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夫說,你懷了我的孩子
李暮寧的難堪羞憤,無法用言語表達。就因為中了春藥,他就沒臉沒皮的纏著自己的徒弟叫哥哥,祈求他不停的cao自己,渴望他每時每刻都把自己填滿。 這樣的事,在他清醒時想都不敢想,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就算用世界上最惡毒的酷刑來逼迫他,他也絕對做不出來。 可,他還是做了,就算是被下藥,他還是做了。他求陸江cao自己,主動躺在他身下雙腿大張,主動抬高屁股蹭著他,主動扶著他插入自己。 當時神志不清,可自己做過什么,說過什么,卻像烙印一樣烙在他腦海里,他現在只想一頭撞死,那樣就再也不用見到陸江了。 李暮寧感覺心中有一座高樓轟然傾塌,有什么他一直堅持的東西不復存在了。 從前,他覺得自己是被迫的,為了木容,為了萬懷,為了完整了極樂巔,他一直惡心陸江,跟他在一起只感覺惡心,現在他卻想著,以前是被迫的,現在,也是嗎? 這個念頭一起,李暮寧就頭痛欲裂,他恐懼,并且惡心,對自己。 耳邊陸江還在呢喃著:“我是真的累了,師父都快把我榨干了,”陸江舔著他的唇瓣,“看來以前是我沒有滿足師父,師父就趁著這機會,向我討來了,師父放心,以后我定會更賣力,保證喂飽你。” 陸江的一字一句,落在李暮寧耳里都是羞辱,他叫師父是羞辱,叫寶貝更是羞辱。 以前,陸江只會罵他yin蕩罵他賤,他過耳就能忘,可現在陸江一句不罵了,只不停的向他重復著他做過的所有令人難堪的事情,讓李暮寧巴不得此刻就與世長辭,一了百了。 陸江解開他的衣襟,讓他遍布愛痕的身體展露無遺,那些痕跡雖然已經淡化,但是深淺交疊,觸目驚心。 陸江不停地吻著他的脖子和胸口,小腹和大腿根,伸出舌頭舔咬著他大腿根部的嫩rou,那里的rou又嫩又敏感,李暮寧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陸江是第一次這樣趴在他身下。 大腿內側被舔得濕漉漉的,李暮寧的欲望也抬起了頭,偶爾會碰到那正顫巍巍的硬物,但陸江就是不憐惜它。 李暮寧難受極了。他有時候覺得陸江說他賤不是沒有道理的,他明明不想要,可只要陸江觸碰他,撩撥他,他最后總是會陷入欲望里。 他抬起一條腿,架在陸江肩膀上,微微靠向陸江的臉,想用自己的roubang去蹭陸江的臉,陸江卻不如他愿,把臉一偏,去舔另一邊的嫩rou。 李暮寧抓著床單,抓皺了一片,他知道怎么做才能得到陸江的憐惜,可在清醒之下,他無論如何都叫不出那聲哥哥。 他喘息著,“陸江,陸江……呃啊……” 陸江猝不及防地含住了他又硬又燙的性器。他第一次體會到自己的東西在別人嘴里的感覺,爽,爽得頭皮發麻,爽得他只想嘶吼,但他不能,他只能緊緊抓著床單,拼命壓抑自己,頸間青筋隱隱約約。 陸江也是第一次給人口,做得不好,但對付李暮寧已經夠了。他用舌頭勾勒著李暮寧的性器,卷著舌尖戳刺著洞口,一個深喉再一吸,李暮寧整個人都顫栗不已,發出難耐又滿足的嘆息聲,然后把另一條腿也架到陸江肩上,雙腿緊緊地夾著陸江的腦袋,想把自己的東西送到陸江喉嚨的最深處。 陸江滿足了他,連續幾個深喉,李暮寧再也把持不住,xiele出來。陸江及時避開,還是射在了他身上。 陸江用手指沾了一點那黏膩,抹在一臉高潮余韻未消的李暮寧的嘴唇上,隨后吻了上去,將那jingye舔凈之后道:“我說過,想要,就要叫哥哥,這次依你,下次記住了。不過……”他捏了捏李暮寧的臉,一本正經道:“以后我不能把你cao得太狠了,大夫說,你懷了我的孩子,要小心點。” 李暮寧的思緒還在那高潮起落的快感里,腦袋有些遲鈍,聞言一怔,皺著眉看著陸江。 陸江也挑眉看著他。 “我、我……荒唐!”他聲音濕潤潤,軟綿綿的,就算語氣很兇,可說出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怎么荒唐了,”陸江用眼光描摹他的臉龐,“你被我睡了這么久,我的東西每次都射在你肚子里,你懷了我的孩子,不是很正常嗎?” 李暮寧覺得自己腦子一片漿糊,咬著唇久久才道:“我是男人……” 陸江“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我知道你是男人,你要是女人,我們早就已經生了一屋子的崽了,有的像你,有點像我,多好,對不對寶貝。” 