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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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聞言沉默了半晌,撫摸著李際安光滑細膩的肌膚,靜靜地等他的心情平復下來,這個過程緩慢又令人臉紅。 yinjing上纏繞的青筋與心跳同步,在xuerou包裹中有力地跳動,李際安就這樣感受了許久,漸漸止住了哭聲,開始適應后xue里的巨物,疼痛似乎也減輕了大半,反而又癢又麻,四周腸rou就如萬蟻爬過。 李際安紅著眼,癟著嘴巴好似那場大哭不是他本人一樣。 容清感覺得到那里緊窒的地方,正努力地開始描摹他的形狀,沒有了剛進來時的排斥,令他舒爽得頭皮發麻。 看著李際安潮紅的眼睛,流露的春色本應萬分香艷使人癲狂,容清卻始終面沉如水。他慣不是個耽于享樂的人,種種欲望對他來說,大多是過眼云煙,僅有的幾次性事也都像例行公事,男男女女在他身下,全變成了一張空白的臉,勾起容清最厭惡的記憶,毫無快感可言。 “還疼嗎?”容清見甬道松動,就撐起李際安打算退出去,手上還在不停地安撫著他。 李際安羞愧難當,察覺到容清的動作瞬間慌了一會兒,再回過神來他已經貼緊了對方堅硬的胸膛,原本退出一半的東西又被干了下去,摩擦過蹂躪得紅腫的敏感點,李際安坐在李際安腿上,哆哆嗦嗦地呻吟了一下。 他忍著牙齒酸軟,無力地掛在容清身上,聲音低到幾不可聞:“不疼了...先生,你別走...” “改天吧,乖...” “不要。”李際安悶聲低呼,抓著容清的手臂又開始掉金豆豆,“是不是我太差勁了,容先生不喜歡我...不要...” 容清也沒了法,伸手拍了拍李際安白嫩的屁股,重新把他壓回了床上,掰開雙腿折成一個M形,胯間的兇猛玩意正蓄勢待發。 “疼就忍著。” 小可憐李際安還沒來得及點頭,就被剛抽出去的yinjing大力插了回來,他瞪大了眼睛,幾乎要窒息,肺里的氧氣都被身下的東西沖撞得稀散,只能張開嘴大口呼吸。 連同泣音都已經發不出來,只剩下微弱的倒吸氣聲。 這種詭異的感覺逼得李際安近乎崩潰,在狂風暴雨一樣的拍打中,他的身體從這一層層的陣痛里面,探到了一絲難以磨滅的快感,他就吊在這一絲緊繃的線上欲生欲死。 xue口被巨大性物抽插得爛紅,臨走前腸rou咬著對方不愿松開,又在捅進來時瑟瑟得縮回去,玩得一手漂亮的欲擒故縱。 雙腿在床上無力蹬著,似乎是想要擺脫這種陌生的感受。對后面初經人事的微懼,不可忽視的快感,和大汗淋漓的暢爽,都交織成一張隱形的網,兜頭罩住了李際安。 李際安萎靡的性器抖了抖,腳背繃直了依然還在顫,就在前端沒有撫慰的情況下,再次站了起來。 隨著每次沖撞都帶出了李際安喉嚨里一聲聲壓抑的吟詠,他的舌頭都要打結,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語言:“容先生...嗯啊……先生,慢一點...啊!” 敏感點被毫不留情地碾過,激起他一身的雞皮疙瘩,雙手緊抓著容清的后背,任他撓出血跡斑斑,容清也沒吭聲。 兩個人抵死交纏,李際安的里邊不只是緊致,還要比體溫更高一點,埋進去時無數腸rou簇擁一般吸上來,根本不知道那東西正是帶給他痛苦的根源,只知道用盡全力去討好,純真到yin蕩。 滅頂的快感險些讓容清失控,下巴繃出堅毅的線條,汗液滑落,融進濕漉漉的被套里。 昏黃的燈光里,映出兩個纏繞的身影,房間內盡是曖昧聲響,任誰聽了都要口干舌燥。 李際安在這場性事中得了趣,最開始的痛苦早被他拋到了腦后,他前端的性器貼在容清腹上,起伏間摩擦到頭部,前后都是一個痙攣,因為猛烈的射精高潮而哭叫起來。 容清從來不知道小家伙在床上這么能哭,難受了哭,舒服了上下兩張嘴還是在哭,他吻掉李際安臉上的淚,聲音低啞:“安安,生日快樂。” 李際安渾身都是軟趴趴的,唯獨心臟越跳越厲害,堵在嗓子眼里面,只要一開口,那些熱烈的洶涌的情意就要跳出來。 身體內的東西抽出來,抵在xue口處,沾著濕滑的水液,容清握著他的腰,把他整個人翻了個身背對著他,xue口含著yinjing頂端同樣轉了個圈,李際安不禁低吟。 容清勾了個枕頭塞到李際安的腰胯下,折起他的膝蓋使他半跪著,輕壓下他的頭,臉埋進了柔軟的被子里,股間紅潤的xue口暴露在空氣中。 察覺這個姿勢的李際安剛要抗拒出聲,撞進來的莖柱把他的話頭也撞了回去。他雙眼失神,恐懼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肚皮,那里鼓起來,進入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李際安差點以為,他的胃都被捅穿了。 