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安經(jīng)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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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嫌婚姻詐騙,兩天的時間就被跨省抓捕。 聽著妮娜的母親哽咽地說著大概經(jīng)過,易瑤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些事竟可以如此“高效”!艾棋知道妮娜被抓后,對汪旭風(fēng)一陣破口大罵,但兩人也知道干罵沒用。易瑤和孟妮娜都是鄰市人,在這里沒什么親戚朋友可以幫忙,艾棋便立刻聯(lián)系了父母,一方面找找公檢系統(tǒng)的關(guān)系,一方面準(zhǔn)備請律師。 考慮了一番后,易瑤決定去找……梁耀中。 站在梁叔的辦公室門口,易瑤遲遲沒辦法舉手敲門。 “等裘易行走了,你可以暫時跟著我,我若高興,還可以給你介紹……” 上一次,就在這扇門內(nèi),梁叔對她說過的每一個字猶在耳畔,字字剜心,那不是她所熟悉的梁叔,不是那個她偶爾可以開開玩笑的長者!但破壞掉這一切的,是她。 回首不是什么大公司,也沒出幾個巨星,但二十多年來能一直順利經(jīng)營從未遭遇什么大的危機,很大程度上都得益于梁叔的八面玲瓏。在妮娜出事的當(dāng)下,梁叔是她能找到的最有能力提供幫助的人! 可是——他愿意幫嗎?如果愿意,代價呢? 妮娜…… 易瑤踏出半步,抬手叩向房門。 “你過來了?正好,我正要找你,進來吧。”梁耀中一開門就見易瑤站在門口舉著手,冷淡地說道。 走回辦公桌從抽屜里拿出一個信封,梁耀中抬眼瞟向易瑤。易瑤外貌亮眼且很有辨識度,身型氣質(zhì)也都不錯,以前曾想過培訓(xùn)她做藝人,但她完全沒興趣,他也就沒強求,還覺得這女孩挺難得沒什么名利心,可沒想到,他這雙閱人無數(shù)的招子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梁叔,我有事情想請你幫幫忙。”易瑤正色道。 “哦?”梁耀中看了看信封,坐了下來,“說說看。” “我一個朋友被誣陷詐騙,我想請您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她保出來,再看看怎么打官司。” “誣陷?具體呢?” “……我朋友的男朋友之前給了一些錢幫我朋友的母親治病,前段時間他們分了手,現(xiàn)在她男朋友告她婚姻詐騙。” “男朋友?金主吧?詐騙金額多少?” “兩百萬。” 梁耀中露出了個古怪的表情,揚揚手中的信封,“易瑤,這里面是裘易行給你的支票,你可以選擇就這樣拿走,然后自己去解決你朋友的事,或者,分我一半,我?guī)湍闳ソ鉀Q。不過,你必須現(xiàn)在就做決定。” 易瑤意外地望著信封,兩秒后,“只要你能保證妮娜沒事,而且也不會再因為這件事被sao擾,錢你可以全部拿走。” “……”女孩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掙扎猶豫,堅定地像是在做一件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梁耀中不禁有些收起輕蔑的眼神,“你確定?你不想先看看支票上的金額?” “梁叔,我希望我朋友能盡快出來,越快越好。” 將妮娜和汪旭風(fēng)的情況告訴梁耀中后,易瑤極其干脆地離開了梁耀中的辦公室,梁耀中等了一會兒,打開信封看了看支票上正好兩百萬的金額,搖頭哼笑了幾聲。汪旭風(fēng)是城中一建筑公司老總的小兒子,出了名的敗家子,這次會告一個情婦,多半是那個情婦哪里惹了他,他整整她撒氣,好解決。 然而就這么個“好解決”的問題,在梁耀中一下午兼半晚上打了好幾圈電話之后,29日一早,他將易瑤叫了回來,奉還那張記名支票。 “這個事情,你找錯人了。” “什么意思。”易瑤不明白。 梁耀中不便多說,甩了甩信封,“拿著支票,你再好好想想。” 一看梁耀中知道內(nèi)情的模樣,易瑤懇求,“梁叔!如果您知道什么求您告訴我!妮娜她是為了給母親治病才會去給人做情婦的,都是為人子女,您一定可以理解的!求您幫幫她!” 梁耀中為難地看看易瑤,最后只能不耐煩道,“拿著支票,誰告的你去找誰!別問我。走走走!快走!” “易瑤,我爸說找了幾家律師事務(wù)所都不接妮娜這案子!汪旭風(fēng)怎么會有這么大勢力?他要逼死妮娜嗎?” 梁叔的閃爍其詞,艾棋傳來的消息,易瑤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可是任憑她怎么想也不明白,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拆開信封,看到支票上的金額,她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拿著支票就沖進了銀行。 噼里啪啦! 易瑤將兩百疊嶄新的百元大鈔倒在汪旭風(fēng)身前的桌面上,引得他身邊的妖艷女人兩眼放光。 “這里是兩百萬,還給你!請不要再找妮娜的麻煩。” “……哼,”汪旭風(fēng)晲了眼成堆的現(xiàn)鈔,“你覺得少爺我缺錢嗎?” 易瑤咬咬牙,“那你說,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汪旭風(fēng)一臉下流地瞅瞅易瑤,但似乎想起了什么,半路又轉(zhuǎn)了口風(fēng),“我要你跪下給我道歉。” 易瑤當(dāng)即跪下,“對不起,上次是我不對,我不該冒犯汪少爺,請汪少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種小人物計較。” “哈哈……沒想到你這女人倒還很講義氣,要不是你得罪了安哥,我還真會大發(fā)慈悲放過你和妮娜那個小浪蹄子。”汪旭風(fēng)得意地?fù)е虑閶D,笑得不能自已,可下一秒,他就難堪地看見地上的女人冷傲地站起,俯身將桌面上的錢又撿回背包,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安經(jīng)緯么?謝謝你告訴我。”說完,易瑤背起背包就離開了餐廳包廂。 汪旭風(fēng)半天沒回過神,看著易瑤離去時挺直的背影,他都不禁懷疑剛剛她那跪地認(rèn)錯的謙卑模樣只是他的一場幻覺。 啊!糟了!他剛剛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安經(jīng)緯!安經(jīng)緯!難怪梁叔不敢說什么!難怪艾叔叔找不到律師!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她攪了他的一場情色賄賂?因為她阻止了一場本就不該發(fā)生的事? 就算他要報復(fù)她,她接受!可他為什么要牽連妮娜! 鳴謙大廈的玻璃外墻倒映著她悲憤的面孔,易瑤停下腳步,努力放松面部,試了好幾次終于擠出一個親和的微笑。 “你好,我是回首經(jīng)紀(jì)公司的易瑤,這是我的工作證,前兩天安董有東西落在了我們公司,我們梁總要我送過來親手交還給安先生,請問安先生現(xiàn)在方便嗎?”易瑤輕柔地向前臺說道。要見到安經(jīng)緯,首先得保證不會被保安扔出去。 “好的,您稍等。”前臺禮貌地微笑道,隨后撥打了電話,“張秘書,回首經(jīng)紀(jì)公司的易瑤小姐來給安董送遺落的物品。” 50層,董事辦公室。 易瑤?好像……在哪見過。 張漾聽到前臺的報告,疑惑地放下電話走進辦公室,等案前英俊而冷酷的男人從文件中抬眸時,方才開口,“前臺說回首經(jīng)紀(jì)的易瑤小姐來給您送遺落的東西。” 男人微詫,精神而帥氣的面容露出一絲玩味——這個女人居然直接找到他這? 這可不是他計劃中的結(jié)果。 “讓她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