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小江加我,肯定能滿足師父
陸江一邊狠狠地頂著他,一邊喘氣道:“趁著我年輕,這樣的我們可以多玩幾次,好好感受下,等我年紀大了,就抱不動你了。” 李暮寧意識渙散,難受得直搖頭,手指嵌在陸江的肩頭,呻吟聲不受控制的溢出口,帶著求饒,“陸江……啊……啊,陸江,停下,我不行了,陸江……” 他求饒,陸江可不會輕易放過他,更加兇狠的頂弄著,每一下都狠狠地摩擦著敏感點,他想看著李暮寧叫著他的名字高潮,他每頂一下,就命令著:“叫我。” 李暮寧呻吟聲疊加著陸江的名字,就那么xiele出來,沾在陸江小腹上,陸江也射在了他腸壁里面,燙得李暮寧內(nèi)壁緊縮,陸江“cao”了一聲,“好爽!” 兩人緊摟著滾到了床上,赤條條的身體交疊著。 陸江用腹部蹭著李暮寧,將李暮寧射出的jingye全抹回了他身上,滑溜溜的。 李暮寧有片刻的渙散,他一偏頭,就能看見鏡中被陸江cao軟了,癱在床上,連手指都不想動的自己。 李暮寧閉上眼睛,喘著粗氣,想著就這么昏過去算了。 陸江邪惡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寶貝,這就不行了?重頭戲還沒開始呢。” 他一把薅起李暮寧,把他的身體折成跪趴的姿勢,正對著鏡子,扶著又勃起的性器從后面插入,他拍了拍李暮寧的臀瓣,“抬高一點。” 李暮寧全身無力,還是配合著抬高屁股,他的腰和臉都塌在床上,陸江一手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著鏡子。 “好好看清楚我是怎么把你cao射的吧,不看下全程,就白瞎了這面鏡子了。我警告你,在cao射你之前,不準昏過去。”陸江說完,狠狠拍了拍他的屁股,白嫩的臀瓣上登時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李暮寧目光渙散,被這一巴掌拍清醒了一點,他瞇著眼睛,看到陸江在他身后不斷抽插,不斷低吼,像要把他拆散了一般,而他自己,內(nèi)壁的敏感點被不停的摩擦,他已經(jīng)yuhuo焚身了。他用力配合著陸江的動作,陸江往前頂時,他就往后使勁,兩廂一碰,頂?shù)阶钌钐帲瑑扇硕及l(fā)出了呻吟聲。 他們這樣玩了很久,李暮寧也就在鏡子里看著陸江插了自己很久,暈過去之前,他是被插射的。 再醒來時,李暮寧清清爽爽的躺在床上,除了熟悉的全身酸痛,沒有別的不適。 他望向窗邊,夜幕降臨,屋內(nèi)點著燈,陸江不在。 那面鏡子還在,李暮寧看了眼鏡子里的人,形容憔悴,顯得蒼老,一點都不漂亮,再想想陸江,外貌俊朗,器宇軒昂,再加上極樂巔尊主的頭銜,要什么樣的男男女女沒有,為何要一直與他糾纏,說到底,他們這樣,只不過陸江對他的羞辱而已,陸江不會喜歡他。 陸江不會喜歡他…… 李暮寧躺了一會兒,門被推開了,陸江端著托盤進來。 和香死了之后,漱玉宮就沒了侍女,陸江最近也沒事,就一日三餐的照顧著,他其實很喜歡跟李暮寧兩個人待在一起,做什么或不做什么,都好。 看到他醒了,陸江把托盤放一邊,坐到床邊,把自己的外衣解了,然后將光溜溜的李暮寧從被子里撈出來,塞進衣服里,坐在他腿上,再將外衣一裹,只留了個腦袋在外面。 陸江將他抱緊,臉蹭著李暮寧的臉,“暖不暖?” 好暖。李暮寧心想,但他沒說話。 陸江習(xí)慣了李暮寧的無言,伸手將碗端過來,一口一口將粥喂完了,最后捏著下巴把李暮寧嘴角的粥漬舔干凈。 李暮寧被塞進被子里,隨后陸江也脫光了鉆進來,從背后抱著他,陸江調(diào)整了下睡姿,突然“嗯”了一聲,“這什么?” 隨后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樣?xùn)|西,忍不住笑了下,把那東西拿在李暮寧眼前晃了晃,“你放枕頭底下干嘛?” 看著眼前瑩白的物件,李暮寧臊得慌,還記得那天從藏書閣回來之后,他被這東西和陸江玩弄得高潮迭起,情難自禁,最終暈了過去。后來醒來時,他手里還握著這根滑膩膩的東西,陸江在他耳邊曖昧地說道:“給你了,有了它,加上我,肯定能滿足師父了。” 他不知道放哪兒,就隨手塞到了枕頭底下,今天卻被陸江翻出來了。 李暮寧一轉(zhuǎn)身,將臉埋在枕頭上,陸江看著他這鴕鳥樣子,起了逗他的心思,道:“既然是對師父很重要的東西,是不是得有個名字,叫什么好呢?” 