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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榻紓解欲望

    坊間傳言太子殿下受前朝妖女蠱惑,冷落正經的太子妃日日流連在美人身側,天家無小事,無論是帝王還是太子,他們的家事亦是國事,朝中大臣不少人彈劾太子不顧禮教縱情聲色,不修身何以治國。

    這件事鬧得不小,連民間都有了各種傳聞。

    周文俊聽童兒口中唱著周氏美人的坊間童謠不動聲色地攏了攏袖口,昭國新立,朝中格局不穩前朝余孽牽連甚廣,雖看似起因是太子好色其實不然,這件事牽一發而動全身,jiejie這是跌入了蛛網之中。

    門口響起極輕微的開門聲,周文俊只做沒聽見,閉著眼睛靜靜靠在塌上軟枕中,空氣中帶著一股極輕微的幽香,不用看便知是誰來了。

    賀宸章猶如獵豹一般無聲走入房內,看見睡在軟塌上的人有些挪不開眼,但還是躡手躡腳解下披風走到火盆邊先烤去身上的寒氣,這才走過去坐到周文俊身邊,看他睡得安靜,不自禁地俯下身側頭吻住蒼白的嘴唇。

    他的嘴唇滾熱,不像周文俊即便在屋內蓋著皮裘烤著火還是微微發涼。

    滾熱的唇輕輕含住微涼的下唇,同樣溫熱的舌尖擠進周文俊的唇間,都這樣了他也不能再裝睡,睜開眼睛正好望進賀宸章滿是情欲的眼中。

    “吵醒你了。”賀宸章雙臂撐在周文俊身體兩側,俯身壓抑著聲音就像怕吵到他一樣。

    “本來就沒睡著,已是這個時辰,從宮里趕過來可用過膳?”周文俊被囚困在他的雙臂間,面色如常地詢問。

    “還未,想快些見到你。”說著賀宸章再次低頭親上周文俊的唇,即克制又壓抑地小心吻吸著。

    周文俊微微探出舌尖,賀宸章立刻將他含住,即使再壓抑他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guntang的舌頭霸道地闖進周文俊口中,卷著微涼的舌反復糾纏翻攪。

    今日的周文俊比往日更加主動,賀宸章把持不住地連人帶著薄被摟住,壓著周文俊輾轉吮吻舔吸,直到把周文俊口中染上他的體溫。

    “冷不冷?”賀宸章壓著他的唇問,也不等周文俊回答,自己伸手探進被子里摸他的手,“今日手挺暖。”

    掌下的體溫顯然讓賀宸章很滿意,原本帶著殺氣的眉眼跟著柔和不少。

    周文俊也不說話,他往塌里挪了挪騰出一個人的位置來,這舉動以前從來沒有過,賀宸章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胸中心跳如鼓,連禮儀也不顧了直接像個沒規矩的鄉野漢子,用腳蹬掉靴子轉身側躺在周文俊身側。

    “腳可冷?”賀宸章只單把腳伸進被子里,屋里熱他蓋不住被子,就這一會兒身上都微微出汗,可被子里的雙腳隔著襪子都感覺冰涼,賀宸章起身伸手探進被子脫了兩人的襪子,滾熱的大腳夾住周文俊冰涼的雙腳這才重新躺下來,“我給你捂捂。”

    這還是第一次上周文俊的塌,賀宸章心下躁動不已,從他都快捂出汗的腳就可以看出有多激動。

    身邊這具身子熱烘烘的,周文俊忍不住靠近了些,他有寒癥一到冬天最是難熬,賀宸章輕手輕腳地把靠過來的周文俊摟住,軟塌不大,不夠兩個男人躺在上面,賀宸章半個身子都懸在塌外,全憑一身功夫穩著不掉下去。

    “進來些吧,可別到時候再摔了太子殿下。”周文俊嘴里說著話身子卻不動彈,靠在這樣的天然暖爐上整個人都懶洋洋的。

    “不是說過不用叫我太子殿下嗎?”賀宸章高壯的身軀拱著周文俊往里擠了擠,他人高馬大,就算擠進去一些也和剛才沒什么區別,可這樣卻能和周文俊靠得更近。

    “你身上倒是暖和。”周文俊掀開被子和賀宸章隔著衣服靠在一起,這樣他身上的熱氣就更重了。

    “嗯,正好我體熱,記得有一回正是數九寒冬的時候,我與手底下的斥候趴在雪窩子里一天一夜也沒事。”賀宸章如今不僅是身體熱,連心里都熱得慌,手心都憋出了汗,微微側著身子讓蠢蠢欲動的胯下之物離周文俊遠字些。

    “在東宮就沒有女人陪著太子殿下嗎?”周文俊動了動腿,正好碰到賀宸章硬起來的那物,忍不住調侃道。

    “你明知我心里想的什么,又哪有心思碰別的女人。”既然被周文俊發現了,賀宸章也就不再躲,陽具硬邦邦地杵在周文俊的腿根處,這樣似乎更難熬了。

    這樣的賀宸章極為危險,但卻不是對周文俊,而是對周文君,周文俊是個碰不得的瓷,但對身為替代品的周文君卻無需顧忌,同樣身為男人,周文俊深知男人的劣根性,這么憋著遲早得找個發泄口,說不定哪天多喝兩杯酒或yin欲勃發時離得最近的jiejie才是最危險的。

    “那我便為太子殿下紓解吧。”說著周文俊伸手覆在賀宸章的胯下,五指微微緊握莖身。

    胯下之物抖了抖,賀宸章整個人都跟著像要爆炸了一樣,鼻子里噴出的氣息guntang急促,“你真愿意?”

