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我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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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攸清醒過來時沒有馬上睜開眼,他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發現幾乎沒有一絲快感殘留,登時覺得自己只不過是又做了一場春夢,季攸撈起被子蓋住頭,悲憤的悶聲大喊道:“不是吧??!” “什么不是吧?”一只手扯開季攸的被子,“大師兄你不是吧,還在睡啊!” 季攸:“?” 季攸還沒醒過神,就被這個穿著飄逸白衣,眉目清秀漂亮,卻無端透出一股cao心勞力老媽子氣的長發男人從床上拎了起來,“師父到處找你呢,你竟然在睡覺!” 季攸穿著一身雪白的襲衣,傻愣愣的看著長發男人,對方習慣性的給他收拾了床,又拿起衣架上的衣服,熟門熟路的給季攸穿上,風風火火的拖著季攸的胳膊到了智道堂。 他們的師父智道子像個妖道,穿著一身紅紫相間的道袍,臉上濃妝艷抹,怕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卻總是一副二十幾歲青年模樣。 老媽子帥哥面對智道子時滿臉的敬仰,好像那兒躺著的不是像個妖精似的道長,而是什么下凡神仙。 智道子做了個手勢,他便把季攸推進屋里,乖順的關門退走。 剛剛還半瞇著眼高不可攀狀的智道子趕緊從榻上起身,過來拉住季攸的手,把他轉來轉去的查看,“好徒弟,你沒傷著吧?還好周晉好使,好歹是把你從虛空里帶回來了,可嚇死師父了?!敝堑雷诱f哭就哭,一張媚臉埋在季攸頸窩,剛剛還未破處成功的季攸難耐地滑動喉結,有些不知所措。 感到奇怪的智道子皺著眉頭去瞅季攸,木訥道:“好徒兒,你不會除了靈力,連記憶都被奪走了吧?” 季攸腦子一片混亂,時而想著自己是不是穿越了說實話會不會被燒死,時而想著這是什么鬼地方是在做夢嗎,但最后還是決定實話實說:“請問這是什么地方?你恐怕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徒弟。這是什么風景區么?” 智道子登時一聲悲鳴,整個人都要哭暈在季攸身上了,他哭得昏天黑地,蒙著頭牽著季攸的手,把他往屏風后面帶。 季攸就見智道子手一揮,接著是一瞬的空白,再后來他人就出現在了一片挺拔樹林里。 魔……魔法! 果然是在做夢吧? 智道子讓季攸呆在原地,哭哭啼啼的掩面消失了。 正在季攸滿頭霧水,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他終于看到了熟人。 他的破處對象! 這人還穿著他們見面時的黑色襯衣和牛仔褲,從一顆樹后轉過身,季攸一喜,在男人伸手來抱他的時候也十分配合的擁了回去。 終于在這奇怪的地方見到熟悉的人了,差點兒就以為自己被拐賣了。 等等……會不會就是這個家伙拐賣了自己? 季攸還沒來得及質問,男人就捧著他的臉,吻了上來。 季攸雖然沒和人做過,但接吻還是有過的,他十分貪戀口舌交纏的滋味,幾乎一瞬間下面就硬了。 “季攸啊季攸,你還真是腦子長在jiba上,居然在這種混亂的情況還能被親硬?!奔矩趦刃耐诳嘀约?,但很快便無法分神了。 男人滑膩的舌頭卷著他的,口腔里每個地方都被舔到的感覺實在是太爽,季攸忍不住伸手摸向男人的下體。 滿漲的一包捏在手里,直讓季攸腿軟。 男人顯然被季攸這一手嚇住了,他離開季攸的唇,滿臉震驚的看向季攸仍舊沒離開自己yinjing的手。 “師……” 季攸訕笑一下,卻沒收回手,“做吧?我好想要?!?/br> 就算是夢,他也要在夢里把處給破了! 接下來就完全是季攸難以承載的狂風暴雨,等他回過神時,自己已經全身赤裸著張開兩條長腿,跨坐在男人腰腹上,jiba硬得一彈一彈的,xue口泥濘不堪,被男人握著腰往guntang粗大的rou棍上坐。 