李暮寧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戲弄了,鬧了個大紅臉,有那么一刻,他居然信了,他跟陸江的孩子…… 他一轉身,背對著陸江,眼不見為凈。 陸江把他撈起來,趴在自己身上,撫著他的背,輕聲道:“睡吧。” 這件事最終也沒能查出來是誰指使的,因為那個男人和侍女和香都死了,都是咬舌自盡,他們的尸體被吊在懸崖壁上,任烈日曝曬,任禿鷹啃食。 但陸江知道,李暮寧心里更是清楚,除了陳佛清,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可惜的是,那日陳佛清并不在極樂巔,撇清了關系。 李暮寧不知道陸江是怎么想的,他自己是滿意的,相比較前幾年的陳佛清,現在的陳佛清已經敢付諸行動了,這對他來說,是件好事。 這件事就這樣揭過去,沒人再提起。 李暮寧身體好轉,卻也異常頭疼,陸江最近對捆綁很感興趣。 他們在一起睡了四年,花樣玩得并不多,一來是兩人都沒經驗,只知道那幾個常有的姿勢,二來,第一年的時候,李暮寧反抗得很厲害,陸江光是制服他,就要費一番力氣,只想使蠻力將他cao暈過去,根本沒有心思去想別的,而后,他們就形成了固有的模式。 但是那場瘋狂的性愛里,陸江第一次將李暮寧綁起來,竟然激起了陸江的興趣,以至于現在次次都要用上發帶,李暮寧現在看那一堆發帶,就心有余悸。 極樂巔的藏書閣內,李暮寧手捧著一本功法書看得入迷。 這個藏書閣從他有記憶開始就存在了,是幾代極樂巔尊主積累而來的。藏書閣占地廣,但放著很多直頂房梁的書架,顯得異常擁擠,人行于其中,頗有一種遨游書海的感覺。 李暮寧手里的書被抽走,面前出現了陸江的臉,他看了看手里的書,道:“看著做什么?你又練不了。” 李暮寧無言低下頭,心里一陣緊張,因為他看到陸江手里拿著發帶。 他最近越來越放肆,以前胡鬧,還只是在漱玉宮,偶爾會在藥池,現在,大有把極樂巔每個地方都來一遍的打算。 藏書閣是對整個極樂巔的弟子開放的,現在是飯點,所以沒人,李暮寧也會挑這樣的時候來,若是對上那些弟子,他都不知道,是對方驚恐多一點,還是他尷尬多一點。 陸江隨手從高處抽出一本書,他身高很高,一般人夠不著那么高的書架。他沒打開書,而是卷起來,挑起李暮寧的下巴,高深莫測地看著李暮寧,“說話。” 李暮寧如他所愿,“我們,回去吧。”他看了看陸江手里的發帶,吞了吞口水,他真不想在藏書閣,這里是他噩夢的開始。 陸江隨著他的目光,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發帶,勾唇一笑,“急什么,你不是想看書嗎?來。”說著將李暮寧一把扯到自己懷里,他背靠著高大沉重的書架,將下巴墊在李暮寧的肩窩上,雙手環著他的腰,將手中那本書攤開在李暮寧面前。 那是一本春宮冊,準確來說,是本斷袖之愛。 那書里的每一副圖,都叫李暮寧看得面紅耳赤,他跟陸江做過無數次,可還是第一次這樣直觀的看到兩個男人赤身裸體的交疊著,交合著,進入著。 李暮寧的耳朵慢慢紅了,臉也發熱。陸江看著他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尖,湊近含著李暮寧的耳垂吸吮了一番,李暮寧在他懷里微微顫抖著,陸江悶笑道:“這就害羞了?看來我應該在床前放一塊大鏡子,這樣每次你就能好好地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我cao射的了。” 李暮寧身體一抖,喃喃道:“別,不要……”他并不想看清楚。 “要不要不是你說了算的。”陸江又把頭墊回李暮寧的肩窩,繼續翻著書,還時不時品評一番,“這個我們也做過,只不過你受不住太久,這個你很喜歡,每次這個姿勢叫得最yin蕩,這個我們還沒玩過,可以試試,但對體力有要求,你要多吃點飯,養養身體,”他又翻了一頁,“這個……”然后他停住了,李暮寧也跟著呼吸一滯。 圖里面的男人長發披散,雙手被綁,嘴巴張開,也被繩子勒著,身上僅著一件若隱若現的白衫,那胸前的粉色紅點,下身勃起的性器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微微仰著頭,露出喉結和修長的脖子,眼含秋水,一副楚楚可憐任人蹂躪的模樣。 陸江呼吸沉重起來,書里面的男人乍得一看,跟李暮寧很像,都是長發白衣,特別是眼含淚水又仰著頭的樣子,跟李暮寧一樣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