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xiàn) h
“主人在傷心?”阿雪舔了舔他的手指,問道。 亞爾曼卻不答,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會兒才問道:“在會場里高潮什么感覺?” 阿雪已經醞釀了一籮筐話要安慰主人,卻不想他反過來問她的感覺,一時支支吾吾不知道答什么好。 “沒什么好羞恥的,該羞恥的是他們。” 阿雪輕輕蹭著他的腿,仿佛一只善良的小獸:“主人不要不高興了,地下城的事,沉夜會慢慢解決的。您不就是因為這點才和我糾結在一起的嗎?” 亞爾曼看著她,眼神愈發(fā)深邃不見底,內里似有無數(shù)的情緒。 阿雪果然知道啊。 他輕笑一聲,一伸手拽著阿雪的脖子將她反壓在沙發(fā)上,解開勒入身體的貞cao帶,抽出saoxue中的假陽具,咬著她的耳朵說道:“阿雪,你可真乖。可我現(xiàn)在想聽你哭,怎么辦?” 阿雪完全能夠感覺到他的roubang已經頂住那個濕漉漉的洞口,蓄勢待發(fā),她有些懵,心說本來要安慰安慰小可憐,怎么變成這樣了,嘴張了半天才決定堅定自己的想法,不怕死地回道:“主人盡情使用賤奴,cao到賤奴哭出來!” 身后的亞爾曼沒有回應,但阿雪覺得他應該是笑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扶住阿雪的腰肢,一口氣頂進了最深處,花xue被假陽具塞了這么久,里面濕熱得一塌糊涂,亞爾曼無需給她適應的時間,抽插的力度像是要把她釘死在沙發(fā)上。 “太……太快了……主人……唔……我要……” 他卻不管,另一只手惡劣地去摳那顆硬成石子的yinhe,邊命令道:“放松,你絞得太死了。” 劇烈的快感讓阿雪連呼吸都灼熱異常,又不敢違背亞爾曼的要求,繃緊肌rou去抵抗。 “想去?”他減慢速度,等她回話。 “想!想去!想要高潮,求求您了!” “可以,放松,想去多少次都可以。”他的動作輕柔地有些煽情,阿雪根本吃不住他玩這一套,“再這么緊繃著以后都別想高潮了。” 阿雪只感覺如聞仙樂,趕緊應“是”,卻完全沒想到這場性事才剛剛開始,這就已經忍不住,自己不知道要在他身下高潮多少次才是個頭。 阿雪上了鉤,他就毫不客氣地大力cao干起來。從第一次和她交媾,他就想要這么干了,阿雪被他欺負的滿腦子都是色情的欲望,他又何嘗不是每時每刻都想干她,讓這只魅魔哭著喊著在他身下呻吟,她的xiaoxue濕滑又緊致,在調教下越發(fā)敏感,隨意頂弄之下便不斷地痙攣,給他帶來發(fā)自內心的歡愉。 亞爾曼插得又深又狠,阿雪一雙手幾乎摳進了沙發(fā)里,不停地喘息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以極為難堪的表情迎來了第一個高潮,幾乎沒有痛快到達頂點的經歷,劇烈的高潮讓她猝不及防,絞著體內的roubang,身體僵硬不已。 亞爾曼將她翻過來,推高雙腿,不顧還在痙攣的xiaoxue再一次干進去,同時將屁眼中的電動陽具開到最大。 阿雪驚得挺直了腰,剛剛高潮完敏感過度的xiaoxue被插了十來下又要控制不住地去了,腦袋里好像有無數(shù)的煙花在爆炸,她想尖叫出聲,卻半天喊不出來,張著嘴只能感覺到有口水流出來。 才一會兒,她的眼里就開始實打實分泌出淚水,卻連話也說不清楚。 “阿雪。”亞爾曼叫她的名字,卻也吩咐不出什么,“阿雪……” 極度的快感令她難受,她想求求亞爾曼放過自己,卻聽到他在一聲聲叫自己的名字,不禁連求饒也忘了,一種別樣的感覺涌上心頭,眼淚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 亞爾曼反倒有點慌了,他停下來問:“怎么哭成這樣?” 他這個表現(xiàn)令阿雪心疼得不得了,明明是她自己想安慰亞爾曼答應要被cao哭的,結果卻因為情緒控制不住哭起來,一時間對亞爾曼簡直充滿了同情和憐愛。 她抬手一把擦掉眼淚,說道:“沒事,我好著呢,主人想怎么用都可以。” 亞爾曼吐出一口濁氣,這么一鬧心頭壓著的石頭也松動了許多,沒了做下去的勁頭,抽出roubang打算放過阿雪。