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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為了日后生活的舒適性,房子肯定要重新裝修,拿了圖紙檢查過后,決定水電也從頭再重做一遍,一樓的兩個客房之間不是承重墻,剛好打通了做成一間拿來練手和鍛煉的健身房。 整體都沒用傳統的日式,甚爾不喜歡。整體面積接近400平米了,還有大庭院和兩個車庫,你不覺得你們倆能把這事兒安排明白,所以決定了大的修改之后,痛快的全都丟給了設計師和裝修公司。 你回去忙著繼續做咒具了,甚爾也開始頻繁曠工,開始做監工。 禪院家的人再次找上門那是理所應當,你剛好沒在,甚爾就給你打過去了電話,你舉起電話,就聽到甚爾的聲音:“沒什么,給我老婆打電話,你繼續說。” 哼,老婆。 “老婆?甚爾君結婚了嗎?還沒辦婚禮的話剛好回去,我會給家里說,提前幫你籌辦。” “不用,哪有回娘家辦婚禮的?太不禮貌了。我已經入贅到我老婆家了,就不用禪院費心了。總之以后禪院家沒有我這個丟人玩意兒,大家睡覺也應該睡得很香了吧?還有事嗎?” “……沒了,本來就是家主大人讓我來叫你回家一趟而已。” 你再也無法忍耐他們的傲慢,說:“他聽得到我說話嗎?” 甚爾說:“估計夠嗆。”不能高估這群廢物,然后把電話遞給了他的客人:“我老婆要跟你說話。” “喂,您好。” 你一聽這弱智玩意兒接了電話,立馬就開始罵:“什么阿貓阿狗就來我們家撒野?整個日本找不出一個特級,協會派人來都得恭恭敬敬提著禮物來拜訪,你們禪院家算個什么東西?幾年前老子丟一只一級咒靈都能讓你們手忙腳亂的忙活一天,現在哪兒來的勇氣來老子面前舞?還他媽的回家一趟,我甚爾一直在家還回尼瑪回,你們那糞坑似的地方,也就蛆能當個家繼續在那兒生活。就這么個糞坑的菜雞蛆蟲們還敢對我甚爾呼來喝去?你給老子滾回京都,告訴他,人就在我這,不服來搶。下次再見到你們這群蛆,我一定不留情面一人給你們一腳,惡心的要死,我都怕你們被老子一腳踢爆了把殘穢濺到我身上來。” 罵完了之后,甚爾接過了電話:“喂,是我。” 你哼了一聲。 “沒在家在事務所呢,中午過去接你吃飯?” 你噘著嘴應下了:“我要吃烤rou和冷面。” 掛掉電話,你才發現你的門沒關,外面的員工時不時看向你。 你這關系戶也干了兩三年,跟大家也算是老同事了,都知道你跟股東禪院甚爾是情侶,現在已經結了婚是夫婦,雖然男方入贅這事有點奇怪,但是別人家的事也不好多打聽,所以雖然都收了你的喜糖,出于禮貌問一句婚禮什么時候辦,別的也沒多嘴。 剛才這一頓輸出讓大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懂了,入贅是因為這倆根本就是私奔的,現在夫家親戚上門了。 你關上門繼續干你的活兒,現在已經有電腦了,但是一般都是用作文書處理,你熱切的盼望著信息技術趕緊到來,各種軟件雨后春筍一樣冒出頭來。 作為機械繪圖員,你真的已經干的很頭大了,手繪真的要命。 有空了就去繼續研究流木篩,是真的想不到,幾年過去了你才勉強把第一部分離咒力整明白。之前不成功是因為流木篩的梭子是需要分正負極的,這倒也不太難,一面用已經處理過的干凈咒力浸染,一面保持原狀,最后拼合就可以。 終于做完了這一步,利谷智沙露出一個傻笑:“好耶!成功了!伏黑小姐接下來做什么?” 你把已經改造過的手槍拿了過來,彈夾部分被改造成了一個可以吸收咒力的微型汽化瓶,下面是可以往里充咒力的。這個就簡單多了,放入一些咒力,瓶子沒壞,再裝進去。不過這只是對你來說不難,有了參考你可以復刻,是因為你看得到咒力流向和回路,但是這個能力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的,理論上來說那個六眼小鬼也做得到,但是沒交流過不知道。 槍的設計依舊借鑒了那把弩,所以開一槍就得重新上膛,每次上膛后為了防止被推出來的咒力溢散,還得在立馬就開槍射擊。總而言之很垃圾,但是足夠用了。 