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玩陰蒂/噴了妻子一臉
拮頓還沒習慣在妻子的注視下脫衣服,但礙于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只好頂著視線一件一件脫衣服。其實長平也覺得尷尬,前幾日是有好奇心撐著,一時間把男女授受不親拋在了腦后,如今好奇心得到了滿足,禮義廉恥就又回到了腦中,就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了。 等拮頓脫好衣服坐在床上的時候,長平的思緒還不知道飄忽在哪里,坐在椅子上發呆,拮頓只好咳了一聲提示她。聽到了動靜,長平這才站起身拿著藥膏走過去。 “今天有痛嗎?”長平跪坐在地上用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陰戶,拮頓這才發現長平確實將指甲貼著rou剪了個干凈。 “不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嗎,你就這樣剪了指甲?” 長平被這個問題問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規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再說了,故國的圣人要是真想管她,就不該給她安排嫁到北地的命運。心里不滿,但她斷然不敢實話實說,只好笑著將手伸到拮頓眼前,“可是這樣會方便很多啊,不管是騎馬射箭還是……都很方便。” 知道要是繼續和拮頓糾纏這個問題,自己遲早要窩一肚子火,長平便倚在拮頓腿上,用一根手指輕柔地探了一下xue口。里面摸起來還是干澀的,不知道是藥膏被吸收了還是拮頓清洗過這里,長平不想管這么多,便抬起眼睛看拮頓,“你自己分一下兩邊好不好?” 在這件事情上拮頓格外的乖順,兩只手將陰戶撥開,將xue口和陰蒂暴露在空氣里,在手指上涂好藥膏之后,長平便緩緩將一根手指送進了xue口中。 到底不是自己的身體,感受不到疼痛,長平便放緩了動作,一點一點按壓著xue壁,她能感覺到拮頓因為緊張而繃緊的yindao,間或隨著呼吸而顫動,夾著她的手指似乎在吮吸。她似乎從這樣的事情里得到了一種征服式的快意,漸漸就不滿足于只伸一只手指在xue里攪動了。 “好了嗎?”聽著藥膏在自己xue里因為攪動而發出的水聲,拮頓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夾著腿就想逃。 看拮頓這樣抗拒,長平也不愿再深入探索了,但不深入也并不意味著她要放過她可憐的丈夫。抽出手指之后,她轉而沾了些藥膏將手指抵在了陰蒂上輕輕摩擦起來,她知道女子的快感大部分來自于這里,便懷著一種親手實驗理論的決心揉弄了起來。 “長平……夠了……” 長平并不把拮頓這樣的拒絕放在眼里,她心里清楚,她和拮頓之間存在絕對的力量差異。自己比起拮頓來,不過是幾拳就能打死的女人,甚至拮頓就此夾腿,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她也得咽氣,拮頓有足夠的力量將拒絕她這件事付諸行動,既然沒有這樣做,那么半推半就間就有默許的意味。但她也知道,在對待女xue的事情上拮頓有種賤性,總是吃硬不吃軟,似乎總要人立了規矩才能明白要怎么做。 于是,她毫不客氣地合攏手掌,一巴掌打在了男人自己撥開的陰戶上,“腿張好,我沒說可以合腿的時候就保持好現在的姿勢。” 拮頓幾乎要被她逼瘋了,男人想不通她的臉怎么那么多變,明明上一秒還是笑瞇瞇和顏悅色地關心自己,下一秒就能冷著臉抽打他的女xue。而且更重要的是,長平的手勁不小,一巴掌扇到敞開的女xue上是實打實的疼,饒是拮頓這樣幾經生死的人,也痛得想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看拮頓被她這一嚇,真的乖乖地敞著女xue等她的動作了,長平覺得有點好笑又有點好氣,怎么就有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呢?但是眼下并不是她思考人生問題的時候,她很快將注意力又集中在拮頓的陰蒂上。 回憶了一下有些話本里描寫的葷話,長平試著放輕動作,涂抹了足夠多的藥膏后才緩緩揉搓起來。按話本的描寫,拮頓這個時候怎么也該滿面春色,身癢難耐了,但拮頓怎么看怎么都像沒什么感覺啊。 其實不是拮頓沒有感覺,只是這樣的感覺太陌生,他幾乎用上了渾身每一塊肌rou的力量才忍住了顫抖,他好想合攏腿,然后縮成一團忍過這樣奇怪的感覺,但是他不敢,長平剛才的動作分明是看準了他的軟肋逼著他就范,說到底也是自己給了長平這么做的底氣。