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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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刀進(jìn)了房間并沒有隨手關(guān)門,門是虛掩著的。斯庫拉在門口猶豫了下,便悄悄的進(jìn)了屋。橫刀已經(jīng)坐在床邊,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悲痛的氣息,這一刻的橫刀是斯庫拉沒有見過的脆弱,即使當(dāng)初橫刀被迫吃了百媚丹,也沒有過這樣的悲傷。 斯庫拉輕輕的走到橫刀的身邊,伸手試探性的摸上了橫刀的背,對方立即緊繃了肌rou,但是卻沒有推開他。斯庫拉興奮極了,立即貼了上去,一把抱住心念的人兒。 緊緊的抱住橫刀,斯庫拉激動的快要哭了,懷中的人和以前一樣美好和柔軟,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斯庫拉眼前開始模糊,眼淚已然無法控制。 「刀刀,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發(fā)誓我真的不是想要拋下你。」 斯庫拉的話讓橫刀心中一軟。 「我給你一次解釋的機(jī)會。」橫刀最后還是軟了,雖然語氣很冷淡,但是卻給了他和斯庫拉一個機(jī)會。 斯庫拉開心極了,連忙將他這些年的遭遇告訴愛人,并且撒潑打賴的哀求著,沒皮沒臉的樣子,是橫刀從來沒有見識過的。 「當(dāng)初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難道我會不讓你走么!我有那么不講理么,而且你完全可以帶著我一起去的。」橫刀用手肘捅了斯庫拉一下,對方立即哎哎的叫著,表現(xiàn)出很痛的樣子博取橫刀的同情。 「少來,你的心比鐵還硬呢,會疼才怪。」橫刀氣呼呼的說著,臉上冷冷的表情被氣惱所替代,小臉紅撲撲的。 斯庫拉看呆了,伸手捧著橫刀的臉,一雙眼中是痛苦,是不舍,還有著深深的悔恨。百感交集于一身,橫刀被那雙眼睛看得無法動彈,被那眼中的深情和悔恨所震撼。 「刀刀,我真的很疼,這八十年我被關(guān)在海之淵,無時無刻不在想你,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愛你,當(dāng)時的我真的太傻了,就因?yàn)閻勰悴艧o法開口說要離開,我竟然因?yàn)榕旅鎸Χx擇不告而別,這是我一生最大的錯誤,和你分開了八十年,我每一天都在承受著煎熬,思念你的痛苦比任何懲罰都要痛。」 斯庫拉一邊說一邊抱著橫刀,臉埋在他的頸窩,橫刀只覺得那里好燙,斯庫拉的眼淚好燙。 「斯庫拉……」橫刀一撇嘴,忍不住眼圈泛紅,伸手摟住斯庫拉的脖子。 「刀刀,原諒我吧,求你了。」 斯庫拉急切的說著,「我不能沒有你,刀刀,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 「你……你這混蛋!」橫刀氣的咬住斯庫拉的肩膀,他就這樣原諒對方嗎?那他的痛呢!八十年來的寂寞和痛苦就這么算了么!他不甘心。 「咬吧,你想怎樣都行,只要不離開我。」 斯庫拉賴皮的說著,不顧橫刀的反抗將他壓在床上,「刀刀,我的寶貝。」 這樣的斯庫拉很不同,橫刀臉被羞臊的通紅,兒子都那么大了,還被對方叫成寶貝讓橫刀很是無措,他推了推斯庫拉,企圖讓他放開自己好好說話。 雙手被斯庫拉握住按在床頭,男人龐大的身軀籠罩過來,濃重的雄性氣息打在橫刀的臉上,八十年的空白期,讓橫刀早已忘記了如何應(yīng)對男人,他被這種局面搞得大腦遲鈍,連反抗都忘記了。 