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愿來的也可以自愿走，契約是你暗算我，你給我機會卻沒取金環也是打算要把我抓回來，你想說明什么？想說明我自甘下賤做你的奴隸的？你別想套路我，我不吃這套?！?/br>
    亞爾曼聽得冷笑了一聲，連亞爾林都聽愣了兩秒，忍不住為她鼓起掌來。

    耍賴。

    亞爾曼橫他一眼，一針見血地說道：“所以為什么自愿來？”

    阿雪哽住，絞盡腦汁也沒想到一個好的借口，干脆低著頭。

    裝死。

    “你能成為大魔女只是因為沉夜?！眮啝柭愂鍪聦?。

    “我比你們兩個都強！如果不是你們算計我，怎么可能會是現在這樣！”阿雪并不服氣。

    “大魔女的手段就很干凈？”亞爾林回敬道。

    雙標。

    三部曲走完了，阿雪沒轍了，門鈴很不合時宜或者說很合時宜地響起，她忍不住有些緊張地向門口望去。

    亞爾曼擰過她的臉，說了一句：“進來。”阿雪嚇得當場就想起身躲避，卻又被亞爾林踩住小腿，只好用力低著頭，像是要把頭埋進胸口里。

    一個金發碧眼的男性天使出現在了客廳，一進門看到這一幕幾乎要忘掉自己是來干嘛的。

    “你們……我聽說你們在關口……是為了她？”

    “有事就說?！?/br>
    “不……等一下……她是黑發？這該不會是……你們不會是把大魔女帶回來了不上報吧？”

    阿雪前所未有地慌亂起來，終于抬頭看向亞爾曼，眼里滿是懇求。

    亞爾曼卻不看她：“那你現在就可以去報元老院了。”

    那天使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小聲嘀咕道：“真不愧是你……”

    “有什么事，沒事就快點離開吧。”亞爾林終于不耐煩了起來。

    “沒……沒有……就是元老院批了你們假……順便讓我問問你們還有什么需要的，畢竟你們在商場和關口動靜都不小，元老院也已經起疑了，你要是確定的話我就如實上報了……”

    “不要上報。”阿雪聲音里甚至帶著懇求。

    “利奧，稍等一下。”亞爾林拍了拍亞爾曼的肩膀，示意他安置一下利奧，“我和我哥商量，麻煩你到會客室等一等吧?！?/br>
    亞爾曼很快回來了，但亞爾林顯然看上去更好說話。阿雪一邊不停地偷瞄亞爾曼的臉色，一邊對著亞爾林裝可憐道：“殿下，求您不要……”

    亞爾曼覺得她實在好笑，她既然認定他們就是想聽她求饒，又憑什么覺得這種程度就能讓他們滿意？他也樂得見阿雪求錯了人，等著看她在亞爾林手上吃些苦頭。

    亞爾林倒是笑得溫和，卻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阿雪瞥見亞爾曼沒什么其他的不滿，倒以為自己做對了，俯下身，頭磕在亞爾林的鞋上，輕聲說道：“求求殿下?！?/br>
    亞爾林抬了抬腳，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精致的靴子貼著阿雪的臉頰摩擦著，接著鞋底毫不客氣地踩在了阿雪的臉上。阿雪講不出話來，卻又不敢躲，即使鞋底很干凈，一張漂亮的小臉也被刮得泛紅。

    “沒必要。我也不吃這套?！钡韧鎵蛄耍瑏啝柫址畔履_，用她的話回她，“奴隸的話，不是被怎樣處理都可以嗎？”

    阿雪咬緊了后槽牙，屈辱得眼睛都紅了一圈，告訴自己大魔女能屈能伸，實打實用了些力氣狠狠地扇了自己十個巴掌，低著頭說道：“是，賤奴只是主人和殿下腳底下的一條狗?！?/br>
    亞爾林看著她的表演，不禁來了些興致：“你要是做得好，我就去告訴利奧，不必費心一條狗，如何？”

    阿雪實在是沒轍，不知道什么才叫做得好：“是，殿下想對賤奴做什么都可以?！?/br>
    亞爾林忍不住笑了笑：“是嗎？我的鞋臟了，小狗能幫我擦擦嗎？”

    他的語氣真誠得像真的很困擾一般，阿雪低頭看著根本是一塵不染的靴子，有些不能理解。

    亞爾林也不催，想看她能做什么出來。

    “那……賤奴用舌頭幫殿下舔干凈？”阿雪聲音都在發抖。

    “我可不想弄得滿是口水，大點聲，再給你一次機會?！彼焓之嫵鲆粋€留聲魔法。

    萬惡的留聲魔法，光是這些留聲魔法我的大魔女形象都要毀了！

    但她還是奮力說出口：“請允許賤奴用sao逼給主人擦鞋！”，說完便緊咬著下唇，掩住自己的淚花。

    盡管那聲音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亞爾林還是將鞋伸過去，算是肯定地回答了。

    阿雪用手用力掰開花唇，將濕潤的xiaoxue覆上鞋面，繁復的靴子表面鑲著細小的寶石，一道道的蔥金系繩配著凹凸不平的花紋，讓嬌嫩的xiaoxue一碰到便忍不住地收縮。阿雪強忍著不適，輕輕擺動身體在鞋面上摩擦，連洞口稍里的嫩rou都被照顧到，又疼又癢的快感不禁讓她雙腿發軟，這樣的姿勢就仿佛用鞋在自慰一般，yin水完全打濕了鞋面，可越是不受控制地感到快意，阿雪就越是覺得屈辱萬分，動作小到幾乎看不見。

    “你是擦鞋還是洗鞋？”亞爾林見她萬分不情愿，干脆在她身下用力蹭了蹭。

    “啊……殿下……對不起……”

    亞爾林不喊停，她也不敢停，只好眼淚婆娑地低著頭磨蹭。

    亞爾曼見她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樣，難得起了放她一碼的心思，隨即問道：“惡魔的傳統藝能，再來一次？”

    阿雪覺得為難，可這已經算是極大的讓步了，只好點了點頭。

    亞爾曼拿出一個金色的項圈遞給阿雪：“你自己戴上?！?/br>
    再多猶豫也沒用，不管這法器是什么能力，阿雪也只能選擇服從。她果斷戴上了她的枷鎖，也就算是完成了契約，只感到自己的力量被徹底壓制下去，身體里空空蕩蕩，頭發卻奇怪地變成了金色，怎么看都更接近天使。她大概明白亞爾曼這是答應掩下她的身份了，倒有了一絲放松。

    亞爾林的游戲時間就這樣草草結束，他倒也沒有不滿，消失去處理利奧的問題。亞爾曼則站起身大步走向花園。不知道他要去哪里，阿雪只能十分費力地跟在后面。

    阿雪暗自想，這個結局不是太糟糕，但也不算太好——全世界都會知道自己是亞爾曼的狗，商場卻不會因此給我特別折扣，真令人遺憾。

    當然，此時的阿雪還不知道，亞爾曼的狗從此也就告別了愉快的商場體驗。很久以后阿雪想及此事，還是會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