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淪為奴下奴,被鎖奴用假jiba艸xue,jingye只能從鎖里流出
周末,是俞崢和sao受約好第一次調教的日子。 他周五一下班就去酒吧喝了好幾杯酒,直到11點多才讓司機把自己送到了對方在郊區置辦的別墅。 都說酒壯慫人膽,可當俞崢站在那扇大門前,被外面的風一吹,那點酒勁就都醒了。他再次忐忑不已,伸向門鈴的手遲遲無法按下。 還沒等他做好心理準備,大門從里面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赤裸著身子的健壯男子,看起來有點眼熟。 他跪在地上,脖子上系著一根拴著鐵鏈的皮質脖套,胸前戴著中間有鏈子連接的乳夾,移動間可見胯間鎖著與自己別無二致的塑料籠子,身后一條狗尾巴樣的肛塞。 俞崢愣了一下。 他以為開門的是跟他相約的、也是給他戴上貞cao鎖的那個sao受,卻沒想到他家里還有一個正調教著的奴。 “還等什么呢?進來先脫衣服,穿上門廳的東西,然后爬進來見我。” 沒等俞崢看清屋里情況,就聽到了帶著回音的熟悉的聲音,這聲音似乎是從地下室傳來。 俞崢看了一眼面前跪著的壯漢,抿了抿唇,有些無措地把身上的西裝、襯衣、內衣一件件脫下,然后有條理、有順序地一件件架在衣架上,掛進敞開著的衣櫥里。 他又看了眼周圍的擺設,在一旁的柜子上看到一個金屬的托盤,里面整齊地擺著幾排道具,正是剛才開門男子身上穿戴著的那些。 俞崢搓了搓手指,想到這些都是他曾經用在別人身上的東西,心情有些復雜。 好在都是了解也用慣了的東西,他穿起來毫不費力,只剩下一個肛塞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塞進去。 他便拿在手里,跪在男人身后跟著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大燈全開,亮如白晝,墻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熟悉的道具,屋頂四周一圈攝像機不知打沒打開。 “肛塞怎么沒戴上?” 趁著俞崢打量的時候,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問道。 俞崢抬起頭望向正坐在他身前幾步說話的人。頭頂的燈光投下,陰影籠罩在那人的臉上。 眼前的這些令俞崢從心底感到敬畏。 他瞇了瞇眼,認出說話人正是那個sao受。 “我……” 俞崢才說了一個字,就聽對方似笑非笑地問道:“俞大院長,你都像狗一樣跪著了,就別那么要面子了好嗎?在我面前你要怎么稱呼自己,這還用我教你嗎?” 俞崢喉結滾動,咬緊了牙答道:“……是sao奴塞不進去。” sao受聽了,驚訝道:“之前不是挺能吃的么?怎么可能塞不進。小趙,你幫幫他。” 俞崢聽到跪在他一邊的男子叫小趙,這才想起來這人為什么看起來那么眼熟。原來他是醫院合作的器材供應商,趙老板。 他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工作中的熟人,混身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而一旁的趙老板聽了sao受的話,聽話地爬到了俞崢身后,用力掰開他的雙臀,露出藏在深處的xue口,然后毫不猶豫地舔了上去。 俞崢突然被這樣一舔,身子猛地顫了下,“啊”地一聲yin叫出來。 