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主動坐在男人jiba上/屁股被打腫/紅著眼求饒/隨便讓你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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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世輝的一次又一次越界,讓林望感到莫名的恐慌。 如果他只是像那個叫陳既祺的大學老師一樣,只是和他維持著畸形的性關系,那林望還能忍受。畢竟,他也能在他們高超的技巧下獲得性快感,僅此而已。 他們之間只是rou體的牽絆,利益的糾紛。只要他們好好保守這個秘密,林望甘愿被他們控制。反正這副身體已經夠糟糕了,還有什么比這更遭的呢。 可是,卿世輝現在不僅僅想要保持rou體上的關系,他屢次來到林望的家里,這讓林望有一種自己最后的角落都被侵占了的不適感。他不想讓家人知道他們的存在,而卿世輝卻以“好朋友”的身份,對他和他的家人噓寒問暖,真是可笑。 “你以后不要再來我家了,你要我去你那,我去就是。”林望一臉正經的和他討論著這個嚴肅的話題。 “行。”卿世輝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反正他的目的又不是想和他家里人搞好什么關系,他只想想讓這個男人心服口服的躺在床上,讓自己cao他那個怪異的小逼。 林望已經快要人格分裂了,一邊他要忙活著送外賣,還要早晚應付著卿世輝和陳既祺。陳既祺興致來了,會把他帶到教師公寓里,好好的cao上一頓。平時大多數的時間,他還是喜歡研究林望怪異的身體。 他像是在做著什么研究,讓林望躺在那架小小的實驗床上,岔開腿,露出那光溜溜的小逼,讓他用冰冷的鑷子,扒開汁水充足的yinchun。每當這時,林望就止不住地顫抖,那冰涼的金屬觸碰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將緊閉的yinchun將撬開貝殼似的分開,里面蠕動的紅rou收縮著,抗拒著冷空氣的入侵。 對于陳既祺而言,這是多么美麗的身體啊。他體內的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達到了一種和諧的平衡,互不干涉,雌雄同體,這種神秘的生物一般只出現在自然界的某種昆蟲身上,而人類對此的探索,還是少之又少。 況且,林望的兩個器官都能達到高潮,jingye和yin水同時噴射出來的場景,簡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這樣的日子好景不長,很快,另一個人的存在被發現。 卿世輝在一個大學城外,看見了林望和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走在一起。他一眼就看出來,他們的關系不一般。卿世輝警告林望,他的小逼只屬于自己一個人,林望也很是為難。兩邊都是惹不了的大爺,他到底該怎么辦。 可是命運的捉弄,讓他暫時放棄了陳既祺。 林望送了一天的外賣回來,已是疲憊不堪。他只想好好的洗個澡,再睡上一覺,可是,他一打開家門,卻發現奶奶倒在客廳昏了過去。林望在這一瞬間清醒了,奶奶年紀大了,身體不如從前好,又因為節約,根本就沒去醫院體檢過。奶奶是對林望最好的人了,他急得快哭了,手發著顫打通了120 的電話。 “奶奶…?!你醒醒…你怎么了!”林望緊張地冒冷汗,仿佛全身都脫了力,軟綿綿的一點兒也使不上勁。 沒過多久,幾個護工扛在架子將奶奶扛進了救護車里,林望沒有處理這種事的經驗,馬上打電話給遠在外地打工的父母。可也許在上夜班的緣故,電話并沒有人接。 到了醫院,經過醫生的搶救,好在人是保住了。 老人家年齡大了,這次是突發腦溢血,倒下去的時候又把腿給摔著了,骨折對于這個年齡的老人來說,有時是致命的。 疾病,對于原本就不富裕的小家庭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 林望才工作沒幾年,根本就沒什么錢,他把銀行卡里的錢都拿來交了住院費,還是杯水車薪,后續的治療可能還要動手術,清理掉大腦里的淤血。