    他有些不敢相信,平時拉個手都得看周文俊的心情,親嘴更是得看黃歷,周文俊要是不想賀宸章也不敢強逼。

    周文俊沒有回答,手都握上去了哪還有什么真的假的。

    隔著褲子擼了好幾把,賀宸章就像個木頭人一樣杵在那里,深怕驚嚇到周文俊再把手縮回去。

    “太子殿下要不要解了褲子?”周文俊斜挑著眉眼看他,只是一個眼神便像帶著鉤子。

    能解褲子賀宸章自然是愿意的,自己扯開褲頭掏出那物主動放入周文俊手中,微涼的手掌握住滾熱的陽物,那東西頂上立刻滲出些水來,整個莖身不受控制地在周文俊手中翹了翹。

    賀宸章的陽具非常大,周文俊握在掌中從頭擼到尾,又從根部滑到圓潤的guitou,大拇指按住馬眼輕輕揉了揉,賀宸章就像受到刺激一樣整個人都抖了抖。

    周文俊平時也沒自瀆過,動作并不太熟練,可就是那份生澀更讓人愛之欲狂,賀宸章一把抱住他,低頭含住他的唇忘情深吻,微微頂著胯讓陽具主動在周文俊手心里聳動。

    心底仿佛被脹滿,賀宸章已不知該怎么喜愛周文俊,摟著他的手臂緊了松松了又緊,就怕勒疼他。

    親完嘴還不夠,嘴巴沿著他的臉頰親吻到耳后,又從耳后親到脖子,熾熱的氣息噴在微涼的皮膚上,賀宸章的頭埋在周文俊的頸間,呼吸急促。

    實在覺得太熱,賀宸章胡亂地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俯身虛俯在周文俊身上,估計是覺得周文俊力道和速度都不夠,自己伸手握住周文俊的手,把著陽具快速擼動起來。

    粗重的喘息噴在周文俊的臉上,賀宸章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臉自瀆,那目光仿佛要把對方吃掉一樣兇狠。

    “文俊……”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情欲,“文俊,你喚一次我的名字好不好?”

    從來到這個別院起周文俊就一直稱呼太子殿下,他是前朝的舊皇子,卻稱滅他家國的人做太子,每一聲太子殿下都仿佛帶著無奈和嘲諷。

    “這于禮不合,況且我是前朝罪人,不敢直呼殿下名諱。”愛時呼其名,愛絕時論其罪,景朝后宮多少女子因恃寵而驕忘了本分喪了命,他是短命之人,jiejie卻還得依附這個男人活著。

    果然還是不愿意,賀宸章心中的滋味一言難盡,低頭狠狠吻住周文俊的唇,兩人都不再說話,粗重的喘息掩蓋住窗外噗簌簌的下雪聲。

    guntang的jingye射在周文俊的掌心,他一臉平靜地解下汗巾子擦干凈手,等賀宸章穿好衣服才叫童兒進來傳膳。

    “不用了,我這還得趕去西郊大營,過兩日再過來看你。”原來賀宸章是順路過來看他,卻沒想到遇著了好事,剛才耽誤了不少時間。

    等賀宸章走遠了,周文俊讓人打水進來,先是凈了好幾遍手,這才開始漱口凈臉,又讓換了塌上的床褥,由此可見他并不好男風。

    等打理完周文俊已是十分疲累,走到案機旁打開暗格取出一個瓷瓶,從里面倒出兩粒藥丸放在口中直接吞了下去,他常年服藥早已不知苦味。

    吃完藥有些晃晃悠悠地回到塌上,半闔著眼昏昏欲睡之際腦子里還在想著賀宸章臨走前的話。

    西郊大營那是禁衛軍營,自古太子不掌軍權,但賀宸章不同,他與北威王出身行伍,一同打下這座江山,賀宸章手中的軍權應該還沒那么快交回去。

    更何況最近京城風聲不太對,新朝初立,總有些硬骨頭難啃……

    想著想著周文俊便睡了過去,因為想著事周文俊就連睡著了也不安穩,薄得透著青的眼皮下眼珠子不停滾動,如此迷糊了盞茶時間他突然捂著胸口醒過來,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慘白著臉硬挨著身體中的疼痛,等這陣疼過去身子也乏得沒了半分力氣,久病的人忍耐力向來比一般人強,因為像他這種人時時都在忍受身體中的各種不適,對他而言就沒有舒服的時候。

    太子不在東宮,后宮的女人們開始蠢蠢欲動。

    “娘娘,那周美人生得再美也不過是個罪人,咱們要不要……”太子妃寢殿中一名女官眼中露出殺機,尋思著為主子排憂解難的良策。

    “太子殿下一共就去過三次,還都是在白天,你可曾聽太子招她侍寢過?不過都是以訛傳訛罷了,沒必要和這種人斤斤計較。”太子妃端坐在案機旁處理著手里的后宮事物。

    “但最近太子殿下誰的寢殿都沒去過,她那邊卻去了三回,終歸是不合規矩。”

    聽到這里太子妃手上一頓,隨后繼續處理手頭事物,過了許久才幽幽地說道:“總有人會沉不住氣的。”

    而坐在房內的周文君正面色平靜地理著手里的絲線,樹欲靜而風不止,該來的總會來,在這宮里什么時候都不可能斷了爭斗。

    “周美人,張側妃有請。”一名面色嚴厲的嬤嬤進來傳話。

    還真是心急啊,周文君垂下眼瞼,掩去眼底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