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是嚴鶴專屬的寵物
強烈而熾熱的燈光讓我一時間無法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墻壁,黑色的絲絨大床以及手腕上觸目驚心的紅色手銬。 一只修長冰涼的手把我抵在胸前的雙腕舉過頭頂,而另一只手撫上我的臉頰、慢慢地滑至脖頸、喉結,像是對待被捕的獵物一點一點地撫慰其慌張失措的情緒。 然而我不是獵物。 獵物還能掙扎逃脫,而我,是寵物。 是嚴鶴專屬的寵物。 是一只溫順聽話的寵物。 我仰躺在床上,目光落在他手上,望著他把我襯衫紐扣一顆一顆地解開。 嚴鶴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下,轉而直上我的頸部,用力扳起我的下巴,逼迫我對上他那凌冽的眉目。 他嘴角上揚,居高臨上又帶著幾分戲謔,“莫莫,你猜今晚我們要玩什么?” 嚴鶴很愛問這類問題,也對,可能是因為我每次都答不對。 就算換成其他人,也會答不對。 嚴鶴的花樣就從來沒有重復過。 嚴鶴掐得我的下頜骨發疼,我試圖掙開他的手,但只引來他更重的鉗制。 我對上他深邃的雙眼,擠出半分笑容,用討好的聲音回答,“我不知道?!?/br> 嚴鶴的雙眸熾熱而興奮,就像一只饑餓的豺狼虎視眈眈地盯著我這只寵物,迫不及待地要將我拆吃入腹,“沒關系,你很快就知道了?!?/br> 他在床頭柜摸索著,下一秒,一團刺鼻氣味的噴霧拂面而來。 我半睜著眼識別瓶罐的包裝—— RUSH。 我見識過他太多的手段,也預料到總有用藥助興的一天。 但我不確定,在藥效的作用下,我是否還會表現得像只誘人的狐貍。 畢竟,偽裝是需要理智來支配的。 “嚴少,我的表現你還不滿意嗎?你這樣用藥,是我不行還是你不行?” 如果嚴鶴繼續噴下去,恐怕我皮囊下的靈魂將會舉刀把他殺死。 嚴鶴似乎被我的挑釁刺激到了,他挑了挑眉,他把瓶子放到一邊,開始俯下身來親吻我,如同鬼魅在我耳邊親昵:“今晚看看到底是誰不行?!?/br> 氣流拂過耳廓,宛如一根引線,酥酥麻麻的快感傳遍四肢百骸。 下一刻,耳垂被濕潤微熱的口腔包裹著,藥物的作用發散,體內血液迅速融化升溫,沉寂于深處的巖漿破冰而出,漫過四肢后直奔大腦皮層,灼燒著我的神經。 恍惚間我聽到嚴鶴輕笑了一聲,繼而我的脖頸、喉結、乳首、腹部逐漸淪陷,緊閉的唇齒溢出一聲又一聲不受控制的呻吟。 我聽見了和自己平時不一樣的呻吟聲。 與以往做作甜膩的嗓音對比,今天是輕輕的、破碎的、壓抑在唇里的呻吟。 這是來自本能的更真實的呻吟。 我討厭這種本能的反應。 像是偽裝的面具被敵人撕開,真實的靈魂被敵人挖出。 眼前被一片水霧籠罩,隱隱約約中看見上方的嚴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像是譏諷像是不屑又像是將要看透一切。 欲望臣服著我的理智,藥效的作用影響了我正常的思維。 我感覺自己要失控了,皮囊下的靈魂正蠢蠢欲動,叫囂著要逃跑,要殺死他,要與他同歸于盡。 恰恰這時,嚴鶴停下了親吻我的動作,我的失控也隨著他唇瓣的離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睜開雙眼,看到他高高在上地凝視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的表現。 失控的靈魂陷入沉睡,偽裝的面具再次戴上。 我順著他意,挪動著腰肢,摩挲著雙腿,舉起被束縛的雙手,發出以往甜膩的呻吟,“…唔啊…給我…嚴少…親我嘛?!?/br> 他抓住我亂晃的雙手,解開了皮質手銬。 冰涼的嘴唇再次撫過我的身體,平復我的每一處躁動,我以一聲賽過一聲的yin叫回應著他。 