李暮寧無言。 陸江掀開一角被子,湊上來啃咬著李暮寧的蝴蝶骨,“師父你說,叫什么名字好?” 李暮寧還是無言。 陸江揉了一把他的臀rou,帶著點命令的口吻,“說話!” 李暮寧臉悶在枕頭里,悶悶地說了兩個字,陸江沒聽清,他將人抱起來趴在他身上,耳朵湊到李暮寧嘴邊,“什么?” “陸江。”李暮寧一口灼熱的氣息呼在陸江耳朵上。 陸江微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大手在李暮寧臀瓣上狠狠揉了兩下,“那可不行,陸江是我。我把你cao爽了,你說陸江把你cao爽了,那說的是我還是它?這么個玩意兒還想跟我比,不行,你再想一個。” 李暮寧無語,他不明白,這個東西為什么就非得有個名字。 “但是,”陸江無意識的捏著他的臀rou,“也不能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我看,就叫小江,你以前不是一直叫我小江嗎?” “好。”李暮寧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個話題,他一點也不想回憶以前,所以叫什么都好。 “來,打個招呼。”言陸江把guitou一端杵在李暮寧嘴邊。 李暮寧頓了頓,還是伸出舌頭,繞著guitou舔了一會兒。 陸江看著看著,眼神就變暗了,他將小江拿開,自己湊上去擒住李暮寧的舌頭,輾轉(zhuǎn)吸吮,吸到李暮寧舌頭發(fā)麻,呼吸困難才停下來。 陸江一手抱著李暮寧,一手拿著小江,道:“這東西還是有靈氣的,不知道誰這么無聊,將聚靈的白玉做成這樣,不過,”他親了親李暮寧的發(fā)旋,壞笑起來,“還挺適合師父的。” “靈氣?”李暮寧難得接話,“有靈氣,為何給我?” “有何不可?”陸江反問,“你現(xiàn)在別說修為,連靈元都沒有,就算給你天下至靈之物又何如,對你來說都沒用,你還能靠著它離開我不成?” 最后一句話,是一時興起的試探,李暮寧仍是無言。 陸江心里卻起了一股無名火,臉色陰暗下來,捏著李暮寧的腰問道:“你應(yīng)該不想離開我吧,我對你這么好,你不喜歡綁著做,我就沒再……” “如果你真想對我好,能不能把木容放了?”李暮寧啞著聲問道。 “放了他?!”陸江一聲冷笑,“我放了他,你還會甘愿留在我身邊嗎?如果沒有他,你就算是死也不愿意我碰你吧,畢竟你這么惡心我,你從以前就惡心我,你甚至還想殺了我。” 陸江一字一句,像在剖開自己血淋淋的心臟,他殷切的期望李暮寧能反駁他,告訴他,這些都不是真的。 但李暮寧沒有,他沉默著,像是默認了這一切。 陸江胸膛起伏著,怒氣在胸腔中醞釀,這時,李暮寧開口了:“或者,你不要帶著弟子們修煉邪法,對你們不會有益處,對極樂巔更不會有。” 陸江氣急,抬手一掀,將李暮寧掃到旁邊,自己裸著身體在床邊暴走了三個來回,指著李暮寧,狠狠道:“有完沒完!有完沒完!啊!世間功法,哪有正邪之分,有正邪之分的是人。李暮寧,你迂腐至極,或許有那被反噬的人,但絕不是我,別人做不到,我陸江一定能做到。我要強給你看,我要你看看,你瞧不上的我,能掣肘天下!” 陸江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暴跳如雷,他心中有一塊地方,只要李暮寧提及,他就能怒火沖天。 李暮寧無奈的閉上眼睛,他就知道…… 陸江看著床上的人,一口氣憋在胸腔里,“你就是這樣,虛偽,迂腐!”李暮寧從來看不上他,他早就知道,在李暮寧眼里,他做任何事情都錯。 李暮寧度過了四年來第一個失眠的夜晚,以前,陸江從來都是將他cao得腿合不攏,后xue也合不攏,他只想多點時間睡覺,根本沒有機會失眠。 他看著窗外的夜色,再看著它微亮,大白。 院外有人敲門,“公子,您起了嗎?”是陸江的隨從高義。 李暮寧穿好衣服去開門,看到高義身后站著一個女孩。 高義介紹道:“這是尊主找來侍奉您的侍女,名叫小雙,手腳麻利,就是啞巴不會說話,但能聽到,最重要安全,您有什么事就吩咐她去做。” 李暮寧微微點頭,“有勞。” 高義一走,那女孩就看著李暮寧笑起來,雙手抬起做了個擁抱的姿勢,李暮寧微微抬手制止了她。女孩連忙收起笑,乖巧地站好,微低著頭。 李暮寧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輕聲道:“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