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黝黑壯漢輪jian陳老師/蓄意報復/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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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既祺是個聰明的人,他善于周游回旋于這樣的游戲,但卿世輝這幾年也不再像當年那樣莽撞。很快,他依靠自己的手段,得到了他們所在的具體方位,為避免打草驚蛇,這件事并沒有驚動警方,也沒有讓陳既祺察覺到半分。卿世輝裝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實際上,已經展開了他的報復計劃。 他已經忍受得夠多了,敢碰他的人,純粹是找死。 ‘ 幾輛越野車沿著崎嶇的山路開著,離市區越來越遠。一開始,他們是通過林望手機上的定位來判斷大致信息,可手機的地位在一條河附近,很多天都沒有移動過,可以判定,這并不是林望最終落腳的地方,這些東西顯然被人丟棄在這里,故意混淆人的眼球,讓人白費功夫。 由于公司業務的需要,卿世輝這些年認識了很多這方面的專家,無論是追債的,還是人rou搜索的,對于找人這件事都是精通的。更何況,人是在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現在的科技發展水平可比從前好,到處都是電子眼,想要毫無痕跡的讓一個人消失,還是非常困難的。 一步步排查,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一個偏僻的山區。這里人煙稀少,就連以前在這里居住的村民,都在前幾年陸續搬離了。這里空曠地有些陰森,一些廢棄的房子里不時傳來詭異的聲音。 他們一行人家家戶戶的排查下來,最后,只剩下山頂那棟小三層還沒有被搜查。他們將越野車圍繞成一圈,停在房子周圍,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這樣,里面的人想要跑出來,也必定會受到阻礙。 大門緊閉,這里死氣沉沉,并不像是有人在的樣子。 可卿世輝幾乎可以肯定,人就在里面。也許是這么多年以來的默契,又或許是心靈感應,心臟在砰砰的跳著,像是要穿透阻礙,飛躍到那人的手心里。 林望還在睡覺,便被一陣敲打的聲音給吵醒。他警覺地坐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便豎起耳朵分辨。隨著越來越劇烈的破壞,最外邊的門一下就被他們給撬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向林望的房間接近,他越來越緊張,但喜悅之情掩蓋不住地漫上來,一定是卿世輝來救他和寶寶了。 “我在這里…!卿世輝…救命!救我!” 林望的嗓子都喊破音了,連帶著小手都顫抖起來。 “是我!你別害怕,我馬上帶你出去。”那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林望幾乎快要忍不住流下淚水來。這些天的屈辱,好像都隨著他的到來,而再次浮現出來,比起害怕,他更多的是愧疚。 砰!砰! 門上的鐵鎖被男人們用鐵錘敲爛,,門打開了,他們四目相對,勝過千言萬語。 “真是感人。” 沒等重逢的話說出口,一道冰冷的男聲從所有人的后面傳來。透過卿世輝的肩膀,林望看見了陳既祺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一股怒火從內心深處篡起,隱忍了這么多天的憤怒,在這一刻爆發。卿世輝回頭就打了一拳在陳既祺的臉上,他的力氣大,把陳既祺給打了個踉蹌,他有些狼狽地往后退了幾步,緊接著,卿世輝拽著他的衣領,一腳踹向他的下體。 “啊…!”男人痛苦的呻吟傳來,他捂住自己脆弱的下體,那里被卿世輝狠狠地踹上一腳,疼得他頭皮發麻。 “你碰了林望哪里…?!狗東西,今天老子殺了你!”卿世輝充血的眼睛像是發狂的野獸,他接二連三的猛踹了陳既祺幾腳,拳頭也不停地打在他的臉上,不一會,陳既祺被他打地吐了血,但還是一副輕蔑的表情:“你真想聽我碰了他哪里?呵呵,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還能干什么事?”他語氣里的挑釁再明顯不過,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勢。 “我每天都cao他,讓他給老子舔jiba,怎么?你很感興趣?你不是也見過么。”陳既祺的話像針扎似的,刺痛了卿世輝的心臟。