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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退群(時莼x凡喻 初H 假性發情)

    ——天下苦時莼久矣!

    除了凡喻,尋歡作樂群里的各位見時莼耍性子要退群,無不暗自拍手稱快。

    時莼仗著自己是Ω,每到發情期怕引動α被動發情,便定了獨占凡喻整個發情期的附加條件。凡喻心疼他,大事小事總讓旁人遷就他幾分。凡事不患寡而患不均,說好了共享的美食,臨了下不得嘴,誰能不恨得犬牙發癢?

    Ω剛退群,凡喻就將合同提前終止的信息發給了俱樂部的代理人。代理人手腳也是利落,轉頭便整理好各種材料發給時莼的特助,請對方盡快遞交時總簽署回寄。

    等時莼從會議室出來,吃上定制的餐點,特助狀似無意一提:“時總,俱樂部那邊送來了同凡喻先生解約的文件。”特助也不問簽不簽,什么時候簽,時莼是Ω,最討厭被他人決定一切。

    時莼聞聲停了用餐的動作:“我并沒有解約的意思,文件直接寄回去。”他面上不顯,心里卻很是不安,不過是退個群,只要凡喻哄一哄他就和好了,哪里犯得上解約這么嚴重嘛……

    社會似乎比從前開明一些。Ω的社會價值已不再局限于“相夫教子”。但是人們對于Ω的性幻想,仍習慣將其定位于承受者,美其名曰“天性使然”。

    時莼的天性要惡劣得多,他最喜歡借信息素引動α當眾出丑,再以幫助對方的名義強行注射抑制劑,讓對方瞬間清醒好不得不面對自己失控的丑態。他討厭α,心理的厭惡甚至超越了所謂的生理本能,α的信息素并不能幫他緩解發情期,比起承受,他更想發起進攻。

    但像時莼這樣不走尋常路的前衛Ω到底太少,他無意花時間與人談情或是調情。花錢辦事似乎是一條毫無負擔的捷徑。

    愿意接Ω單的β很多,但愿意讓Ω上的可不多。刻板印象嘛,總是體現在一些不陰不陽的地方。

    俱樂部提供的幾個人選里,時莼挑中了凡喻。凡喻的人設不算有特點,好在性情溫和又不主打人妻牌,不粘人不愛嬌,適合他這種公事公辦沒有其他需求的人。

    從公事公辦到迷戀幾乎是一眨眼的事。

    時莼還記得第一次跟凡喻做的時候,被長期抑制的發情期一下子爆發得過于猛烈,他恨不得將信息素涂滿凡喻全身來充當標記。凡喻就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主動背過身,拉著他的手去撫摸后頸的腺體,捏著他的手指往下按了按。

    β的腺體不大,摸起來像個藏在皮膚下的膠體,有輕微的彈性。時莼湊過去聞了聞,沒什么特殊的感受,只有沐浴乳殘留的味道。他拉著凡喻的手一起放下,又伸手將人箍進懷中,伸出舌輕輕舔舐著腺體表層的皮膚,然后用Ω退化了的犬齒狠狠咬破了這層阻隔,將自己的情潮共享給β。

    β的腺體中信息素水平穩定,沒有分化出受體,自然也無法被標記。但注入Ω的信息素可以暫時破壞腺體中的平衡,如果正好是發情期的信息素,β也會出現短期的假性發情癥狀。

    凡喻的“發情期”開始了。

    時莼戀戀不舍地舔咬著凡喻后頸的這塊皮膚,品嘗著血液中信息素的味道。β不會主動散發信息素去干擾他人的感知。與其說信息素是特別的氣味,不如說感官接觸到信息素會識別出一種抽象的概念。凡喻的信息素比他猜想的要冷,像即將冷凝的水,在因他而起的情潮中,一泓水正翻涌如沸騰。

    要不是時莼還抱著凡喻,他覺得凡喻可能早就癱軟在床上了。他跟發情期對抗了小十年,才學會如何克制滔天的情欲。多虧他是個怪胎,做到這點沒那么艱難。凡喻的身體在顫動,喉嚨中偶爾溢出喘息和低鳴。看著凡喻眼角眉梢的癡態,他竟不覺得俗艷到低賤,尚且有幾分坦然的可愛。

    假性發情迷惑了凡喻的身體,讓β的rouxue中不停分泌出粘液。時莼一邊親吻著凡喻的后頸和肩胛,進行聊勝于無的安撫;一邊用手指順著粘液流出的甬道探入,進行源源不斷的挑逗。原來β的rouxue又緊又窄,還挺惹人憐愛的。他雖然這么想,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隨著伸入手指數的增加,擴張的花樣更多了。他一會兒用手指沿著xue壁打轉,一會兒把指尖有規律地張開后拈起,像模仿水母游泳的姿態,要占領凡喻體內的水域。

    凡喻的手攥住時莼那只作惡的手,想阻止他的進程,他也不討厭,反而把手指一股腦地退了出來,用被yin液浸透的手包裹住凡喻的,一起重新鉆進凡喻的下體。凡喻掙扎得更劇烈了,xue口一張一縮地吞咽著,yinjing偶爾觸碰到兩人交疊在一起的大腿,半軟不硬地在下身搖晃。

    時莼本想讓凡喻先泄出來一次,可又不愿意幫凡喻擼幾下yinjing催情,干脆撤了手,把凡喻的腿往自己的大腿上托了半寸,然后扶著早就硬得不行的分身戳進凡喻的roudong。就著這個姿勢,他輕而易舉地將roubang頂到了凡喻xue內的深處。莖身被內壁包裹著,每動一下就向大腦多傳遞一分刺激,他再克制不住自己的進攻欲,瘋了似地抽插,完全忘了先前升起的那三分憐愛。凡喻越扭著腰要往前逃,他越借著把人按回來的勢頭往xue內部頂。

    β也有生殖腔呢,一想到這兒,時莼的兇勁暴漲兩分。Ω有什么不行的,他偏要讓旁人都怕他、恨他、不敢犯他!世人不讓Ω做的,他偏要做!他再一次把犬齒壓進凡喻的腺體,Ω都yin蕩又如何?誰不是欲望的奴隸?連木石一般的β都能被他同化。

    盡管凡喻不太會叫床,但勝在誠實,癢了就蹭時莼,痛了就呼救,想射了就說要射。許是他注入的第二波信息素生效了,凡喻念念有詞地重復著:“好想射,再……cao深一點……”他被凡喻的浪蕩言辭激得沖刺起來。凡喻配合地靠重力貼住他,讓他cao弄得更順利。rou柱進出的幅度不再夸張到要把人拋飛那樣大開大合,高頻率的挺弄教兩人都舒服得喟嘆。

    凡喻總算如愿地高潮了,下體的rou根明明沒有被好好對待,還是吐了汁,更不要說xue中伴著抽縮噴泄的yin水,簡直泛濫成災,直沿著兩人連接的下身洇濕了床單。時莼知覺自己的莖端被熱潮沖刷了,也跟著射出好幾股jingye,同凡喻的陰精一道混合成yin念的涓流。

    時莼每每想起,都暗恨自己暴殄天物,怎么就沒在凡喻愿意假性發情的時候多瘋一會兒呢?自從幾個人混作一團,凡喻為了公平起見,憑他如何撒嬌都不讓他咬腺體了!他又恨,為什么凡喻不是他一個人的情人?現在,他最恨凡喻為什么一聲不響就要跟他解約?

    枯等了一個晚上也沒等到凡喻哄他的時莼,只好睜著浮腫無神的雙眼游魂似地去見凡喻。但愿這點苦rou計好叫凡喻把他加回群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