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利誘下的第一次
夜深人靜,可沈公館仍燈火通明。 沈巖被綁架,何俊蘭居然要和綁匪玩心理戰,這不是不顧巖兒的死活嗎? 朱玉桂心想,這兒媳是靠不住了,現在只有一個人能救出她的兒子。 朱玉桂尋了個合適的時間只身一人到淞滬司令部,請求徐伯鈞幫忙救出沈巖。徐伯鈞未答應也未拒絕,背對著她若有思忖。朱玉桂等不及與他周旋,便心一橫,說道:“只要徐司令答應,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徐伯鈞轉過身不懷好意看了她一眼:“要我幫忙可以”,然后徑直坐在辦公桌前的皮沙發上,“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朱玉桂從徐伯鈞的眼神里讀懂了他的意思,他就是想羞辱玩弄自己。但是為了沈巖,她可以忍受一切。想到這里,她不自覺地抓皺了衣擺,踱步到徐伯鈞面前。 徐伯鈞輕笑,玩味地觀察她的小動作。對于沈夫人,這上海美艷不可方物的貴婦,不趁此良機,怎么能讓她自愿奉送于己呢。 雖說是朱玉桂居高臨下看著徐伯鈞,但徐伯鈞強大的氣場讓她無法忽視,她覺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rou任他宰割。 “沈太太,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呢?”他故意拖長尾音,聲調不緊不慢地,但在朱玉桂聽來這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他要讓她自己脫下。 徐伯鈞順著旗袍高開叉的地方伸了進去,一寸一寸摩挲指腹下光潔柔膩的大腿外側,甚至刻意地讓原本完好的肌膚在他的掐指揉捏下存留指印。 “沈夫人這姣好的身子,在外風吹日曬,我可舍不得”他又流連于膝彎,“得金屋藏嬌才行。” 朱玉桂早就聽聞滬城司令不是善茬,但沒想到卻是這么……無恥。 她深吸一口氣抑住咒罵的沖動,帶著略為干澀的聲音說道:“不必…不必勞煩徐司令,我…我自己來。” 似乎是驚懼,又似乎是認命。她顫抖著手一顆一顆解開領間的盤扣,露出光生生的頸。等解掉腰側最后一顆盤扣時,內里的絲綢褻衣露了出來,不過是一件純色剛遮住腿根的裙子罷了,但是在徐伯鈞看來這是朱玉桂最后一道防線,春光乍泄,風景正好。 朱玉桂正要繼續褪下褻衣,徐伯鈞摁住動作的手,說道:“不急。” 他指著近在咫尺的辦公桌,“上去。” 朱玉桂只能遵照他的命令,桌沿沒有能依靠的地方,她只能兩手抓緊兩側不讓自己滑下去。此時懸在半空的雙腿則成了他的玩物,任由他褻瀆。 “夫人這雙腿當真是光彩照人。”他又親又撫,更甚留下齒印。 如此親密的舉動讓她害怕極了,指節捏緊得發白,從未有人如此對待自己,就連陪伴她多年的承恩與她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她不清楚徐伯鈞接下來想干什么,如此的折磨不如叫她去死。 “要做就做,那么多廢話。”朱玉桂將臉側一邊不去看他。 果真是一只會撓人的貓,不過他足夠有耐心馴服。 頎長的腿無處安放,徐伯鈞一手抓住腳踝將它放在肩上,另一只則讓她蹬著高跟踩在沙發的扶手。雖然現下有了著落但這樣卻讓朱玉桂呈雙腿大開的姿勢,腿間一覽無余。 徐伯鈞捉住她的手扒下她的褻褲,泛著些水光的蕾絲布料斜斜地掛在踩在扶手上的那只腳踝處。 徐伯鈞湊近散發溫熱的桃源之境,撥開云霧如同見月明,從洞xue里流出的汨汨溪水,浸濕了xue外叢生的雜草,原本雜草遮蓋住的細柔腹地,也因此接觸到空氣,愈發濕潤。 手指輕沾黏膩的透明液體,抹到兩側的花瓣上,再仔細地撫弄外圍的一圈,細嫩的肌膚隨著朱玉桂的心跳聲突突跳動。接著他又細細探索尚且緊閉的rou縫,撥動、再深入,好看的指節一碰到rou壁便被凸起的顆粒緊緊吸附住。 朱玉桂沉睡多年的欲望,被這個惡魔喚醒了。 “啊…不要。”她特有的吳儂軟語在他看來不過是欲拒還迎的把戲,徐伯鈞不僅推進更深處,還惡意地彎曲指節蹭刮yindao壁,帶出的汁水被隨意地抹在朱玉桂的腿上。 她緊繃著身子,希望這場性事能早點結束,可徐伯鈞就是不給她痛快。剛被挑逗起的欲念此刻戛然而止。 “美人,放松些,好戲在后頭呢。”徐伯鈞捉過她一只手搭在她的腿間的山丘,哄著她“乖,分開它。” 朱玉桂照做了,分開粉嫩的花苞,但兩指指尖又被他擺弄在頂端的紅珠上,輕輕地揉搓著。 渾身仿佛被一陣電流擊中,刺激著朱玉桂的神經,她無師自通地撫慰自己,大腦不斷叫囂著想要更多,“哈……” 秀氣的黛眉微皺,一雙美目也緊緊閉著,涂著艷紅口脂的唇略張,隱約現出舌尖。 