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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

    靖齊的家居服早濕了大片,辛鸞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從上到下。

    他慢慢放下她的腿,扯了條毛巾替她擦頭發。頭發擦了個半干,又退回到正面,拭去她額上的水珠,再到眼睫、鼻尖、下巴……

    “我哪里好?”辛鸞任他服侍,一邊問道。

    毛巾已經到了鎖骨,肥瘦得宜,象牙般的景致。靖齊回答道:“皮膚很白,白得晃眼睛。”

    “還有呢?”

    “很香。今天除外。”靖齊已經要俯下身子替她擦拭,正對著她粉色的乳尖。

    “……你出去我自己再洗個澡。”辛鸞假意推他一下。

    靖齊突然湊近她的雙乳,用力聞了聞,說:“我收回剛那句話,還是很香。”

    辛鸞看著他的頭頂,感覺心里滿滿,同時又想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反應,便探入他的家居褲中,隔著內褲摸到了還不算特別堅硬的小哥哥。

    靖齊心里在取笑她,隨后也跟了進去,拉著她的手零間隔觸碰到了她所好奇的事物。

    “握住。”他在她耳邊說。

    切切實實的rou感,確實更有yin欲。

    “摸一摸。”他教著,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繼續擦的她后背上的水。

    辛鸞胡亂摸著,小哥哥又硬了一些。

    原本一直隔著毛巾與她肌膚觸碰,突然一只手按在她的脊柱上,一路往下,惹得辛鸞忍不住把后背向前拱,彎成了一個誘人的弧度。

    那只手仍不停留,滑過她飽滿的臀瓣,沿著中線直達秘處。

    辛鸞全身都繃緊了,要說她準備好了嗎其實并沒有,她總是想著這種事情會更水到渠成一些,那時的兩人會更難耐,她也可以表現得更好。

    “嘶~你抓痛我了。”靖齊出言提醒。

    “啊……”辛鸞連忙放松。

    靖齊乘機把手卡在她兩腿之間,彎起一根中指,輕輕逗弄飽滿的櫻唇。辛鸞有欲望,但是從來沒有自慰過,鮮有被觸碰的禁地稍一撩撥便經受不住,把哥哥的手夾住,雙腿不自覺地互相摩擦。他甚至還沒有進入,在入口下端快速戳刺,辛鸞從未想過這里也能獲得難以言喻的快感,漸漸目眩,只會發出“嗯嗯~哼哼~”的嘆詞。

    腿上無力,她整個人軟軟地掛在哥哥身上,多少讓他動作有些不便,靖齊將她向上托了托,道:“去床上吧。”

    辛鸞抬頭看他一眼,這個角度最能顯出她眼型的勾人,此時完全不是刻意,微紅的眼梢滿是慵懶的媚色,她混沌道:“嗯?好……”

    靖齊的眼神一時之間變得很深,不知道在想什么,嘴里卻只是調笑:“那你把腿撒開。”

    辛鸞知道哥哥在取笑,作亂心起,仰著頭道:“不撒。”還夾得更緊。

    “第一次用手指太虧了吧,不過你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去床上。”辛鸞立刻被說服。

    “不是說好了……說好了不用手的嗎?”辛鸞在黑暗中提出意見,因為躺著而帶了鼻音,因為不像剛剛抓著小哥哥而感到無法掌控事態。

    “你不是看挺多的么?”

    她當然知道要用手指擴張,可是這樣一來,她就被完全地支配著,在他的指上丟盔棄甲,而哥哥獨善其身,固守靈臺。她抬起腿,腳趾自他大腿根滑向囊袋,輕輕地擠壓,又用腳趾抬了抬,繼而又沿著性器下方前后擼動。

    靖齊的呼吸變得雜亂,手上也沒了分寸,好幾下差點將她刺穿。搭在她腰側的手也開始游走,少女骨架雖小,發育期免不了長rou,肋骨處也不硌手,再往上便是她的雙乳,明明時常只以單薄睡裙遮蓋用以勾引于他,那天被他拿筆碰了一下倒不樂意。

    此時他整張手掌覆蓋上去,辛鸞下意識抱胸護住自己的私密,可是登徒子不管不顧,從她手臂和身體的縫隙里強行壓境,將左邊的小團子握在手中,揉捏時rou感溢滿指縫,說小不小,足以飽腹。

    辛鸞還在躲,像一條扭動的水蛇。

    蛇妖的七寸,正被捏在男子另一只手中,幾下高速的戳刺便讓她無暇顧及上半身的失守,辛鸞“嚶”了一聲手臂一松,被撈起來環在他腰上。

    “喜歡嗎?”

    辛鸞不回答。

    “喜歡快的嗎?”靖齊追問。

    辛鸞仰起身啃了他一口。

    靖齊悶聲笑笑,也俯低咬了她一口,輕咬在乳尖上。

    頓時身子酥麻了一片,辛鸞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哥哥是笨蛋嗎,怎么能才咬一口呢?

