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大叔喝醉了,要把少女吃干抹凈【H】
許南山想要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想要恢復正常的父女關(guān)系,或許,身邊有個其他女人,就不會再對安小溪想入非非。于是,許南山接受了同事孫真真安排的相親,在下班之后,去見了海歸鄰居。 在不了解安小溪之前,海歸鄰居不介意存在非血緣關(guān)系的女兒,這點令許南山相當滿意。 為了照顧海歸鄰居的口味,許南山把見面地點約在西餐廳。他還點了一份紅酒,試圖營造燭光晚餐的氣氛。 正當許南山與海歸鄰居有說有笑、打算進一步了解彼此時,不巧,安小溪和同學抱著一堆圖書從玻璃窗外走過。同學率先注意到許南山,用胳膊肘撞了撞安小溪,詢問道,“快看,那不是你爸爸嗎?我說,你是不是要有阿姨了?” 安小溪順聲看去,剛好看到許南山替海歸鄰居切牛rou后,將牛rou送到她的嘴邊。 安小溪瞬間失去理智,大叫一聲后沖了進去。她一巴掌拍到許南山的臉上,不顧其他人異樣的眼神,怒吼道,“你在做什么!”安小溪顫抖著伸出手指,指向海歸鄰居,“她……她是誰……” “小溪,別鬧。”許南山看了看安小溪,語氣里多了一絲失望,“叫阿姨。” “這就是小溪嗎?呀,真有個性。”海歸鄰居笑嘻嘻地看著許南山,眼角卻有與笑容截然相反的厭惡。沒有哪個成年人會喜歡不聽話的孩子,更何況,安小溪沒有給她留下好印象。 “我不叫!”“啪”的一聲,安小溪將圖書扔到許南山身上,代替自己的拳頭狠狠地打了過去。“我討厭她,我也討厭你!”安小溪越來越激動,朝地上啐了一口后,轉(zhuǎn)身跑出許南山的視線。 許南山呆了一秒。 再回神時,他又恢復成風度翩翩的模樣,笑著向海歸鄰居表示歉意,“對不起,是我沒有教好。” “沒……沒關(guān)系。”海歸鄰居抹了抹臉上的冷汗,心里卻對安小溪直接打了負分。難怪,像許南山這么優(yōu)秀的適齡青年,能一直單身。帶著個拖油瓶,他能娶到老婆才怪了。 安小溪和許南山又開始了冷戰(zhàn)。 這次,是許南山刻意疏遠了她。 情況一直持續(xù)到周五,兩個人沒有再與對方說一句話。 到了周六,許南山被領(lǐng)導叫去應付難纏的客戶,免不了留下來喝酒應酬。談判一直持續(xù)到酒桌上,幾瓶白酒下肚,令人頭昏腦漲。好在合同被拿了下來,許南山在贏得領(lǐng)導刮目相看之后,被同事攙扶著送回家門口。 “咔”的一聲,許南山擰開鎖,推開門。 門口又擺放了一雙多余的男款休閑鞋。 許南山定睛看去,正好撞見安小溪翹著二郎腿半躺在沙發(fā)上,枕在陳煜的胳膊看恐怖錄像帶。 聽到開門的動靜,陳煜趕緊起身,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同許南山打了個招呼,“叔叔……叔叔好。” “滾!”許南山將公文包扔向陳煜,“你個小兔崽子,誰同意你進來的!” “我!”安小溪跳起來擋在陳煜面前,用半個身體擋住了公文包的投擲弧線,“許南山!你就可以去相親,我就不能帶男朋友回家嗎?這還有沒有……”安小溪還想更激動,卻看到許南山憤怒到紅了眼。 陳煜拍了拍安小溪的肩膀,“我……我先回去。”趁許南山還沒有徹底爆發(fā),他選擇趕緊溜走。 客廳里,安小溪與許南山四目相對。 許南山微微張口,酒氣立刻散播到空氣里。安小溪皺了皺眉,顯得不太高興,“你又喝酒了,我討厭你喝酒。” 她的重音明明在“喝酒”上,但傳到他的耳里,卻變成了“討厭”。許南山挪動腳步,逼近安小溪,直到將她圈在臂彎與墻壁之間,“你剛才……說了什么?你……再說一次。” “我說,我討厭你喝酒。” 話音剛落,許南山便露出藏在憤怒之下的受傷表情,他歪著腦袋,指腹擦拭著安小溪的嘴唇,用滿是疑惑的語氣反問,“為什么……說喜歡的是你……說討厭的……還是你……”許南山頓了頓,又靠近一寸,鼻尖抵住她的鼻梁,“你……為什么要帶他回家?” “你能相親,我為什么不能……”叛逆的安小溪試圖反駁,電光火石之間,她似乎意識到什么,緩過神后,企圖跟上許南山的節(jié)奏。“不對,等等……唔……你,什么意思?” 就在她試圖消化許南山的潛臺詞時,他的指尖已經(jīng)碰到了她的臉頰,“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掌心的溫度剛剛好,許南山舍不得和其他人分享。“小溪,你……真的討厭我了嗎?” “不是的。”酒后才吐真言,答案呼之欲出,安小溪伸手圈住許南山的腰,又驚又喜,“我還是……只喜歡你。” “啊,小溪,我該拿你怎么辦?”酒精上頭,許南山分不清究竟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他捧住安小溪的臉,鎖住所有的視線,“告訴我……小溪,我該怎么辦……” “你……果然,是喜歡我的……對嗎?” 許南山愣了一秒。 真相早就不是秘密。 索性…… 是夢吧。 不管了。 就算不是夢……那也是真相。 許南山閉上眼,又湊近一分,低頭,吻住了安小溪的唇瓣。少女嬌嫩的嘴唇有某種特別的魔力,像磁鐵般,吸引了他所有的心思。許南山微微吸氣,在少女驚喜萬分的同時,將靈活的舌頭送進她的齒間。 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許南山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的夢里。他頂住她的上顎,用舌頭在能碰到的范圍里不停畫圈。一下、又一下……結(jié)束熱吻的那一秒,許南山彎腰將安小溪抱在懷里,朝大床走去。 什么倫理。 什么道德。 去他媽的。 許南山將安小溪扔在大床上,跟著滾了過去。他把她壓在身下,愛意與醋意再也無處遁形。“他也親了你,是嗎?” 安小溪堅決否認,“沒有!”男人的氣息迎面吹在臉上,心臟跟著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他的嫉妒……安小溪終于等到了,她在驚喜里加上了太多激動,“南山……我……” 許南山像是沒有聽見回答似的,滿腦子只有她枕在少年胳膊上的畫面。他……再也忍不住了,許南山無法接受安小溪同其他人在一起,不愿意看到她沖別人笑。“給我。”許南山咬住安小溪的耳垂,兩個字,猶如千斤重。 “唔……”安小溪慢了半拍。 不是商量,只是通知。 許南山再度親了上去。 他不要再做她的爸爸。 要做就做她的……男人。 “小溪,閉眼。”夜還很長,愛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