那sao受見俞崢才被趙老板“嘖嘖”出聲地吸舔了幾下后xue,伴著用手偶爾地摳挖幾下,他身前的地面就濕了一大片,全是從俞崢籠子里流出來的前列腺液。 趙老板見了,就挑起正往下滴的前列腺液當做潤滑劑往他屁股里抹,往里插了幾下,手上一使勁,就把肛塞塞了進去。 這次俞崢克制地沒再叫出聲音,可他從籠子里流出的yin水變得更多了。 sao受見此,問道:“這么舒服的嗎?只是被舔了幾下屁眼你就要高潮了。” 他不需要俞崢的回答,俞崢爽得撐不住地面的雙手就告訴了他答案。 sao受譏笑著伸出了一條腿,腳指靈活地夾起俞崢的眼鏡,丟到一旁的地上。 他的腳從俞崢的眼皮上滑到鼻梁,然后蹭了下去。 他用大腳指戳了戳俞崢的嘴唇,俞崢皺著眉張開了嘴。那腳指順利地插進了他的口腔,玩了幾下里面濕滑的舌頭,又一路向下磨蹭到胸部。他挑起胸口上垂著的鏈條往外抻了抻,被夾著的兩顆rutou跟著向外扯了扯。 乳尖上的刺痛提醒著俞崢現在的處境,想到他這幅模樣被工作上有的交點的趙老板看在眼里,房間周圍的攝像機恐怕也早已經打開,攝像頭的另一端不知道還有沒有更多的人正在觀看著他被調教的樣子,他的身體就變得更加興奮了,蜷縮在籠子里的jiba站不起來,但是根部帶動著透明的鎖一抖一抖的,yin水直流。 俞崢羞恥地用雙手試圖遮住下體,卻被一旁的趙老板扯開,拉到背后去。 趙老板拿了墻上一條十字形的皮帶,四根帶子鎖上他佩戴的手銬、腳銬上,令他只能岔著雙腿跪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sao受滿意了,把腳順著俞崢的腹肌滑到他的下體處,指頭挑起了從貞cao鎖滴下的體液抹在他胸前兩顆顫栗的rutou上,又返回他的下身戳了戳被鳥籠擠壓的鼓鼓囊囊的甚至皮膚都有些透明了的卵袋。那里面已經儲存了不少東西。 sao受用腳心揉搓幾下透明的籠子,再刺激一下下面的yinnang,上上下下地來回玩耍。 俞崢在過來之前,已經好幾天都不曾發泄。現在他這樣被人玩著下面,刺激得“嗯嗯啊啊”地直叫喚,汗水順著兩額流進他的眼里。 他的睫毛顫抖著,露出一副難得的脆弱模樣。 sao受勾著嘴角笑了笑,一手挑起了俞崢胸前的鎖鏈,在身下的勃起上繞了個圈纏住,令俞崢的上身被迫往對方腿上倒。 他一把揪起俞崢的腦袋直往自己胯下按。 “給我好好舔舔。”他說。 一股熟悉的腥臊味道沖進俞崢的鼻子里,似是習慣了這個味道,他毫不猶豫地舔吃起來。前列腺液被他吃進喉頭,好似吃了春藥一樣,渾身發熱,皮膚也變得更加敏感了。 他的腦袋在sao受的手里被抓起來又按下去,上身也隨著他的動作被動地上下擺動,胸前敏感的rutou也因此被揪來揪去,這本來已經有些消腫了的部位再次被玩弄的如同五月的櫻桃一般紅腫不堪、yin蕩不已。 對方此時還不忘腳下的動作,腳指夾起他的jiba扯來扯去,弄得俞崢嘴里直“嗚嗚”叫。 sao受大力地插了會俞崢嘴巴,有些累了,拽起他脖子上的牽引繩丟給一旁的趙老板,說:“去!吃他的去。” 俞崢便順從地跪在趙老板兩腿間,再次舔吸了起來。 趙老板身下的roubang也被鎖著,俞崢一張嘴就能把它連著下面的卵蛋一起吃進嘴里。 他就吐著舌尖,從鎖前用來撒尿的小孔里鉆進去又舔又吸。 趙老板就像報復他一樣,挺著腰胯又快又用力地抽插:“cao你的嘴,cao死你個sao逼!啊啊……cao你!” 他一手拽著俞崢脖子上的鏈子,又伸出另一只手使勁拽了拽俞崢胸前的乳夾,沒用兩下就拽了下來,然后搓捻起俞崢腫大的奶頭來。 “啊……啊……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cao到俞老板的嘴。你不是很牛逼嗎?瞧不起我?