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捆住手挨cao/欲拒還迎/cao死在床上/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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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卿世輝想聯系林望時,卻發現,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他以為林望在那邊舟車勞頓,沒有空接電話,可過了整整一天,林望的手機從無人接聽變成了關機。卿世輝心中的不安變成了現實,他幾近瘋狂地跑回去向卿父說明現在的情況,因為這一切都是由卿父安排的,卿世輝只是在其中作為幫手。 面對焦急瘋狂的兒子,卿父則是一副淡然不驚的態度。這樣的他很反常,和之前極盡所能為林望幫忙的模樣,完全相反。 “急什么,你先把自己的事做好。林望是個成年人了,他到了那邊,自然會照顧好自己。” “爸,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是不是在耍我?!”后知后覺的卿世輝才發現,自己的父親,也許根本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其實,打從一開始,卿世輝的父親就沒有正面的贊同過這件事。之所以后來能和平的相處,也是因為看在他生了孩子的份上,但精明的卿家人,真的會那么容易就讓林望這個拉不上臺面的雙性人,做自家的兒媳婦嗎。 卿家之所以能從無到有,把自己的家業擴大到現在的程度,憑的就是卿父這顆腦子。 他向來狡猾,為人處世又懂得顧大局,怎么會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卿世輝低估了自己的父親,這一次,是他被忽悠了。 卿父雖然很是懊惱自己這不學無術的兒子,但畢竟是自己的獨苗苗,未來的家業都要繼承給他,他總不能因為這些,而失去自己唯一的繼承人。 但他很清楚自己兒子的脾氣,倔強又認死理,根本就不聽勸,與其和他唱反調,不如順著他的意,表面迎合,實則給他下套子。 卿世輝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被父親給坑慘了。 原來,陳既祺說的沒錯,曝光林望秘密這件事,的確不是他做的。 陳既祺一開始說要讓他后悔,只是嚇唬著林望,想讓他乖乖的讓自己做完研究。畢竟讓林望的身份曝光,對他的研究也沒有半點好處,這件事爆發后,陳既祺的研究也不能繼續下去,一切都被這場認為的意外給擱置了。 “好…很好!你告訴我林望在哪,我要去找他!”一種幾乎快要崩潰的情緒涌上來,當卿世輝得知了真相,卿父也不再偽裝自己。 “怎么,你還嫌自己害他不夠慘?”卿父那雙略顯精明的眼里,毫無改變的意思。 “我要林望!我現在就去買機票找他!”卿世輝像一個瘋子,他的雙眼發紅,如同發怒的野獸。 卿父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來臨,他淡定不已,邊喝茶,邊回應著幾乎發瘋的兒子:“你去找吧,你能找到,也算你自己的本事。” 這發生的一切,就如同密密麻麻的蜘蛛網,讓獵物上鉤,再等待吞噬。林望現在處于失聯的狀態,生死未卜,這讓卿世輝更加焦急,可是他沒有一點頭緒,年輕氣盛的男人還不懂得如何處理自己的情緒,面對老jian巨滑的狐貍,他只有被牽著鼻子走的份。 林望就這樣,消失在了他的世界。就像他來時的那樣,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意外,一場美麗而短暫的煙火。他就像從沒有出現過,卿世輝也從來沒有遇見過這個人,但他身體里卻留下了屬于他的記憶,就連他們的孩子,都被帶走。 卿世輝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能。 他嘗試過去國外找林望,可顯然,他根本就不在原本他們規劃好的地方,卿父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讓林望這么一個大活人,像人間蒸發般消失了。卿世輝輾轉好幾個國家和城市,都找不到林望。 如同墜入懸崖般的絕望讓人呼吸不了,卿世輝整天昏昏沉沉的,連朋友們都看出來他狀態不佳。烈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如同飲水般不知醉。 空氣里悶悶的,打開了窗戶,也被一種窒息的氛圍包裹著。林望的身體又香又軟,卿世輝迷戀的撲倒在上面索吻,在那略顯蒼白的肌膚下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印記。卿世輝在看見林望的那一秒,幾乎是本能反應般的硬了起來。 他的身體太過于渴望這個人,像是不可分割的連體嬰。他擁著林望柔軟的身體,大手搓揉著他纖細的腰肢,薄薄的皮膚覆蓋著骨rou,仿佛能感受到他纖細骨架的羸弱,男人的手不敢太過用力,生怕將眼前來之不易的美好弄碎。 他將舌頭伸進林望微張的小嘴里,唾液糾纏,唇舌相依,他的唇柔軟的就像一片桃花瓣,讓人不由自主的吸吮起來,仿佛能吸出里面美好的汁液。 林望的手抵在他堅硬的胸膛前,明明嘴上熱切的回應著,身體卻做出反抗他的意圖,這樣欲拒還迎的他更加誘人了。 為了不讓他反抗,男人解下腰間松松垮垮的浴衣帶,將林望的手捆在了一起,高大的身軀籠罩著他,俯視著他,讓他在他的身體下沉淪快活。 林望如同鬼斧神工般的身體產生了最原始的反應,那粉嫩的guitou上冒出晶瑩的液體,像春天里花瓣上的露水,卿世輝握住他的guitou,擦了擦,將液體舔進嘴里。體液帶有的特殊氣味讓人性欲勃發,男人的手指往下移,來到了他最熟悉的那處濕地,那是林望的小逼,一個濕漉漉的,往外冒著yin水的小逼。 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沖動,在那一瞬間,他沖進了那濕熱的甬道。他日思夜想的小逼,此時微張著yinchun,xuerou擠壓蠕動著,歡迎他的到來。 卿世輝如同一只發情的公狗般,在林望的身體上聳動著。他的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緊致的線條充滿了健美的力量感,與林望白皙柔軟的軀體相比,他顯得又壯又高,宛如行走的荷爾蒙。 他們的性器官緊緊的貼合在一切,甚至是嵌在一起,汁水連連,濺得床單上都是yin蕩的液體,空氣里彌漫著甜腥的氣味,這里是原始的交姘場,這里是延續生命的溫床。 奇妙的雙性人,擁有著雙重快感,卿世輝也能從中獲得更高的快感,他看著林望粉嫩的roubang一點一點硬起來,抵在他的腰間,一點一點的吐出前精,仿佛被cao的不是林望,而是林望要用自己的小jibacao他。 他在床上的叫聲總是那么誘人,無論是被迫還是主動,都充滿性的噴發力量,讓卿世輝恨不得把他cao死在床上,把他sao浪的rouxuecao穿cao裂,這輩子就跪在他的身下,哪里也不準去。 他幻想著這一切,終于射了出來。這里空空如也,沒有林望,只有空蕩蕩的雙人床,和搖擺不定的風鈴聲。 自從林望離開后,卿世輝就是靠著幻想來自慰,以這種形式緩解他內心的焦慮和空虛。他多么想再次和那個人水rujiao融,你儂我儂,可現實卻是讓人唏噓。 卿世輝仰躺在床上,任由射出來的jingye流滿了他的腰際、大腿,再布滿床單,高潮的那一瞬間讓他背脊發麻,幾乎忘掉了所有煩惱。可逐漸平靜下來,卻被巨大的空虛感籠罩著。 他眼睛突然變得模糊起來,鼻頭酸酸的,幾滴快速滑落的淚被夜色掩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