他喘著氣,一拳打在了陳既祺的牙齒上,隨即,便笑了起來。 “把我車上的東西拿下來。” 聽到卿世輝發話,他身邊跟隨的幾個猛男便聽話的出去拿東西。陳既祺癱倒在地上,顯然不是卿世輝的對手,只能像條死尸一樣,一動不動。 幾個男人從車里面拿來了形狀各異的按摩棒,似乎是有備而來。卿世輝通紅的眼盯著腳底被打的半死不活的陳既祺,向幾個男人吆喝道:“這小子細皮嫩rou的,就留給你們玩了。” 連在場的林望都綠了臉,他沒想到,卿世輝居然會想到這樣的法子來侮辱陳既祺。一聽到這,陳既祺怎么可能愿意,那副被毆打地血淋淋的身體像蟲子般扭動起來,就連那段白嫩的腰肢都露了出來。不得不說,這陳老師雖然一直以來都做上面的那個,但他身材高挑勻稱,身上又透著股書生氣息,皮膚又白又滑,正是這些猛男的心頭好。 他很有做小受的潛質,卿世輝正好給他開發開發,這對于陳既祺而言,是極大的侮辱。 卿世輝嘴角上揚,優雅地用濕紙巾擦干凈了手上的血跡,轉身坐到了林望身邊,翹著個二郎腿,準備欣賞接下來的好戲。 幾個身型健壯如同綠巨人的猛男不明覺厲,主動地圍了上去。原本高大的陳既祺在他們面前,也顯得嬌小玲瓏起來。他向來都是cao別人的,怎么可以,被別的男人開苞,他囂張的面色已經不復存在,換來的卻是無盡的恐懼。他搖著頭,瘋狂地想要爬起來逃開,卻被幾個猛男抓住了手腕,使他動彈不得。 “滾…!別碰我!卿世輝你有種…你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陳既祺全然沒有了溫和有禮的模樣,反而像只發瘋的公狗,在那垂死掙扎。 “動手。”卿世輝毫不猶豫的命令,讓身旁的林望都被震懾了幾分。 在一聲聲竭盡扭曲的叫喊中,陳既祺的衣服被猛男們扯爛成布條,那些黝黑粗壯的男人們肆意妄為的撫摸著他的身體,其中有兩個人把他的兩條腿拉開,將隱秘的腿間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其中一個平頭的男人掏出一旁的按摩棒,隨意地對著上面吐了點口水,便對著底下男人的后xue揉搓起來。一種惡心的感覺讓陳既祺快要嘔吐,他無法容忍別人想要上自己,這個無比荒謬的念頭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 從未被開發過的后xue緊致的不可思議,巨大的按摩棒在入口處懟了好幾分鐘都沒能插進去,平頭男人也顧不上什么憐香惜玉,反正是完成任務,干脆并攏兩指,對著那緊閉的小菊就刺了進去。 異物的侵入、眾人的圍觀讓奄奄一息的男人苦不堪言,內心的屈辱比身體上的痛楚來得更猛烈,男人不斷入侵的手指,還有其他幾個黝黑男人不停地在他的身上吸吮舔弄,yin靡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一旁的林望甚至把臉埋進了卿世輝的后背,他不想看到如此惡心的畫面,甚至連聲音也不想聽見。 陳既祺的叫聲逐漸變了味,男人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越插越深,直到他快忍不住要射精,又突然把手指拔出來。 “啊…我要射…讓我射…”陳既祺漲紅的臉已經臣服于身體最本能的欲望。平頭男人將按摩棒粗暴地刺進他的后xue,有了前面的開拓,這次就順利了許多。巨大的前端艱難地卡在緊窄的菊xue,薄薄的邊緣幾乎快要被撐破,呈現出半透明的顏色,不等他再做反應,男人便將按摩棒全部插了進去。按摩棒的尺寸可比手指大了好多倍,緊窄的甬道瞬間被填滿。 男人粗暴地抽插起來,嬌嫩的rou壁適應不了如此猛烈的撞擊,開始分泌出血液,痛苦大過于快感。陳既祺猙獰的臉上全是汗水,下體像被刀劈開了似的,痛的他胡亂的大叫,卻換不來男人們的一絲絲憐惜。 “shuangma…?喜歡按摩棒,還是真人的…?他們都可以滿足你。”卿世輝嘲弄的話語也變得模糊起來,陳既祺的耳邊不斷地被rou體的摩擦聲,水漬聲填滿,無數條濕漉漉的舌頭鉆進他的耳朵里、嘴里、脖子上。充滿汗臭味的男人們正蹂躪著他的身體,這讓他作嘔。 黝黑的男人們也來了興致,一個卷毛男人直接跨坐到了他的胸口上,掏出那臭烘烘的jiba,逼著陳既祺給他koujiao。陳既祺不從,直接咬了一口,卷毛男人大聲罵了句“cao”,便左右開弓地抽了他幾巴掌。 陳既祺被打地眼冒金星,臉上全是男人留下的巴掌印,臉頰也腫了起來。男人這下終于順利地將jiba塞進了陳既祺的嘴里,腥臭的味道讓他的胃里一陣涌動,身下的抽插也在不斷深入,上下都被攻占讓他幾乎要暈厥過去。 惡劣的報復在進行著,林望感覺到自己有些生理性的不適,他便讓卿世輝帶著他和寶寶先回去了。 卿臨被關在最上面的小房間里,對此,他一無所知,這種惡劣的畫面還是不能讓小孩子看見。林望蒙住他的眼,捂住他的耳朵,便把他帶進了越野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