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有病【明明疼得身體都發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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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玄風失蹤的幾天,原是躲進了煙花巷里過日子。 那兒的一個老鴇告訴他,這世上的有些人天生賤骨頭,非要被繩子捆,被鞭子抽,被堵住了口鼻不讓喘氣,被剝光了衣服趕到人堆里羞辱,才能舒服。 “你越糟蹋他,他越高興,管他怎么哭,怎么求饒,也權當耳旁風不理,他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可喜歡的緊呢。保證時日一長呀,他越來越離不開公子您!” 說得簡單。 穆紫極雖然身處下位,還有些受虐的嗜好,但那個把他調成這般yin蕩敏感身子的男人,三年前就被他設計殺死了。如今歷經輾轉,九天明域圣主的寶座,也終于如愿到了他的手中。 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被逐出師門的武功平平的小人物。 如此落差…… 葉玄風呆呆看著臂彎里的穆紫極,這個人眉眼間的嫚戾,只有在情事和睡著時候才會消散。多好看的容貌啊,非要用那種神態遮起來。 “看夠了?” “看不夠。” “住了幾天妓院就學這么得心應手,青城派真是耽誤了你多年。”穆紫極腹中積了一宿陽精,現在因為起身這個動作,都像yin水一樣溢了出來。 他習以為常的,從葉玄風身上跨了過去。 葉玄風看著這yin糜的畫面,還是不禁紅了臉,道:“被你選中,我總該多些長處的。” “玩花樣也算長處?”穆紫極選了一個中間細兩端粗大的小玉勢,往自己后xue一塞,堵住源源不斷流出來的精水,還沒完,他又從妝奩中取出一支珍珠金簪,一盒茉莉味的膏油,拿到葉玄風面前,“你既不想失寵,便幫我把它插進我的尿眼里,我一個人不好弄。” 葉玄風不解,但還是照做,金簪抹上茉莉油,慢慢轉進穆紫極的馬眼里。穆紫極顯然不是常弄這個地方的,他扶在葉玄風肩上的手,指甲陷進去的幾乎要把人的皮rou摳破了。 葉玄風看著穆紫極又拿一條綢帶,將這根因為插了金簪而挺立著陽物貼身綁住。 “你為什么要這樣作踐自己?” 穆紫極回以冷笑:“誰叫你這床上的天才偏偏挑昨晚回來,我這身子沾上半點男精就犯賤,現在九島十二寨的把子必然在廳上候了我一個多時辰,我哪來你的閑工夫去洗干凈?不堵上是要我當眾流水被人發現嗎?!” 葉玄風心情復雜,閉嘴不再多話,默默幫穆紫極穿好了衣服。 臨出門,穆紫極忽然嬉笑道:“不過,若是被當場揭破,一定很刺激呢。” 心情更復雜了。 葉玄風猶記得初識穆紫極的場面,那時的穆紫極裝作文弱書生模樣,正被一伙山賊欺負,自己路過救了他,從此就被他賴上了。動不動就暈倒讓人擔心,后來還故意下春藥,讓葉玄風誤會是自己把他害成了那樣。 騙身又騙心。 葉玄風擔心穆紫極真會一時興起,和九島十二寨的把子們白日宣yin,熬了半個時辰,還是決定去看看大廳里現下是個什么情況。 葉玄風的武功雖然相對穆紫極來說太顯低微,但人如其名,輕功還是拿得出手的。他片刻而至前院,只見一眾莽漢已經行了拜別禮,人馬陸續離開在此地。 “這么拙劣的輕功也敢拿來現眼。” “我想你想得緊,忍不住就來了。” 穆紫極面色如常,然而正如他自己所說,他的身體實際上早已經軟成一灘水,渴望著被男人狠狠疼愛一番。 當時滿堂都是板肋虬筋男子漢氣息爆棚的草莽壯漢,穆紫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保持住了清醒,直到葉玄風到來。 葉玄風抱起穆紫極,來到后院的溫泉池邊。穆紫極十分受用,自己的衣服還沒脫完,就把葉玄風的褲子撕了。 騎乘的姿勢下拔出玉勢,先前射進去的jingye和自身泌出的yin水,如同開了閘一樣涌出后xue,十分方便再次含入葉玄風的孽根。 “玄風好厲害!再深一點!用roubang干穿我!干死我!我是你的啊!”穆紫極滿嘴浪叫,yin蕩的屁股含著葉玄風的roubang主動起起落落,每一下都能暢快的擠壓過敏感點干到底。 還不夠。 穆紫極被情欲沖昏了頭,葉玄風不動手,便自己抓住自己平坦的胸部一陣揉搓,把兩粒小巧的rutou蹂躪得充血發漲。 葉玄風只消躺著,便能欣賞穆紫極身體仰起了一個何等美妙的弧度,他俊美的臉龐上是怎樣享受的神情,緊致的xiaoxue如何能吃得下他碩大的性器,他還喜歡被玩弄rutou,半褪的衣服掛在臂彎里,又色情,又莫名圣潔。 綁在胯上的綢帶實在礙眼,葉玄風剛解開結,卻聽穆紫極哭喊道:“賤狗的屁眼不松了!賤狗不會再把主人的賞賜掉出來了!求主人不要懲罰賤狗的jiba!” “你說不要就不要?” “……賤狗知錯了……請主人懲罰……”葉玄風能明顯感覺到穆紫極在發抖,后xue吞吐性器的動作卻絲毫不慢,甚至還刻意夾緊了腸道。 他是在討好,是什么人曾把穆紫極折磨成這樣? 過于爽快的感覺使葉玄風幾乎沒法思考,只能先叫停了穆紫極。 動作輕柔地把金簪插進性器上那個小眼,就把穆紫極疼的指甲都快掐進葉玄風rou里了,現在葉玄風用金簪不太溫柔的做出抽插動作,穆紫極卻yin叫了起來:“主人在狠狠的懲罰賤狗的jiba……主人好厲害……用力……賤狗要爽上天了……” 明明疼得身體都發冷了。 葉玄風看著心疼,沒幾下就抽出了金簪,不再折磨穆紫極。 金簪被撤,被堵有段時間精水立馬射了出來,濺了葉玄風一身,穆紫極見狀眼淚當場決堤:“賤狗馬上舔干凈!馬上舔干凈!求主人再饒賤狗一回!賤狗只能和狗交配,馬rou會把賤狗捅死的!” 葉玄風越聽越難受,哪還有心思云雨,把穆紫極里外洗洗干凈,換了全新的里衣,裹在全新的被褥里,從白天安撫到深夜,好不容易見他神智恢復,卻又發起了高燒,滿嘴胡話,還是那些不堪回首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