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引煙灰play(高虐)
很有安全感? 想這句話的時候,鞭子猝不及防地橫向抽上臀峰,溫悅鐸咬著口球“嘶”了一聲。 地毯換成了紅色。 溫悅鐸渾身光裸,雙手被鐐銬后縛在背上,脖子套著黑色皮質(zhì)項圈,項圈前后各有兩個小小的環(huán)鉤,后邊的通過條細鏈子鉤住了手上的鐐銬,前邊的鏈子兵分兩路勾上了胸前的乳夾,再往下又合并鉤住胯間的束縛鎖,形成個菱形。 全身通過這種奇怪的方式連接到一起,無論是哪動一下都會引起窒息,甚至各個敏感點的崩潰。 溫悅鐸脆弱的喉結(jié)緊了緊,透過那層薄薄的皮膚,脖頸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見。 他很吃力。 頭部得壓低到一定程度才不會窒息,這個高度只能看到面前硬質(zhì)的皮鞋。 頭發(fā)被驟然揪起來,溫悅鐸喉嚨一緊,卡著說不出話,同時乳首傳來鉆心的痛苦。 “走思了?”叢云皓不輕不重地拍了他臉兩下,響聲清脆。 “才剛半個小時呢。”叢云皓松開手里的頭發(fā),手里的人便踉蹌了一下,差點杵到地板上。 他摘下溫悅鐸嘴里的口球,順勢把口水都抹到他臉上,“去哪了?” 溫悅鐸磕得迷糊,恍惚間發(fā)現(xiàn)叢云皓打人的手是左手,果然傷口影響手臂執(zhí)鞭了嗎? 后邊的事很快證明他想錯了。 “啪”,一鞭壓著上一條傷口招呼過來,剛消腫下去的臀峰立時呈現(xiàn)出一條鼓脹燥熱的棱子,溫悅鐸低呼出聲。 “屁股,怎么撅的?”叢云皓用板子的邊緣抽了抽他胯間。 溫悅鐸明白過來,現(xiàn)在使鞭的手是左手。 “說不說?木怔了?”叢云皓一腳踹上去,不偏不倚地踩在臀縫處,束縛鎖里的假陽具被這一腳壓得更往里鉆。 腸rou被過分撐開,再往里就是不可探知的區(qū)域了,暴漲的恐懼襲遍溫悅鐸全身。 “沒,沒去哪。”溫悅鐸嗓子很干,他不安地往前蹭。 叢云皓不耐煩地踹到他側(cè)腰上,把人踹翻了,罵道:“給點好臉色就是不行。” 溫悅鐸手被后縛,摔倒的一剎那又窒息片刻,轉(zhuǎn)而掙動著調(diào)整出一個稍微能緩和下來的角度,側(cè)躺在毯子上大口喘氣。 叢云皓離開片刻,拿回來了個手腕粗的黑色膠環(huán),膠環(huán)里邊是精鋼和電子配件。他用指紋鎖打開后,給溫悅鐸鎖在了腳踝上。 感到腳踝被抓住,溫悅鐸全身被桎梏著,不敢也不能亂動,直到東西套上去才顫聲問:“什么?” 一耳光回應了他,沒等溫悅鐸反應過來,接著又是一耳光。 “規(guī)矩。”叢云皓沉聲道。 溫悅鐸喪失知覺般,也不扭動了,“主人,是什么?” “電子腳鐐,專門從獄政管理處給你定制的。”叢云皓拍拍手站起來,“便宜你了,以前都是用在強jian犯身上的。” 溫悅鐸驚恐地睜大眼睛,如果這樣的話,之后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叢云皓監(jiān)控范圍之內(nèi)。 “不,不要。”他不可置信地感受腳踝上套著的那個嚴密縫合的東西,隨即驚恐地補充了兩個字,“主人。” “不要?”叢云皓掰正他的下巴,把人翻過來,重新讓他跪趴在地上,“不聽話的狗不能慣著,當狗就要好好當,懂么?” “我明白,主人......別弄這個。”溫悅鐸神經(jīng)質(zhì)般搖頭,渾身都在拒絕,他的私有空間已經(jīng)夠少了,他不想在出了調(diào)教室后還被當作囚犯。 輕微的”咔噠“一聲,背部連著手腕那條鐵鏈被解開了,叢云皓把鏈子扔到一邊,卻沒解開他的手縛。 “今天練牽引”,叢云皓沒打算繼續(xù)這個話題,極不耐煩地從柜子里拿出牽引繩,要不是上次救人傷了右臂,他保準要換著花樣折騰這個小白臉。 溫悅鐸靜靜跪在那里,仿若喪失神智的木偶。直到叢云皓拿著牽引繩掛在項圈上才反應過來。 他從網(wǎng)上查過BDSM各種手段,牽引是非疼痛性的服從性訓練。 至少比挨鞭子好得多。 脖子被倏然狠拽,項圈狠狠勒住了脖子,溫悅鐸隨著拉扯方向傾斜,很快滾落在地毯上。