……現在還不是變成了一個sao貨給我cao……我cao死你!……啊……叫你跟我拽,cao你,cao死你個賤逼!” 塑料的貞cao鎖除了前面排尿用的小孔,密不透風。趙老板被鎖著的下身sao味極濃,俞崢卻渾然不覺,覺得這個味道像春藥一樣,讓他越吃越想吃,越吃jiba越想硬。 而趙老板的話語,令他感到無比羞恥。 他的確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被平時看不上眼的人cao嘴。他想到既然會遇到工作上的合作人,會不會有一天他也被其他的老板也被當做jiba套子一樣這么cao弄。 他這么想著,身體愈加敏感,jiba在籠子里頂來頂去,疼痛不已,這痛傳到了下面的卵囊、會陰傳到后面的屁股,讓他的逼眼跟著癢了起來。他的小逼收縮著,直想讓jiba捅一捅,再插一插。 他伸手想去夠自己的屁股,卻礙于被身后的皮帶扣著,完全夠不到。 俞崢只能靠吃對方的體液來排解身上無法發泄的欲望。 趙老板很久沒有釋放過的yinjing被俞崢的舌頭伺候的爽快不已。他大力的頂弄了幾下后,哆嗦著身子從俞崢嘴里退了出來。 sao受挑了挑眉頭,低頭看向俞崢,問道:“小母狗給sao奴舔jiba是不是特別爽?看你的小sao逼……” 他說著,從俞崢身后揪出了狗尾巴,變得濕漉漉亮晶晶的肛塞從體內拖拽出來,瞬間帶出來一大股yin水,濺了一地。 俞崢悶哼一聲,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sao受咂舌道:“你這sao水可真多啊,你這么sao的母狗可真是少見。” 說著,他指揮著趙老板將俞崢挪到一旁的床上,將他雙手捆在四敞大開著的腳腕上,擺出一個M字型,又在他屁股下放了一個枕頭,抬高他的下身,讓俞崢一眼就能看到自己身下的風景。 sao奴戴上了專門用來加長加粗的狼牙棒套子,那套子的上帶著許多粗長驚人的rou刺狀顆粒。 俞崢親眼看著sao受沒有任何前戲的、把那整根異形直接捅進了自己正縮個不停的屁眼里。 他猝不及防被一根異形cao進了屁股,甬道里明顯可以感覺到里里外外幾個變得極其敏感的sao點被一齊戳刺,屁眼里頓時充實無比,甬道里痙攣著把侵入的硬物緊緊包裹起來。 俞崢被頂得翻起了白眼,聲音里也帶了哭腔:“啊!cao進來了……嗯啊……好多小刺在插我的逼,好舒服,好爽啊……” “sao逼,夾那么緊干什么?放松點!” sao受兩手托著俞崢的屁股,使勁抽打了幾下,直打的兩瓣屁股腫起來一圈。 他揉捏把玩著手感極好的兩瓣臀rou,拱著下身,爽快地cao弄個不停。 “啊!sao母狗被打屁股了啊……里面、母狗的sao逼里,好舒服、好爽啊!……主人好厲害……jiba好大、好長……cao的sao奴逼眼好爽!……啊!” 俞崢的屁眼被戴了狼牙棒的堅挺不停地撞擊,囊袋打在俞崢的屁股上,“啪啪”聲響個不停,混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滑膩的水聲。 sao受cao了沒幾下,腰間就沒了力氣。他不再抽插,jiba改為在俞崢的體內繞著逼芯,不急不慢地畫著圈地攪動,guitou不停研磨他最深處的一塊軟rou。 俞崢好似是被jiba挑在空中一樣,屁眼里的狼牙棒時時刻刻挑弄著他的神經。 他被cao得滿臉yin蕩,臉上、胸前、屁股全都泛著潮紅。全身的感覺也被那根粗長無比的狼牙棒捅得無限放大。他感到屁眼周圍隨著身上人胯下的聳動,被陰毛一下一下地扎著,偶爾有幾根隨著rou棍戳進體內,令他瘙癢無比。