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世界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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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成為世界的君王,擁有三千美人,世界在你掌心嗎?】 不知名的機械聲在耳邊響起。我左右巡視了下,大廳中的眾人毫無異樣。 這是什么臨時的活動嗎? 【是的,當(dāng)然!榮盛之至!】 隨著另一人的回答。 視野里的人們都停止了活動,仿佛老舊的機械時鐘被碎屑卡住,秒針,分針,一切都不再前行。 隨著咔噠一聲。 無數(shù)的絲線從天上垂下,穿過云間,透過層層阻礙。 黑色的絲線布滿了整個宴會廳后,像是有意識般自行尋找自己滿意的獵物。一絲一束地把他們纏繞起來,不多時,眼前就出現(xiàn)了十幾個由活人包裹成型的繭蛹。 有的大一些,有的小一些。 也許是我的錯覺,那些漂亮的女性身旁所纏繞上的黑絲會更多。 而優(yōu)秀的男性身上被纏繞上的黑絲會更粗。 有兩根比他人細(xì)小很多的黑絲,略帶猶豫地向我而來。 這感覺不太好,感覺被什么鄙夷了一樣。 略有不爽,但我未停下思考。我模糊地知道,這個世界大概正在發(fā)生什么奇妙的變化。只是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是壞。 總之,我伸出右手,任由那些黑絲纏上我的手腕。 在我手上形成一個純色手鐲后,一根黑絲又從中延伸到上方。 伸手摸去,卻什么也摸不到,仿佛光束一般。 抬頭看去,只見它沒入了天花板。也許延伸到天際,再到更高,更遠(yuǎn)的地方也說不定。 這個宴會廳在酒店的頂層,我知道走哪里可以去露臺,但我仍舊嘗試打開頂層的天窗。 那個有各色寶石與碎水晶拼合出風(fēng)景畫圖案裝飾過于華美的天窗并沒有在我拉下開關(guān)后搖晃著吊飾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貑印?/br> 其他人都被包裹在繭里,連風(fēng)也停止流動。能夠自由行走的此時就唯有我一人。 我前往了露臺。那里有個游泳池,因為現(xiàn)在天氣涼了,便開了溫泉模式。 它們原本該咕嚕咕嚕地冒出熱氣然后消散在上升氣流里。我能夠看到那上面有一層水霧。但它們不是流動的。 時間停止了。 我不禁仰天長嘆。卻看到一望無際的混沌。原本該是存在星空的地方,一顆巨大的眼球懸浮在那里。 隔著不知幾萬里,我仍覺得它異常龐大。想必它的直徑是我無法想象的寬廣。 雙瞳。那只眼球有兩個紫色瞳孔。 它們能夠在眼球里漫無目的地移動,我仿佛能夠聽到咕湫咕湫的聲音。 而當(dāng)它們互相靠攏。 一聲尖銳的吱——聲由小至大。 就像用尖銳的物品劃過玻璃,再把它放大到人類難以承受的地步。 兩個瞳孔重合的一瞬間。聲波尖利到超出人類可聽到的范圍,我的這具rou體過于脆弱,承受不住的耳朵隱隱作痛,出現(xiàn)了耳鳴。 在我捂耳朵時,眼球卻突兀的消失不見了。 而月亮與星星再次回歸,被我忘記拉上的天窗也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卮蜷_,流通的微風(fēng)在泳池的蒸汽下,帶著暖意而來。 這絕對不是個正常的,普通的世界。 我清晰的意識到這一點。 事實上,我應(yīng)該在看到那位可人兒的漂亮尾巴時,就該有所感悟。 但是我當(dāng)時正沉迷男色無法自拔。 好吧,現(xiàn)在不是抱怨自己的時候。我搖搖頭,甩開亂七八糟的思緒。 我看向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書籍。這東西帶著一股‘爺不是好玩意’的氣息。 手感像某種皮革,全體主色調(diào)為黑色,四周有金色包邊,表面由紅色與金色的紋路形成了奇特又怪異的圖案。 目光順著紋路游走時,思想仿佛都將被紋路所吸收進去,即將與它合為一體。 我翻開了封面。 里面是猶如兒童拿著蠟筆的隨意涂畫。 一個火柴人拿五十米長的大劍,把一個圓圈劈成兩個半圓,一個半圓寫著天,一個半圓寫著地。 <龍途> 【他蕭家二爺,幼年因一場事故筋脈盡斷,導(dǎo)致斷了修行的根本,也斷了傳宗接代的能力。 被家族厭棄,被女人排斥與拒絕。他受盡冷眼。 卻無意中獲得了成王系統(tǒng)。 他將王者歸來,獲得他該得到的一切! 嬌小可愛的她,高傲冷艷的她,千嬌百媚的她,弱水三千,他。 都要!】 上面寫的歪歪扭扭的幾個句子,配上圖畫,像地攤上十塊錢兩本的。 啊。 不會吧。我想到了什么。這不是開放世界,這是劇情世界。我完了。我做著吞咽動作緩解驚嚇。 