你舉起槍,對準了關在籠子里的咒靈,咔噠,上膛,然后對它射擊。 這是一個接近三級的家伙,是需要咒術師專門去拔除的存在了。 但是它被這么一個初版熱武器,一擊殺掉了。 你露出滿意的微笑,對著咒靈的殘骸說:“大人,時代變了。” 人生理想初步達成,新房子裝修好之后,你決定請幾個同事還有孔先生他們來做客,房子夠大,也足夠大家折騰,整體是白色和米色的裝修,你們兩個帶惡人最近都想把自己好好包裝一下,甚爾最近出門都不是走哪兒都是黑T恤了,你之前給他購置的西裝和襯衫也肯穿一穿了。 這已經算得上豪宅了,同事們都十分羨慕,被你錘爛過桌子的人事大姐說:“哎呀,郁之你這也算徹底安定下來,你丈夫真是個可靠地男人呢。接來就都是好日子了。” 這話你很愛聽,接下來都是好日子了。 在半成品咒具能夠更加穩定的壓縮咒力,但是開一次槍需要重新上膛的問題無法解決干脆搞出了大火力的霰彈槍模式,兩槍一個二級的強大火力讓這東西迅速在市面上成了炙手可熱的好東西,連利谷這小老妹兒都仗著私人關系搞了一把,斗志昂揚地說:“我這就去申請成為二級咒術師,這一波,我贏定了!” 你按住了她的頭:“就你這個反應遲鈍的身子?二級咒靈一般來說速度都很快,你連瞄準都做不到。” 孩子撇著嘴還是拿走了,說要拿著防身。你收拾了東西回家,甚爾已經在做飯了,一邊切菜一邊頭也不回的跟你說:“今天有倆非裔過來,要訂做咒具,價格還沒談,要做嗎?” 你當然想做,這東西流傳開,受損最大的必然是日本的咒術協會。說來有點奇怪,日本地區咒術師和咒靈平均水平都很高,經常需要本國咒術師出差處理其他國家的東西。所以才這么多年了,這個小圈子毫無長進,是因為真的強,能吃到全球紅利,有任性的資格。 現在有這種強火力咒具,只要反應力跟得上,哪怕不是咒術師,只要帶上特制的眼鏡能看到咒靈,也能跟咒靈打個有來有往,再不濟了,單挑挑不過,我們十個人一人一把槍給你咒靈來個掃射也能完全做到火力壓制達成拔除目的。 核心技術是咒力壓縮,那個汽化瓶是你根據打火機的原理搞出來的,咒力壓縮成接近液態的狀態,在你的設想里還是不夠,想要更加穩定充沛的火力,還要進一步,壓縮成半固體的凝膠狀還差不多。 不過有錢不賺王八蛋,哪怕你現在只是自己開了個小工坊,效率低的令人發指,不過你還是頭鐵接了下來,并且說:“來賺一筆快錢,說實在話技術沒多難,回去拆一下就能破解。估計很快就出仿版。咱們到時候就賣了這個專利再賺一筆。人多了研發進度會更快,不久之后日本咒術界就沒人搭理了哈哈哈哈哈哈,到時候,你這樣的人才是拔除咒靈的最佳選擇,禪院家的咒術師?什么垃圾,他們都得回來看你臉色生活!” 甚爾回過頭看了你一眼:“你這么想他們跟我低頭?” “有仇不報非君子,咱倆沒什么遺憾,唯有這件事沒做到極致,所以我一直都很惦記。” 不過很快你就沒工夫想這些了,因為在春天風和日麗的早晨,你爬起來去衛生間,給自己墊上了一個衛生巾,然后洗漱,打開冰箱找材料搞飯。甚爾比你起得晚一丟丟,他洗漱完了就去陽臺澆花了,外面熙熙攘攘的全都是盛開的櫻花,看著自家綠油油的只長葉子不開花的植物,有點不高興,入住新家之后他開始研究園藝,院子里也種了很多花草,但是就是不太愛開花。 吃過早飯,各自上班,中午沒在一起,打著電話閑聊著吃了午飯。到晚上下班回家,你在門口換鞋的時候,把自己下午就開始惦記的事情說了出來:“甚爾,今天4號了。” “嗯...”懶洋洋的躺著看電視的男人嗯了一聲,然后他動了一下鼻子,猛地爬了起來:“你經期沒來?” 好身體也意味著規律,從八年前初潮開始,每個月,都是4號,一般來說是上午9點到11點之間,誤差不會超過一個小時。現在誤差出現了,遲了七個小時了。 會造成這樣的問題,對于你們來說,只有一件事:“我想我懷孕了。”你說。 你站在玄關,他坐在沙發上,你們倆都呆了一會,然后就抱在了一起。 之后是光速開始做準備,什么?賺錢?不賺了,咒力壓縮的核心技術直接就賣了,誰來都賣,一手資料肯定比二手靠譜,所以銷路也還行,凈賺了幾個億。 去醫院建檔,做產檢,醫生對你的好身體十分有信心:“啊——真是健康的不得了的mama,請保持下去吧,你們會有個很健康的孩子的。” 