還有下體被困著的那團紫黑色的軟趴趴,被cao得guntang無比,guitou頂端的小孔也一直張著往外冒yin水…… 在sao受的指示下,正站在一旁的趙老板在腰間戴上了假陽具,它的下面正抵著塑料的貞cao鎖籠子。 趙老板也上了床,坐在俞崢脖子下面的鎖骨處。 他把假jiba塞進了俞崢嘴里,兩手撐著俞崢的胸口,不停狎玩著手邊兩顆rutou。這兩顆奶頭連著周圍的乳暈,已經被玩的漲大很多,看起來yin亂又放蕩。 俞崢就這么被前后兩人cao弄了一會兒,便悶哼一聲,僵直了身子。身下一直被束縛在貞cao鎖里的一大團軟物開始往外涌出大股大股透明的sao水,停頓了一下,又緩緩淌出幾股粘稠的白濁。 sao受顛了顛俞崢腫大的卵蛋,用手指沾了沾從鎖里流出的液體,拉出長長的一根白色的細絲。 “sao母狗的jingye流出來了?”他戲謔道,“呵,你這根大jiba算是廢了,以后都不能射精,只能用流的了。sao母狗現在的感覺怎么樣啊?” 俞崢腦袋里空白許久。 他感受了一下,發現下面流出來的確實是他的jingye。不得不說,jingye從鎖里流出來的感覺很爽,這東西延長了他的高潮,心理上的滿足感不是cao人可以比的,令他感到有些欲仙欲死。 他承認自己已經臣服在了sao受的調教下,鎖在jiba上的鳥籠也征服了他,他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這種被束縛著的感覺了。 sao受看出俞崢開始享受這種被百般玩弄的感覺,他哂笑一聲,開始不遺余力地拱著身子,聳動腰間。 在他捅到俞崢身體最深處的時候,一直拍打著俞崢屁股的兩顆yinnang收縮了幾下,全身也抽搐了幾下。 他射在了套子里。 sao受抽身出來,捏著套子,把里面的jingye擠到了俞崢正蠕動張開的屁眼里。 他下了床,和趙老板換了位置。 他把軟了的jiba放在俞崢的乳rou上,上面沾著濁液蹭滿兩塊乳rou。 他的jiba又慢慢硬了起來。 另一邊,趙老板拔出了俞崢嘴里的假陽具。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俞崢,嗤笑道:“大名鼎鼎的俞老板啊,你竟然也淪落到給人當sao奴的地步,被人當狗一樣cao,還成了我的奴下奴、sao母狗。看我cao死你的!臭婊子!” 他狠狠拍打了幾下俞崢的屁股,把他翻了個身,弄成跪趴著的姿勢。 趙老板再次扒開了俞崢的屁股,看到sao受剛剛擠進去的jingye緩緩流了下來。 他用假jiba把jingye頂了回去,然后直搗黃龍,整根直直捅了進去。 rou色的假jiba比俞崢的那根還要粗長,整根捅進去讓俞崢有些吃不消,內里從未被開發的腸道被打開,爽得俞崢拔高了聲音驚呼出聲。 “好大……好長的jiba!……啊!碰到最里面的逼芯了!” 只見這根看起來極其真實的rou莖在俞崢的屁股中間進進出出,屁眼被撐開,jingye被擠了出來,又在xue口被插成許多白色粘膩的泡沫。 俞崢哽咽著,被cao得yin聲不斷。 “sao奴……要被一根、一根假jibacao死了!……嗯啊!sao奴沒有真jibacao!sao逼里面……啊……趙老板的假jiba好厲害啊!” “什么趙老板,叫主人!” “啊……是……主人!主人的假jiba好厲害啊!……主人要cao死sao母狗了!” 俞崢身后的趙老板像打樁機一樣抽插著他的小逼,每次都整根插入,頂他最深處的逼芯。 他想到趙老板的roubang與自己的一樣也被鎖著,而同樣為奴的趙老板卻可以沒有任何條件地玩弄自己,用一根假jiba就能cao的自己高潮連連,他把頭埋在了床單里,撅著的屁股翹得更高了。他的腸rou緊緊咬著大jiba,生怕它從屁眼里抽出去不再cao他。 