手中的書籍無風(fēng)自動,自個翻了一頁。空白的紙張上出現(xiàn)了文字。 遠(yuǎn)處的人群熱鬧了起來。他們像提線木偶般開始演繹。 [請宿主接收你的新手大禮包。] [蕭化龍進入冥想,看到自己的隨聲背包多出了一個禮盒。打開后僅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顆限時的劣質(zhì)龍精丹,他原本有些失望,卻在瀏覽該丹藥信息時,精神一震。] [那丹藥居然可以讓他成為真正的男人。雖然只有四個鐘頭,不過那也夠了,他急不可耐地吞下丹藥。] [他,可以了。原本短小卷縮成一團的小東西,竟然長成了正常男人的大??!雖然尚未勃起,但此時他充滿了自信。] 蕭化龍整理頭發(fā),興高采烈地走出了男廁,正好看到一個男人從女廁中走出。 這人他正好認(rèn)識,是那個分公司底下的人。好像是個什么破主管,他不禁在心中鄙夷道‘真變態(tài)?!?/br> 也不多管閑事,當(dāng)做沒看到,轉(zhuǎn)身就走。 [范甜兒在宴會中吃了酒心巧克力。] 宴會廳這邊。 不喜歡苦味的范甜兒拿了兩顆巧克力,鄔燁喜歡吃這個,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她不自覺地往嘴里放了一顆。 隨著貝齒咬開外皮,巧克力的苦味未至味蕾,曼妙醇香的紅酒便蓋過它,滑至喉嚨。 “哇唔,是甜的。”說這話時,臉頰便已微紅,明顯微醺。但她仍不停下,又吃了一個,像是想確定它真的是甜的。 [蕭化龍看到醉的不省人事的她,那不是剛剛被帶走的小兔子嘛?] [沒有猛犬守候的小兔子,清純又甜美,多適合來當(dāng)開胃甜品啊。] [蕭化龍對范甜兒伸出了手。] 先不吐槽這破書把誰形容成猛犬了,接下來的劇情很不得了吧!范甜兒是姬姥啊,還是有對象的姬姥! 就這么讓她去走劇情合適?跟蕭化龍啪啪啪?玩強制愛? 傻逼劇情,挑的什么人啊。heitui!我對這破書意見很大! 在開放世界我也擁有許多限制,更何況是劇情世界。 多少即將成神的大佬在劇情世界里被紅塵蒙了仙心,就此隕落,一去不歸啊。 更何況是我這個小可愛? 我不停地對我說,不能救,救不了。一切都是假的。在劇情世界不走劇情的后果我是沒法承擔(dān)的。我會回不了上界的。 但…我……我不能不救。 我長嘆一聲,合上書籍,它在被我合上的瞬間便消失不見,但我還能感覺到它。 我趕到的時間剛剛好。大概是要散場了,大部分人都在宴會廳的舞臺那邊跳交集舞。 而范甜兒就半倚在墻邊,沖著跳舞的人們拍手手,笑的傻乎乎的,像個二愣子。幾根黑線從她的腦袋上伸出。 蕭化龍在舞池那邊正在接近她。在我眼里簡直一坨亂線。數(shù)不清的線連在他身上。 右手與手鐲相連的絲線試圖把我拽離范甜兒。這些絲線,可以稱它是劇情,也可以叫它為命運。 師娘說:一切皆有定數(shù)。 也曾說:定數(shù)不好還是干他娘的。 師父說:沒錯。 我覺得他倆說的對。我過去了,我深吸了一口氣。 忍著羞恥,壁咚了范甜兒,對她歪嘴,邪魅一笑:“女人,你吸引了我的注意?!?/br> “嘿嘿嘿”范甜兒笑著,瞇著眼睛瞅了我好一會,估計是認(rèn)出我來了,帶著奶音道:“傻子,嘿嘿嘿。” 你就這么對你的恩人說話嗎?我這會是真想掐著她的腮幫子讓她經(jīng)歷下社會的毒打。 “很好,你激怒了我?!蔽乙а狼旋X地說,五官扭曲在一起,一臉猙獰。 “嚶…”她睜著水潤的大眼睛看著我,嚶嚶嚶地說:“丑傻子” 似乎在控訴我的表情把她嚇到了。 爺寬容大度,我在心中循環(huán)播放了大悲咒,一臉快把自己度化了的慈祥表情哄著這個醉鬼。說著辣雞臺詞:“女人,跟我走吧。” 看起來有些奇怪,但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用另一個廣為人知的劇情來撞擊這個剛開頭的劇情。 雖然不知道會碰出什么玩意,但目的達(dá)到了便好。 我順利把她帶出宴會廳。 [蕭化龍對范甜兒伸出了手]刪除線 [*+-/@%]刪除線 修正[一個某名奇妙的路人對范甜兒伸出了手,帶走了她。] [月光穿過天窗,在路人的頭上反射出了耀眼的光芒,蕭化龍眼前一花,等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看不到他們。] 隨著劇情的更新,我頭皮一涼。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我打個響指,召喚出那本書。 看著上面耀眼的光芒這個形容詞,沉默良久。 好不容易消停下來的范甜兒伸出了手,捂住了我的腦袋,道:“涼涼,幫你暖暖?!?/br> 對方手掌與我頭皮的接觸讓我知道了這次修改劇情的代價是什么。 眼淚從我的眼角滑過。 我知道。 我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