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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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先生,此時時機成熟,倘若您這次隨我回去……” “閣下不必再勸,某既已遠離紛爭,便當再不問俗事?!?/br> “可先生的仇怨,卻也都不在乎了嗎,若此事大功告成,當初輕賤先生之人在下可為先生一一擒來,任憑您處置?!?/br> 封閉的茶室內,兩人相向對坐,一人膝上橫放把劍,作短復武夫打扮,兇煞的長相卻有著矛盾的坦蕩氣質,而另一人則依舊是一襲青布袍,如瀑長發只用了個同色發帶簡單束住。 甘安行依舊是滿身沉靜之氣,細瘦的腰腹挺得板直,一瞧就能看出文人身上獨有的溫和而驕傲的氣質,雖然不強勢但卻令人無法忽視。 抬腕傾壺,碧色茶湯緩緩注入對面人的杯中,一時之間寂靜到只剩下細碎水聲。 安行垂著淺淡的眼睫,唇色粉白,看不清面上的神色,纖長指尖摩挲著杯壁,遲遲不語。 可那武夫卻也不敢催促,看安行這個模樣似乎也清楚自己此行大概不能順遂了,只能郁悶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重重放到了案幾上,發出一聲悶響。 一扭頭間,一大團毛茸茸熱乎乎的小白貓不知什么時候湊到他腿邊,好奇般睜著圓溜溜的綠色大眼睛歪著腦袋看他,綴著一簇黑毛的長尾巴在繪著暗紋的毯子上來回掃動。 武夫不知道它是什么時候進來的,一時間驚愕竟不好說些什么,又見慣會得寸進尺的小貓咪踮著腳靠近,舉起rou粉色的爪子開始扒拉他膝上的寶劍,甚至湊上貓貓頭,張嘴露出珍珠般的小白牙試圖啃上兩口。 這還得了。 武夫連忙掐住了小貓柔軟的前肢,不顧它憤怒的掙扎舉了起來,一雙大手下小貓咪顯得格外柔弱無辜。 “先生……這是您的……愛寵嗎?”他遲疑地看向了對面被這番動靜驚擾,抬頭看過來的青年。 安行也剛從沉思的回過神來,一抬頭就看見這張牙舞爪幾乎舉到面前,連尾巴都在用力掙扎試圖逃脫但只能無能狂怒進寶。 安行:…… 也不是很想認…… “讓閣下見笑了,這是某妻子的寵物,平時過于嬌寵便調皮了些?!?/br> “妻子?先生已經成親了嗎?” 安行竟然露出了一點羞澀的笑,卻沒有回答,只是鎮定伸手接過炸毛的貓,手下暗暗用力按在了自己的懷里。而進寶使勁扒拉安行的袖子,“喵嗚”亂叫,蓄勢待發想要撲上對面大漢的臉,給他兩爪子教他做人。 安行感受著手下的躁動,無奈強按著順毛,那條長尾巴暴躁地拍打著安行的腿,一時間雪白的貓毛四處飄散,只留著不甘的嗚嗚叫聲。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身姿窈窕的女子直接推門而入,及臀的墨發未束,只隨意散在肩上,還有幾縷發絲癡纏上了精致的鎖骨,整個人都散發著慵懶而誘惑的氣息,可她周身縈繞著的壓迫感卻沒人敢小瞧。 武士瞬間就緊繃了身體起身,警惕盯上了她,森冷的劍刃都已經半出鞘,只是在看到迫不及待從青年懷里竄向女子的白貓時,克制住了自己攻擊的行為。 “還沒有聊好嗎。”嗓音低啞,如霜勾起了一點笑,微微俯下身抱住嗷嗷叫撲上來的小貓咪,防止guntang的煙槍燙到它,只能騰出一只手攬著委屈撒嬌的貓兒。 從她進門開始,那似有若無的淡青色煙氣就彌漫在整個茶室內,并不是濃郁嗆人的煙草氣味,反而像是清新的雨后松木,悄無聲息而又強勢地掩蓋了室內原本燃燒著的檀香。 再耐心順毛安撫了兩下懷里亂蹭的進寶,如霜慢條斯理抬起了異于常人的深色眼眸,飽含興味看向對坐的兩名男子,或者說,看向了她的大貓咪。 “如霜?!?/br> 安行乖順仰起頭,向她彎了彎眼,露出了今天第一個柔和的笑顏。 滿身戾氣的武士猶疑著收刀入鞘,意識到兩人相似的裝束后,沖著如霜道了一聲“得罪”。 如霜卻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顧著給懷里還在扭動著試圖告狀的貓兒順毛。 而這時一直端坐著的青年卻起了身,附身向著對面的男人行了一個君子禮,理好了衣角的褶皺就走向了如霜,與她并肩。 “閣下的提議恕在下無法答應,閣下也不必再來打擾在下的生活了,就此告辭吧?!?/br> 頷首說罷,便要同如霜一起轉身離開。 “先生!您是君子,這樣碌碌于眾生,不該是您的命運!您可以有更好的……” 眼看著甘安行即將離去,這一次可真的是再無轉圜之地,武士還是不甘地喊出了聲。 隨著安行一句肅然的“閣下慎言”,如霜左手一挑碧色煙桿,華光閃過,便已抵上了武士的脖子。 霎時間,武士甚至沒能看得清她的動作,汗毛豎立劍拔出鞘之時,那桿華麗灼熱的煙槍已經快要燙到自己的皮膚。 “聽說你欺負我的貓了?!钡蛦Φ穆暰€在這一刻格外滲人。 如霜終于抬眼直視這個不帶腦子不停sao擾自己家貓的武夫,那雙暗青色豎瞳逐漸變深,狹長的雙眼里藏著一點兇意,似乎準備隨時擇人而噬。 武夫舉著劍僵住。 安行生怕她一個沒忍住就真的把人家的脖子燙個窟窿,連忙走近握住了她抱住進寶的那只手,安撫地摩挲了一下她的拇指。 如霜也順勢悄悄勾了一下他的指尖,感受到他們之間互動的進寶茫然地喵喵叫。 得了自家美人的撫慰,如霜移開眼,施施然收回了琉璃煙槍,卻在這一瞬間,武夫那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寶劍寸寸折斷,碎片嘩啦墜地。 武夫耳后的冷汗無聲滑落。 有人撐腰的小白貓興奮蹬腿,扒拉上如霜的肩頭,翹著尾巴沖著他得意地喵喵叫。 青年也溫柔笑了起來,主動扣緊了如霜的手與她走出茶室,只在兩人一貓的身影消失之時,落下一句冷冰冰的“請不要再出現了,還有,在下不是君子”。 兩人手牽著手慢慢走在喧鬧的街上,而進寶努力蹬腿扒拉著如霜的肩膀。 而如霜揉捏著身邊人的手指尖,安行的體溫向來比自己高得多,身體的每一處對她來說都是柔軟而溫熱,恰到好處的觸感,她便常常情不自禁將他的手指當成玩具揉弄。 大庭廣眾之下,兩人發絲交纏,安行撇開眼,白玉般的面頰被悄悄染紅了。 大庭廣眾之下,真的是太不知廉恥了…… “今天我可以喝一點酒嗎?”悄悄勾了勾掌心。 “……一點點,” 瞥了眼扒在如霜肩頭的白貓。 “必須我看著才可以?!?/br> 把貓揪到自己懷里按著。 關于喝完酒后。 幾杯下肚就已經微醺,如霜按耐不住本性幻化出原型,長長的蛇尾盤踞起來,將一人一貓與案幾一整個都圈了起來,仿佛占地為王的山大王。 半躺在安行的身上,肆無忌憚伸手揉捏著他的臉,從下往上能看見他嫣紅的唇珠和耳垂,如霜暈紅酒氣上涌,瞳子比清醒時大的多,難得顯得有幾分呆。 安行也飲了一些酒,頭腦有些呆滯,只是不像如霜這樣醉,仍然虛虛張開懷抱攬著她,防止暈乎乎的女人滾落在地,被枕著腿捏著臉也沒有反抗什么,甚至乖乖低頭靠近讓她捏得輕松一點 因為好奇如霜喝的酒,不知道什么時候偷舔了幾口的進寶也軟綿綿癱倒了,時不時喵喵兩下,只是連尾巴都擺得顛顛倒倒,四腳朝天躺在案幾上。 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只一起傻乎乎搖尾巴,安行只好暗暗記住再也不讓她們面前出現酒了。 對如霜來說:安行抱著進寶=大貓咪抱著小貓咪 招財客棧,進寶小貓=招財進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