容清的那根東西完完整整地插完了進去,長期被冷落的那截根部終于進到肖想已久的xue洞,腸rou痙攣著又不得不乖巧得包裹住那根過分粗長的東西。 精袋拍打著李際安的xue口,一聲比一聲清脆的響聲只給人鬧得全身guntang,每次進出都有種要把腸子都扯出來,再惡狠狠地塞回去的錯覺。 他只能抱著自己的肚子,委屈地承受著來自容清的撞擊,明明是疼的,又有點不可名狀的舒爽。 容清覆在他背上,像野獸一樣交配,像野獸一樣把身下的獵物圈進自己的地盤,像野獸一樣咬上獵物的脖頸,從來都是一擊斃命。 李際安渾渾噩噩地嗚咽著,不知道過了多久,xue口已經失去了知覺,只懂得麻木地收縮,連大腿內側都開始抽筋,他想逃開掌控,可現在動動手指頭都成了奢望。 敏感點早已紅腫不堪,被cao得腺液狂吐,李際安的眼淚流了滿臉,眼角媚意橫生,容清那幾只漂亮骨感的手指伸進他的嘴里,挑逗那條濕熱的粉舌。 直到李際安的意識漸漸模糊,那根折磨他已久的yinjing才進行到最后關頭,狠插了幾十下,終于停在他的xue里頭,guitou膨脹射出一股股jingye,沖刷著李際安泥濘腫爛的xuerou。 “嗯呃...嗚嗚嗚......”與此同時,李際安也射出了今晚的第三泡jingye,腦子清醒過來,也終于決堤般尖叫著哭泣,“你欺負人...嗚疼死了...” 容清將東西抽出來,牢牢環住李際安的整個身體,李際安嘴里還在埋怨,卻十分自覺的貼緊容清,與他在高潮的余韻中溫存。 “小哭包。”容清說,手里還捏著人家的鼻子,另只長手一伸,扯過幾張紙巾替他擦鼻子和眼淚,整張臉紅通通的,就差冒個熱氣。 李際安哭得太久,眼睛都開始痛,只好閉上眼抬頭去親容清的嘴,反而失去主動的權力讓對方舔咬吮吸,自己被親得一抽一噎。 恩愛間容清那根可怖yinjing又開始堅挺起來,李際安一只手不小心碰到,驚得失了魂。而容清牽著他的手,摸上他那處,在耳邊誘惑道:“安安,怎么辦?他又硬了。” 李際安掙脫不開,急得團團轉,連埋怨的聲音都大了不少:“你太大了,我不要了...” “安安不是一直都想幫我的忙嗎?你現在就可以...”容清舔抵著他的耳垂,“幫幫我。” 聞言李際安果真受到蠱惑,這件事一直都是他的心結,他眼巴巴地看著容清,點了點頭,用上了雙手去撫慰容清的yinjing,然后等他再一次恢復剛剛的雄風。 李際安終于看清jiba的樣子,沾滿了屬于自己的yin液,比他見過的任何一次都要勃發強壯,他愣愣地,思緒炸開了花,他不敢想象,這玩意是怎么插進他的身體里,胡亂作祟。 僅僅是看著,又覺得自己的肚子正在隱約生疼,他喃喃自語:“真的好大...變好大......” 容清失笑,垂頭就看到李際安胸前兩顆粉粉嫩嫩的小rutou,還是青澀的、待人采摘的。 他抬起李際安的一條腿,長槍直入,劈開了還在流精的后xue,李際安被插得亂叫,雙手還是不安寧,對著容清又抓又撓。 容清存心懲罰他,低頭叼住了左胸的乳珠,另一只手捻上另一邊,那些呻吟瞬間上升了一個調,手無力抱上埋在胸前的頭,本意想要阻止他的動作,可看上去就像是故意把rutou地往外送。 “嗯呃...別咬...了嗯...”一陣酥麻直沖李際安的感官,只能抖著腿掛在容清身上。 他淹沒在欲望的浪潮里,如同一葉孤舟被巨浪掀翻,迷失在無垠的大海。 乳暈破碎,xuerou外翻,腿間落滿白濁,雙眼微闔,紅痣像個咒,一下子解封了這張艷絕的臉,上面此刻布滿欲色,儼然是個天生勾人的尤物。 容清的手落在那段白潔頸上,眼色晦暗不明,他摩挲了一會兒,終究是收回了手。 這場冗長性事一直持續到后半夜,直到李際安再堅持不住,兩眼昏花,被cao弄地暈死過去。容清在他體內發泄完最后一次,就抱著疲軟的少年進了浴室清理,后面果然是裂開了,容清托住他的腿,細致的幫xue口上藥。 這樣折騰許久,容清的那張床已經不能睡,便去了李際安房里,遠不同于他那間單調又沉悶的房間,雜亂無章的小玩意堆了一山,倒是顯得了幾分少年的活潑驕縱來。 外人一看,就能明白這準是哪個被偏愛的少爺的房間。 容清為他掖好被子,又給他喂了點退燒藥,坐在床邊按摩李際安的腰腿,防止明天一醒連床都下不來。 兩年的生活,已經把李際安養得乖軟。 性愛后的思緒有些空洞,可容清既不抽煙也不喝酒,索性下樓泡了壺茶,在陽臺外邊吹了半天夜風,直到天邊熹光初現,壺里的茶也換了兩回,容清才踱步回了客房。 總有人在等日出,可容清沒什么興趣,他喜歡看的,一直都是血紅的日落。 太陽下山,野獸出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