項圈卡死喉嚨,讓他差點干嘔出來。 “唔,痛。”溫悅鐸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梗著脖子喘氣,“主人,手......手還沒解開。” “哼,用得著松手嗎?”叢云皓幾乎是自問自答,“并不用。” 溫悅鐸雙手后縛,被叢云皓拉扯著跪地行走,頭低低伏下去,膝蓋刮擦過絨毯,狼狽地杵在地上好幾次。 當他堪堪穩(wěn)定身形,想直起身,叢云皓又是用力拉扯,讓他每次只能頭朝下方,磕磕絆絆地逶迤,束縛鎖里的假陽具一聳一聳的,出奇難受。 這樣就會導致身體極度不平衡,只能一次又一次摔到地上,即使在地毯上,白皙的肩膀也磕出淡淡的青,腹部產(chǎn)生輕微的痙攣。 溫悅鐸的臉上浮現(xiàn)痛苦的淺紅,他想扯開項圈呼吸,手又被禁錮著,在時而的拉扯中痛苦不堪。 “知道你像什么嗎?”叢云皓抬起他的下頜,黑漆漆的眼睛盯進令人厭惡的瞳孔中。 “像失去前肢的狗。” 他笑著搖搖頭,補充,“人家狗失去前肢都會走路,你不會。” 溫悅鐸經(jīng)過一番拉扯,全身力氣仿佛被抽空,額頭抵在地毯上,汗水順著鬢角滴落,消失在毯子的縫隙間。 牽引需要主奴互相信任,契合多余調(diào)教,體力消耗較大,因此需要平衡好走與停的關(guān)系...... 溫悅鐸想起他在網(wǎng)站讀到的只言片語。 而此時,他幾乎喪失了思考,就像個沒有人權(quán)的囚犯,被踐踏,被凌虐,連呼吸都能被輕易剝奪。 叢云皓把繩子甩到他臉上,掏出打火機點燃,將煙湊近,只吸了一口。 溫悅鐸胯間的束縛鎖被解開,假陽具抽出去的瞬間響起“啵”的水聲。 “屁股抬高,露出你的saoxue。”叢云皓踩上身下脆弱的腰肢,不介意再給這個殘破的身體一點刺激。 “啊嗯。”溫悅鐸劇烈地咳嗽了幾聲,腿勉強打開支撐著下身,微微抬高了屁股。冒著火星的煙濾嘴就塞到了嫩xue中。 叢云皓放下腳,拿出條軟毛的羊皮鞭抻了抻,“煙不許掉下來,20鞭,報數(shù)。” 話音剛落就先落在了左臀峰上,“啪”留下了艷粉的寬印。 “啊,一,謝謝主,主人。”溫悅鐸沒準備好,身形一晃,差點又支撐不住滾到地上。 “不想多挨鞭子,就別讓那兩團rou亂晃。”叢云皓說著,壓著上條鞭痕抽過去。 “二,謝謝主人。” ...... 叢云皓傷了右手,左手即使不便,也使力均勻,不慌不忙地往兩瓣渾圓上抽,左兩鞭,右兩鞭,隔10秒繼續(xù)下一波,壓得就是那兩條寬痕,幾乎不換地方。 那兩塊皮rou很快就露出了少許將破未破的血絲。 溫悅鐸塌腰撅臀,明明處于肌rou緊繃的狀態(tài),卻刻意放松臀rou,避免擠到一起,沾上中間的煙。 隨著那根煙一截一截燃燒,溫悅鐸抖如篩糠,蒼白的小臉虛汗淋漓。 撲簌簌落下的煙灰離私密處越來越近,當又一截掉落時蹭到溫悅鐸的臀縫,他克制不住大叫起來。 “怎么著,煙灰燙屁股了?”叢云皓的腳伸到奴隸兩腿之間,網(wǎng)上抬了抬,“忍著,sao貨。” “主人,求您了,求您,拿出來。”溫悅鐸頭抵在毯子上,淚水不爭氣地順著眼眶流出來,他嗚嗚咽咽地求饒,“讓我做什么都行,求您......不要。” “主人,我錯了,求您拿出來。” “主人......” 當指節(jié)伸到臀縫里抽出即將燃盡的煙頭,溫悅鐸恍然松了口氣,身形一晃,摔在地上。 叢云皓把煙丟到垃圾桶,沒回頭,“三秒鐘起不來,兩根煙。” 身后響起輕微的聲音,是啜泣。溫悅鐸跪回了原來的姿勢,頭點地,屁股高撅,單薄的身子抖得幾欲傾倒。 “你說的,干什么都行,是吧?”叢云皓拿出一個小環(huán),輕飄飄地問,“自慰過嗎?” 溫悅鐸喉嚨哽咽了一下,聲若蚊蠅道:“做過,主人。” “以后沒必要了。” 待叢云皓走近,溫悅鐸的余光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很小的皮環(huán),內(nèi)測鑲滿硬質(zhì)的粗橡膠針。 “不,不。”溫悅鐸眼睛倏然睜大。 “別動”叢云皓拍拍他的屁股,聲音卻令他不寒而栗,“放松。” “呃嗚。”皮環(huán)套上去的時候,溫悅鐸倒吸了口涼氣。