進入的時候有些撕扯的疼痛,當男人開始撞擊時,就只??旄辛恕?/br> “啊……好棒……好爽……” 季攸sao透了,雙手撐在男人身上,瘋狂的擺動著腰和臀,半閉著眼睛摸索著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rutou上。 “扯一下它,好癢……” 兩人不知cao了多久,直到季攸實在射無可射,抱著樹干翹著屁股,在男人的cao弄下淅淅瀝瀝的射出尿液,男人才在他痙攣的媚rou里射了精。 要不是被男人抱住,季攸幾乎就要栽倒在污泥里,兩人下體還連著,季攸每次因為下意識的收縮后xue都會被殘留的快感逼得打顫。 男人射進xue里的jingye量簡直不是正常人類的量,大股大股渾濁的白色液體在抽插時帶出,流到季攸的大腿上。 男人死死抵住季攸的臀,射出最后一股jingye,喟嘆道:“師父……” 仍在高潮迷茫的季攸:“嗯?” 嗯???? 師父??? 季攸兩眼翻白,瞬間暈了過去。 昏迷中的季攸,跑馬燈般回顧了自己過往的27年,他是一個標準的悶sao,在學校和辦公室都十分矜持含蓄,帶點靦腆內向,只有特別特別熟悉的朋友,才會知道他其實是一個色情狂熱愛好者,把黃片當下飯劇看的猛人,但即便是這樣的朋友,在相處時季攸也不會有半分越線行為。 季攸稱此為熟人羞恥,一旦和人建立了關系,甭管親疏遠近,他都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實本性。 本來他這樣的人是十分適合當個約炮達人的,奈何季攸自己總是猶猶豫豫,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又發現不管哪個社交平臺,他都因為太話嘮有了幾個朋友,這下熟人羞恥令他更難下手了。 終于破處成功,對方卻是自己的徒弟。 徒弟! 可是……自己哪兒來的徒弟? 季攸唰的睜開眼,看著床頂,瞳孔因為光亮略微收縮了一下,再往旁邊稍移目光,就看到那個剛剛干了自己的男人已經換了一身飄逸黑衫,一頭青絲垂下,眉目比短發時更鋒利一些。 “師父……我不知道你尚未恢復記憶……” 季攸面無表情:“我不是你師父?!?/br> 男人猛地一震,眼內霎時充血,“師父!” 季攸被他這幅樣子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你師父,是說,哎呀……我是說我記不得了,我好像穿越了,你們這里的人會法術吧?你跟我這兒嘮嗑不如想想怎么才能把你師父換回來呢……” 男人怔怔的盯著季攸看了好一會兒,確認季攸并不是要和他恩斷義絕,才放下心來,眼里的血色慢慢褪去,討好的笑著說:“我不會認錯的,師父,一個月前你被狐妖偷襲,它用時空輪把你投進了異世,從縫隙里偷走了你的靈力,我撕裂空間才把你帶回來的?!?/br> 季攸無奈的按揉著太陽xue,“我有27年完整的記憶,怎么可能是你師父呢?” 而且……季攸在心底小聲吐槽:你他媽去異世界撈你師父的方式就是跟你師父約炮嗎?你當老子傻啊! 男人輕輕拿開季攸的手,雙手捧著季攸的腦袋,用大拇指力道適中的替他揉著太陽xue,“可是師父,你在這個世界已經活了兩百多年了,我當了你兩百三十六年七個月零五天的徒弟,又怎么會把你認錯呢?” 季攸頓了頓,瞥向他,“你和你師父……以前就是這種關系?” 男人整張臉都漲紅了,明明是霸道的長相,此刻卻像個不諳世事的小伙子似的,“不……不是,因為要準確打開師父那個世界的門,我就必須和師父建立起新的聯系,所以……” “那剛剛呢?”季攸盯著他,“唉算了,咱們就當沒發生過,先不想我是不是你師父的問題,讓我睡會兒吧?!?/br> “那師父休息吧,這里就是師父的臥房,還有,我的名字是周晉。” 周晉離開后季攸立馬從床上翻坐起來,他才醒沒多久,哪里睡得著,他四處打量著這屋子,然后預料之中的在床頭枕下和榻邊桌上找到了多本春宮圖和色情。 當時他心底就咯噔一下,心想:完蛋了,搞不好他真是周晉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