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就你事兒多,cao哪不是cao
自這頭一炮打響,賀炤可算撒了歡了。他的自我把控力近乎為零,經不起一丁點刺激。常常關祁隨便的一句無心之言,進到他耳朵里,不,直接就掉進他褲襠了,他的聯想力比關祁還要豐富,即刻,自發。 關祁拿他無可奈何,誰讓關祁占了他便宜,但關祁不可能次次任他cao弄,來不及,也受不了。關祁腦筋一轉,和他玩起了游戲。 當然,游戲不能真是游戲,起碼不能只是游戲。只是游戲,關祁的薪水拿得不安心,得過且過也該有得過且過的“過”法。 關祁給賀炤定了時間,就以他射一次為限,讓他做一道數學大題或者讀一篇理解。關祁鉆到書桌底下,手口并用。想舒服嗎?想痛快嗎?題解出來,答案對上,關祁就給他一百分的體驗。 血向下涌,涌得腦袋空了,賀炤集中不了注意力,關祁就要掂量著節奏,哄他也好,激他也好,有兩次竟真讓他超水平發揮。這時koujiao就滿足不了他了,他要更深入的獎勵。 關祁不同意:“今天不行,改天。” “你來那個啊?”賀炤的意思是:你一個男的怎么還挑時間? 關祁掐他大腿根:“我就來,怎么了?” “咝!你那么狠?”賀炤兩腿一攏,使勁夾住他。馬拉松跑到現在,就剩沖刺了,不到終點他前面的“罪”可都白受了。他央著關祁給他舔出來。 關祁說:“不cao了?” “你不是不讓嗎?” 關祁沒見過他這么乖的,不讓他動,他竟真的不動,不敢;頂多被口得神魂顛倒時,他口頭上發發狠,逞逞能:“就你事兒多,cao哪不是cao?下回我就cao你下面,給不給?給不給?!” 他越不客氣,反倒讓關祁來了些興致。事后關祁說:“后天吧,我休息。正好我聽你爺爺約了針灸,你三叔估計也不在家,要不我叫都叫不痛快。” 賀炤未接茬,仍沉浸在賢者時間里。緩一陣,他摸過手機,上面亮著一大串群消息,剛才就震了半天。關祁聽他“我cao”一聲,從椅背上一彈而起。什么好消息讓他心情大悅? 他很流氓地挑了關祁下巴一把,說對不住了,后天他有約了。又說關祁真是他的福星,自從他cao了關祁,他喜歡的那女生對他都比以前熱情了。 “關我屁事。”關祁嘴不張地哼一聲。 “你讓我自信了!” cao,關祁心里罵,直的就是直的,給他再多甜頭,他心里裝的還是女生。關祁也不是吃醋,就是忽來一陣掃興。 人真情緒化啊,勾賀炤的時候,他圖的就是賀炤的直,覺得賀炤單純、爽快、一根筋,現在掃他興的也是賀炤的直。想想賀炤的技術也不行…… 那簡直不叫有技術,賀炤的一舉一動都是在不經意中把他當了女生。賀炤喜歡揉他的胸,兩手張開畫著圈那樣揉。他能感覺到賀炤手指發蠻,想要抓住什么,可惜他沒長著那東西。他也不喜歡被賀炤那樣撫慰,不夠刺激他。總是要他現教賀炤,現告訴賀炤他哪里哪里敏感,哪里哪里空虛,賀炤應該哪樣哪樣挑逗他,哪樣哪樣再用力些。 賀炤倒是極盡配合,有來有往,對關祁的一系列生理反應,他是好奇又好奇。問題是關祁始終無法真正爽到。 還是有些想賀天耀了,這家伙上次說再來找他,一個星期了也沒露面。關祁給他發了條消息,問他:【你什么時候來拿鑰匙,再不來我都配好幾把了。】 一小時以后賀天耀才回復,直截了當的一句:【你逼癢了?】 真對味。關祁此刻就想要這樣的撩sao,不然和炮友聊什么呢?關祁的通訊錄里從不把任何一個炮友長期存著,存多久取決于他對對方的興趣維持多久。他享受和同類之間的調情,再逢場作戲,再精蟲上腦,有些親昵是非同類給不了他的,賀炤給不了,賀成硯也給不了,那是心照不宣的。 關祁忽然有個新發現,他想他是不是在一次饜足的性愛之后才會心血來潮。就好比大餐享盡,人總要換些岔樣的小吃調劑調劑胃口。他拿賀炤當小菜,賀炤眼里他也是點心,誰比誰不懂自己呢,都知道自己更需要什么。 現在關祁的胃口空了,緊缺一頓正餐;就是賀天耀說的,他逼癢了。 關祁回說:【上次我沒尿夠。】 又是好久,賀天耀終于傳來一句:【直接給你把尿夠不夠?】 關祁:【你倒是來啊。】 他越想聽賀天耀在言語上欺負他,賀天耀似乎越忙,每一條回復都要他等,這么點話從下午拖到晚上。他不想等了,蒙頭睡覺。 賀天耀這時卻又來招他:【哎,想不想玩雙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