硬質(zhì)的橡膠針死死抵住最敏感脆弱的皮rou,上邊神經(jīng)聚集,血管密布,讓人擔心下一秒就會穿過去導致一場災難。 叢云皓戴上橡膠手套,嫌棄地勾起潤滑液捅進去,撐開紅腫的xue口。假性器將這里折磨成瑩潤的艷粉色,還帶著縷縷銀絲。 看來不用怎么潤滑,叢云皓很輕地嗤笑,將碩大的按摩棒一寸寸抵了進去。 xue口的褶皺幾乎被撐平,按摩棒上駭人的凸起寸寸被吞進去,細細密密地刮擦過腸rou,被劇烈侵犯的恥辱席卷了溫悅鐸全身。他小腿肌rou緊繃,牙齒幾乎把下唇咬破了。 風輕輕吹著防雨窗,全身最敏感的部位都遭到猛烈的侵襲。溫悅鐸恍惚又回憶到那個下午,讓他生活失控的起點。他活著好像就為了應對各種折磨,生來,死去,如同張破敗的稿子。 他白著臉,微不可聞地嘆息:“你高興了嗎?叢云皓。” 叢云皓的動作一滯,以為他聽錯了,又將耳朵湊過去,“你再說一遍。” 沒動靜了。 “你高興了嗎?” 靴子密密實實蹬上xue口,把露到外邊的一截也壓了進去。 “我很高興。”叢云皓箍住他的脖子說。 溫悅鐸猛然前傾,還沒等反應過來,體腔巨大的震動讓他幾乎失去知覺。他感到神經(jīng)被燒灼,像是一口井坍塌離析。 “啊啊啊啊啊啊,不。” 最高檔的頻率和強度精準無誤地刺激著甬道里每個敏感點,最頂端頂著深處的腺體,快速刺戳,溫悅鐸的眼皮疲倦地垂下去,睫毛所觸都是虛幻的白影,弄出聽不見的聲音。 xue口混雜著腸液和潤滑液的白濁源源不斷順著腿根流下,前端的性器微微冒水,抬頭的趨勢明顯。 隨即更強烈的痛苦席卷了下體,皮環(huán)的針尖向內(nèi),勃起越強烈,針刺得越深。穿破皮rou的痛感像用勺子挖腦子,他的呼吸已經(jīng)不是他的了,沒有思想和感覺。 在這所房子里,時鐘精準地占據(jù)了萬物的核心位置,敲響晚上八點。 身體被撕扯成兩半,他的大腦大腦力圖把感受到的一切哄入睡眠。各種夢境疲乏又幻滅,進入不能控制的預期。 他還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叢云皓的腳步成了僅有的聲音,留在整潔的地毯上,執(zhí)掌漫長的刑法。 溫悅鐸身體里最后一絲意識最終靜靜熄滅,整個人沉重地倒了下去。 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叢云皓正看著遠處暈厥的奴隸蹙眉,隨手接起。對面的聲音讓他潛意識地立正,說明對方身份地位不低。 “銀灣區(qū)重刑犯監(jiān)獄有囚犯越獄,叢處,希望你馬上處理這件事。” “收到。” 叢云皓掛斷電話,收拾好著裝,走到溫悅鐸旁邊,踹了踹:“能起嗎?” 人不動。只有按摩棒還在里邊震動,能看到xue口依然涌出白濁,但和插在尸體里邊無異了。 “他媽的,要死就死絕了,別給老子添麻煩。”叢云皓脾氣很差地關(guān)了按鈕,抽出水淋淋的按摩棒,再扯掉乳夾,摘yinjing上的圓環(huán)能看見橡膠針已經(jīng)陷入很深,環(huán)著的那一圈隱隱可見深色血孔。 “嗯唔。”溫悅鐸輕哼了一聲,帶刺yinjing環(huán)摘掉時的痛苦刺激了他,讓他在昏厥中都細眉一皺。 “到底醒了嗎?老子沒空和你耗,別裝死!”叢云皓推了他兩把,掐著脖子翻過身來,把他的腦袋置于臂彎,拍拍臉,“起來。” 依舊沒動靜。 叢云皓暗罵了一聲,萬分不情愿地幫人穿上衣服,半扶半拽著提溜著出去,隨手撥通個號碼。 “楊副,我現(xiàn)在有點事,幫個忙。”叢云皓眉間戾氣大漲,拖拖拉拉地把人扯到路邊,接著給副手楊林發(fā)了個位置,又輸入溫悅鐸家的地址,“一會兒把他送回去。” 壓了電話,手一松,溫悅鐸便跌落在電線桿子旁邊,依舊不省人事。 叢云皓走向他那輛車之前,斜睨了地上的人一眼,“呆著吧你。” 他上車,發(fā)動,朝軍部指揮中心方向駛?cè)ァ?/br> 黑色奔馳逐漸駛遠,路邊另一輛車的車門突然開了,有人圈著燃起的打火機湊到溫悅鐸跟前,翻開雪白的套頭衫看了看,把他拖回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