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在地愿為連理枝(夫妻3P,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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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藝走過來時腿都是軟的,她終于體會到了之前連禮的感受。神就在咫尺之間,自己不但碰觸不到,還要聽別的賤人被神垂憐的感言。這樣的感覺,比藝再也不想感受。 她急切地來到舒厲身邊,舒厲坐在沙發上,看著比藝像是性癮癖般,一邊迅速地脫掉自己的衣服,一邊虔誠地親吻他的腳趾。 一絲不掛的比藝又幫舒厲將短袖脫掉,舒厲順勢躺在沙發上,拿起手機刷了起來。 比藝沿著舒厲肩膀向下舔,將舒厲上半身一一舔過,都舔得濕漉漉的,惹來舒厲一巴掌和一句“你是狗嗎?”的抱怨。 比藝:“對,我要留下我的氣味兒,不讓別的狗沾染。” 舒厲懶得理她突然出現的獨占欲,自顧自玩手機去。 比藝一路向下,在舒厲的肚臍處,舌尖打了幾個轉兒,那里有點癢,舒厲眼睛也沒抬地吩咐:“往下。” 比藝聽話地繼續向下,她把舒厲的褲子一并脫掉,屋子里三個人終于都坦誠相見。 比藝壞心眼的略過漸漸挺立的roubang,她繞著roubang向下,將一顆卵蛋含入口中,舌頭輕柔舔舐,仿佛對待珍寶一般。兩顆卵蛋被她溫柔對待后,比藝跪在沙發上,頭埋得更低,嘴巴來到褶皺處,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起來。 比藝的動作很溫柔,雙手輕輕向外打開一點,露出褶皺,舌頭盡量伸長,一邊輕柔舔舐,一邊努力地將舌尖往里探索,給舒厲最大的愉悅刺激。 舒厲一條腿搭在沙發靠背上,一條腿放在比藝肩上,一邊刷著手機,一邊享受毒龍。 餐桌上的連禮動了一下,他終于從昏迷中漸漸清醒過來。他好像死了一回,重新回到世間。 舒厲注意到連禮動作,便說:“醒了就過來。” 連禮活動下酸麻的四肢,便來到沙發前跪好。 舒厲指著自己的roubang:“你老婆嫌棄你,只能麻煩連公子自己來做事后清理了。” 連禮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沉默又欣喜地將roubang含入口中。 舒厲終于舍得將眼睛從手機中挪出來,他看著身下賣力伺候的兩個人,他倆都不約而同地將自己腰身壓低,屁股高高翹起,還時不時搖晃幾下,好像在勾引人一樣。盡管他們知道舒厲根本沒有把眼神施舍給他們,依舊如兩只開屏的公孔雀般爭相斗法。 舒厲點了一支煙,享受著rou體的歡愉,沉浸在尼古丁帶來的快感之中,吞云吐霧,這種生活,還真的是神仙都不換。 幾分鐘后,舒厲將煙熄滅在湊得越來越近的連禮屁股上,連禮悶哼一聲,過度使用的下身又顫顫巍巍地有立起來的跡象。 舒厲讓二人在下面跪好,腳點了一下,比藝就立馬明白。她抱起舒厲的右腳夾在胸前,用兩只柔軟的奶子將其包裹住,嘴巴也不閑著,給舒厲舔腳。 連禮看到比藝動作后也不甘示弱,奈何他胸前平平,只能用挺立的rutou摩擦,更多的還是靠舌頭給予舒厲快感。 舒厲:“好吃嗎?” 比藝:“好吃,主人的腳最好吃。” 舒厲:“哦?是嗎?” 連禮:“是、是的。” “你們夫妻默契還挺高,連動作都一樣。” 比藝和連禮聞言互相看了一眼,又滿臉嫌棄地別過頭。 比藝:“主人,小母狗的奶子按摩得舒服嗎?” 舒厲樂意順著她的小心思:“嗯,”隨即又對連禮說,“連公子奶子太小了,不夠軟。” 連禮有些著急:“我可以用奶頭給您按摩。”說著手上的動作更加賣力。 比藝故意抓起自己的奶子,也用奶頭給舒厲做腳底按摩,還沒忍住“哼”了一聲,連禮看到,臉都黑了。 舒厲阻止兩只小狗幼稚地掐架:“轉過去,老子要cao逼。” 連禮和比藝連忙轉過身,屁股高高撅起,湊到舒厲手邊,方便舒厲褻玩。 舒厲摸著兩個渾圓的屁股,時不時拍打兩下,兩只小狗就會呻吟出聲,像是聲控的一樣。他玩了一會兒,狀似疑惑地說:“先cao誰呢?” 兩個屁股搖得更起勁兒了,都在無聲地邀請。 “那這樣吧,你們說說理由,我看誰說的有道理。” 比藝:“主人,求您了,先cao我,您都cao他一晚上了。” 連禮:“主人,主人,您都cao她那么多年了,先cao小公狗好不好?” 舒厲:“哎,你們這是在埋怨我嗎?這年頭主人可真不好當,出力還不討好。” 比藝和連禮慌忙否認。 “那看誰更sao一點吧,先caosao的。” 比藝以肩觸地,雙手伸到后面,扒開自己的屁股,露出濕漉漉的saoxue。她早在門口聽舒厲玩連禮的時候就濕透了,這會兒更是yin水泛濫。 “主人,小母狗這里都濕透了,就等您cao進來,小母狗sao逼和屁眼,您想cao哪個cao哪個……” 連禮還記得剛剛的仇,一邊伸手怕打自己屁股,將屁股打得紅彤彤的誘人施虐,一邊回敬:“主人,賤狗的屁眼剛剛開苞,很緊,您把它cao松好不好。” 