阿雪心里更難受了,只覺得是自己讓主人掃興了,扭著腰往上湊,帶著哭腔阻攔道:“主人用大roubang干死sao奴吧,saoxue好想吃主人的大jiba……” 亞爾曼看她好笑,沒忍住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說道:“好,阿雪,別求饒,叫得好聽點。” 阿雪還沒有明白別求饒的意思,就被他的手指鉤去了魂,身下也沒有停止深入,奶頭被拽得很長,yin靡又下賤。 那張沙發(fā)上幾乎沾滿了各種液體,本是想安慰亞爾曼,卻被他帶著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怎么掙扎也逃不出他的鉗制,過大的尺寸即使不特別關注,也能好好照顧到體內的每一個褶皺,流水的蜜xue被一遍遍地碾過,只覺得又撐又深。 “阿雪,你可真是廢物。”他話中帶著愉悅,動作兇狠,嘴上卻還不放她。 阿雪被他這句話激得又起了些反抗的心思,剛要反駁,又被他一個深頂折騰地沒了聲。 “不僅隨便cao兩下就忍不住,活還挺爛。”亞爾曼的語調惡劣,“xiaoxue干起來是挺舒服,可除了張著腿挨cao什么也不會,也就一時cao起來新鮮,現(xiàn)在這樣怎么讓我射的出來?” 聽得阿雪直想翻身將他打一頓,你射不出來是你自己有毛病,關我什么事。卻被亞爾曼狠狠摁在身下:“但沒關系……” 阿雪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亞爾曼用氣聲輕輕地說道。 “你是我的。” 潛伏于暗處的狼終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他又輕輕重復了一遍:“你是我的。” 偏偏他的動作毫不憐惜,力氣大得像是要把她弄壞一樣,阿雪被他cao的喘不過氣,覺得他此刻脆弱又煽情,更不愿意輕許承諾來哄他,只是也喚他的名字:“亞爾曼……” 亞爾曼低著頭看她,深吸了兩口氣,猛地掐住她的脖子cao干,窒息的快感和身下無盡的纏綿交織在一起,她幾乎克制不住地蹬著腿潮噴了。 似乎不滿于她的不回應,亞爾曼沉默下來,動作卻越發(fā)粗暴,阿雪身上所有的敏感點都被他粗暴對待著,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高潮,高強度的快感讓她承受不住,甚至連潮噴的量都在減少,昭示著她快要到極限了。 也不知道亞爾曼今天發(fā)什么瘋,折騰她就沒個停,阿雪想著他說別求饒,大概真是想好了要怎么折磨她。 “你這樣忍不住,一會會后悔的。”亞爾曼這才悠悠地逗她。 我現(xiàn)在就很后悔……嗚嗚……好難受…… 阿雪腹誹,卻連話也說不出,只感覺到快感還在不斷地攀升,她拼了命地想忍住即將到來的高潮,卻被亞爾曼大力的cao干給攪得亂七八糟,越是想忍住,就越是能清晰地感覺到這一次和之前每一次的不同,極度的顫栗感慢慢爬升,她終于忍不住開口:“主人……我……” 這求饒卻被亞爾曼的手指打斷,他深入阿雪的口腔,用力按住她的舌根,讓她連咬牙和尖叫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像一條狗一樣喘著粗氣,瞪大了眼睛。 “放松。” 亞爾曼打定主意讓她生生挨過去,就不會給她機會減輕這種折磨,猛地干進了阿雪的宮胞。劇烈的干性高潮還是降臨了,阿雪雙腿對折被亞爾曼頂?shù)阶钌钐帲砩舷轮挥心_指頭有機會繃緊去抵抗來勢洶洶的高潮,滿臉都是淚水,連慘叫也發(fā)不出來。 這個高潮幾乎持續(xù)了半分鐘,若不是阿雪精神極佳,多半會當場暈過去。 然而亞爾曼只覺得她這樣子可愛極了,同時也給了他極大的滿足感,總算是有點忍不住了。 阿雪也是真的受不住,不停地往外爬,又被他拖回來。 “主人……”她滿臉是淚,眼睛已經有些飄忽,嘴合不上,連舌頭也忘記收回去,完全是一副被cao壞了的失神模樣。 “我說過了,別求饒。” 在翻著白眼昏過去之前,阿雪突然悟到了一件事。 去幾次都可以,這個指令原來比不許去還要可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