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夜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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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 那個月亮也難以照到的深夜的隱秘房間隱隱約約的透露著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 眼角破碎的淚映照著窗外淺淺的星光,窗前被狠狠沖撞的黑發美人聲音隱忍又嬌媚的似乎可以掐出水,他像是再也無法忍受身上逼人的快感般胡亂的往前爬卻被后面的少年蠻橫的一把拖回來大力沖刺。 “慢、慢一點,嗚……會壞掉的。” 美人無力的掙扎著,低聲的啜泣可以讓任何人心生憐愛,卻依舊逃不過身后的少年殘忍又惡意的頂弄。 艾倫黏糊糊地舔弄著他白瑩的耳垂,伸手玩弄著他陰部最敏感的小巧yinhe,聲音甜蜜又惡劣:“小sao貨你下面的saoxue水呼呼的纏著我,她那么嫩那么軟,怎么會壞掉呢。再夾緊一點!我知道你受得住,我親愛的克麗絲哥哥。” 克麗絲被那根他又愛又恨的粗大性器弄得高潮迭起,完全沒有理智思考少年話中的含義,只能可憐兮兮的夾緊下面的女xue企圖讓少年滿意能夠放過自己,最后只能無神的流著口水陷入一個又一個無止境的甜美浪潮里。 “哈、哈……我啊啊啊……艾倫我不要了,太、太多了嗚啊啊啊!不行了我……好棒嗚……要、要到了啊啊啊”克麗絲趴在羊毛毯上細細嗚咽,忍不住尖叫出聲,四濺的yin水打濕了這塊他平日里最喜愛的高昂羊毛毯,但他完全無暇顧及。 實在太舒服了,他完全不能抵御這火熱的侵犯,只是下意識地迎合對方頂胯的動作,將這跟陽具吃的更深一點。克麗絲感覺自己腦子里暈乎乎的,完全沒有理智保持清醒,他只想舒服一點、再舒服一點,恨不得能夠一直長在這跟丑陋碩大的性器上,他甚至不知廉恥的悄悄挺起了被冷落已久早就瘙癢難耐的胸部,期待著少年能夠粗暴的搓揉,給予他更加快樂的高潮。 艾倫握著克麗絲白細的腰部肆意頂弄,像是剛剛拿到一個有趣玩具就迫不及待玩弄的孩子,他完全拔出自己的yinjing,又對著艷紅大張著的軟爛陰阜狠狠插進去,拔出來再重重地插進去,仿佛只是對待一個低賤的妓女。直到玩的那可憐兮兮又yin賤無比的xiaoxue汁水四濺,再無力緊縮,只能像她的主人克麗絲無法在過強的快感中思考一樣無力的嘬著這根主宰著自己高潮的可惡性器,渴求著它深一點、再深一點,恨不得把自己搗爛裝滿男人腥臭的jingye才好時,艾倫才心滿意足的粗喘著在那個滑嫩的rouxue里盡情聳動,不斷的頂弄著克麗絲多汁敏感的宮口,逼著他收的更緊一點,引來這人又一輪的哀鳴。 又一次被艾倫殘忍的碾過腫大的敏感點,克麗絲早已分不清到底這場持久的性愛里是快感還是折磨,他像一只小貓嗚咽著求歡,無盡的高潮已經讓他無法思考其他的事情,他仿佛是海洋上的一只小船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一次次帶上甜美的高潮。艾倫粗魯的掐著著克麗絲被自己弄得紅腫不堪的小巧rutou,粗喘著把自己的熱精全部澆灌到他泥濘的女xue中,結束了這一場yin賤、不倫的漫長性愛。他滿意再的看著克麗絲喘息,白皙瘦弱的身體因為受不了過多的快感而蜷縮著,滿身的咬痕和吻痕以及他微微抽搐痙攣著的大腿沾滿了不知道是誰的體液,破敗卻又艷麗無比。他審視著自己的杰作,仿佛年輕的雄獅傲視著自己的領土。 艾倫湊近克麗絲的耳朵,對著他吐出滿懷惡意的語句:“我親愛的哥哥你知道嗎?你現在就像一個低賤的只要五銅幣就可以來上一晚的站街婊子。” 克麗絲痛苦的閉上眼睛,身體卻很誠實的被撩動,滿身的火熱與欲望都還未完全褪去,又因為這僅僅的一句話讓他胯下的yinjing再次吐出稀薄的jingye。 艾倫整理好衣服,就像是什么事也沒發生一樣來這里拜訪的客人,他笑了笑彬彬有禮的道了一聲晚安翻窗離去。 世間無人知道,人人愛慕的坎貝爾家的克麗絲大小姐,帝國的金絲雀竟是一個同時長著yinjing和女xue的怪物。 世間更無人知道,這位在白天溫柔純潔的像是圣女的大小姐,夜夜在這個隱秘的房間不知羞恥與自己同父異母的雜種弟弟交媾。 純潔又yin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