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體育器材室偷聽到同學覬覦自己,言語下流露骨
“季洛,你......” 孟卓濤望著撞進自己懷里的人,整個人都懵掉了。 他提著褲子,衣衫半敞,而暴露在外的肌膚幾乎全是吻痕,渾身濕透,目光迷離,顯然是被被人欺負了。 是誰欺負的?周楊嗎? “季洛,你是、你是被周楊欺負了嗎?” 季洛搖了搖頭,他虛弱的靠在孟卓濤身上,無力的祈求他,“能不能帶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我不想被別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眼下能幫他的只有孟卓濤了,被他一個人看見,總比被更多人看見的好。 回過神的孟卓濤連忙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他身上,由于季洛崴了腳又沒有力氣,只能自己抱著他走。 “我我我我、我沒這樣抱過別人,如果你不舒服,就、就告訴我。” 孟卓濤緊張的身體發抖,說話結巴。 季洛小聲對他說了感謝,隨后便再沒力氣的靠在他懷中,輕輕閉上了眼睛。 孟卓濤最終將季洛帶到了體育器材室,現在這段時間,這里幾乎不會來人,算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他用手打掃了一個床墊,然后輕柔的將季洛放在了上面,“這、這里應該不會來人。季洛,你到底怎么了?周楊叫你出去到底是做什么?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是不是強......” 望著半臥在床墊上,衣衫凌亂,滿身痕跡的人,孟卓濤后面的話不言而喻。 周楊很可能是在季洛剛入學時便盯上他了,今天就是故意找借口將人叫出去,然后趁機......真是個人渣! 季洛沒再反駁對方的話,自己身上的痕跡已擺在眼前,如果非要找個理由,被周楊強暴,總比被哥哥強暴要好的多。 況且這一切,本就是周楊造成的。 “孟同學,你能想辦法去幫我找一身干凈的衣服的嗎?” 他現在的衣服痕跡斑斑,根本無法出去見人。 “好,那你在這兒等我,哪里也不要去。” 季同學這幅......嬌弱的模樣,若是出去被別人看見,怕是、怕是又要被欺負了。 季洛答應的點頭,孟卓濤放心后,不敢耽誤半秒的迅速出了門。 體育器材室被人打開,是在孟卓濤走后五分鐘,季洛知道對方不可能這么快回來,所以在門被推開那一刻,他強撐著身子,躲到了最角落的架子后面。 進門的腳步聲逐漸朝里側逼近,季洛蜷縮著,放輕呼吸,生怕被人發現了。 最終,那兩人停在了距他不到三米的地方。 “誒?這個墊子上面怎么濕了一塊?而且看濕潤程度,好像剛弄上去不久。” 其中一個男生蹲在墊子旁,用手摸了摸上面的濕漬。 躲在架子后的季洛,聽到他的話,窘迫羞恥的紅了臉。 那應該是他躺在上面時,不小心沾上去的yin水。自他的xiaoxue脫離季懷謙的roubang后,無法完全合攏的洞里便不停向外淌yin水,一開始只是屁股后面一點,現在幾乎整個屁股連同大腿都被yin水侵濕了,黏黏糊糊,很是難受。 “你還用手摸,不怕那是尿啊。” 另一個人嫌棄的提醒。 男生聽言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后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確實sao氣濃郁,不過明顯不是尿sao。” “不是尿sao是什么?” 男生壞笑,“不是尿sao還能是什么sao?自然是sao水的sao了。” 他雖剛成年,卻玩過男女不下十幾,對這種sao味最熟悉不過了。 角落里,季洛被對方孟浪的話羞的臉頰通紅。 他想堵住耳朵不去聽,卻又怕對方靠近時,自己察覺不到,最后只能忍著羞恥繼續聽著外面的動靜。 