二樓的一個房間之前裝修的時候就做了個大概,家具都沒放,就是留給這孩子的,現在用得上了,雖然預產期還在年底,你甚至掰著指頭算了算:“會不會跟甚爾你一天生日啊?預產期稍微晚幾天就跟你一天生日了。” 鬼知道呢,你們倆全都笑的像個憨批,每天都抱在一起想這個還是一顆小黃豆的小家伙。 【孕期也沒什么不舒服,什么孕吐抽筋水腫通通沒有,挑食反胃睡不著,根本沒體驗。唯一讓人有點措手不及的是,眼看著下個月就預產期了,你開始漲奶了,還漲的挺兇。 這肯定要解決,好幾個月沒親近,現在甚爾半跪在地上,捧著你長大了不少的rufang給你擠奶,真的,很....沒法忍下去了。他捧著你的乳rou,把兩個rufang聚在一起,然后把臉埋了進去:“啊——天堂。”他悶悶的聲音從你的胸前傳出,你生氣了,腳抬起來給了他已經立起來的雞兒一下:“你果然是喜歡大胸?怪不得以前總是對我的胸愛答不理。” “我沒有。”他依舊埋在因為懷孕而變得更加柔軟的rufang中,雙手的拇指在顏色變得稍微深了一些的乳暈和rutou上打轉,時不時還捏一把,理所當然的,你溢乳了。 他抬起頭,把溢出來的乳汁一一舔掉,然后含住了左邊的rufang,吸吮了幾下,啥都沒有,十分委屈的抬起了頭:“沒了?” 你給他的肩膀來了一巴掌:“有,脹死了,快點解決,不然就去母嬰店買個吸奶器。” 他又低下頭去,研究了半天之后找到了竅門,這次他吃到了你的奶。你臉頰通紅,總覺得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還下意識的扭了扭身體,雙腿緊緊地絞在了一起。 甚爾松開嘴,唇邊還有一點白色的乳汁:“還不錯,看來我們的孩子喝母乳就好了,不用買奶粉。” 什么鬼發言,你氣死了,拽了一下他的頭發。他直起身體,抓著你的脖子跟你接吻,你嘗到了自己的奶水的味道。比純牛奶甜一點點,但是沒有奶粉那么甜,一樣奶味很濃,沒什么腥味,居然還真的..挺好吃。 他的手在你的肚子上撫摸,然后順著往下走,停在了你的會陰處:“想要了嗎?” 你有點猶豫:“不合適吧?”都快到預產期了。 “慢慢的,好不好?” 懂了,分明是他想要了。不過你沒拒絕,乖乖的側躺了下來。肚子很大了,能用的體位很少,女上太可怕了,你怕進得太深孩子當場早產,他壓著你肯定不行,而且他也不愿意,他說:“不壓著你也行,把你腰抬高就好了,但是我想吃奶。” 什么鬼發言,你直接給了他一拳:“傻逼!這是我孩子的,你吃個鬼!” 甚爾把你側了過來,躺在了你的背后,抬起一條腿,兩根手指嘗試著在柔軟的xue口按壓,然后探了進去。確定足夠柔軟了,他抬著你的腿,慢慢的插了進去。 你發出一聲嘆息,好久沒做了,這么來一下真的很爽,這才剛開始,你都覺得自己要高潮了。 動作合適,沒有不舒服,那就繼續。他動的很慢,每次都小心翼翼停留在宮頸處,淺嘗輒止的碰一下,就又出來了。他肯定忍得好辛苦,于是他拽著你的rufang繼續吃右邊的奶的事情你不打算計較了。 不知道是太久沒做才這樣,還是孕期會格外的敏感,放在以前你肯定會不滿足的錘他,問他是不是沒吃飯的一場性愛,你居然幾乎全程都在頂端飄著,爽的頭暈眼花,下面流的水得和被甚爾吃掉的奶一樣多。 做完之后,甚爾還是好喜歡你的胸,你側躺著,他就把臉埋在你的胸口,你還得像摟孩子一樣摟著他的腦袋。 “快把他生出來吧,郁之,小甚爾欲求不滿的快要瘋了。” “有奶子還不夠嗎?還是長大了的奶子,我看你恨不得住到我的乳溝里。” 甚爾這次沒有用理智壓制自己的暴言,他說:“誰不喜歡大奶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還偷偷摸自己的胸呢,憑什么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喜歡我老婆的奶子?” “草擬嗎!!!!”丑事被撞破,你表情扭曲的揚起了憤怒的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