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if線 如果Alpha答應Omega的請求
喻一邈用微燙的指尖戳了戳蘇木的肩頭,催促道:“那我直說了,幫不幫忙?” 那上揚的尾音,混雜著雪松味飄到蘇木耳邊。 發情期的Omega聲音黏糊糊的,蘇木仿佛被他戳到了狂跳的心尖上,還未來得及回復,喻一邈又說:“突然想起之前店家還送了些小禮物,不知道和Alpha相比哪個好些。” 蘇木裝作一臉天真無邪地問道:“什么小禮物?” 喻一邈莫名其妙看了蘇木一眼,揚起下頜,示意讓蘇木自己看。 蘇木拿出其中一個贈品,并未拆包裝,長嘆一口氣,面露失落之色:“果然,在你眼里我和那些工具是一樣的。” “不過我并不在乎。” 那逐漸濃郁的茉莉花香里,蕩漾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氣息。 喻一邈:…… 好像之前威脅自己的人不是她一樣。 “彼此彼此。”他輕哼一聲,“工具當然要物盡其用。” 盡管Omega的抑制劑可以壓制住信息素的波動,但卻要消耗大量的能量,人體各方面機能都只有正常時期的一半,后期的恢復也需要一段時間。 之前與Alpha的合作,確實讓他有些食髓知味了。 喻一邈起身勾住蘇木的腰,帶著一身來勢洶洶的信息素,薄薄的唇覆上了蘇木的嘴角。 那唇是熾熱的,信息素卻是冷冽的,冷熱之間達成了微妙的平衡,落在蘇木唇邊,淺嘗而止又充滿挑逗。 蘇木的左手一寸一寸往下,擠進喻一邈襯衫和褲腰的空隙,按在淺淺的腰窩上,Omega的肌膚變得更為灼熱,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 喻一邈身體里的紅一點一點漫上來,他的眼神逐漸迷離,倒影出窗外那綺麗的玫瑰星云,星光在他眼底閃爍。 茉莉花的清香自蘇木而來,還有熱烈的吻。 蘇木毫不客氣地侵略著他的口腔,唇槍舌戰間,喻一邈的上下顎和兩顆尖牙皆被蘇木寸尺不留地舔舐,帶著酥酥麻麻的癢,和細細密密的甜。 喻一邈被她親得大腦缺氧,迷糊間想起和她的第一次親吻。如今喘不過氣來的人,居然變成了他。 Alpha果然對這些事情天賦異稟嗎? Omega的襯衫在親吻間變得松松垮垮,中間的紐扣全部散開,Omega的胸膛突然暴露在冷氣之下,胸前的那兩點淡紅竟也挺立了起來,在襯衫下猶抱琵琶半遮面。 蘇木本想將Omega那礙事的襯衫剝了去,看到這樣一番景象,信息素的釋放都不穩了。 隔著那被汗水打濕的衣物,她扶手輕觸了那圓潤的rutou,驚奇地發現Omega那平坦的胸膛竟也是有些許弧度的,軟綿綿的,又像軟糖一樣富有彈性,觸感良好。 蘇木一時間舍不得將手拿開,她稱贊道:“好漂亮。” 喻一邈本就被她摸得發癢,聽她這么一說,卻有些不好意思了。 明明是他先勾引的她的,這小木頭,什么時候開了竅? 隔著衣物的摩擦讓他愈發瘙癢難忍,偏偏蘇木不肯下一步動作,對他的胸部的發育起了興趣。 他一個男人,胸有什么可看的? 發情的熱潮下,喻一邈反手將蘇木作亂的手拉出來,不耐煩地將礙事的襯衫扯去,語氣帶了幾分急切:“快點。” 蘇木似乎察覺出了什么,她不緊不慢地將Omega散亂的頭發整理好,嫣然一笑:“褲子還在,我怎么快點呀?” 