我是侄子的監護人-樓榭十八歲(以前在afd發過,已經發過電就不要買啦)
陳榷性欲并不強,即使畫畫時找過很多人體參考素材,也僅以分析透視、動態和光影的角度看待,根本算不上一個對“性”方面有太多涉獵的人,但他認真考慮并且再三確定樓榭十八歲生日那天是前后沒有考試安排的周日之后,還是決定除了常規禮物之外再給他一個特別的生日驚喜。 八月底,樓榭已經需要天天去學校上補習課,陳榷就開始趁著他上課的時間找了一些色情網站看片子,逛淘寶時也有針對性地去找經營情趣用品的店鋪,認真到甚至用pad拉了復雜的筆記樹,在腦中也不止一遍地演練過具體的動作和要說的話。然而終于等到樓榭生日的那天,陳榷卻面紅耳赤地僵坐在床邊凝視著攤在床上的狐貍尾巴肛塞和露臀情趣內褲,遲遲下不了手。 他已經開車去將之前訂好的蛋糕取回家放進冰箱里,也已經把自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洗了干凈。明明早就做過很多次了,也不止一次在樓榭面前袒露身體,陳榷卻根本無法想象自己穿著這些帶有強烈性暗示的東西站在樓榭面前的尷尬畫面。 這樣的裝扮,要長成樓榭那樣像天使一般精致美麗穿起來才能有正向加持效果吧。陳榷腦中閃現出十六歲的樓榭穿蕾絲內衣的樣子,大概因為那個畫面沖擊力太過強悍,以致他兩年之后居然還清晰記得手指穿過兔尾巴絨毛的觸感和樓榭白皙赤裸的腳踩在自己肩膀上時的感覺。陳榷低頭看了看自己寬大的手掌和深色的皮膚,不禁嘆了口氣。 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離樓榭回來大概也只有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了。陳榷咬牙拿起雙丁內褲穿在身上,窄小性感的內褲緊箍著他的髖骨,在臀下勒出深陷的印痕。他在鏡子前前后整理了一下,又硬著頭皮把淋滿潤滑劑的肛塞慢慢捅進擴張過的腸道里。 鋅合金的小巧肛塞連著70cm長的白色狐貍背毛制成的尾巴,金屬的堅硬質感和往下墜落的重量讓陳榷雙腿有些發抖。他艱難地挪動腳步,看見穿衣鏡中自己身后的蓬松尾巴微微甩動,只感覺更顯得既魁梧又滑稽,想了想還是在上身穿了件薄衛衣。 等待的時間過得極為緩慢。陳榷半靠在玄關的墻上,左手為了減輕xue口的負擔小心地扶在尾巴根部,感覺度日如年。 12點09分。 走廊上終于響起平穩輕緩的腳步聲,隨即是鑰匙插入鎖芯并旋轉的聲音。陳榷心臟怦怦直跳,眼睛一眨不眨地等著樓榭開門。 “十八歲生日快樂!” 樓榭一進門就看見了陳榷仿佛將陽光揉碎后灑在臉上的燦爛笑容,只覺得世上最陰暗潮濕的角落都要被這笑容被照亮。 樓榭回身關好門后緊緊抱住陳榷,近乎渴求地含吮他的雙唇,用舌頭用力舔舐頂弄溫順的舌頭和敏感濕熱的上顎。他的手伸進衛衣胡亂撫摸,逐步向下攻占時碰到了微涼且毛茸茸的東西。樓榭倏地睜開雙眼,握住陳榷的肩膀將他推開一些。漆黑的目光從身側穿過,落到陳榷身后巨大的尾巴和圓潤挺翹的光屁股上。 “這是給你的禮物。”陳榷紅著臉忐忑地解釋情況,尾巴因為臀rou的緊張顫抖而輕微搖動。“——當然還有別的,……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樓榭的動作打斷。 “這是哪里來的野狐貍,sao得百里外都聞得見。”樓榭喘息的頻率變快,處于變聲期的嗓音因為興奮而沙啞。他雙手用力握住豐腴的臀rou畫著圈揉動,將陳榷嫩xue含著的金屬肛塞攪得左右亂晃。潤滑劑和大量腸液濕漉漉地糊滿xue口,將尾巴根部的一圈白毛沾濕。 “喜歡嗎?”樓榭急促的喘息和寬松校褲頂出的突兀弧度讓陳榷對自己的裝扮稍微放下心,他既開心又羞赧地笑了一聲,脫掉身上的衛衣,將挺立的紅腫rutou擠在樓榭雪白平坦的胸口上。 “喜歡得不得了,被你吸干精氣都愿意。”樓榭激動地在陳榷頸側咬了一口,左手拔出被含得溫暖濕潤的肛塞夾在指間,右手食指和中指一邊按揉一邊捅進已經做好準備的rou徑。 “嗯……”陳榷緊繃平坦的下腹肌rou收縮了一下,分開雙腿用被棉質布料緊緊縛住的囊帶和會陰蹭了蹭樓榭校褲下膨脹硬熱的yinjing,濕透的rou道充滿暗示性地積極含吮只伸入兩個指節淺淺按揉的手指。 樓榭被蹭得輕哼了一聲,咬著下唇拔出手指又把肛塞塞回rou道,指縫漏出尾巴將手掌包在xue口外將肛塞往更深的地方按了按。濺出的水弄濕了他的掌心。 陳榷心頭一顫,知道他肯定又有什么不同尋常的玩法,乖乖含住白色的大尾巴跟著樓榭走到客廳的沙發前。 “狐貍精最喜歡吃jingye了,對吧。”