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到底是誰綠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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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厲之前和朋友喝了酒,這會兒站在陽臺上吹吹風,覺得很愜意舒服。 正瞇著眼享受著,突然從右面傳來聲音:“這里是不允許吸煙的,你不知道嗎?” 舒厲抬眼,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長相甜美,雖然畫著成熟的妝容,依然掩蓋不了稚嫩的臉龐。 舒厲沒興趣陪小孩兒玩,沒搭理她。 “喂,我說話你沒聽到嗎?” 舒厲叼著煙,煙灰穩穩的一絲不落,他斜睨著女孩兒,懶懶道:“關你什么事?” “你!”女孩兒沒料到這人這么無恥,臉漲得通紅。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從小到大被人寵著,哪里能受得了這樣的對待,跺了跺腳,猛地伸手要去搶,舒厲下意識伸出肘部抵擋,女孩兒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女孩兒的驚呼吸引來了觀眾,她坐在地上,眼圈紅紅地瞪著舒厲,倒是顯出楚楚可憐的味道。這讓圍觀人群對舒厲更加不滿。 舒厲不在意旁邊的人一邊偷偷看他一遍竊竊私語,他今天過來完全是閑的蛋疼,這會兒覺得所謂宴會其實就是一幫無聊的人聚在一起干些無聊的事,還不如在大排檔吃頓小龍蝦來得實在。 正當他準備離開時,這邊的動靜還是將宴會主人吸引來了。 比藝一身水綠色改良旗袍,將身材完美勾勒出來,明明沒有露出任何重點部位,卻有種又純又欲的感覺,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嫵媚。 女孩兒看到比藝仿佛有了依靠,怯生生站在比藝面前,還沒說話,眼淚就吧嗒吧嗒下來了。 比藝溫柔地擦去她頰邊淚水:“這是怎么了?” “比藝jiejie,我知道他是你很重要的人,但是他也不能不遵守規矩呀!”女孩兒指著舒厲,仿佛指著惡魔,“我只是叫他把煙熄了,他就對我動手。” 隨著聲音聚集來的賓客圍成半圈,仿佛將舞臺交給了中間三人。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人,對比藝的事情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二,彼此心照不宣。如今事情被一個女孩兒堂而皇之地說出來,都如同看戲一般。 比藝動作絲毫不受影響,聲音依舊溫柔如水:“既然你知道他是我重要的人,就該明白這樣做的結果。” 女孩兒湊近比藝,聲音也不再故作可憐:“我不信你會在這里為了他而為難我。” “我的確不會,”比藝最后整理下女孩兒的衣服,退后兩步,“但有人會。” 連禮不知何時已經來到這邊,他語調中聽不出什么感情:“柴小姐不勝酒力,帶柴小姐下去休息。” 柴妙妙不可思議睜大眼,她以為連禮帶舒厲進入宴會是為了當眾羞辱他,她因此才幫忙制造一個機會,沒想到連禮這么能忍。 “連禮,你有沒有搞錯!我是在幫你出氣!”剛才的茶藝展示已經耗光了大小姐所有耐心,她本就是個直爽性子,這會兒也沒有裝下去的必要。 “柴小姐是不是搞錯了什么,先生是我請來的貴客。”連禮回答。 “……”柴妙妙恨鐵不成鋼,“活該你被L……”她到底注意場合,最后一個字沒有說出口,氣的轉身就走。 自始至終沒有參與的舒厲含笑看著,仿佛這一切都與他沒關系,甚至還有饒有興致地喝起了酒,他喝酒沒有任何優雅姿態,昂貴的紅酒被他當作大排檔的扎啤,周圍的賓客眼里鄙夷更濃了。 連禮沒管其他人,快步走向舒厲,聲音不大不小,只夠兩個人聽見:“先生,您怎么樣,沒受傷吧?” 舒厲懶得回答他,也不愿意再繼續這當猴子給人參觀,只說:“給我找個房間休息下。” “好,您跟我來。” “宴會不管了?” “有比藝在。” 舒厲回頭,看到比藝嫻熟地安排事宜,嘲弄道:“你們還挺有默契。” 比藝看看兩人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覺得自己更綠了,哎,柴小姐還是太年輕。 舒厲進入房間直接躺在了沙發上,他今天酒沒少喝,剛剛吹風挺爽,這會兒有點上頭,他疲憊地揉了揉太陽xue。 “我幫您吧。”連禮還可憐巴巴地站在門口。 舒厲抬眼看他,一個個都愛站門口什么毛病:“那還不進來?” 連禮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是僵硬的,背脊挺得筆直。舒厲就躺在他的腿上,閉著眼睛不耐煩道:“快點,別磨蹭。” “哦,哦,好的。”