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廁所里忍耐的大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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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熟悉的調調,這是地鐵上那個巧克力味的女裝變態? 我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尖纏繞著消毒水的味道跟一絲若有若無的成熟芒果味。換香水了嗎? 卸了妝,穿上正裝我還真認不出來了。 “始亂終棄?三心二意?這哪來的說辭?” “明明都跟我那樣了,還跟其他男的談笑風生,抱路過的侍者,還孤女寡女一起去偏僻角落。你。。。”他一臉哀莫過于心死的樣,深吸一口氣,卻露出陶醉的表情:“但是我一聞到你的味道就勃起了,努力討厭你,但又想被你抱。” “干我吧,那樣我就原諒你了。” 我不禁松了手,退后好幾步,嘶,這家伙非常不得了啊,已經變態到我望聞莫及的程度。 今天說什么都不能被勾引了,他sao任他sao清風過山崗。爺一代性冷淡之王的王冠不能掉。我故作鎮定,一點點往門口挪。 那妖精站起來后,把領帶松了松,就把自己的皮帶抽了出來。唰的一下,西褲就掉到腳上,露出兩條長腿。 鞋子上是褲子,后是一雙黑色襪子,再上是白凈的腿,修長,看著沒什么腿毛,在暖色燈光照耀下仿佛淋了醬汁的杏仁豆腐,顯得饞人。 目光路過大腿后,腿根部的景色被襯衫遮擋住。我歪了下頭,他也做勢挺起胯部,這才泄露一絲春色。 要老命了,黑色丁字褲! 我感到一陣窒息,下意識開了廁所門鎖。 “你出去的話,我也出去,就用這副樣子去抱著你的腿。你走哪里我跟哪里。”他挑釁道。 用最sao的樣子說最可怕的話。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太子爺真的好帥呀。” “臉上肌rou跟壞死了一樣,不如看我,笑可甜。” “哈哈哈不要做鬼臉啦” 兩個女人打打鬧鬧地推開了女廁的大門。 在思維運轉起來之前,身體已經做好了反應,我把那只磨人的小妖精推進了隔間里,把他按在坐廁上,捂住他那張說起sao話來一套又一套的嘴。 “哎?這里有條皮帶!” “噫,別亂摸,廁所地上的東西多臟啊。” 還好沒被看見。 與第一次相見時反過來的場景,我站著他坐著。從這個角度我能更好地看清他,他自下而上地看我,這個角度應該能看到我的雙下巴。 他突然彎彎眼睛笑了,我感覺他又在打什么壞注意。 果不其然,他張開嘴舔起了我的手心。有點涼,有點濕,像給寵物幼崽喂食時它時不時的舔舐。 討厭!我用膝蓋撞擊他的下體。 他疼的卷了下身體,從喉嚨中發出了‘唔’的一聲。 “什么聲音?” “。。”另一個女性把疑惑的女性拉走了,隨著她們走遠,聲音越來越小,但我還是能聽到幾句話。“有人在里面那個…” 又恢復到了安靜場景。 “光天化日!”我紅了臉,一半羞的一半氣的。 “唔唔唔”變態女裝癡漢丁字褲暴露男想說什么,掙扎了兩下,我也嫌棄他口水都把我手舔濕了,尋思現在外面沒人,就松了松。 “那就化日!來!日我!” 好好的人怎么長了個嘴?哪有這么斷章取義的?九年的義務教育這家伙怕不是多讀了幾年吧?怎么饑渴的像是雞雞上長了個人。 “施主,不合適。你這是七形的愛。是不對的。”我抖了抖,感覺一股涼風從外往里吹,吹的兩邊的腎有點涼。 “我是個壞人,你要是總這樣,就不怕我把你當玩具玩壞了?”我決定要跟他肛道理。我要是像之前一樣放縱就糟了。受傷了怎么辦?很疼啊。 我多壞呀,還用小高跟踩人家屁股,把他踩出白濁,爽到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口水從口中蔓延出來也沒力氣擦。 把這樣的狀態下的他丟在地鐵,逃也似地跑了。 我真的超壞。 不說還好,說完他更性奮了,原本我為了以防他搞事而分開了他雙腿。 現在他腰腹一用力,就把我當成枕頭般夾住了。掙也掙不開,退到隔間的門上還反而讓他這個姿勢更色了。 “哎哎哎,你別摔了。” “心疼我?” “。。。怎么可能。” 他反而更開心了。 “你看看,它因為你變得好硬啊。”他拉長了自己的丁字褲邊緣,彈了一下,彈性的布料在皮膚上發出了啪的一聲,包裹在里面的長槍也被震的蕩了蕩。 隨后不久,皮膚上就出來一條紅痕。 我想到一個形容詞吹彈可破。 又敞開西裝外套,撩起襯衫,露出一邊胸肌。 他修長的手指輕捏了下乳rou,又再嫣紅上打著圈,慢捻幾下,又挑幾下。 “哈…這里也,好硬啊。”他挑眉望我,說:“好想被誰摸呀。” 他拉著我的手將它覆蓋在上面,那個硬挺的小家伙頂著我的手心,宣揚它的存在感。 “醫生,快治療我嘛~”沖我眨眼。 這,誰頂的住。 “你要這樣,待會可不要哭出來啊。”我側頭,做最后的宣告。 “啊,我可能會幸福到哭出來吧。” “所以說別哭出來鴨。”我指尖一晃,指向他的yin根。 即使沒被觸摸也開心地抬頭挺胸,一股股的前列腺液隔著布料擠了出來,在燈關反射下閃著光。 “不可以出來哦。” “怎么可能?我現在已經興奮到快爆出來了。這是考試嗎?”他連連搖頭,說:“我哭出來很好看,我哭給你看好不好~” 又是這種哄人似的撒嬌。 我看他濕潤的眼睛,想象了下眼尾微紅,淚珠掛在上面的樣子,確實會好看。 但是,到最后也會哭的吧。 “我是壞人嘛。”我也撒嬌道。 我摘下銀項鏈,拉開他的丁字褲,讓他的雞雞彈了出來。我感覺他緊張地夾緊了雙腿。 “哈,等等。不能摸,再等一下。”他阻止了我的動作,喘了幾聲。 腹肌被他的呼吸帶著蠕動,幾滴細密的汗布在其上,像清晨時掛在果子上的露水。 我聞到的芒果香味越來越濃。牙根有些癢癢,我有些想在這顆大芒果上咬一口,吸溜里面的果汁,研磨皮里的果rou。 “…現在,好了。”他喘著說。 我摸了上去,他立即吸了一大口氣,能看出忍得很辛苦。 “緊一點,纏緊一些。再緊一點。” 怕漏出來,他要求道。 真傻,真纏緊了,那就看不到你這樣緊張又害怕又爽得不行的臉了。 我血虧。 我把項鏈的扣子扣上。我故意把吊墜放到頂端的位置,這樣隨著擺動,吊墜也能夠一搖一搖的,多好看呀。 色情與藝術是一家啊。 如果是鈴鐺就更好了,搖動起來的時候,就像是jiba長出了嘴,一聲聲地浪叫。 但現在也很棒,我掐了掐對方的saojiba,他嗯哈地發出好聽的呻吟。 臉紅的跟猴屁股有的一比。 “太子爺不知道跑哪去了。”又有人推開了廁所門。 “誰知道他們這些上層人怎么想的呢。太子爺,嘖,那牌面太大了。還是那些公子哥好,一鉤就上引。” 他這會知道羞了,不用我開口,主動咬住了自己的手,以防發出不好的聲音。 我玩上了他的guitou。手指一挑,他就抖一下,把根部握住,用手心磨擦,一下下地轉圈,他就隨著我的轉動,一點點挺腰。 再到他喘著粗氣受不了的時候,一掐,又會瞪大雙眼卷起身子來。 幾下下來大芒果額上都布上了汗。 我湊過去小聲問:“后悔了嗎?” 他搖搖頭,帶著哭腔說:“好高興。” 啊這?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堅韌不屈啊。 隔間外的女人們還沒走,估計在補妝。她們隨意地聊著場上的凱子,對他們抽出的丑態評頭論足。 “男人像狗一樣,漏下奶子就汪汪汪地追上來。” “也不是,那個蕭家老二,蕭化龍好像挺好的。” “是啊,我看他褲襠好大一包。” “jiejie你這口紅色號挺不錯的。” “有眼光,剛出的限量版。” “要叫出來嗎?”我問。“讓她們聽聽,有個大jiba的男人在隔間里被摸到嚶嚶嚶。” “看看你,這個魅人的樣。她們會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你榨干吧。”我捏著他的胸肌說。 外表看著硬,但摸上去卻軟的很,比起胸肌不如叫它奶子比較好。 “sao奶子好軟啊。”我說。 “…嗯…不要。”他搖著頭。 “不要什么?” “我只要你摸。”他這么說。 啊草,這他媽,你他媽,我他媽。我要耍賴了。 以防他出聲,我親了上去,從唇到齒到舌,我與他交纏。唾沫在其中交融。 我單手解開了項鏈的扣子。他試圖推開我,但沒用。 我順著長槍的經絡從下往上一摁。 他就繳械投降了。 我看著他的眼,隔著美瞳片也看出藏在他深處的不甘。 你耍賴。 他定是想這么說,但現在舌頭也被我纏住了。我連話都不想讓他表達出來。 我真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