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情感拔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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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各種原因,場景經(jīng)常需要做臨時性的調(diào)整,即便是用餐時間,檀華也時常要帶著制景組道具組忙東忙西。他說話的聲音低柔清晰,節(jié)奏平緩不急不躁,情緒很少有大的起伏,似乎再困難再突發(fā)的問題到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讓身邊的人由衷感到安心。 可就是這樣一個從未在片場發(fā)過脾氣頗有君子之風(fēng)的男人,在工作之外卻總是獨自一人。他靜靜地坐在那兒,其他人便像是怕驚擾到他一般,悄悄繞行,實在繞不過也會極盡可能地放輕腳步,放緩動作。 “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望著那抹俊逸的身影,易瑤輕聲道。 “屁,他就是悶sao。”李聿嗤笑。 “……”白眼。 這個男人……他爹媽真是給了他一副好皮囊,即使是再粗俗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都像是金口玉言,半點不損他雅貴的氣韻。 “他啊,從小就這樣,明明很想要朋友,就是從來不主動。” “你們從小就認(rèn)識?” “嗯,我們兩家祖輩之間很有交情,而我們兩個……剛好都是跟在爺爺身邊比較多,幼時就來往頻繁。后來讀書一直到高中都是同班。” “……學(xué)生時代,他是什么樣子?” 李聿偏頭。 身旁的女人專注地看著另一個男人,小臉白皙柔滑純凈無暇,秀美動人的五官有著讓人驚艷的可塑性,一點點妝容和氣勢的變換就能逞現(xiàn)出迥然不同的風(fēng)情。 學(xué)生時代的她想必也是無數(shù)少年競相追求的對象吧。如果,他們在校園相遇…… 半天沒等到回應(yīng),易瑤抬頭望去——風(fēng)流俊眸閃爍著細(xì)碎晶瑩的光芒,將他本就撩人的帥氣臉龐顯得愈發(fā)奪目。勾唇顧昐間,迷情惑魂。高挺的身材被載剪精致的衣物妥帖包裹,隱隱顯出他比例均衡健美的肌rou線條。剝掉這些低調(diào)奢華的衣飾,他的身體在律動時有著怎樣的魔性魅力,如何催人沉淪,她的身心已經(jīng)有了最直觀最深切的體會。 腿軟,真的。撇開起因,他真的是個讓女人無限滿足的床伴,每次的性愛都讓她又愛又怕,不僅是因為他過人的本錢,要命的技巧,還有他情動時的低語,釋放后的溫存……在身體最為快樂,心魂一片空渺的時候聽到他的情話、心跳,觸摸他因她而炙熱的體溫,感受他體貼的克制—— 她只能一次次跟自己的本能拔河。 單論五官和身型,隋若水的身體還要更加完美,可放眼整個娛樂圈,又有誰能比眼前這個大眾情人超一線男星更加知道如何從視聽上充分展現(xiàn)男性魅力? 眉梢眼角、指尖頸線,步伐坐姿,乃至每句話語的聲調(diào)……他天生就是鎂光燈下的王者!讓人多看一眼、多靠近一點,就可能輕易被他捕獲,沉醉在他微醺的風(fēng)流韻味之中。尤其是……他還帶著如此深情的眼神,仿佛你就是這世間最美好的女人,擁有著他的全部! 所以,他每一任的前女友才會在提到他時,又甜蜜又苦澀,多年都放不下他吧。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在想一些很下流的事情。”易瑤盯著他唇瓣的弧度,控制著自己想撲上去的沖動。 又跑掉了呢……李聿微微嘆息。自己曾經(jīng)無往而不利的魅力在她身上屢屢失手,每每看她有些動容了,轉(zhuǎn)瞬間就掙脫清醒,就是不愿老老實實陷入他的情網(wǎng)。 湊到她耳邊,“下次,老師好好教你什么叫‘下流’。” “……”易瑤直直地走向檀華,“檀老師!” “……”李聿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女人,讓他怎么辦才好? “在聊什么?”檀華從施工圖中抬頭。 李聿每天中午“偷吃”的事,他自然清楚。在易瑤這,就像李聿無權(quán)干涉他,他也干涉不了李聿。甚至,他能感覺到瑤瑤目光中對他日漸溫柔的眷戀,亦能感覺到她與李聿間越來越輕松自如的氛圍! “在聊你。”李聿跟了上來。 檀華神色微動,悠悠地看著易瑤,“怎么了?” “在說你小時候就是我的跟屁蟲,一句話不吭還能惹一堆麻煩,初中的時候,光為了你就不知道打了多少架。”李聿提了導(dǎo)演椅過來讓易瑤坐下。 導(dǎo)演椅……易瑤摸摸鼻子,這要在其他劇組可相當(dāng)于是龍椅,擅坐者死。 “那坐我腿上?”椅后的李聿微微俯身,話尾微揚(yáng)。 易瑤“啪嘰”一下坐下。“……長得帥也會被人找麻煩嗎?”易瑤下意識問。 “也?”兩個男人皆是人精,一聽就聽到重點。 “你曾因漂亮被霸凌嗎?”李聿搶先開口問道。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兩個男人的臉色都有些陰沉下來。 “也不算被霸凌,初一的時候曾經(jīng)被兩個年級的學(xué)姐分別找過我麻煩,被打得蠻慘的,”易瑤笑笑,“不過之后她們也沒人再敢來惹我。” “……為什么?” “不管她們有多少人,從一開始我就盯著為首的打。其他人打了多少在我身上,我就雙倍還給為首的。那些初中的小女生,打起別人來看起來挺兇的,自己受點傷見點血掉顆牙,立馬哭爹喊娘。”易瑤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李聿心疼地開不了口。 “疼么?” “……”聽到檀華那低低的暖暖的兩個字,易瑤一怔,鼻子竟開始有些發(fā)酸。當(dāng)初打了架回家,過了好幾天瘀青都快散了爸爸才注意到……呵呵……明明當(dāng)時都不覺得有多疼的,怎么這會兒被問起,反倒覺得渾身都好疼了呢? 是她的反射弧延遲了快十年,還是她也變得矯情了呢? “明明是我先問的,你們還沒回答呢!”易瑤收起回憶。 李聿低頭吻了吻易瑤的頭發(fā),“對不起。” “嗯?” “你最需要的時候,不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