冰冷的美人到底是情動了。 徐伯鈞鷹眼一瞇,靠近彌漫著清香的來源地,狠狠地舐了一口。 “不…臟”朱玉桂沒想到那處會傳來溫熱的觸感,竟然是徐伯鈞用嘴給她口。 靈活的舌尖貼過花苞,往下撥開滿是水漬的縫隙,伸了進去,還仿著交合的動作來回進出。 朱玉桂仍揉搓著頂端的rou珠,上下兩處的劇烈刺激引得她止不住地泄水,腰也軟得往后倒。 徐伯鈞扶住軟塌塌的細腰,見她快到時候了,便停下所有動作,拉開她還在撫慰的手。 見欲望得不到滿足,朱玉桂睜開眼睛,盛著朦朧水霧的眸子不解地盯著徐伯鈞。 “想要嗎?”他拍拍朱玉桂緋紅的臉頰,笑得一臉溫柔。 “……”四目相對,她陷入徐伯鈞編織的柔情假象里,她不知道怎么做,埋下頭慌亂地搖頭。 “你不想救沈巖了嗎?”他輕聲細語誘導著朱玉桂。 對,我是來救沈巖的,我的巖兒。 淚眼婆娑,淚水模糊了她身前徐伯鈞俊逸的面容,她開始猛的點頭。 “求你…救救沈巖。” “接下來,你該知道怎么做。” 她咬住下唇忍住想要哭出聲,蹲下身拉開徐伯鈞早已鼓出的褲頭。 堅挺的rou柱跳脫出來,她胡亂地擼動了幾下,便對準自己的roudong坐了上去。 沉寂近二十年的身子,就算是已經精心開拓后,也如處子般緊致。粗實的柱身想要徹底進入并不容易。 對徐伯鈞來說,這也是一場艱難的開疆拓土,緩慢地深入腹地,柱身擦過甬道激起層層千浪,最終到達了最深處。 “啊……” 太深了,朱玉桂覺得自己的zigong口都被guntang的堅硬捅開。 柔嫩的xue道被徐伯鈞九淺一深地cao控著,每一次都精準地對準她最敏感的點,他捧住朱玉桂豐潤的臀部上下進出。她只能埋進徐伯鈞頸彎捂住嘴遮掩住瀉出的嗚咽。 “乖,叫出來,我想聽。” 徐伯鈞又一次哄著她。 “唔…唔…輕點……” 原來是美人喊疼了,徐伯鈞稍微放緩了動作,但仍是整根沒入又整根退出。 扔掉朱玉桂的透明鏡框,他細細觀賞美人,垂下的美目有著濃密的睫毛,燈光灑下倒映出一片扇形的陰影。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她笑起來一定很好看吧,徐伯鈞心想。 他吻上朱玉桂的紅唇,舌尖抵住皓齒強行闖進邀請她與之共舞。他們唇齒相依,互相交換著唾液,朱玉桂甚至覺得涎水里還殘留著她自己體內深處的味道。 他們激烈地親吻著,徐伯鈞已經不滿足于這簡單的肢體語言。就著抽插的動作,他將朱玉桂放倒在辦公桌上。 “你…你要干什么!” 朱玉桂兩手抵在徐伯鈞胸前,想要反抗接下來可能對于她不利的事。 “噓,我們來點好玩的。” 徐伯鈞抽開襯衣領上的領帶,拉過朱玉桂亂動的雙手放至頭頂,在手腕處系上死結。此時朱玉桂完全被徐伯鈞壓制,動彈不得。 身下的動作未停止,他撕開朱玉桂絲綢褻衣,沿著下頜,重重地在脖子、鎖骨印上痕跡。然后手掌又掩蓋那兩汪春水。 風景絕美,只得他一人獨占,他攀上朱玉桂雪白的胸脯,這柔軟的盈盈一握。 “嘶…”當徐伯鈞含上那晶瑩的果rou,無法抗拒的她只能將手指掐得全是指印,背脊也被堅硬的辦公桌摩擦地發紅,可是并不能緩解生理上的刺激,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就快涌出來了。 濕熱甬道里的柱身似乎感知到了即將的波濤洶涌,退了出去,緊接著一股暖流從xue口噴涌而出,濺射到徐伯鈞襯衣以及褲腿上。 朱玉桂臉色緋紅,她竟然被玩弄到如此地步,以后還怎么見人啊,想到這里不禁哭出聲來。 “嗚…徐…徐伯鈞,你…你故意的。” 撒野的貓兒被他惹哭了,楚楚可憐的,徐伯鈞軟下心來輕撫朱玉桂亂糟糟的松軟頭發,但又將仍就堅挺的物什再一次插了進去,進行新一輪的律動。 “嗚……嗚”身下的猛烈的撞擊似乎要將她的靈魂與rou體分離,xue口被磨得生紅,火辣辣地,柱身擦著rou珠又帶來滅頂的快感,她覺得自己這副身體一定要壞了,“啊……”xue口因高潮急劇收縮,rou柱再也受不住刺激射出一股股粘膩的液體。 白濁順著xue口淌下,任由它流到腿上,以至悄悄滴落到地毯。朱玉桂渾身泛紅,氣喘吁吁地躺在桌上平復心情。 “徐…徐司令答應我的事情……” 徐伯鈞輕啄朱唇,“沈夫人說的,在下自然做到。”然后抱起橫陳于桌的玉體放置在懷里,“不過,沈夫人這等尤物,徐某真不想放手……” “你!無恥!”朱玉桂不忿地瞪著徐伯鈞。 “既然來了,徐某理應盡心盡力,盡地主之誼。”附在朱玉桂耳邊輕語,仿佛來自煉獄的魔鬼。 好不容易自己送上門的貓兒怎么能輕易放回去呢,他要讓她全身全心都屬于他徐伯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