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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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時候二爺才起來,前些日子他被老爺勒令在家禁足,手上一干事也全被移交給劉德全了,這么一通下來,裴二無所事事整日睡覺倒也無可厚非。裴大雖對此頗有微詞,但也只能皺著眉頭說教幾句:“前些日子鬧出些荒唐事來,你還不趕緊去賣個乖,裝裝樣子還能早些繼續(xù)回去打理工廠。” 裴二賴在床上,眼角沁出幾滴眼淚來,整個人還是沒從夢里清醒過來的慵懶樣,聲音也是沙沙的帶著點年糕似的糯意,黏牙得很:“阿全不是很能干么,他管著不礙事,我放心得很。反正老爺子最近忙,擱他眼跟前他還嫌我鬧騰,難得閑下來我多睡會兒。” 裴大皺皺眉,“像個什么樣,”便叫來丫頭給自家這個不著調(diào)的二弟梳洗。丫頭個頭小力氣不大,小心翼翼的上前伺候半天也扶不起裴二,裴二沒骨頭似的靠在床頭,眼睛含笑地看著丫頭忙前忙后急的滿頭大汗。 裴大只得又把丫頭揮退,自己彎下腰來給裴二打理,裴二這會兒倒是乖了,讓伸手伸手,讓抬腳抬腳,跟任人擺布的布娃娃一樣,裴大不由嘆口氣,嘴里忍不住嘮叨起來:“年前你說要辦廠,老爺子高興得很,面上看著嫌你敗家,背地里跟李家老爺念叨好幾次了,”他頓了頓,“家里人看你胡鬧慣了,你能做點什么他們都很開心,就算出點什么問題,只要你能堅持下去也都不會多說,你平時最會賣乖討巧的,干嘛非要作踐自己。”裴二這廠子現(xiàn)在辦得有模有樣,盈利了不少,只是他總是三分鐘熱度,剛起步便又要去胡鬧當起了甩手掌柜,老爺子生氣也是因為這事。 他裴家在這城里雖不至于貧窮,但也絕對不是達官貴人,平時來往的也都是和自家差不多的李家喬家,上流社會是削尖了腦袋也擠不進去。裴二從小雖不聰敏但聽話,沒想到去了趟英吉利回來就染了些奇怪的風氣,也不知道他從哪里認識的那些紈绔,學了他們的做派非要和了慶德班的名角在一起,這事兒本也不大,包個角兒而已,裴二二十多歲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愛玩些也沒什么,問題就在這角兒是個武生,是個男人。裴家老爺子愛面子得很,出門吃個茶聽到那些人在那嚼舌根,說什么裴宛的名字就夠娘們兒唧唧的,長得也跟個女人似的,還學那些闊太太富小姐們一樣倒貼給人做婊子,當下裴老爺子就氣得讓裴二同那個武生斷了關(guān)系,誰曾想才罵完,裴宛就找了他那些紈绔朋友辦了個趴體,晚上裴宛回來時不僅滿身酒氣,脖子上還都是星星點點的吻痕,把老爺子給氣了個半死,那些紈绔倒是只手遮天,這趴體倒是無人知曉,只是裴宛在外面亂玩也就罷了,也就沒幾天甚至自降身份和路邊一乞丐也搞上了,老爺子一怒之下便把人給禁足了。 裴勝對自己這個弟弟也是苦惱不已,說多了裴宛嫌煩,不說裴宛反倒變本加厲愈演愈烈,他把毛巾放在溫水里浸濕,擰干了一邊給裴宛擦臉一邊柔聲說:“你在家里看會兒書行吧,一會兒我去老爺子那里說聲,你去慶德班跟人斷了吧。” 裴宛瞇著眼睛笑:“大哥,老爺子看得就比你通透多了,沒有武融也有李融趙融,斷一個可沒有用。”裴勝沉著聲:“你以前對這些不是不感興趣的嗎?現(xiàn)在怎么如此,”這個詞對裴勝來說有些難以啟齒,他嘴巴張了又閉,最后自暴自棄的輕吼出來,“如此yin亂不堪!” 裴宛聽見他說這話倒是覺得好笑:“我一直如此啊,哥。” 裴勝這才從腦子里翻出一些東西來,那時候裴宛才十六七,他發(fā)育得晚,那個時候才遺精,當天晚上裴宛就穿了件上衣,下身光裸的鉆進他被子里,把他那根勃起的rou莖往他身上貼:“哥哥哥,這里好漲,我難受。”當晚他把裴宛摟在懷里手把手教他怎么紓解自己的欲望,裴宛最后尖叫著射了他滿手,他本來想拿手帕擦一擦,結(jié)果裴宛湊過來含住他的手指把他手上的東西舔了個干凈。 