淤血要是一直留在大腦里,會壓迫血管和神經,輕則癱瘓,重則直接感染死亡。 手術費,又是一筆天價費用。林望就算送外賣送到死,也難湊出這么多錢。奶奶沒有交醫保,所有的費用都要自理,這可怎么辦。 情急之下,林望還是打通了卿世輝的電話。 他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么,羞辱,作踐,他都無所謂了。可笑的自尊在生死存亡面前,又算得上什么呢。林望嘲諷似的笑著,自己真是當了婊子又立牌坊。 “喂。”卿世輝低沉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有些冷漠。 “我是林望。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林望唯唯諾諾的說著,很是小心。 “不能。”他毫不猶豫的拒絕,讓林望沒有想到。 卿世輝只不過是想要一個聽話的性伴侶,而林望湊巧滿足他的需求。他可以寵他,可以為他花錢,但前提是要聽話。林望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光是這一點,卿世輝就可以將他排除在外。 他給過林望機會,可是他并沒有順從。 “求你了…幫幫我,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忙。”林望的聲音帶著哭腔,他不知道怎么了,為什么卿世輝突然對自己變得如此冷漠。 “呵,你找你那個戴眼鏡的男人不行嗎,當我是提款機呢?”卿世輝語氣冰冷。 林望恍然大悟,可是,比起卿世輝,他更加害怕陳既祺。 “我那是身不由己,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林望頓了頓,說出了實情。 卿世輝顯然沒想到,居然有一個和自己用同樣手段的人,脅迫了這個小男人,他瞬間心情好起來,但還是用那副語氣和林望說道:“你求人的態度應該誠懇一點。”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林望明白了他什么意思,無非就是那些事。 林望總是在夜晚和他茍且,仿佛夜的黑暗能掩蓋住這一切不堪的事實。卿世輝給了他一個地址,他隨即趕到。林望沒有一次是如此積極的,現在的情況,是他求卿世輝。 這里應該是卿世輝住的地方,這次他沒有約他去酒店,而是讓林望去他家。這里顯然是富人居住的區域,和他們那個老城區完全不一樣。卿世輝家的門沒有鎖,林望一進去,就看見卿世輝倚靠在沙發上,二郎腿翹著,像是盯著獵物般看著他。 “過來。”他勾勾手,仿佛將林望拉扯進了無望的深淵。 這次,林望沒有抗拒,順從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卿世輝嘴角上揚,壞笑著撫摸他單薄的脊背:“今天換你主動。” 林望的心臟像是在那一刻停了下來,隨后又以異常快的速度跳動著,每次,他都是被動的那個人,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一個男人,用身體討好著另一個男人,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他顫抖著手,主動解開了卿世輝的紐扣。他麥色的肌膚光澤有彈性,肌rou線條流暢地就像是人體雕塑,充滿了雄性的攻擊性。他眼神懶懶的,微微俯視著林望,讓他更加緊張。 林望不知道該怎么討好他,只能回憶著卿世輝以前是怎么弄自己的,學著他的樣子,在挑逗他。他濕潤的眼睛就像是被水洗過了一般,清澈卻帶著一種別樣的情欲,林望從他的脖子開始親吻,慢慢向下,用舌頭攪動著那微微凸起的rutou。 他明顯的感受到卿世輝的身體動了動,便更加賣力地吸吮。舌頭繼續向下,穿過腹肌,到了那充滿男性氣味的三角區。林望用嘴拉下了他的褲子,內褲里的yinjing已經硬了起來,把內褲撐得很大一包。 卿世輝的yinjing很粗長,幾乎快要沖破內褲的阻攔,棉質的內褲被guitou頂出一截凸起,可以清晰的看見它碩大的形狀。 “舔它。”男人的聲音變得嘶啞。 林望照做。