俞崢死命地擺動著屁股,下賤地乞求趙老板更用力地cao弄,一連串的口水和眼淚不停往下流。 “cao我……大jiba主人使勁cao我、cao死我吧……啊……我要大jiba、cao我……” “cao,你是有多欠cao,看你屁眼被人一捅就出水,我還沒見過你這樣哭著求別人cao的sao奴。” 趙老板鄙夷的話語讓俞崢感到羞恥又興奮,大股的sao水從xiaoxue里涌出,又被假jiba和它下面的貞cao鎖拍打得四濺,流了俞崢兩腿都是。 一邊看著俞崢被辱罵、被cao,一邊玩著他兩個奶子的sao受也興奮不已,他用guitou一直挑逗著俞崢的奶頭,玩的俞崢嬌喘連連。 看著身下曾經的猛攻被調教的如此sao浪,sao受滿意極了,更是用guitou戳刺得兩點艷紅在乳rou上滾來滾去。 “啊……奶子,母狗的奶頭也被cao的好爽……繼續cao我啊……我要……大jiba快點cao死我……” sao受褻玩了一會俞崢的奶子,便失了興趣。 他跪到了俞崢身邊,兩手掰開自己的屁股,命令道:“讓我caocao你的jiba!” 趙老板立馬答道:“是,主人。” 然后就在嘴里舔了舔手指,捅進了sao受的屁眼。 他這一下捅的極準,直接就按在了sao受的前列腺上,頂的他高聲yin叫起來。 趙老板捅了幾下就開了他的屁眼,然后從俞崢小逼里拔了出來,緩慢地插進了sao受的屁眼里。 與cao俞崢不同,他caosao受的時候極有耐心,動作間也變得小心翼翼,生怕侍候不好對方。 sao受被插了幾下,就cao開了yinxue,和俞崢一樣高高撅起了屁股,讓趙老板快點插。 俞崢在一旁看著sao受在各種姿勢下cao弄趙老板的假yinjing,屁股瘙癢難耐,連連哀求趙老板的cao弄。 他求著趙老板辱罵、挨cao,然后就被sao受拖了過去,讓他舔sao受被cao得直流水的saoxue。 直到sao受被cao得射了出來,他緩了下高潮后癱軟的身子,便起身拍了拍趙老板的屁股,指著俞崢,說:“這sao母狗以后就給你玩了,不用再請示我。” 然后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俞崢兩眼黏在了趙老板的胯下。 他在床單上磨蹭著自己兩顆凸起的奶頭,兩腿夾著貞cao鎖下的卵囊,搖尾乞憐似的,哭求道:“求大jiba主人捅sao母狗的逼眼,把sao逼yin水cao出來!sao逼的屁眼要吃大jiba……啊!” 沒等他說完,趙老板就cao進了俞崢的后xue里。 他捅一會兒俞崢的屁股,再拔出來,換到他的嘴里讓他舔干凈,然后又捅回他的屁眼,這樣一直反反復復地,cao得俞崢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口水直流。 心理上的爽感超出了rou體,趙老板抱著俞崢開始加速。他胯下用力地沖刺了幾下,狠狠地插進俞崢屁眼最深處,然后拔出了假jiba,拼命揉動了幾下貞cao鎖和卵蛋,guntang的jingye從里面汩汩流出來,滴在俞崢了的屁股上。 他壓在俞崢身上,歇了口氣,就翻身下了床。 他看到俞崢跪著的地方一大片濕漉漉的水漬。 俞崢又被他cao射了。 不,應該說他又被cao得流出了jingye。 俞崢喘息著,無力地趴在了床上。 他想到這樣不知被多少人cao的日子還要堅持一年之久,只是一個夜晚的錯誤,自己就從一個猛攻總攻變成了如今的sao母狗,自己引以為傲的大jiba也會被鎖得廢掉,成為真正的小陰蒂,jingye也只能可憐兮兮地從貞cao鎖里流出來,便嘆息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