    “這樣喜歡嗎?”靖齊拿出好學生的治學態度,虛心求教:“你不說話的話,我只能亂來了。”

    辛鸞想說,“求你亂來”,又說不出口,只能去摸摸小哥哥表達自己的放任之意。

    靖齊得到了默許,低下頭,將那小乳含入口中,辛鸞感到濕漉一片,又被柔軟程度不亞于乳rou的事物沾染得更濕,是哥哥的舌頭在翻攪天地。雖然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無師自通地用舌令她全身酥軟。他重重吸了一口,巨大的電流竄遍她的四肢百骸,卻又回蕩出更大的渴望。與此同時他將下方加為兩指,為她能夠容納他持續做著擴張。

    “嗯~”既是吃痛,又是滿足,更是索要。漫長的前戲,辛鸞知道哥哥為了不讓她第一次太疼而努力忍耐,硬了太久前端都滲出體液,其實對兩個人都是難耐的折磨,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被填滿、被貫穿。

    “哥哥……哥哥……”她開始媚聲刺激他,伸到下邊,一只手緩緩引他拔出手指,另一只手摸向熱棒:“哥哥好硬……”

    “嗯……”靖齊這一聲,倒有一分因自制過頭而生出的委屈。

    辛鸞把指交的手拉到嘴邊,伸出舌頭在指尖上填了一圈,問:“哥哥,我濕不濕?”

    濕不濕?

    靖齊深吸一口氣,說:“辛鸞,你總有一天會死在床上。”

    扶住自己的分身,架起她一條腿,靖齊對著那濕地擠了進去。

    啊……

    剛進了一個頭,就像試劑瓶被橡膠瓶塞嚴絲合縫地封住,那種完美感令人無比滿足。

    靖齊只不過稍稍感嘆一下,馬上又進一步挺入。rou壁上的褶皺被撐開后層層將他包裹,而最極致的快感還等著他進發。

    身下剛剛還主動勾引的人此刻卻沒和他一個頻率,初次的疼痛讓她大張著嘴,喉中發出細微的抽氣聲。本以為痛個一會會就好了,但在與快感的較量中,撕裂感持續占據上風。好不容易緩過一點,辛鸞本能地把他往外推:“痛!”

    “乖,馬上就好了。”靖齊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全是她撩起的。一邊卡著她的腰不讓她后縮,一邊小幅抽動著挺近。

    辛鸞還是沒被安撫:“你根本就不會!你個……騙子!”雖然沒哭,不知怎么的就抽噎起來。

    “我什么時候說我會了?我要是被別的女人教會了,你不得恨死我?”被她弄得心煩意亂,一向自持的靖齊都難以冷靜,但還是耳語道:“乖,放松,讓我全部進去好不好?”

    辛鸞抽抽搭搭地摟住他的脖子,委屈道:“那你再輕一點。”

    靖齊覺得自己快被憋死了,她可能是故意來折磨他的,也只能安慰:“那你再放松一點。”

    總算有了一點成效,那小徑不再那么排外,靖齊抓住她身體這片刻些微的變化,挺身向前,貫穿到底。

    一秒的停頓后,他被狠狠地擰了手臂上的rou。

    “大騙子!一點都不舒服!你個死處男!”辛鸞不管不顧地罵了起來。

    “……是你太緊了,這樣我們兩個都會不舒服。”靖齊感受著這無與倫比的包裹感,小幅抽送,呼吸聲逐漸粗重,此刻靖齊感覺自己身家性命、神志清明都在一一丟棄。

    辛鸞瞪著這個言行不一的人:“你有不舒服?!”

    “嗯……舒服……你別吸,我怕我忍不住……”說著重重一捅,rou身碰撞,魂不附體。

    “啊!”辛鸞皺緊了眉頭,心里不由得有些涼,哥哥哪還有顧忌她的身體?

    “還疼?”

    “嗯。”

    辛鸞只當他是假意問問,畢竟那動作絲毫未停,還有變本加厲之勢。

    幾下高速的沖撞后,靖齊卻拔了出來。

    辛鸞正疑惑,他抬起她的臀部,俯下身,湊上前,一條又濕又滑的事物重新填滿了剛被摩擦得疼痛難忍的花徑。

    哥哥……

    在……

    給她……

    koujiao……

    腦中仿佛煙花炸開,辛鸞震驚得眼睛大張,在黑暗中也不知道要看向什么。哥哥的舌頭十分生澀,只會短頻戳刺,但不知是精神刺激還是rou體快感,辛鸞的腳趾忍不住蜷起,口中也溢出呻吟。

    明明是柔軟的器官,卻能變成攪亂神經的武器,令身下小口不住地吞咽也吞不完汁水橫流。

    “嗯……嗯……哥哥……靖齊哥哥……”這個姿勢她沒有可依附的地方,于是更加無措。仿佛身下的床突然被抽走,自己漂浮在空中,天地間只有一處與她連接,那一處是哥哥在沖擊她的潮水開關。

    也不知道多久,辛鸞腦中還是迷幻的色彩,哥哥退了出來。

    “我難受,”靖齊挪到背靠墻壁坐著,拉著她的手摸向自己脹得不行的下身,啞聲道:“過來幫我。”

    辛鸞也生怕哥哥憋到壞掉,關切道:“怎么幫?擼一擼?”