喻一邈雖看起來昏昏沉沉的,腦子還算是清醒的,知道蘇木是故意的,霎時間居然說不出理由反對她。 汗津津的手去解褲子的拉鏈,著急之下,怎么也解不開。 蘇木按住他的手,問道:“那些小禮物和Alpha比,誰更好些?” 喻一邈此刻不再嘴硬,小聲嘟囔道:“Alpha確實比那些東西好用一點。” 話未說完,他就被蘇木攔腰抱起,這個公主抱讓他覺得詭異。 接著,他不知落在了哪里,褲子也未完全落下,只被蘇木褪去了一半。 這時他才發現眼前有一片玫瑰星云,他半跪在窗臺邊,蘇木在他身后。 蘇木說:“你看窗外,和現在的你一樣漂亮。” 他們之間雖然已經荒唐了無數次,卻從未在窗邊干過這檔子事。這玻璃是單面的,外面無法看見內部發生的情況。但這種驟然暴露的感覺,還是讓喻一邈感到不安。 他有些抗拒地向后輕踢了一下蘇木的膝蓋:“換個地方。” 蘇木從后抱著他,有堅硬的東西抵在他的臀尖,兩人胸膛內的心跳加快,血液中的信息素也在沸騰。 他們都很興奮。 蘇木向下的手環住他的分身,那里正在一點點覺醒。 她說:“可是他好像不想換地方呢。” 喻一邈無話可說,他確實在這環境下,生出了更為濃烈的欲望。 他單手撐著玻璃,望著那遠處絢麗的星星,啞聲催促道:“快點……” 蘇木的手指正在xue口繞圈,準備做進一步的擴張,沒聽清楚他的話,問道:“你說什么?” 上身只帶著黑色頸環的人渾身顫抖得厲害,聲音沙啞:“給我……” 兩指毫不費勁地進入了半截,Omega的聲音轉變成了細碎的呻吟,那呻吟又柔又媚,叫得Alpha身下的rou柱漲得難受。 蘇木抽出手指,拉出幾根銀絲,xue口的媚rou還在挽留,不知疲倦地翕動。 喻一邈不自覺地晃動了幾下腰身,似乎要迎合什么,蘇木只覺自己的欲望被勾得火熱,情不自禁地跟隨著Omega進入了他的體內。 微熱的腸rou層層疊疊地湊上前,推著,擠著,蘇木驚喜于他體內的熱情,更加盡心盡力要將他填滿。 身下傳來黏膩水聲,嘰咕嘰咕。 瑰麗的紅漫得更開,順著尾椎處一路向上爬。 蘇木的吻追著那紅往上,到喻一邈的肩頭,那薄薄肌rou下的蝴蝶骨展翅細細扇動,帶著難以言喻的艷。 身后的撞擊將他的身體帶向前方,幾乎要貼到玻璃上。喻一邈轉為雙手撐著玻璃,十指身體的顛簸中繃得緊緊的,修長的指發白。 這堅持在激烈的運動中顯得蒼白,他的胸部最后還是撞在了玻璃上,胸前的兩點和那微末的弧度被壓平。 玻璃是微涼的,激起他全身肌rou緊繃,后xue也不自覺地絞得更緊。 蘇木被他夾得又痛又爽,將她的衣服反披在他胸前,輕輕拍了幾下他的臀瓣,喘著粗氣道:“放松些。” 喻一邈不知道聽到沒有,腸道在此時沖出一股熱流,全淋在她分身的頂端,這一下,兩人均忍不住射了出來。 蘇木的jingye沖擊著他生殖腔的開口處;喻一邈的jingye則打在玻璃上,開出一朵白花,濺到了蘇木的那件衣服下擺。 蘇木嗅到雪松和茉莉濃郁的氣味,漫不經心地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喻一邈guntang的氣息將玻璃抹上一層霧:“你的人質。” 身前的人是艷麗的紅,窗外的星云是艷麗的紅。 蘇木的耳根不知怎么被染紅,一副被撥亂了心弦的樣子,贊同道:“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