他的小舌頭隔著內褲,舔舐著男人粗硬的yinjing。棉質的內褲包裹著guitou,被他一口含進了嘴里,沒有真皮實rou的觸感,卻讓人更加想入非非,布料混合著唾液摩擦著敏感的guitou,刺激地馬眼不斷地流出透明的黏液,咸腥的味道布滿了他的口腔,林望忍住惡心的感覺,繼續吸吮。 “你也幫那個男人koujiao過吧?”卿世輝冷冷的逼問。 林望沒有回答,而是用那雙濕潤的眼睛望著他,嘴里不忘著繼續吸吮。他的舌頭軟軟滑滑,像鯰魚般包裹著他的棒身,內褲被他舔得濕漉漉,藏在里面的yinjing形狀更為明顯。色氣滿滿的畫面刺激著他,卿世輝拉開內褲,將沾滿了他唾液的深紫色yinjing彈出來,塞進林望的喉嚨里。 他從上往下摁著林望毛茸茸的腦袋,似乎更加好施力,一種莫名的氣憤涌上心頭,就像是發泄般揪著他的頭發,一上一下的用yinjing抽插著林望嬌嫩的喉嚨。 每一次都是深喉,林望幾乎要被插到翻白眼,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喉嚨火辣辣的疼著,像是被人用鋼絲球在洗刷似的。痛苦與屈辱的感覺交織著,男人卻越發舒爽,凌虐同性簡直滿足了他變態的征服欲。 沒過多久,就在林望快要窒息的那一瞬間,他拔了出來。 大片連成條狀的唾液黏合在林望的嘴和男人的下體間,林望止不住的咳嗽,眼前一片模糊。卿世輝將他抱在懷里,扒了他的褲子,分開他的腿讓他半蹲在腰側,一邊撫摸著光禿禿的小逼,一邊引誘著他繼續做下去:“林望,自己坐上去。” 敏感的小逼已經開始往外冒水,林望艱難地蹲著,自己扶著那挺立的yinjing對準xue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嗯啊…”僅僅只是一個guitou卡進了yindao,他就再也坐不下去了。酸脹的感覺充斥在甬道內,羞恥心在作祟,林望自己坐在男人身上,用那畸形的小逼taonong著他粗壯的jiba,實在是太難堪了。 “怎么,你就這點能耐嗎?繼續!” 林望吃力地伏在他結實的肩膀上,猛地往下坐去。整根yinjing被他吞了進去,窄小的陰蒂被徹底撐開。被占有的滋味很奇妙,林望既覺得自己下賤無比,又覺得有種莫名的舒服。他坐在上面的姿勢,讓男人的yinjing插得更深,幾乎頂著zigong頸。guitou有意無意的摩擦著脆弱的宮口,又痛又麻,林望幾乎沒有勇氣繼續。 “快點,記住現在是你求我!”卿世輝再次提醒他。 林望忍住酸脹的痛感,坐在他的jiba上taonong起來,男人嫌他動作慢,大手打著他白嫩的屁股,邊催促著他加快速度。 “啪啪!”又是兩巴掌。屁股被男人扇紅了,林望的眼睛也紅了。他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是就是快不了。最后,還是卿世輝抱著他,cao了起來。 男人將他一翻身,壓制在沙發上。屁股高高的撅起,上面還留著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小逼緊張的收縮著,吐露出更為豐沛的汁液。 卿世輝一挺而入,像cao母狗般cao著他的小逼,手不自覺地繼續抽打著嬌嫩的臀瓣:“sao貨,小婊子,裝什么清高?還不是跪在這里,讓老子cao你的小逼。”他的力道很大,林望的身體整個搖晃起來,像風中搖擺不定的蒲公英。 “我錯了…錯了…求你…幫幫我…”林望忍著眼淚,放低了姿態,只是為了迎合男人。 “幫你?那你就潔身自好一點,管好你這冒水的sao逼,說!被那男人鉆了幾次小逼了!?”嫉妒心讓他瘋狂,這本來是他發現的寶貝,怎么能讓別人踐踏。 這水淋淋的小逼,長在男人身上的小逼,只能讓他cao。 “對不起…饒了我…我也是被逼的…嗚嗚…”林望卑微的說著對不起,小逼被撞得發紅,屁股也被打腫了。 “幫幫我…求你了…” “以后…你想怎么弄我…都可以…啊!”林望尖叫著,身體發著抖。 卿世輝雙目通紅,直接射在了他的小逼里。guntang的jingye澆灌著xuerou,流進zigong,填滿了他的身心。 “這是你說的。我可以幫你,但你明天就得去和那個男人斷干凈。”卿世輝緩了幾口氣,平復了情緒,不帶感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