當(dāng)斯庫拉的唇貼上自己的時候,橫刀只覺得腦中的那根弦斷了,身體被斯庫拉喚醒,洶涌的欲望在這一刻脫枷,橫刀抬起頭咬住斯庫拉的嘴唇。 兩人很快便糾纏到了一起,橫刀被男人的體重壓得無法逃脫,他氣呼呼的拍打著斯庫拉的后背,好不容易解脫的嘴巴,得到自由的一刻便破口大罵:「混蛋,王八蛋!你就知道這個!」 「是是,我混蛋,我王八蛋。」斯庫拉好脾氣的應(yīng)承著,態(tài)度良好,勇于承認(rèn)錯誤,但是手下的動作卻一點(diǎn)也看不出他的誠懇。 橫刀詫異的看著斯庫拉,對方一嘴的應(yīng)承,可是卻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他的上衣,這叫什么?人面獸心!說一套做一套。 「你放開我,混蛋,我還沒有原諒你。」橫刀雙手不停的攻擊著斯庫拉,手口并用不是咬就是掐,可是男人皮糙rou厚,這點(diǎn)攻擊對于他來說就跟撓癢癢一樣。 橫刀打累了,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嘴,怎么阻止和辱罵都不予理會,該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大力男,讓橫刀充滿了無力感。 連呼帶喘的躺著,屁股一涼,橫刀發(fā)現(xiàn)衣服被脫得差不多了。該死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不停的點(diǎn)火,寂寞了八十年的身體哪里經(jīng)得住如此撩撥,當(dāng)斯庫拉含住他的時候,橫刀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捂住失口呻吟的小嘴,一手扯住斯庫拉的頭發(fā),用力的拉扯,即使如此也不能撼動斯庫拉的動作。 「混……混蛋,啊!含深點(diǎn)。」橫刀兩眼因?yàn)榧佣褐鴾I花,扯著斯庫拉頭發(fā)的手也不知道是想推開還是往下壓,溫濕的口腔,滅頂?shù)目旄校磺械囊磺卸际悄菢邮煜ぁ?/br> 聽到命令的斯庫拉心頭一喜,嘴上更是賣了力氣,將小刀刀含得很深,幾下深喉讓橫刀的呻吟變了味,扯著他頭發(fā)的手已然變成了撫摸,柔軟的手指插進(jìn)他的頭發(fā),似鼓勵又似愛撫。 斯庫拉感覺鼻子一酸,他的刀刀終于不再拒絕他了。采取這種不要臉的方式,也是無可奈何,他家刀刀的脾氣他最清楚,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原諒他的。 橫刀就好似沒了水的魚,張著嘴巴拼命的喘息,兩條白嫩的大腿繃得緊緊的,敏感的部位被侍候著,對方一個用力的吸吮,橫刀眼睛猛地張大,兩腿不自覺的纏住斯庫拉的脖頸。 「啊!」高亢的呻吟之后便是欲望的噴發(fā),橫刀軟軟的躺在那里只剩下喘息的力氣,眼睛瞇在一起十分慵懶,似乎在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 這樣的橫刀很是迷人,斯庫拉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臉頰,輕輕的親吻他的嘴唇,這樣的吻不帶有一絲情欲,滿滿的都是愛,一點(diǎn)一滴的傳遞給橫刀。 橫刀最終還是伸手摸向了斯庫拉的腦后,男人的頭發(fā)很硬,和他的人一樣硬邦邦的,但是橫刀卻愛不釋手。 「你還會突然不見了嗎?」很久之后橫刀開口問道。 「不,我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離開你。」 「你不是什么守護(hù)神獸么,可以離開這里和我走嗎?」橫刀試探性的問道,他和斯庫拉之間不是原諒不原諒那么簡單,有些問題不解決依舊無法走下去。 