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少年初識情滋味
十年前,陸江十五歲,在極樂巔待了五年,成了極樂巔名副其實的大師兄。 五年來,有能力的師叔師伯都收了徒弟,余云春一下就收了三十個,其余的也收了不少,唯獨李暮寧,只有兩個,還是小一輩里最大輩分的兩個,大師兄和二師兄。 要問陸江現在最煩的人是誰,除了木容那個挨了欺負只會跑回家哭唧唧的沒用貨,就是沒事就往極樂巔跑的萬懷了。他也不知道這個萬谷主是當的哪門子谷主,天天來極樂巔,一來就往九星別院鉆,占著師父的人和時間,只要他一來,保準幾天見不到師父。 陸江身為大師兄,除了要花時間修煉外,還要幫著各位師叔師伯帶師弟,各種考核練習都是他在統籌執行,一天到晚忙得不行,其中尤為想讓他動粗的就是木容,居然比后入門的師弟化靈都晚,也不嫌害臊。 夜深,陸江洗去一身疲憊,只想躺著呼呼大睡。一進屋,看到木容還沒睡,在床上滾來滾去,哼哼唧唧的。 陸江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大半夜的不睡覺,發什么神經!” 木容一坐而起,哭喪著臉,哀嚎起來:“師兄,為什么我們極樂巔沒有師姐師妹,別的門派都有。” 陸江狐疑地看著他,“沒有又怎么了?” “師姐師妹多可愛啊,我們這里全是大老爺們,煞風景,”木容開始在房里來回轉圈,“為什么我們沒有女弟子啊?” 陸江還真的認真想了想,“因為沒有女長老吧,其他門派的女弟子也是拜在女長老門下。” 木容眼睛一亮,“這么說,只要有女長老就會有女弟子啦。” 陸江懶得理他,想著應該是半大小子開始對異性感興趣,轉念一想自己也就比木容大半歲而已,自己怎么就不對女弟子感興趣?又一想,天天忙成狗,哪有心情思春,不像木容這個貨,天天啥事沒有,時間全用來思春了。 然后就聽木容在那胡說八道:“這好辦呀,給師父找個師娘,師娘再收女弟子,那咱們就有師妹啦。” 陸江還沒來得及想原因,就氣得一個枕頭朝木容砸了過去,罵道:“有病吧你,師父才二十五,找什么師娘,自己發sao還把主意把到師父頭上了。” 木容接過枕頭又給扔了回來,莫名其妙道:“都二十五啦,早該找了。”見陸江捏著拳頭要過來揍他,木容識時務道:“行行行,師父還小行了吧,那就讓余師伯找媳婦,再收女弟子也一樣。” 一聽說余師伯,那自己管不著,陸江氣就下去了。他想到什么,打開房門就要出去,木容趕緊問道:“干什么去?” “找師父,今天一天都沒見到。” 木容往床上一躺,“別去啦,萬谷主來了,我剛去,連師父面都沒見到,就被那個萬谷主給打發回來了。” 只要聽到萬懷,陸江就能瞬間腦充血,他咬牙道:“他怎么又來了?” “誰知道呢,可能他們斷情谷快倒閉了,想投師父門下吧。”木容對萬懷也是一千一萬個不喜歡,“趕緊回來睡覺吧。” 陸江卻一摔門出去了。 氣沖沖地來到九星別院,陸江在門口剎住腳步,師父最不喜歡他沖動,老說他靜不下心,再說,他也沒有理由闖進去,總不能做徒弟的還干涉師父交友吧。但他心里憋著口氣,不進去看看心難安,于是給自己下了個隱身結界。 陸江學東西喜歡鉆研,從別人那里學到的東西總要自己搗鼓一陣,變得只有自己才能看懂,不論是結界還是陣法,所以這個隱身結界,早就不是李暮寧之前教他的那種。要是想靠著這個騙過師父,他又有點心虛,畢竟那可是他師父。 不管怎樣,他來到一樓,耳聰目明地聽到二樓傳來幾聲含糊不清的聲音,能聽出來是萬懷,斷斷續續地:“暮寧,我真的、喜歡你,跟我吧,好不好,暮寧……” 陸江一陣頭皮發麻,什么都來不及想,沖到了二樓門口,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終身難忘。 房里一片狼藉,酒瓶滾得到處都是,桌椅全都移了位置,而萬懷抱著李暮寧,滾到了床上。李暮寧已經衣襟大敞,露出雪白的胸膛,萬懷正一邊親著他的脖子,一邊表白。李暮寧癱在床上,雙手無力地推著萬懷,不讓他靠近。 兩人都喝大了。 