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當著面強占他/yin水噴到臉上/每天都cao他直到懷孕/連續內射jingye灌滿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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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們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沒有緩過神時,一聲吱啦的響聲打破了病房里的曖昧氣氛。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回頭,林望以為是卿世輝的母親又返回來了,嚇得立馬把被子掀起來蓋在自己裸露的身體上,可一看,居然是許久不見的陳既祺,那顆懸著的心便松懈下來。 “你來干什么?”先發話的是卿世輝,他顯然并不滿意這個“第三者”的臨時造訪。 陳既祺微笑著接近他們,病房里一股腥檀的味道,明眼人一聞就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體液混雜在一起的腥味喚醒人最原始的欲望,在這個嚴肅的,關系著人生死存亡的醫院病房里,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盡情的zuoai,男人底下那多余出來的yindao噴射出來的黏液,似乎擴散成無數個小分子,漂浮在空氣中,陳既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那種曖昧的味道吸進了胸腔內。 林望雙腿發軟,根本就走不動路,他狼狽的縮在卿世輝的身體上,就像是被丈夫抓jian在床的妻子。 “我又不是來找你的。”陳既祺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看他,直接拎著林望,像抓小雞仔似的把他從卿世輝的身體上揪下來。 林望的身上一絲不掛,布滿了歡愛過后留下的吻痕,陳既祺嫌棄地用紙巾擦擦他還在往下淌著jingye的身體,當著卿世輝的面,曖昧地舔了舔林望的耳朵。 林望縮了縮脖子,半邊腦袋都酥麻了,耳朵是他的敏感點,每次被人碰了這里,他都會受不了。 “別碰他!cao你媽的!”卿世輝破口大罵著,胸腔一陣疼痛,他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好,要是按照平時的性子,他早就動手上去搶人了。 他現在只想獨占林望,不想讓任何人和他一起分享這具美麗的身體。可這陳既祺就像是甩不掉的水蛭,每次他的出現,就像是在提醒著卿世輝,當初那個愚蠢的決定。 “別動氣,不然傷了身體,可要躺在這里當一輩子廢人了。”陳既祺冷漠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的笑意,他的幸災樂禍讓人氣不打一處來,卿世輝拳頭竄緊,卻沒有辦法否定這個事實。 “信不信我殺了你?”卿世輝顯然已經被他激怒了,他眼里的憤怒,卻讓陳既祺心情大好。他更加放肆的撫摸著林望的身體,甚至當著他的面,將林望放在沙發上,掰開他的大腿,玩弄著那軟綿綿的yinchun。 紅嫩的xue口上狼狽不堪,一些干結的jingye黏在入口,陳既祺修長的手指掰開他被cao腫了的yinchun,火辣辣的眼神直盯著那處看。 林望掙扎了起來,身下那道目光像是帶著最炙熱的溫度,讓他坐立不安,在這樣嚴肅的、光亮的環境下,被男人扒開了逼,赤裸裸地視jian著,一旁裹著石膏的男人還在大喊大叫發瘋,林望只覺得腦袋一陣暈眩,整個人輕飄飄的,連掙脫他的力氣都沒有。 “你個sao貨,把腿給我并攏了!你就這樣隨便讓人看你的逼是嗎!”卿世輝躺在床上無能為力的嘶吼,卻并不能阻止他接下來對林望的侵犯。 “嗚嗚…我…我使不上勁…”林望委屈的控訴著,身體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他現在就像個任人擺弄的布娃娃,渾身軟綿綿的癱倒在男人的大腿上。 “卿世輝,做人不能出爾反爾呀,怎么,現在后悔了?沒機會了。”陳既祺冷笑一聲,淡定的用手指摳挖著濕潤的甬道。 “你現在就是個廢人,我今天在你面前上了他,你又能怎樣呢。”陳既祺囂張的態度讓卿世輝簡直氣得發狂,他隨手抓起旁邊的果籃、鮮花,往他們的方向扔,噼里啪啦撒了一地。 “滾!我叫你現在滾出去!”卿世輝因為憤怒,那帥氣的五官都變得扭曲起來,可他越是氣憤,陳既祺越是感到痛快。 在這場沒有硝煙的爭斗里,林望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他本來就有點體力不支,現在估計是低血糖了,完全沒有起來爭辯的能力。 