「我會辭職的(波賽頓:守護(hù)獸能辭職的么!媽蛋,誰告訴你的!),我本來就是打算回來領(lǐng)罪,然后回去和你一起生活,可是當(dāng)時波塞頓不在,我又被特里同關(guān)到了海之淵。」 說起這段往事,斯庫拉的血與淚都參染在其中,就是波塞頓這不靠譜的一家子害他八十年不能和橫刀相守相依。 「等你辭職了再說吧。」橫刀沒有多說什么,對于斯庫拉他已然沒有了多少信任。 橫刀翻過身拉起被子準(zhǔn)備睡了,無視斯庫拉身下勃發(fā)的大鳥。而斯庫拉也不惱,傾身抱住橫刀靜靜的躺著,完全沒有再動他的念頭,剛剛洶涌的情欲大半是因?yàn)樗目謶郑聶M刀離開他。 而此刻兩人能夠心平氣和的交談,而橫刀那里似乎也有了松動,斯庫拉心頭歡喜,對于這方面自然就不那么沖動了,而他也怕橫刀不開心,看到對方?jīng)]有理會自己的意思,他也不過分強(qiáng)求。 斯庫拉的舉動讓橫刀心里好受了許多,這家伙以前也沒說過喜歡他,就只說想交配,橫刀一直很在意,而今天這個死家伙說了好多次喜歡,而且在自己給他機(jī)會的時候,也沒有只顧著交配,而是靜靜的抱著他,這一刻的溫柔,讓橫刀的心又大大的松動了許多。 或許,他還能再相信斯庫拉一次。 隨后八道和橫行兩人,按照計(jì)劃開始行事,親事很快便敲定了,橫刀暗自得意,八道家的這群大章魚,沒有一個有腦子的,還不是被他這小小的計(jì)策都給蒙騙了。 兒子和八道結(jié)婚之后,為了瞞住假懷孕的事情,八道帶著橫行和橫刀一起回了橫山。斯庫拉被關(guān)在海之淵八十年,波塞頓對他頗為抱歉,所以辭職的事情很順利,斯庫拉高高興興毫無壓力的和橫刀一起回了橫山。當(dāng)然他們一行人身后還有著兩個超級大的電燈泡。 東海太子鰲奧還是不肯放棄橫刀,一直追到了橫山,而八道的弟弟九州島島,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追著鰲奧不放,于是一個追一個,橫山十分熱鬧。 隨著斯庫拉的軟磨硬泡,橫刀對他漸漸的放開了心懷,斯庫拉也順利的搬進(jìn)了橫刀的臥室,當(dāng)鰲奧看到對方堂而皇之的睡在自己未婚妻的臥房時,氣得找斯庫拉大戰(zhàn)一場。 這場戰(zhàn)役搞得橫山連發(fā)了好幾次大水,人類苦不堪言,氣得橫刀杜絕鰲奧隨意上山。山頭赫然又掛起了鰲奧與狗不得入內(nèi)的牌匾。(狗:我招誰惹誰了!) 鰲奧又一次被心上人下了禁足令,傷心不已,其實(shí)他也知道,人家兩人那是真心相愛,官配不容他來破壞。只是他苦戀了五十幾年,好不容易橫刀有些松動,到最后依舊是無果,鰲奧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若干年后,橫刀的肚子又大了。橫刀和斯庫拉兩人雙修多年,漸漸的修復(fù)了因生育橫行時受損的孕囊,而在斯庫拉的不懈努力下,橫刀的肚子里又揣了一只小螃蟹。 大兒子都嫁人生子了,他這個老不休的又懷了崽子,兒婿和兒子又在身邊生活,橫刀那張老臉有些抹不開,成天埋怨在他肚子里下種的壞螃蟹,時不時的上演下家庭暴力,斯庫拉是痛并快樂著。 橫行的成長斯庫拉沒有參與是他最遺憾的事情,兒子長大了,有了主見,對他也是不冷不熱的,不管他怎么努力進(jìn)展都不大,雖然橫行已經(jīng)喊他父親了,但是那喊聲怎么聽都疏離。 而橫刀肚子里這個,他不僅可以陪著橫刀生產(chǎn),還能看著他長大,教導(dǎo)他成人,在橫行那里沒有得到的,在這個小家伙這里他都可以收回來,斯庫拉覺得老天爺對他不薄。 至于他的小孫子,斯庫拉也很喜歡,那是他家小行行生的兒子,只是小家伙長得像章魚(人家本來就是章魚),讓他心里總是有些不爽,為什么不能生只螃蟹呢!真是太讓人郁悶了。 【外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