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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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燦爛輝煌,觥籌交錯。 清揚的小圓舞曲從那些個不茍言笑的宮廷樂師的指揮下流出,專門定制的魔法樂器在那個細長的指揮棒下各司其職,那些精巧的樂器發出的聲音都仿佛撒上了甜蜜蜜的金粉,在這空氣都奢靡的大廳中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花香、體香與美妙的旋律,點綴在這個看似迷人的狩獵場上。 伊圖王朝各個大大小小的領主在漫長的歲月里相互噬啃廝殺,幾大家族在這個巨大的狩獵場中興起又衰敗,經歷死亡或者新生,又成為新的家族。皇帝在教國與貴族的擠壓中僅僅成為一個擺設,大貴族們根本沒把所謂的王放在眼里,上一位陛下謀劃已久的計劃在這些貴族面前只是一個笑話,僅僅是飯后的閑譴,還不如自己鄰邊的領主更有威脅性。“被刺殺”的上一位他們已經親手埋進土里,這位年少的小皇帝成為了他們新的“王”。每位來賓都貴不可言,端著所謂貴族的架子彬彬有禮的樣子雖然虛偽,但是早已成為上流圈子中的潛規則,比如說在窗邊的那位紅發博萊,作為博萊家最小的兒子卻難掩鋒芒。他上個禮拜才吞掉了正在交談著的那位伯爵的一小塊領地,但他們兩個卻仍然在看似愉快的閑談南部的風光,贊不絕口的聊著那些狂野美妙的建筑、音樂和食物,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和諧又疏離,絲毫沒有在戰馬上肆意敵視的氣氛。 貴族的禮儀。 貴族的規矩。 相比其他來賓,艾倫穿的就顯得相當隨意了。他仿佛是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外來者,偷拿了邀請函闖進了這個華麗的交際場,但又只是玩味地遠遠觀望,投身于此地卻抽離此地,如一個旁觀者一樣俯視著這群鎖在華服之下的影子。 唔,今天的蒙布朗有點甜了。 他漫不經心的想。 相比于其他的紳士,他的身邊從來沒有那些圍繞著的小姐和公子哥,那些趨利的貴族腦子都清醒的很,從小就被教育好了什么人該接近什么人不配他們去用心運營關系。作為一個廢物私生子,既不受家族重視,自身也沒有什么出眾的天賦和才能,這種毫無意義又完全沒有貴族風范的下等人,完全沒有結交的必要。艾倫也樂的輕松,每當宴會就一個在一旁吃自己最喜歡的甜點——當然這也是那些貴族們嗤之以鼻的一點,這種活活像個沒見識的賤民的行為,真叫人惡心的不得了。 克麗絲今天格外的動人,他本來就有種雌雄莫辨的清純,濕漉漉的眼睛卻勾人又欲,穿上了特地為這次訂婚宴趕工半年的禮裙后,更是讓人驚艷到窒息。那大裙擺上有著大片的復雜而又精美的手工蕾絲,裙子主體的用料萬金難買一米,隨著克麗絲稍微的走動而如海浪般流動,白色的裙子如同透明自由飄逸的水母一樣在光線下折射出碎鉆般的光芒,細細的看上去還有像初日的光暈般的微閃,暈染在金絲雀纖細的腰以下的大裙擺上。上面錯落了很多大大小小米珠和各類寶石,那腰間的嬌嫩花瓣一路蔓延而上,艾倫細細的看才發現他平日里最喜歡凌虐的胸間還有一朵鮮花,嬌嬌的綻開。 那個地方應該打個環的。 艾倫用隱秘的眼光仔細地描繪那些花瓣,那些蕾絲和他茶色的發梢。 “想撕碎他。” 艾倫慢吞吞地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那個在大廳里搖曳生姿的帝國金絲雀,也沒管身邊那個笑的很溫柔的男人,只是繼續玩弄著之前沒吃完的小甜點。 “不是嗎?” 蘭瑟仿佛沒看見艾倫的漠視,仍然笑瞇瞇地輕聲問道。 仿佛勢在必得。 “啊哈……艾倫慢、慢點嗚嗚……” 克麗絲滿臉紅潮,軟軟的攀附著這個賜他所有極樂的少年,剛剛清亮的眼睛現在也水霧霧的啜滿了歡愉而不肯流下的淚。 “就這么shuangma?” 艾倫毫不客氣的玩弄著金絲雀嬌嫩多汁的xue口,大力揉搓著這人敏感至極的yinhe。 “兩根手指就能讓你爽成這樣么,尊敬的卡佩公爵夫人。” 克麗絲爽的發抖,但在這花叢中不敢叫出聲只能靠死忍的喘息來緩解這滔天的快樂,之前因為人多事雜這是他們自首次歡愛后最久沒有肌膚相觸的一次,克麗絲早就被性愛浸yin的身體敏感的被少年碰一下就會出汁,那艷滴滴嬌嫩嫩的女xue早就離不開男人的性器和jingye,此時已經舒爽的大張引誘更多更腥臭的東西能夠進來。 太舒服了,克麗絲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囂著性愛,但是在這隨時隨地都會被發現、自己未來的丈夫僅在百米之外的地方,他只能瑟瑟發抖的摟著這個肆意妄為敢在訂婚宴上玩弄別人未婚妻的少年。克麗絲知道身上男人的低氣壓,所以他也舍不得說出任何拒絕艾倫的話,只能努力將自己破碎的呻吟吞進去,渾身發抖著期待少年的侵犯。 “我、我們私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