樓榭把彈動的yinjing從校褲和內褲里掏了出來后在沙發上坐下,從下而上的視線直白而充滿侵略性地落在陳榷飽滿的雙唇上,“賞你吃好東西。” “謝謝。”陳榷舔了舔嘴角,無奈又好笑地答道,順從地跪坐在樓榭分開的雙腿中間。他伸出雙手握住粗長的yinjing輕輕擼了幾下,張開嘴巴小心地含住滑嫩的粉紅色guitou。 濕軟的口腔艱難地慢慢吞下觸手一般粗大且布滿亂疤的柱身,陳榷極盡所能地用自己所掌握的并不豐富的技巧討好樓榭。 樓榭半垂長睫一眼不眨地看著陳榷上下起伏腦袋給自己koujiao。他濃黑尖銳的雙眉緊蹙,纖長且根根分明的睫毛上聚著被噎出的幾顆小小淚珠,鼻翼小幅度地翕動著,看起來十分吃力的可憐樣子。樓榭安撫地摸了摸陳榷被撐出痕跡的脖頸,目光又落在他光裸的后背和垂落在地面的尾巴上。 似是察覺到樓榭的視線又或是因為臉頰和口腔已經酸疼的無法忍受,陳榷抬起眼瞼看向樓榭,目光里帶著央求射精的懇切意味。肌rou厚實流暢的焦糖色脊背覆著薄薄的晶瑩汗漬,潔白柔軟的毛皮被濕黏的水液粘成一縷一縷,怕是熟諳性事的xue里已經yin亂而浪蕩地發水了。 樓榭包裹在白皙皮膚下的小巧喉結上下滾動,急促喘息著抓住陳榷的短發上下taonong,挺直的guitou一下下戳弄脆弱敏感的喉口。陳榷雙手死死抓著沙發邊緣忍耐讓他幾近窒息的干嘔感,所幸樓榭很快就松開手指,將一股一股噴出的濃白jingye射在他胸口上。陳榷虛弱地將頭靠在沙發上喘了一會兒,jingye沾在他深色的皮膚上,像涂著煉乳的原麥面包。 “jingye好吃嗎,yin蕩的sao狐貍。”樓榭用手擼了幾下柱身,yinjing又很快硬了起來。他把陳榷提起來坐在自己大腿上,握著尾巴一把拔出肛塞丟到一邊。 金屬落在地上發出響亮的敲擊聲,在木質的地板上留下斑駁水痕。 樓榭雙手用力扒開陳榷的臀rou,陳榷用手臂胡亂揩了揩糊滿下巴的唾液,配合地扶住他的yinjing,繃著肌rou流暢的雙腿慢慢沉下身子將guitou吞進xue中。樓榭身上的yingying的校服扎得他有些癢。 “怎么還是這么緊……”樓榭緊蹙秀麗的雙眉,咬唇忍住了想要不管不顧地狠狠cao弄陳榷xiaoxue的沖動。 “唔……”陳榷紅著臉弓起身子,手臂難耐地緊壓著柔軟的沙發靠背忍受rou道被填滿的酸脹快感。他的腸道濕熱且敏感點很淺,本應該很適合肛交,卻因為樓榭過于大尺寸的yinjing而總是顯得極其窄小,在每一次zuoai時都會讓他覺得脹得吃不消。 “sao狐貍,xiaoxue還沒長開就出來勾引人。”樓榭啞著嗓子拍了一下陳榷的臀rou,雙手握住他緊實細窄的腰部往下壓了壓,讓硬得像棒球棍一般的yinjing整根沒入柔軟濕熱的腸道內,“我給你cao開好不好。” “啊——!好、好……”陳榷抻起脖子胡亂答應,渾身肌rou都顫抖起來,挺起的胸膛上久經性事的紅腫rutou熟稔地頂著樓榭滑嫩的臉頰。 “小蕩婦。”樓榭用鼻尖蹭了蹭眼前的爛熟乳暈,張大嘴巴咬住一大團柔軟的乳rou含入口中,用舌面按壓挑逗挺立的rutou,在深色皮膚上吮出紅色的印痕。 “嗚……”陳榷喘息著逐漸適應將腸道塞得滿滿當當的yinjing,努力跟著樓榭挺胯的節奏扭動腰肢。看起來買小了一碼的雙丁內褲緊緊箍著柔韌的臀側肌rou,將他收窄的細腰下飽滿豐腴的圓臀勒得像在烤箱中烘烤后發脹出模的吐司面包。 樓榭被陳榷總是跟不上節奏的胡亂扭動蹭得脖子上冒出明顯的青筋。他顯得有些氣惱地拔出yinjing,一把將陳榷按進沙發里,雙手用力壓著他飽滿鼓脹的胸肌,讓他除了承受野蠻的沖撞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嗚…啊啊、啊……輕一點、啊……”陳榷哽咽了一聲,手指顫抖著把自己的yinjing從內褲側緣掏了出來,大張的雙腿痙攣地夾著樓榭窄細而有力的小腰,“啊啊…要、要射了……” 樓榭皺著眉停下動作忍耐劇烈收縮的腸道絞緊yinjing帶來的快感,等陳榷逐漸緩過神后才開始小幅度扭動腰胯,把guitou深深抵在他xue心畫圈。 “嗯……嗯……”陳榷隔著模糊的水霧朦朦朧朧地看著樓榭。自己的jingye射在了他雪白的皮膚上。陳榷努力抬起手臂摸了摸樓榭泛著紅暈的臉頰,后者笑了一下,握住他的手側頭親了親汗津津的掌心。 “謝謝你,陳榷。”樓榭射精的時候緊緊抱住陳榷,將臉埋進他溫暖的肩窩,“我好愛你。” 陳榷感覺濕熱的水慢慢從他臉頰和自己皮膚緊貼的地方暈開,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只好低頭在他雪白的耳廓上輕吻。 “我也愛你。”他說,“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