他粗糙的大拇指摁著林望微微凸起的陰蒂,快速的上下聳動著,敏感的陰蒂受到了刺激,引得林望整個背脊都開始發麻,他細碎壓抑的呻吟響起,又輕又婉轉,像根羽毛撩動著人的心弦,光是聽著這聲音,卿世輝才疲軟下去的性器又硬了起來。可是美人在別人的懷里,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完全動不了。 這種抓心撓肺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可另一邊,卻是很享受這種感覺。陳既祺微微側著身子,將林望的大腿拉到最開,似乎是故意展示給卿世輝看似的,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簡直是在火上澆油,他抽出自己被染濕的長指,嘩啦一下,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就這樣當著卿世輝的面,將猙獰的性器插了進去。 “呃啊…不…不要…好脹嗚嗚…”林望嗚咽起來,才被送上高潮后不久的身體很敏感,脆弱的陰蒂被男人的金屬皮帶摩擦著,如同冰與火的碰撞。更何況,他畸形的下半身被完全的展示在兩個男人面前,被兩道火辣的目光視jian著,林望的臉像被人扇了幾道耳光似的,火辣辣的冒著熱氣。 “從今天開始,我要每天和林望做一次,我要讓他懷孕,讓他為我生一個孩子。”陳既祺平靜的說著自己的計劃,而對此一無所知的林望卻愣住了,這是怎么回事?陳既祺是瘋了嗎?! 林望被他的話嚇得不輕,伸出手就要推開他:“你瘋了?!我…我怎么可能生孩子…!我是男人!”林望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男人,而家里從小也是把他當男孩來養大的,即使他的生理構造不太一樣,的確會有懷孕的可能。 可是醫生以前說過,懷孕的可能性很小很小…這么久了,林望都沒吃過避孕藥,都沒有懷孕,可是他還是害怕,自己原本就悲慘的人生,會因此變得更加糟糕。 “放你媽的屁!你再給老子說一遍,老子要殺了你!”卿世輝的怒吼聲掩蓋不住他們rou體交合的聲音,氣氛變得詭異又情色,好在外面的走廊上沒有人,如果聽到這里面的動靜,必定會引起很大的波動。 “我說我要每天都cao他的逼,我要讓他懷孕。”陳既祺居然真的重復了一遍,他甚至橫空抱起林望,讓兩個人結合的下體徹底暴露在卿世輝的眼前。他抱著林望接近卿世輝,身下聳動的速度卻并沒有因此放緩,反而更加快速的抽插起來。 yindao因為異物的進去,而分泌出大量的yin水,隨著男人每一次的抽插而飛濺出來,不一會,兩個人的體毛上都濕漉漉的沾著體液,yin靡而色情。 他們甚至就在距離卿世輝幾公分的地方盡情交配,飛濺起來的yin水像水花般細細密密的落在卿世輝的身上,就連他憤怒的臉上都被沾染了幾滴。這對于從小的囂張跋扈的卿世輝大少爺而言,是一種極大的羞辱。自己在乎的人被別的男人,抱在眼前cao逼,而他卻因為車禍躺在床上,只能無力的大吼大叫發泄怒火。 “不要…不要這樣啊…!放開我…救命嗚嗚…”林望連耳根子都羞紅了起來,這樣的姿勢實在是過于yin蕩羞恥,可是越是這樣,他的身體卻變得更加興奮。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讓他全身酥麻,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徹底開拓,好像整個人都被打開了似的,全身上下只有yindao留有知覺,只能感受到粗壯的yinjing在自己的yindao里一次一次的頂弄,摩擦著宮頸口,剮蹭著甬道里的數千道褶皺,將它們撐開,又促使他們回縮。 “你說,讓你給我生個兒子,還是女兒好呢?”陳既祺的胯部劇烈的抽動著,嘴里說出來的話也是讓人渾身顫抖,就像是新婚的丈夫在和自己心愛的妻子討論著美好的未來。 可是對于林望而言,這樣畸形的關系,畸形的身體,怎樣才能擁有美好的未來。 現在,居然有個男人說要讓他懷孕,并且問他這樣荒謬無比的問題,林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副身體帶給自己的不便已經夠多了,怎么可能,在這具身體里再孕育出一個怪物,和他一樣的怪物。 想到這里,林望已經是毛骨悚然。 可是那個男人并沒有放棄這個荒謬的想法,他當著卿世輝的面,在林望的身體里射出一股股濃稠的jingye,jingye被噴射進zigong里,充滿活力的jingzi爭前恐后的向他的卵子游去,尋找受孕的機會。 他射了一次還不夠,又抓著林望,摁在病床上cao了一次又一次,全然不顧上面還躺著受傷的卿世輝。卿世輝因為他的荒唐行為,雙腿傷的更厲害了,被白色繃帶包裹著的腿部又溢出鮮血,染紅了白色的布料。 血腥味,體液的味道,消毒水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就像林望混亂的人生,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