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硬起來沒腦子
9. 到家只有我一人,我哥還沒回來,六中的晚自習九點四十結束,比我們學校晚十分鐘。 我洗完澡就下樓等我哥了,酒吧里的那個女人跟他長得太像,我甚至覺得那就是我哥,所以我才會下樓等他,看他從哪邊回來怎么回來。 我哥在家里的形象是高冷又正經的三好學生,他要是真的愛好女裝,那可真夠讓人大跌眼鏡的。 我蹲在單元樓道等到十點整,瞧見我哥背著書包往這邊走,我站起身時聽見他問我:“你怎么在這兒?” 聲音還是那種冷冷的調子,我盯著他的眼睛說:“我在等你。” 我哥穿著六中的藍白色校服,拉鏈一直拉到頂遮住了脖子,黑色校褲特別粗,露出來的腳踝很纖細,在夜里白得像是在發光。 “等我干什么?” 我哥頭發很長,劉海能蓋住眼睛。我一直在看他,他可能被我看得有點不自在,朝前先進了單元樓。 他說:“你身上有股酒味,晚上沒上晚自習吧?” 我蹙眉,他這是自爆了?我明明已經洗過澡,而且前后上了兩次沐浴露。哦對,我還沒刷牙。 “哥,你今晚什么晚自習?” 我哥的回答泰然自若:“第一節課生物,后面兩節是自習?!?/br> “哥,你身上有股jingye味。” 10. 我是說真的,因為我的鼻子真的特別靈。 我哥上樓梯的步子一頓,他的步伐本就很虛,轉過身對著我說:“我早上晨勃打飛機了?!?/br> 樓道的照明燈到時間暗掉,眼前突然一黑什么都看不見,我抬腿跺了一腳,燈又立刻亮了起來。我哥站在比我高兩級的臺階上,才勉強比我高一點。 這個借口真的過于借口了,縱使我鼻子比狗的還靈,也不可能聞到他早上打飛機的jingye味。 “哥。”我咽了咽嗓子,“你有女朋友了嗎?” “沒有?!彼淠鼗卮稹?/br> 我指了指他的耳下,“你這里有草莓。” 新鮮的吻痕,紅得滴血,我從上樓時就開始盯著看了。 我哥縮了縮脖子,將半只耳朵都藏在了校服高領里。 “哥?!蔽彝蝗簧锨皳ё∷募绨?,這樣很像他小鳥依人在我懷里。 我哥真的好瘦,肩膀的骨頭硌著我的手臂都疼。 “干嘛?”他沒好氣地問我。 我帶著他往前走,“老媽讓你下面條給我吃。” “你自己沒手嗎?” “煤氣灶不會弄。” 我哥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說話。 11. 我哥將書包放在客廳沙發上,轉身去了廚房。 我立馬去翻他的書包,想在里頭找到白襯衫格子裙或者黑色長假發,但他的書包里除了書就是試卷。 太奇怪了,我是指我的心情,突然就有點失落。 12. 我拉上書包拉鏈進了廚房,我哥正抱著雙臂在等鍋里的水沸,他沒開油煙機,所以整個人都站在煙霧里,很像剛下凡的神仙,落到地面時仙霧還沒來得及散開的畫面。 我扯過他身側的手腕,直接拽著他壓上了廚房的墻壁,瓷磚上有水霧,我哥的幾縷頭發就粘在上面。 他睜大著眼,眸子里閃過片刻驚訝,一邊掙著我的手一邊問:“程淵你干什么?” 我僅用一只手掌就捉住了我哥的兩只手腕,抬起壓在他的頭頂上方,另一只手捏著他的校服拉鏈從頂端慢慢往下拉。 衣領塌下來,露出我哥白皙秀頎的頸部,上面覆蓋了幾個紅艷艷的吻痕,一眼掃過去大概有四五個。 “程淵,”我哥偏過頭不再看我,“你放開我?!?/br> 我沒放,拉鏈繼續往下,我哥里面居然沒穿衣服,他的身上也有幾個鮮紅色的吻痕。 “程淵,水開了,溢出來了?!?/br> 他聲音有點抖,我聽見身后沸騰的水在噗噗撞著鍋蓋,松了手勁放開他。 13. 我站在一邊看我哥往鍋里下面條,他用拇指和食指估量,圈著一把面條問我:“這些夠嗎?” 我反問他:“你不吃?” 我哥直接將面條撒進了鍋里,用行動告訴我他不吃。 蓋上鍋蓋后他重新拉上校服拉鏈,沒有拉到頂,大方地將脖子上的吻痕露給我看,偏頭望著我說:“你沒什么要問我的嗎?” “問什么?”我說,“我問你就答嗎?” 