嚴鶴宛如野獸狠狠啃吮著我的喉結,一手玩弄著我的前端,從上到下地撫慰著,身下的欲望在他手上一次次膨脹又一次次釋放。 若是往常,我早已精神不濟。 但此時,我仍卻欲求不滿,尤其是后面。 從前的我,就算裝得再真,后面也不會有欲求,濕噠噠的入口更多的是潤滑劑。 恐怕嚴鶴是看出倪端,今晚才會給我用藥。 寵物嘛,也應當滿足下主人的需求。 我任由欲望的驅使,抓住他的手往身后入口帶去。 嚴鶴眉眼上挑,冰涼的手指在入口褶皺處輕輕打轉,明知故問道:“這里想要?” 我被他刺激得身體不住蜷縮顫抖,發出甜膩的鼻音。 “那我們來玩個游戲吧。”嚴鶴魅惑的聲音中帶著少許興奮,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冰涼的布料覆蓋在眼上。 視覺被剝奪后,聽覺變得異常靈敏。我聽見自己的急促不安的喘息聲,來自上方嚴鶴野獸般的粗喘聲以及奇怪的布料摩擦聲。 雖然我是個乖巧聽話的寵物,但并不代表我不會害怕,畢竟嚴鶴百無禁忌。 我不安地眨動雙眼,睫毛刮過眼罩布料,我開始手腳并用掙扎著往身后挪去,腰肢被嚴鶴一手把住,把我重重拽了回去。 褲子不知何時被褪下,前端被嚴鶴握在手中,半硬的性器被硬布料一圈又一圈地纏繞著。 我伸手想去阻止,卻誤入他濕潤的口腔,手指被從上到下地舔舐。 我調整著呼吸,佯裝獻媚地問,“嚴少干嘛要蒙眼呀?” 我沒有等到嚴鶴的答復,下一秒—— 鈴口處被重重打了個結! “啊——!” 前端遭受襲擊讓我措手不及,我蜷縮著身體疼得說不出話。 嚴鶴沒有給我緩沖的時間,他掰開我的身體,把一根冰涼膩滑的棒狀物貼在我的小腹,問道:“猜猜這是什么?” 我尚未從疼痛中走出,一時無法理解他的話,“什么?” 下頜再次被扳起,牙關被掐開,粘膩的棒狀物溫柔地摩挲過我的嘴唇,下一刻順著張開的牙關捅了進去! “呃!” 塑膠制的棒狀物填滿我的口腔,抵著我的舌苔,撞擊著我的舌根,向著咽喉處侵犯,引得我一陣陣干嘔反胃。 嚴鶴卻視而不見,模擬交媾繼續手上的動作,一深一淺地把棒狀物往我口腔捅去。 氧氣逐漸被剝奪,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唇角流出,眼罩早已被生理性眼淚沾濕,我難受得仰起脖頸,企圖吸入新鮮空氣。 半晌,棒狀物被拿了出去,我如同溺水之人浮出水面,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過于急促反而被唾液嗆得咳嗽不止。 嚴鶴將我從床上撈起來,把我放在他的大腿上。 一番折騰,我還未回過勁,四肢無力,便順從地把濕透的后背抵在他的胸膛上,脖子后仰靠在他的肩上喘息著。 嚴鶴一邊解開我眼上濕漉漉的眼罩,一邊重復之前的問題,“猜到是什么了嗎?” 對嚴鶴而言,游戲是否好玩不取決于花樣的多少,而取決于雙方的互動性。 我的回應是很好的催情劑。 我并沒有馬上給出答案,前面的游戲消耗了我不少體力。 嚴鶴也不催促我,他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我那被領帶束縛的前端。 片刻,我拽住他的衣角示意我要回答,他俯身把耳朵湊到我的唇邊。 “按……按摩棒?!甭曇羯硢〉萌缤╋L的風箱。 嚴鶴滿意得嗯哼了一聲。 寵物的存在不就是讓主人高興么,平時的嚴鶴喜怒無常,難得今晚遇上他心情愉悅,我更應該好好珍惜,表現出服服帖帖的模樣。 我雙手攀上嚴鶴的脖子,湊近想要取悅他。 下一秒,“嗡嗡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不解地看著嚴鶴,他撫摸著我的脊背,輕聲說道,“游戲還沒完呢。” 我正想低頭去看,嚴鶴卻一手扣住我的脖子,把我壓回他的肩上。 正在運作的按摩棒貼上我的乳首,震動的頻率引得我全身不住顫抖,而震動的位置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控制不住地發出嬌喘。 “莫莫,告訴我這是幾檔?”嚴鶴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艸?!闭l能在這種時候分辨得出來,我條件反射地說了句臟話。 “好好回答?!闭f罷,嚴鶴把按摩棒移到了我的大腿內側。 “啊!”大腿內側一陣痙攣,牽連到還被領帶束縛著的前端,求生欲讓我脫口而出,“兩……兩檔。” “錯了,這是一檔。” 而后我又聽到調檔的聲音。 “這是幾檔?”陰魂不散的聲音繼續傳來。 “??!呃…四……四檔?!卑茨Π魩淼拇碳じ袥_昏我的頭腦,報出的答案完全沒有經過思考。 “錯了,這是五檔?!眹历Q將按摩棒抵在我后xue入口處摩挲著,輕聲地說道,“五檔的感覺,你應該要記住啊?!?/br> “啊啊——!”濕潤的后xue瞬間被粗大的按摩棒填滿,突如其來的侵入讓我腰背當即拱起,體內的按摩棒還在高速運轉,凹凸不平的表面研磨著腸壁,腸液混合著潤滑劑流到大腿,前端高高挺起,卻被領帶束縛著無法釋放。 我顫抖著抓著嚴鶴的手臂,抬頭睜開失神的雙眼,乞求他,“嚴……嚴少……前面……能不能解開?” 嚴鶴眼里盡是嘲弄的眼神,他握住按摩棒往我深處的敏感點撞去,“可以,你答對下面的問題,我就給你解開?!?/br> 說完,我便被扔到床上,伏趴在柔軟的被子上,臉深深地埋進枕頭中。 我聽見身后傳來玻璃碗放在桌面的清脆接觸聲,但我已無暇去思考那是什么了,后xue的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前端想射又射不出的痛苦,讓我整個人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熱得沸騰,但又無法脫身。 頃刻,背上感受到一絲涼意,讓我舒服得發出一聲喟嘆,盡管面積很小,但我忍不住拱起背部去追隨。 這時,嚴鶴的聲音突然傳來,“莫莫,告訴我,猜猜這是什么水果?” 什么? 這怎么猜? 我欲抬頭試圖與嚴鶴協商降低難度,然而下一秒臉又被按回枕邊。 “猜?!眹历Q言簡意賅地命令道。 我緊緊地拽著被褥,一點點地把亂成一團漿糊的思緒捋順,逼迫自己去分析。 冰冰涼涼,表面光滑,球狀物體。 “葡萄嗎?”我不確定地給出了答案。 嚴鶴不滿意地嘖了一聲,“錯了,是藍莓?!?/br> 片刻,按摩棒被拔出,我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后xue有什么奇怪的東西進來了。 冰涼的,小小的…… 該不會是…… “嚴少,別……我不要?!蔽艺鹕頀暝?,后背上被一只手按住,把我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一顆又一顆的藍莓滾了進來,guntang的xue道遇上冰冷的物體,難以言喻的感覺浮上心頭,渾身忍不住抽搐起來。 身體突然騰空,嚴鶴把我抱了起來,我渾身無力,順勢把頭埋在了他的脖頸處。 他在一面落地鏡前把我放了下來,讓我依偎著他站在落地鏡前。 他讓我握住按摩棒,引領著我往后xue探去,一下又一下地搗鼓著體內的藍莓。 我雙手發軟,堅持不了幾下,嚴鶴便接過按摩棒,一深一淺地搗鼓著,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我的敏感點。 嚴鶴另一手解下我前端的束縛,而后掰起我的下顎,逼迫我往鏡子看去。 敏感點的撞擊讓我失神,前端很快勃起,繼而全身抽搐著釋放出來。 緩了片刻,我睜開雙眼,失焦的雙目逐漸聚焦,我看見鏡面上沾滿了白色的液體,而鏡子里的人,渾身通紅,腿間淌滿了白色藍色的液體,整個人散發著yin亂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