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英年早逝,我成全你(中h,微暴力)
溫悅鐸的家一如他想象的狹小,簡陋,但是出奇整潔,竟讓人沒有一絲不舒服的地方。 茶幾上的抽紙盒和垃圾桶可能為了老人使用方便,全部用線圈固定在一個位置。 叢云皓向來奉行成大事不拘小節,他看了看布置的過于精細的地方,覺得男人細心到這種程度,多少有病。 廚房里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緊接著冒出一股油香。叢云皓終于無法繼續坐在沙發那塊廉價的布料上了,起身往廚房走去。 他站在門口,可能因為抽油煙機和熗鍋的聲音很大,前邊的人竟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他看著溫悅鐸手里握著香菇,正將水分擠出,纖長白凈的五指筋絡聳起,一抓一放,就把蘑菇掐干,和青菜放到一起,倒進鍋里翻炒。 袖子挽到臂彎處,細長的胳膊倒是有點力氣,顛鍋很靈巧,里邊的菜起起落落,油汁都沒灑出來。 等菜出鍋,溫悅鐸關了煤氣和抽油煙機轉身,才發現已經站在門口的叢云皓。 “吃,吃飯吧。”溫悅鐸抬眼,又迅速低下頭,端著盤子側身從他旁邊蹭過去,都沒碰著。 餐桌上已經擺了些爽口的小菜,溫悅鐸把盤子放到桌子上返回去又盛米飯,少時便迅速端出來。 估摸著主座是老太太坐的,叢云皓自認為禮儀良好地坐在餐桌左邊的位置,瞟了眼沒什么區別的三碗米飯,“你不問一下我的飯量?” 溫悅鐸靜默片刻,轉身回去,拿了個平時泡rou用的三人量大碗,把鍋里剩余所有米飯都盛出來,放到叢云皓眼前,“你先吃吧。” 叢云皓哼了一聲,挑剔地檢閱桌上這堆太過素淡的東西,怎么看怎么沒食欲。 溫悅鐸去了里屋,為了方便,老人坐在輪椅里被推過來,主座上的椅子被移開到旁邊。 老人出奇安靜,除了問叢云皓飯好不好吃,再沒說過幾句。溫悅鐸喂她吃飯也沒空搭理別人,餐桌上氣氛詭異。 叢云皓只能嫌棄地吃了幾口,發現火候正好,味道還不錯,又就著小菜吃了不少,不多時碗里的米飯就空了。 溫悅鐸余光瞥見空空的飯碗,把之前多盛的小碗推過去,沒說話。 叢云皓挑眉,并不碰,“我又不是牲口。” 倒是老人神色一變,按住溫悅鐸喂她的筷子,“溫溫,你是不是沒講禮貌?” “沒有。”溫悅鐸喂完飯,平靜地擦干老人嘴上的飯粒,“我送你回去休息。” 等從里屋出來,溫悅鐸隨手關上門,看到叢云皓還在餐桌邊上坐著,眉心一皺,“你什么時候走。” “我還沒消化呢,為什么要走。”他手里把玩著溫悅鐸刻的一個小木雕,指腹在木雕的眼睛上摩挲,“不知道吃完飯就走路,容易得胃供血不足么?” 溫悅鐸怕他聲音太大,干脆連里屋和客廳之間的門也關住了,咬牙道:“你有完沒完?” “我有完沒完?”叢云皓唇角勾起,噌地站起身把溫悅鐸按在餐桌上,沒收拾的飯碗盤子叮叮當當撞響。 溫悅鐸小腹磕到桌角,加上胯間的新傷沒好,新傷舊傷疊加,倒吸一口涼氣。 偏偏這時候老人被驚動了,隔著兩扇門都聽見了動靜,問詢,“溫溫,什么聲音?” 