后來裴宛總喜歡半夜來找他,也總會在釋放完之后舔干凈射在他手上的液體。裴勝沒有多想,只以為裴宛是不夠熟練總是不得其法,內(nèi)心還在感嘆弟弟長大了,同時也因為弟弟能想起來找自己 而開心,倒是不曾想過裴宛是從那時起就開始對此事上癮了。 裴宛看他想起來了,隨即三兩下把裴勝剛給他穿好的褲子又脫了,他舔了舔嘴唇爬到裴勝腿上坐著:“哥,你要我不去外面胡來,你給我捅捅不就好了,我被cao爽了我就不出去了。” 這話讓裴勝大驚失色:“你在說什么?!” 裴宛拉著裴勝的手放在自己的肥臀上,裴勝下意識捏了捏,反應(yīng)過來之后動也不敢動,裴宛就覺得他這個反應(yīng)實在太好玩了,于是又抓著裴勝的另一只手伸進自己衣服里,裴勝這回沒有動,只是手心輕輕貼著裴宛的乳尖,裴宛見他不動,便撲過去把裴勝的手壓在倆人的胸膛之間,自己一下一下的挺著胸,用自己微微硬起的rutou去蹭弄裴勝的手。裴勝急急忙忙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另一只手也上滑沒有再摸著裴宛的屁股,改為摟著他的腰,他微怒斥道:“你在做甚么?” 裴宛倒是一臉無辜,眼里還含著笑意:“我跟他們都是這么玩的啊,”裴勝還是一臉驚怒,裴宛干脆滑下去低著頭去解開裴勝的褲頭,裴勝真是被嚇到了,一把拉起裴宛黑著臉問:“你也給他們做過這個?” 裴宛說:“他們哪里需要我給他們吹,”他眼里滲出一絲委屈,“他們根本都不需要我勾引就來cao我了。” 裴勝定了定心神,瞥見他脖子上還沒消退的痕跡,眼神一冷:“脫了。” 裴宛彎著眼笑著貼上去:“你給我穿的你給我脫嘛。” 這句話倒是讓裴勝突然有些心猿意馬,眼睛一撇看到裴宛又白又長的腿有些意動,忍不住就走上前抓住裴宛白皙的腳踝細細摩挲,裴宛站不起來,便倒在床上伸出另一只腳在裴勝兩腿間挑逗。裴勝看著眼前這個他看著寵著長大的弟弟,長相確實偏女氣了些,說是個大姑娘也會有人信,他又想起來裴宛還沒成年時蜷在他懷里捧著他的手指舔的樣子,便跪在床上膝行壓到裴宛面前,伸手摸了摸裴宛的臉:“解開。” 裴宛抬眼,眼波流轉(zhuǎn)莞爾一笑,貼近他的褲襠伸出自己紅艷的舌頭在他的那個部位舔了一口,隨即用牙齒解開了他的褲頭,裴勝一直垂著眼看他,見他動作這么迅速如此熟練,不由得火氣,扣住裴宛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你騙我?” 裴宛順著他的力道也跪坐起來,靠在裴勝身上,一直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把裴勝的兇獸放出來,他感受了下手上這東西的分量,安撫道:“你的比他們的都大,他們的我都含不住,你的我更吞不下了。” 裴勝把他推倒在床上,欺身壓過去:“他們怎么跟你玩的?” 裴宛伸出手纏住裴勝的脖頸,呵氣如蘭:“武融他,會在唱戲之前,把我壓在箱子上,把我的衣服都扒掉,然后拿著他平時教導小徒弟的板子拍打我的屁股,”裴勝想到那個場景忍不住把裴宛翻了個身,隨著他的動作,那肥圓的屁股便晃了晃,他伸手往上面輕輕一拍,便掀起臀浪,一個紅色的掌印印在上面,隨著臀浪起伏,裴勝忍不住又拍了一巴掌,裴宛叫了一聲磕磕絆絆的說:“他、他還會,還會問我:‘為什么總喜歡在我唱戲之前發(fā)浪?’我,我就說:‘看你在上面舞刀弄棒,好威武,我、會流好多水……’” 裴勝一手掐著他的腰,一手舍不得這臀rou綿軟的手感,一下一下拍打,他微微喘著氣:“然后呢?你又是怎么發(fā)sao的?” 