陸江氣血翻涌,想也沒想,直接拿起桌上的一個銅香爐,照著萬懷的頭部狠狠地砸去,萬懷當場就被砸暈,趴在了李暮寧身上。陸江隨手將他往門口一丟,去看李暮寧。 李暮寧烏黑的長發散了一床,衣衫凌亂,胸口大開,急促的起伏,雙眼緊閉,眼尾潮紅,臉上掛著淚痕,嘴唇微張。 這副樣子,這副樣子!陸江從未見過這樣的師父,這樣——誘人! 他顫抖著靠近,手撫上了李暮寧的臉,觸感細膩濕滑,他緊張得心都快要跳出來,腦海里想的都是剛剛李暮寧被萬懷親吻的樣子。 陸江彎下腰,眼睛一閉,嘴唇就碰上了李暮寧的唇瓣,他嚇了一跳,直起身來,看著依然昏迷不醒的師父。他在心里告誡自己這樣做是大逆不道,可他又完全沒辦法拒絕那樣柔軟的觸感。繼而心一狠,發著抖含住了李暮寧的嘴唇。 師父的嘴唇很軟,有一點酒味,嚼在嘴里味道特別好,他張大嘴,將唇瓣都含住吸吮,還是覺得不夠,他渴望更多。于是無師自通的,將舌頭伸進了李暮寧嘴里,撬開他的牙關。嘴里被塞了東西,李暮寧無意識的吸了下,陸江感覺自己舌頭已經麻了,是爽麻的。 他伸著舌頭在李暮寧嘴里翻攪,手也不自覺的撫摸著李暮寧的胸前,感受著那兩粒rutou在手掌里漸漸挺立。 直到李暮寧嘴角留著津液,嘴唇被吸得紅腫,陸江才放開他。接著是臉頰,下巴,脖子,一一被陸江親過,尤其是脖子,陸江咬得厲害,他要將萬懷在師父身上留的印記全都抹滅掉,因此脖子,喉結上全是陸江留下的觸目驚心的吻痕。 陸江看著李暮寧胸前那兩粒粉嫩挺立的奶頭,喉嚨一陣發緊,他沒多想,他現在一腦子漿糊,完全想不起來任何事情,一手捏著一粒,一張嘴含住了另一粒,在嘴里舔著吸著,拉扯著,將那原本粉紅的奶頭舔得紅艷艷濕潤潤的,在燭光下散發著yin糜的光。 李暮寧被舔得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呻吟,陸江聽到后,一股奇異的感覺直沖下腹,這聲呻吟比陸江聽到的任何聲音都好聽,他形容不出來,只知道要是師父愿意在清醒時這樣在他身下叫,他愿意為師父做任何事情,包括獻出自己的生命。 于是他更加賣力,兩粒rutou在他嘴里來回被吞吐,舔吮。雙手在李暮寧光滑的肌膚上不停的撫摸。李暮寧被摸爽,被舔爽,一聲聲細小的呻吟不斷從唇邊溢出。 陸江雙目通紅,他現在只有一種感覺,想將師父藏起來,不被任何人看到。 撫摸和親吻已經不能滿足陸江了,他想要更多,可他不知道怎么做,下身脹痛,需要紓解,他終于鼓起勇氣,顫抖著雙手去解李暮寧的褲子,才剛觸到李暮寧的褲頭,只聽李暮寧模模糊糊地說了聲:“誰?” 陸江瞬間被嚇到魂飛魄散,腦中轟鳴,后退著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他一路狂奔,跑到宗祠跪在黑漆漆的牌位面前,一邊覺得自己有罪需要懺悔,一邊又控制不住地去回味師父的味道,師父的嘴唇很軟,含在嘴里吸,味道是甜的,師父的下巴和脖子,聞起來是香的,師父的奶頭……他雙手不自覺的搓著,仿佛這樣能再次陷入那令人溺死的快感中,師父的奶頭,如果用力一點,會吸出奶來嗎? 陸江在宗祠跪了一夜,也掙扎了一夜,將那已經對師父勃起的欲望,硬生生壓了下去,整個人像經歷了一場浩劫。 天將大亮,陸江摸回房,木容睡得四仰八叉。 他洗了澡,換了衣服,把自己收拾干凈,去了九星別院。他可還沒忘記,萬懷那廝還在別院,如果清醒時再發瘋,他絕對要把萬懷扔出極樂巔。 來到別院,陸江加了結界,看到萬懷還在二樓門口躺尸,松了口氣,又靜心聽了一會兒,沒動靜,看來師父還沒醒。昨天走得急,都沒給師父蓋好被子,就那么敞著胸口,要是萬懷先醒過來就要被看光了。 正想著要不要進去幫師父蓋被子,陸江耳尖地聽到二樓傳來一聲輕哼,師父醒了!他連忙跑回別院門口站著,撤去結界,過了一會兒,像是剛到的樣子,信步推開院門,在一樓叫了聲:“師父,你起了嗎?” 樓上傳來一陣摸索聲,又等了一會兒,才聽見李暮寧特有的清冷聲音,“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