溫悅鐸幾乎是咬著牙回復,“沒事外婆,不小心把幾個碗碰掉了。” “你收拾的時候小心點嘞!” “嗯——”溫悅鐸聽見里屋沒動靜才松了口氣,轉而被身上的疼痛激出一身冷汗。 叢云皓注意到他雙腿夾緊,似乎刻意避著胯間的傷口,孱弱無力的腰板被他輕松摁住,毫無反抗之力。 “怎么著,傷到根兒了?”叢云皓一只手輕松箍住他兩條胳膊,另一只向他胯間游弋,“給我看看。” “不要,不要!”原始的恐懼讓溫悅鐸猛然抖動側身,帶著桌布滾落到地上,盤子碗這回徹底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溫溫?”老人聲音有些焦急。 “我沒事,外婆,你睡......你的。”溫悅鐸坐在地上,幾乎全身顫抖,警惕地盯著叢云皓的動作。 叢云皓被這一躲弄到戾氣大漲,扯起溫悅鐸的領子低聲罵道:“別他媽躲著我,溫悅鐸。沒一槍崩了你,還讓你好好活著,是老子對你夠耐心了。” 憑什么白志宇那個貨色都能隨便動的人,他不能動? “呲啦”,是布帛撕裂的聲音,溫悅鐸的帽衫順著領口全部崩開,那條裂縫直到底部,爛了個透徹。叢云皓的動作野蠻毫無章法,從后邊扯掉了這件衣服扔到地上。 他將溫悅鐸重蹈覆轍地按在桌子上,指尖探到他的腰帶解開抽出,撥開暗扣,低腰牛仔褲便被扒到膝蓋上,白皙柔韌的窄腰立刻一覽無余。 溫悅鐸瀕臨絕望地重復“不要”,消瘦的肩胛骨聳起,后背薄薄的肌rou充滿戒備。 各種傷痕隨著衣服被扒開逐漸展露出來,脖子上是環形的紅色摩擦痕跡,背部和臀部還帶有淤青,淤青上有紅紫的血點,這讓叢云皓更加亢奮,伸出手在柔軟的腰部前后徘徊片刻,接著往胯間摸去。 “求你了!別,別在這里,去臥室。”溫悅鐸放棄般枕在桌子上,伏倒的頸線肩線再次給叢云皓躁動的神經添了把火。 “別在這兒?你當老子是什么人,你這種貨色我——”叢云皓停手掰過他的腦袋,看到了霧氣氤氳的一張臉,有自暴自棄,也有鄙夷。 “不是吧。”叢云皓嘖嘖驚嘆,“有什么可害怕的,這種事對于你來說很多次了吧?” 溫悅鐸感覺手被松開了。他揉掉那些不值錢的液體,抬頭漠然地看向叢云皓,“你說的都是扯淡!” “啪”一耳光扇上去,叢云皓拖著人往屋里走,重重關上門,“老子給你臉了是吧,既然你想英年早逝,我成全你。” 他扯下溫悅鐸身上剩余的布料,解開自己褲子。白志宇能cao的人,他為什么cao不了。公共MB就得當公共MB使用。 溫悅鐸赤裸裸地倒在床上,被擺成跪著的姿勢,后背朝上,胳膊被別到后邊,屈辱感排山倒海而來。 叢云皓嚴苛的訓練使得他身體線條流暢,不凸現太甚卻力量充盈,渾身哪一捏全是緊實的肌rou。他一手依舊握著溫悅鐸兩只手腕,另一只順著腰線滑下去,握住他的胯骨,碩大的兇器順勢往進頂了頂,也就是撐開一小截。 叢云皓不滿,怎么抽他屁股都夾得緊緊的,瑩潤嫩粉的小口帶著怯意卻不肯張開。溫悅鐸頭痛到冒冷汗,面頰淋淋地鋪著淚,泛著迷離的水光。 叢云皓撐著身,佯裝溫柔地幫他拭掉眼淚,再輕輕在小口處揉按,讓它放松,讓它出水,露出情欲的色彩。他改變了策略,松開對溫悅鐸的禁錮,把人壓下去,俯身在耳邊道:“溫溫聽話,我們早點結束好嗎?” 