兩人互不相讓,對自己下手倒是越來越狠了,就盼著舒厲的垂幸。 “這可難辦了,你們夫妻sao的旗鼓相當,很難判斷誰更勝一籌。”舒厲裝模作樣地想了下,“那就看你們sao逼誰更厲害吧。” 舒厲拿了兩個剛剛喝剩的酒瓶:“誰先掉下來就輸了。”說著把兩個瓶口分別插進了兩人的屁眼里,為了公平,還調試了半天。 瓶子不輕,連禮和比藝只能努力收縮屁眼周圍肌rou,企圖將瓶子留得更久。奈何主觀能動性終究敗在了地心引力上,比藝靠著經驗贏過了剛被開苞的連禮。 “看來還是當老婆的更sao一點,那連公子只能委屈一下,用瓶子cao自己了。”舒厲說著把著比藝屁眼里搖搖欲墜的瓶子抽插了幾下,挺胯插進比藝saoxue之中。 比藝兩個地方同時被cao,爽得噴出一股股yin水。舒厲被濕潤包裹著,也十分舒爽:“瓶子cao得爽還是jibacao得爽?” “主人的jiba、cao、cao得爽……”比藝喘息著回答。 可憐的連禮只能將酒瓶立在地上,跪坐在酒瓶上,屁股一上一下,用瓶子來慰藉自己。但他一邊看著舒厲cao弄比藝,一邊呻吟著叫床:“主、主人cao得賤狗好爽。” 舒厲cao著比藝,向連禮招手:“過來舔。” 連禮膝行過來,將臉埋在舒厲胯下,追逐著來回運動的卵蛋。兩顆卵蛋并不十分聽話,隨著主人的動作而來回跳躍,連禮很難準確含住,還經常被啪啪打臉。 連禮漸漸放棄。剛剛他看比藝給舒厲做毒龍時就十分羨慕,此時順勢后移,一手依舊拿著酒瓶cao自己,一手顫抖地撫上舒厲屁股,緩慢湊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看舒厲沒阻止,便大著膽子舔弄起來。 舒厲爽得不行,他空出手抓著連禮利落的短發,胯下快速挺動,比藝被cao的大聲叫床,那聲音估計隔壁都聽得清清楚楚。 比藝:“主人、主人,cao得我好爽,主人,母狗要死了。” 連禮被拽著頭發,整張臉都貼在舒厲屁股上,被迫隨著舒厲的動作而前后晃動。舒厲似乎只把他當成個物件兒,在這樣地被使用中,連禮也快感連連。 舒厲cao著老婆用著老公,這對對外高高在上的夫妻在他這里低賤得沒有一絲尊嚴,為了取悅他而無所不用,這樣的征服感使得舒厲心理巨大滿足,同時而來的還有凌虐欲。 舒厲下手更重,比藝屁股早就高高腫起,本來搖搖欲墜的瓶子已被舒厲插進小半,牢牢卡在比藝屁眼里,透過玻璃,甚至可以看清褶皺被撐平。 沒幾分鐘,比藝就尖叫著高潮了,口水流得到處都是,肩膀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舒厲離開后,軟軟地癱在了那。 舒厲拽著連禮的頭發,把他拉到身前,將舒厲按倒,酒瓶骨碌碌滾遠了。剛剛還在連禮妻子身體里肆虐的roubang直直地插進連禮的身體。 “怎么樣,剛剛cao過你老婆,是不是更cao得你更爽了?” 連禮喘息著回答:“是……” “是什么?” “您cao完我的妻子,又cao我……讓我覺得更、更爽……” “我這么辛苦cao你們兩個賤貨,還不謝謝我?” “謝、謝謝主人,花時間cao我們,您辛苦……了。” 舒厲踢了下比藝:“別裝死,過來。” 舒厲將二人擺正,兩個屁股并排在身前,他cao幾下連禮,再cao幾下比藝,兩個人爭相挽留,叫床聲此起彼伏,舒厲玩得不亦樂乎。 終于舒厲玩夠了,他拍拍兩人的屁股:“想主人射在哪?” 兩個屁股搖得更歡,都想讓舒厲射在自己體內。 連禮新開苞的屁眼確實如他所說般緊致,每當舒厲想要抽出來時,它都極力挽留,舍不得貴客就此離開。 舒厲被連禮夾得頭皮發麻,他大力cao弄:“cao,今天就給你cao松,讓你夾!” 連禮被cao得神志不清,但他今天射得太多,roubang搖搖晃晃,只是流出一些透明液體:“主人cao得賤狗好爽,啊!好想射,主人,賤狗想射嗯!” 舒厲:“射不出來就尿出來。老子給你cao尿。” “好,被主人cao尿……” 幾百下后,舒厲將jingye射在了連禮體內。連禮真如舒厲所說,被cao得尿了出來。 比藝沒得到舒厲的jingye身體十分空虛,她搖著屁股乞求:“主人,母狗也想要jingye,求您……” 舒厲:“轉過來跪好。” 比藝乖巧跪好,連禮也艱難起身跪著。 舒厲:“jingye沒有了,別的要不要?” 比藝興奮地點頭,張開嘴巴等待獎賞。 舒厲扶著roubang,馬眼一松,尿液形成一道小橋,準確落入比藝口中。看著比藝吞咽,連禮也覺得十分口渴,不由自主地也張開了嘴巴,渴望地看著。 舒厲轉動身體,連禮也得到了嘉獎。 比藝不開心又一次被連禮搶,向前兩步,張嘴含住還在撒尿的roubang,動作間尿液落在了二人臉上,最后才被比藝含入口中。 “賤不賤,天天想著喝老子尿。”比藝搖搖頭又點點頭,眼里帶著笑意。 舒厲也不再管夫妻倆,收拾收拾就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