一邊用君無戲言安慰自己,一邊忍耐著這種鉆心的不適。 長平拿出了過去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好勝心,眼前的那口女xue已經不僅僅只是一個性器官,更是她馴服一匹烈馬的渠道、樹立威嚴的關鍵。深吸了一口氣,長平膝行了一步,將頭顱埋在拮頓腿間,伸出舌尖輕柔地舔弄著陰蒂。這時候她也顧不得什么臟不臟了,只一心要讓拮頓用女xue達到性高潮。 拮頓被這樣一刺激,幾乎是本能要合攏腿,察覺到他的意思,長平抬眼冷冷看了他一眼,他便硬生生壓制住本能。但是他怎么也做不到自己撥開陰戶方便長平動作了,兩只手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軟下去還來不及呢。 “呼……長平……不要這樣……”拮頓現在只有仰著頭粗喘的份了,似乎如果不這樣喘氣,他就無法呼吸。他甚至分不清究竟是陰蒂被刺激,還是看到長平這樣做帶來這樣快感,或許都有,兩種快感疊加著,像無窮無盡的海浪推著他,又像要淹沒他似的叫他喘不過氣來。世界好像都在扭曲變形,又好像一切都消失不見了,世界上只有他和長平。 長平知道拮頓這是得了趣,就連那陰蒂都恬不知恥地勃起了,變成一顆小小的rou粒卡在她唇齒間任由她逗弄。 于是她將一切不滿都發泄在那顆rou粒上,又是舔弄又是吮吸,甚至還時不時地用牙齒輕咬。她有分寸,力量用得也輕,但拮頓卻一迭聲又是說痛又是求她,生怕她真的把那顆rou粒咬下來,長平覺得多少有些可惜,這次沒看到拮頓究竟是用什么樣的表情向她求饒的。 長平是怎么也沒想到,拮頓居然沒多久就顫抖著高潮了,大敞著腿噴了她一下巴陰精,那種介似于水卻要比水要粘稠腥臊些的液體順著她的下巴嘀嗒到地上。她抬起頭看拮頓的模樣,她的丈夫仰著頭臉上一片潮紅,雙眼翻白,嘴巴也合不上似的往下流了些口水。 即使拮頓現在看起來慘兮兮的,但長平還是下定決心要拮頓為噴了她一臉陰精這件事情負責任。她安靜地等了一會兒,看拮頓恢復了些神志之后才站起來,攬著拮頓的脖子要他看自己下巴和脖子上的東西。拮頓怎么也想不通,長平為什么可以在善解人意又溫柔體貼的天真姑娘和勾人魂魄要人萬劫不復的鬼魅之間沒個定數,眼下,長平閉著眼睛將下巴貼近他,他甚至可以看清長平微微顫動的睫毛和臉頰上染的薄紅,怎么看都像一個等著被他愛的女孩兒,他怎么也沒辦法將這樣的長平和剛才折磨得他幾乎要死掉的人聯系在一起。 但他也只能輕輕用手替長平擦掉那些從自己身體里噴出來的東西,他手上有繭,劃過長平脖頸的時候把長平磨得直笑,這才放過了拮頓,去外屋取水壺了。 長平很想問問拮頓剛才是什么感覺,但又覺得時機不成熟,這時候要是逼得太緊,反而容易叫拮頓誤解她的意思,畢竟她其實沒什么意思,說不上愛或者恨,只是有些憐憫罷了。 取了水壺后,她先幫拮頓沖洗干凈外陰再涂好藥膏,這才捧著水洗自己臉上的東西。她在這樣小事上溫良恭儉讓是一個不缺,但要真碰上什么大事,那就另當別論了,有時候本能出現的專斷甚至會嚇她自己一跳,好在圣賢書讀得足夠多,總能壓下心里的暴躁。 一直到她脫了衣服鉆進被窩,拮頓還是沒和她說話,一個人坐在床沿發呆。她心里暗罵拮頓這是敞開腿當了婊子,合上腿倒想當圣女,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凈讓他占全了呀?于是她坐起身來,趴在拮頓身上,輕輕用牙咬著拮頓肩頭的肌rou,“你這是怨我了?” 拮頓哪有她想得那么復雜,只是一時半會接受不了自己身下那個女xue不僅可以感受到快感,還不知羞恥地噴了自己小妻子一臉水。意識到自己噴了長平一臉水的時候,再爽他也清醒過來了,伴隨著生出來的是一種恐懼和自厭,雖然長平什么都沒說,一如既往跪坐在地上替他擦洗干凈,甚至還體貼地替他擦了藥膏,但他還是覺得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錯誤。 長平是他求上蒼求來的,是他怎么也不愿意弄丟的寶貝,所以當長平懶洋洋問他是不是怨自己的時候,他只能趕忙否認。 “那你這是什么意思?”長平將后面那句“和我擺臉嗎?”咽下去,盡可能把聲音放得很柔和。 “不是的………我只是……太舒服了。”他忘記了長平不管表現得再柔媚動人,骨子里還是公主的自視甚高。作為一個幸運的、知書達理的、被身邊所有人捧著長大的公主,長平聽出了他的言不由衷,但還是選擇性地忽視了,她事無不可對人言,只想對所有人都付出些真心,但人要真捧著真心還給她的時候,她便厭煩起來。 “哦,”長平點點頭,輕輕湊過去吻了一下他的唇,“早點休息吧,明天記得選一個譯者,我想要個懂禮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