另一個學生反應過來,面容同樣變的些許色情,“你是說,這里剛才可能有人在………” “那這女的挺sao的啊,水流了這么多。” 把這墊子整整浸濕了一大片,而且似乎都浸透了。 將話清晰聽在耳中的季洛,臉頰紅的發燙。 他們一個個都只是剛成年的學生,怎么說話都這么……孟浪露骨。 “你怎么就確定這sao水是女人的?不是男人的?” “男人?” 另一位同學吃驚了一下,同樣吃驚的還有架子后面的季洛。 那個男生繼續道:“咱們學校雖然男女比例差距不大,但男女通吃的卻很多,同性之間亂搞的事,可不要太常見。” 另一個同學在聽了他的話后,三觀受到了劇烈沖擊,他報考這所學校之前,只知道這是所名校,卻從不清楚學校里學生們的性取向。 他們都……男女通吃的嗎? “那你……” 他審視的看著自己同班甚至同舍的兄弟。 那男生也毫不掩飾,坦誠相告道:“我男女通吃啊,畢竟對于美人,還在乎什么性別呢?” 得到答案,另一個瞬間環抱住胸,滿眼警惕的看著他。 男生卻笑了,“大哥,你別鬧好嘛?你是美人嗎?” “要說美人,我記得跟咱們同屆新生里,有個叫季洛的,很是合我的口味。” “你說的,是季家領養的那個?” “對,就是他,從見他第一眼,我就覺得他應該是個sao貨。” 另一個同學卻差異的反駁:“你為什么這么認為?我反而覺得他乖巧又清純,小小的一只,跟sao這個字一點也不沾邊。” “你懂什么。” 男生回想起第一次新生迎接會上,對方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rutou在襯衫上明顯凸起時的性感模樣,還有他彎下腰撿東西時,纖腰的柔軟度,和屁股的挺翹程度,以自己多年性經驗來看,對方絕對是被男人玩爛的sao貨,而且玩過他的可能還不止一個男人! “不過越是這樣,越說明這個人是個極品,身子透著被人玩爛的媚,眸子卻還那么清澈澄凈,這種又sao又純的美人,單單看一眼就讓人心癢癢,不知嘗一口又會是什么感覺,真想未來有一天能cao他一次,就cao一次,我就滿足了。” 男生眸子迷離,陷入了美好的臆想。 角落里,將話一字不落聽入耳中的季洛面紅耳赤,他抗拒的捂住雙耳不想再聽,可外面的話卻順著縫隙鉆進他耳里,讓他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你別想了,人家可是季家的六少爺?能讓你吃到?” 男生卻冷哼了一聲,“什么季家六少,不過就是個被收養的,說不定就是季家收養的一個性奴,對外宣稱六少而已。” “性奴”二字像是針一樣生生扎進季洛心里,將他刺的強瘡百孔。 是啊,他現在在季家的境況,與性奴有什么區別呢?不過就是被迫分開腿,給季家那幾個少爺cao的。 當初是他太傻,以為會有真心,以后不會了,他再也不會犯傻了! “你說,那個季洛的sao水有這個人多嗎?有這個人sao嗎?你聞一聞,這個墊子上的sao水可真特么sao,sao的我下面都硬了。” 說話間,男生挺了挺自己下面的鼓包,另一個男生目瞪口呆的看著,隨后竟莫名的臉紅起來,“你、你是不是個變態啊,聞個sao水都能硬。” “我變不變態你才知道嗎?啊?” 猝不及防朝兄弟下面抓了一把,同學立即炸毛,惱羞成怒的給了他肩上一拳,“你呀有病吧!趕快搬器材吧,老師還在外面等著呢。” 說著自己先動起手,那個男生壞笑的聳聳肩,也老實的搬起東西來。 “別忘了跳繩和鉛球,在最里面那個架子上。” 一聽說“最里面那個架子”,季洛全身汗毛都警惕的豎了起來。 他緊緊捂住嘴,以恐慌張時會有聲音被對方發現。 陷入絕境的他左右環顧,心亂如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到底該怎么辦。 外面,男生的腳步聲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他甚至看到了對方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