我哥從筷簍里抽了一雙筷子,伸進鍋里將面條打散,他說:“不問就算了?!?/br> 問,當然要問,不問白不問。 我看著我哥那只細白修長的手,問了在樓道時同樣的問題:“哥,你有女朋友了嗎?” “沒有。” “那男朋友?”我緊接著說。 “沒有。” “那你身上的吻痕?” 我哥不冷不淡地開口:“要說名字?” 我愣了愣,這倒不用,說了我也不認識。 “男的女的?”我又問。 我哥關了火才答:“男的?!?/br> 我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太陽xue跳了兩下,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哥是個同性戀? 我還沒來得及問,我哥已經將面條挑到了碗里,“冰箱里有伴料,你自己弄,我去洗澡了?!?/br> 14. 吃完面我出了一身汗,想重新沖個澡,但我哥還在浴室里沒出來。 家里浴室干濕分離,隔著一扇磨砂的推拉玻璃門,我貼在門上沒聽見里面有聲音,我哥應該是在泡澡。 我開口喊了一聲哥,他沒應我。 “哥?!蔽矣趾傲艘宦?,不會是睡著了吧? 剛準備拉開門進去,又聽見我哥說:“嗯?” 聲音迷迷糊糊的,絕對是睡著了。 我動作一頓,只好隔著門問:“你洗好了嗎?我想沖個澡?!?/br> “你進來吧?!?/br> 15. 空間里沒有一點霧氣,我清楚看到我哥的裸體,他閉著眼,泡在浴缸里的身體像白瓷一樣,這讓我突然覺得他身上的那些星星點點的紅色格外礙眼。 我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沒有一點溫度。 我哥突然坐直身子趴在了浴缸邊沿上,側臉枕著小臂,依舊閉著眼,他說:“我再泡一會,你沖完就出去吧?!?/br> 他的聲音沒什么力氣,聽起來很累很累。 我哦了一聲,脫掉衣服放水,站在花灑下隨便沖了沖。 我一直在看我哥,看他身上的那些印記,看他后背凸起的蝴蝶骨,看他精瘦的窄腰,看他兩腿間粉嫩的yinjing。腦子里想的是他被別的男人cao弄的畫面,莫名其妙的我心里突然有了團火,并且很清晰地知道我這是在嫉妒。 我就這么硬了,對著我的親哥。 男人硬起來沒什么腦子,所以我現在很想cao我哥,想把jiba塞進他嘴里,讓他先給我koujiao,然后再壓著他干一晚上。 16. 洗澡間里逐漸水氣騰騰煙霧繚繞,我沖完拿下花灑,走上前一把將趴在浴缸邊沿上的我哥提了起來。他受到驚嚇睜開眼,因為沒站穩所以下意識地抱住了我的脖子,趴在了我肩上。 我哥全身冰涼,我身上卻發燙,我們貼得嚴絲合縫,他被我的體溫燙得一激靈,隨后又立刻僵住,估計是感受到了我抵在他小腹上的那根因充血而梆硬的jiba。 我哥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我掐著他的手臂將他擺正,舉著花灑對著他沖。 “站好,再泡就要感冒了?!蔽揖椭巳说乃疁赜昧硪恢皇衷谖腋缟砩蠐崦?,也可以說是在搓垢,遇到那些紅色的印記,我會不由自主地加重手上的力道,結果只會弄得更紅。 “程淵,”我哥擰著眉叫我,“疼。” 我手上放輕,嘴上卻惡狠狠地說:“被人cao疼不疼???” 我哥眼皮發顫,“你別跟媽說?!?/br> “怕我打小報告?”我沖完關了水,花灑就扔在地上,一只手捏著我哥的后頸將他按在了浴室墻上,“我可以cao你嗎哥?” 我哥掙扎了兩下沒掙開,他的力氣也太小了,或者說他被人cao的沒了力氣。我哥一個勁地搖頭,說不可以。 “為什么不可以?” 我當然知道為什么不可以,他是我哥,我是他弟,我們有血緣關系,這就是不可以。 果然,我哥的臉貼在墻上,發紅的眼球轉過來看著我,他說:“我是你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