火熱的呼吸噴在他耳邊,是溫悅鐸平時聽到的再正常不過的稱呼,此刻卻像地獄魔鬼的召喚,讓他瑟縮,讓他全身失力。 “溫溫,我聽說盲人的聽力都很靈敏的。你叫出來的話,外婆會不會聽見?” “溫溫,叫出來啊......” 溫悅鐸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叢云皓把他翻過來,將兩條腿搭在臂彎處,在人松懈的時候猛一挺弄,幾乎是整根沒入。 溫悅鐸發出個急促的“啊”音,咬著牙再也沒有了后續聲音。腸rou被撕裂的痛苦讓他崩起腰,整個身子仰面朝天彎成弓形。他小腿抽筋疼得厲害,扭動著掙扎,叫得一聲比一聲慘。 這卻成了最能激發叢云皓情欲的催化劑,他任由脊背被抓紅,輕言輕語:“溫溫真乖,放松。”叢云皓用牙齒拉扯他的耳垂,抽插的速度放慢,耐心地尋找能給人崩潰的那一點,直到溫悅鐸眼睛倏然睜大,倒吸了口氣,他才放心地往那點刺戳。 溫潤緊致的腸道包裹著碩大的性器,讓叢云皓爽得咬住了溫悅鐸的耳廓。 一下比一下深,體腔內被無限撐開,撕裂,突起的腺體被慘無人道的頻率刺激。溫悅鐸單薄的小腹線條時而凸起,時而隱沒,血混合著腸液沾染在性器上,被帶出來。 叢云皓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為所欲為。小奴隸比他想象的還要緊,他每次的進入都是暢快淋漓,這帶給他難以言喻的征服感。 他的身材出奇的好,鋒利的下頜線傲慢攝人,肩膀隨著交合的動作拉開抻平,露出力量美的肌rou線條。唯一顯眼的就是身上或多或少有些傷口,有的是子彈穿透傷,有的是彈片擦傷,還有一些明顯是rou搏時冷兵器造成的。 “叢云皓。”溫悅鐸用胳膊擋著眼睛,翕動的嘴唇里吐出他的名字,“放過我吧。求你。” “為什么?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叢云皓沒退出來,反而抬起他一條腿,換一種姿勢重新開始抽插,恨不得把人勒斷,寢其皮食其rou。 少許淡色的光線灑進來,溫悅鐸本是推拒的姿勢,卻看起來溫順地伏在叢云皓的肩上,嬌氣地喘,白生生的身子覆著層薄汗,就像被撩撥的銀河。 叢云皓使力太大,撲倒溫悅鐸,讓他差點磕著床頭。溫悅鐸瞇起的眼睛發紅,水目流光涌動,讓叢云皓更是腎上腺素飆升至極限,伏下身如狼叼住rou星般撕咬,肌rou僨張,壓不住身體流竄的億萬電流。 溫悅鐸的性器始終沒有抬頭,也許是因前日的陣痛,或是這時的忍耐,那塊腸rou幾乎被刺激到沒了感覺,燙灼的液體才射到他體內,算是結束了這場酷刑。 叢云皓幾乎是猝不及防射出的。很奇怪,就在溫悅鐸喊他名字之后,一種難以描述的甘美傳遍全身,讓他射出后很久都沒緩過神。 他緩緩抽出水漬淋漓的性器,在將其余或白或紅的液體抹在溫悅鐸身上,柔和道:“溫溫,你真是眼瞎了,跟誰不行非跟了白志宇。”他垂首,凌厲又輕蔑的目光掃過底下這身體,“那個貨色哪里吸引你,我不懂。再說你當畫家干什么,當個MB不好嗎?” 溫悅鐸像是暈了過去,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