裴宛用手肘和膝蓋撐起身體,隨即又把前身壓下去,屁股高高的翹著更方便裴勝落手,細細密密的疼痛麻痹了他的大腦,快叫他咬碎一口銀牙,裴宛猛地吸一口氣,搖了搖屁股繼續(xù)說:“然后,然后他去唱戲了,他的小徒弟就過來讓我坐在箱子上,箱子好滑,我都撐不住自己,小徒弟會伸出一條腿擋在我雙腿之間不讓我掉下去,他會拿著之前的板子打我的奶子……”裴勝扶起裴宛的上身,把他的衣服往上堆到腋下,果然發(fā)現(xiàn)裴宛的胸已經(jīng)被玩的綿軟,紅透的rutou旁邊還有一個牙印,裴勝伸手捏了捏,便松不開了,干脆坐在床上,讓裴宛癱在他懷里,一手大力揉捏裴宛的胸,一手揉捏他的臀rou。 裴宛自己也伸出手來玩弄自己另一邊不被照顧到的胸,裴勝拍掉他的手問他:“他們允許你自己玩嗎?”裴宛雙手就搭上了裴勝的后腦勺,把自己的奶子湊上去:“那你碰一碰另一邊……他們會給我舔一舔,然后又、又去扣弄我的乳孔,還會吸,會問我能不能吸出奶……”裴勝順著他的力道壓上去,張口咬住那顆熟透的rutou,輕輕用牙齒在乳孔上面刮,裴宛前不久才被人調(diào)教過rutou,正是敏感的時候,他受不住呻吟出來,幾乎要落淚一般含著哭腔叫裴勝:“哥、哥,奶子是、是給你吸的,你吸一吸,只有哥哥可以吸出奶……” 裴勝的腦子轟鳴一聲,隨即就不會思考,收起牙齒就開始狠狠的吮吸rutou,直把這一邊吸的大了一整圈,像是快要熟爛了。裴宛被吸得軟成一灘水,但還是不滿足,把另一邊也要塞進裴勝嘴里,裴勝腦袋讓開了些,一巴掌拍在裴宛那不知羞恥的乳rou上,這么一扇倒讓裴宛呆了呆,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委屈的低吟,裴勝把他翻個身壓在懷里,環(huán)住他繼續(xù)拉扯玩弄他的rutou,另一只手卻是逐漸往下摸到了裴宛的rou莖。裴宛甫一被摸到那里,身子便顫了顫,那rou莖也抖了抖抖出幾滴透明的清液,裴勝伸出拇指按在裴宛鈴口輕輕揉弄,裴宛果真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嬌哼一聲“別!”卻把自己雙腿分得更開些,裴勝看他有些吃力,十分好心的把自己的腳從裴宛雙腿間支起,牢牢卡住懷里人的雙腿不讓他并起,這個姿勢讓裴勝心情有些別扭,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守著裴宛長大的時候。他捏住裴宛的根部,把精華全部鎖住,對著裴宛的耳朵呼氣:“舒服嗎?” 裴宛仰著頭向后靠在裴勝肩上,雙手抓著裴勝的手腕大喘著氣求饒:“不,哥,要、要xiele……”他眼角緋紅扭著頭去親裴勝的脖頸,一啄一啄的討好他,“會尿的……”裴勝有些好笑:“這就要尿了?你看它一跳一跳的,就跟小狗一樣,肯定很喜歡到處亂尿?” 裴宛嗚咽一聲,“沒有水、尿不出來。”裴勝便又伸出另一只手,握上裴宛的rou莖莖身,上下擼動起來,時不時還去揉弄他那敏感的陰頭,裴宛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偏頭咬著裴勝的胳膊,含糊不清的哼哼:“哥,我想泄……”裴勝不理會他,手上只管動作,看著裴宛眼淚都擠一副出來快要哭了的表情他才說話:“我怎么覺得你更想尿呢?”他跪坐起來把裴宛壓到床上,讓裴宛跪趴在自己身下,伸手拉起裴宛的一只腳讓他像只小狗那樣抬起腿,而另一只手松開了rou莖根部,手掌想上伸到陰頭下面,嘴上吹起口哨,叫裴宛低頭:“小狗?來,尿在哥哥手上。” 裴宛低吟一聲又尖叫出來,一股白色濁液打在裴勝手上,裴勝帶著股意味不明的惡劣情緒把手掌放在裴宛眼前,“怎么是xiele,尿不出來嗎?”裴宛凄凄抬頭,乖巧至極的含住他的手指,舌頭靈巧的把自己的東西卷進自己口腔,“哥哥,我吃干凈了,你、你把我腿放下來好不好?”他耳尖已經(jīng)紅的跟他的rutou一般了,裴勝沒有放開,他把手又放在裴宛陰頭下方,嘴上繼續(xù)吹著口哨:“小狗,憋尿不好,”他一邊噓噓一邊又摸上裴宛的rou莖,“什么時候尿出來咱們什么時候結(jié)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