    靖齊已經自己擼動了起來,說:“過來親親它。”

    “……”辛鸞猶豫了,人家第一次誒,能不能稍微循序漸進一點?但只是親一下,可不是不可以吧。

    她跪到靖齊腿間,彎下身子,摸索到靖齊握著性器的手,湊上前去,慢慢地嘴唇觸碰到了濡濕的球狀前段,就被哥哥按住了,那rou柱被擼動著不時撞向她。

    “舔一下……”哥哥也不知道是在指導還是在請求。

    好吧,看在哥哥給我口了的份上。辛鸞心想。便探出舌尖碰了一下,感覺頂到了凹陷的孔。她其實并不愿把哥哥的器官一下子接觸得那么徹底,但,被控制住了呀。

    “嗯……辛鸞乖,再含住一下好不好?”哥哥一邊自慰,一邊得寸進尺。

    “才不。”除了介意以外,辛鸞的考慮是一次性都玩完了,以后就沒意思了。

    靖齊喘了口粗氣,自她脊柱向下摸,輕輕拍打她挺翹的臀部,說:“抬起來。”

    “嗯?”她不解地抬頭看他,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見,但也照做。

    “再高點。”

    辛鸞小臂撐著床,將腰背彎到極限,像是將兩顆蜜桃進貢給他一般。

    他自后方再次用中指插入,兩只手節奏一致地律動起來。

    辛鸞身下痛感復萌了,但沒喊停,聽著水聲,想著怎么讓靖齊釋放。

    “那次你說,性沖動不夠,是真的嗎?”那次不歡而散的性教育。

    “……那次是我憋住的。”辛鸞一走他就射了,憋得太狠,出來的時候他的太陽xue都在突突跳。

    “我突然在想,如果那次我是問你女性生殖器結構呢?我會拿著生物書,一本正經地跟你說,我覺得書里寫得不對。”辛鸞現場寫起劇本。

    “哪里不對?”靖齊啞聲配合。

    “下面根本就洞,讓男性生殖器進入。”那個場景里,辛鸞穿著制服短裙,信誓旦旦地質疑。

    衣著整齊的哥哥隱約猜到了她的伎倆,但沒有點破,頭也不抬地說:“這是幾萬年人類繁殖經驗和幾百年人體解剖的結論,你的依據有什么?”

    “我用手指試了,都進不去。”

    “你沒找對。”

    “是嗎,那我回去再找一找。”辛鸞作勢要走。

    被靖齊拉住,抱上書桌,正坐在翻開的生物課本上。兩條腿被擺成m字,手臂只能撐在身后保持穩定。裙底內褲不知為何透著水跡,分明尋水而上就是溪谷。

    “真的找不到嗎?”靖齊戳上那塊水跡,隔著布料探入。

    辛鸞抖了抖:“現在找到了。”

    “嗯,”消除了她的質疑,靖齊卻沒有收回手:“我想你又開始質疑,這么小的通道男性性器官進不去。”

    “嗯……哥哥用兩根手指試給我看呢?”辛鸞舉一反三。

    “既然有現成的道具,為什么還要用手指?”在辛鸞的劇本里,靖齊從善如流。

    現實的辛鸞提供選擇:“哥哥會用‘道具’還是手指?”

    “……‘道具’。”

    辛鸞滿意地往下編:“哥哥掏出道具,已經有足夠硬度,他這次就要證明,男性的陽具可以進入女性的yindao,僅為了學科輔導,并沒有其他目的。

    “不含一絲不專業的情緒,哥哥插入了辛鸞,進到深處,他知道meimei對兩性知識還有很多不了解,所以他教學得很徹底。

    “他告訴meimei,因為生物構造如此,為了讓jingzi能與卵子相遇,需要足夠的抽插引起射精,不是他故意做出些活塞運動。

    “meimei通過哥哥的言傳身教,漸漸相信了書本里的內容,她說:‘那哥哥多插一插,射精出來,我就算完全學會了這節的內容。’

    “哥哥放心地繼續動作,展示了教科書級別的性交,終于沖刺到了射精階段,meimei往他的耳邊說:

    “‘哥哥在cao我,我知道的。’”

    床上,液體噴射在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