連禮修長的手指撫上舒厲額頭,輕柔地打轉,他特意學過手法,技術說和比藝不相上下也不為過,果然,沒過多久,舒厲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享受了一會兒,舒厲拿起手機打了幾個字,連禮眼觀鼻鼻觀心不敢看。 半晌,舒厲問:“綠帽奴?” “咳,不、不是。” 舒厲又搜了一會兒沒找到答案,索性把手機扔在一邊:“說吧,怎么回事。” “我以前見過您,”連禮回憶初見的場景,“那時您和比藝被幾個小混混堵在胡同里,您輕松將幾個人打得落荒而逃。” 舒厲沒什么印象了,他做事從不服軟,得罪的人不在少數,況且身邊又有個長得好看的姑娘,想要對他打擊報復的人不在少數。 “你覺得我很能打崇拜我?” “不是,我當時本想離開,結果看到您轉身就給比藝一巴掌,比藝跪下道歉。我整個人愣在了那里,然后我硬了。那天我忘記是怎么回去的,輾轉幾夜都忘不了那天您打她的場景,所以……” “調查我?” “是。”連禮艱難應道。 “你是不是想我聽到后會生氣,然后就能得償所愿?” “有一點,但更多的是怕惹您煩。” “那還說實話?” “您最討厭欺騙。” “調查得還挺詳細,”舒厲漫不經心,“你戳到我了。” “我……”連禮咽了咽口水,手上的動作也有些顫抖,他今天因為褲子的關系,沒敢戴鎖。 舒厲翻了個身,把連禮趕下沙發,手肘支撐著頭,看著連禮跪在地毯上,因為姿勢原因,褲子更緊了,將他已經半勃的性器更為清晰地展示出來。 “昨晚射了嗎?” “射了。” “shuangma?” “爽。” “聽別人cao你老婆就那么爽?”舒厲也不等連禮回答,自顧自伸出左腳,“腿分開。” 連禮聽話地將雙腿分到最大,堅硬的皮鞋擦過,帶著一道道戰栗,舒厲力道不大,但是這種能夠直接被碰觸的感覺讓連禮整個人都顫抖不已,仿佛一直跪拜的神明終于施舍地看了他一眼,他繃直身體,頭部高高揚起,脖子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線,咬緊牙關,極力忍耐著快感。 舒厲欣賞著連禮隱忍的表情,覺得這時候的他比之前看起來可愛不少,笑道:“想射嗎?” 連禮呼吸急促:“想,求您。” “褲子脫了。” 連禮雙手因用力而有些顫抖,半天才解開皮帶,他保持跪姿艱難地將褲子褪下,小兄弟早已精神地搖晃著。他上半身依然穿著得體的西裝,下半身卻一絲不掛地展示給人看,這讓連禮更加充滿羞恥。 舒厲也起身坐在沙發上,伸腳顛顛連禮的下身:“本錢不小嘛。用過沒?” “沒、沒有。” “哦?” 連禮忍者欲望:“我欲望不是很強,并不執著于此,都是自己解決。” 舒厲腳下用力,脆弱的海綿體被狠狠虐待,連禮卻爽得呻吟出聲:“嗯……” “嗯,欲望不強。” “因為是、是您。”連禮喘息著,“先生,讓、讓我射好不好,求、求您。” 直男舒厲對玩弄另一個男人沒有絲毫負擔,這種對方完全在他掌握下的感覺讓他充滿快感,一個在外面人人敬重的人在他這里連射精都需要他的首肯,他看著連禮為了忍耐欲望雙手深深嵌入大腿,為了能夠射精滿嘴sao話,欲望也隨之而來。 舒厲抬起腳,又一次將連禮從高潮邊緣拉回,指著自己下身:“過來口。” 沒有摩擦后連禮平復自己的欲望,卻在下一秒聽到舒厲的話又一次呼吸急促,他小心翼翼地解開舒厲的褲子,將里面的圣物請出來透氣。連禮咽了咽口水,伸出舌頭舔舐圓柱體。 舒厲笑道:“我以為你要吃了我。” 連禮搖頭,近距離接觸遠比他想象中的美好一萬倍,他忘情地張嘴將其含在口中,使出渾身解數,給予舒厲最大的快感。 舒厲被他伺候得舒爽:“想不到連公子口活兒這么好。” 連禮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他全身心沉浸入工作中,恐怕之前公司的事情都沒有讓他這么上心。 然而真實情況遠比預想中要困難得多,連禮之前的練習從沒想過二十幾分鐘后舒厲還沒有絲毫射精的預兆。他的嘴巴已經酸的使不上力,只能盡可能深入,通過喉嚨的擠壓帶給舒厲更多的快感。 舒厲本就持久,再加上喝了酒,時間更是延長。他也不打算為難連禮,抓住連禮的頭發,站起身,掌握主導位置。舒厲像是個毫無感情的永動機,快速抽動,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放過連禮的嘴巴,將性器拔出來,擼動幾下,將jingye射在了連禮的大腿上。 連禮像是被玩壞的娃娃,張了張嘴,卻發現發不出聲音,他的右手緊緊攥著自己的下體,害怕自己在無意識中違背舒厲意愿。 舒厲也看到了他的動作,射精之后心情好,重新坐在沙發上:“自己蹭出來,射在你內褲上。” 連禮好像得到了骨頭的小狗,抱著舒厲的腿歡快地蹭著,沒幾下就交待了。他緩了下,想起身收拾,卻被舒厲叫停。 “別擦,就這么出去吧。” 連禮大腿上沾著舒厲的jingye,又將沾滿自己液體的內褲重新套上,穿上西褲,又是那個人人贊頌的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