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破女戶霧憐漏尿水,jian后洞秦氏立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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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秦氏輩份雖高,如今還不過三十歲,無論如何稱不上“老婦”。趙自敬卻總愛如此稱他,其實不過怕這年輕續(xù)弦不老實,被男人弄過以后食髓知味,賣sao勾搭他幾個兒子罷了。 這秦氏又哪是這等人。 提起這秦氏的來歷,倒頗有一番說頭。他閨名自出嫁以來,他丈夫趙自敬便不準人再提了,所以不詳,只知道他本姓秦,外人便稱他趙秦氏。 這位趙秦氏,原本卻不是閨閣中人,而是在那天女山豬頭寨落草為寇的,也是一位當家。當年趙自敬領兵剿匪,大破豬頭寨,擒下這秦當家以后,見他面龐肖似亡妻,便起了yin念。于是在天牢里知男而上,將他侮辱jianyin,才發(fā)現(xiàn)這秦氏身材健碩,底下竟然有屄,乃是個藏了多年的雙兒。于是趙自敬便用一死囚頂替他問斬,私下一頂小轎連夜將他抬進趙府,就此娶做了續(xù)弦。 這秦氏以爺們兒自居,輕易不肯委身于趙自敬胯下,偷偷跑了幾次。每次出不了趙家二門,便被趙自敬抓回來,鎖進祠堂里又是打又是jian。 這也還不足,趙自敬又派了錢、孫、李、鄭四個管教嬤嬤,到這秦氏身旁日夜看守。這四個老婆子身懷絕技,沒日沒夜地以roubang管教秦氏,不出三五年后,秦氏的奶子屁股便都調(diào)弄大了,春囊也泡了藥液,再不能出活精。趙自敬又每每在秦氏女戶之內(nèi)泄精,弄得他孩子也接連生了兩個。這秦氏見自己無力回天,再做不得男人,這輩子唯一的指望,便是守著為趙自敬生下的這些個兒子,才終于是識時務了。 于是秦氏絕了妄念,一心在家里相夫教子。他既甘做人婦了,便漸漸覺出丈夫的英明威武,又感念他放自己一條生路。加之日日受婆子調(diào)弄,身體日益yin蕩,于是一見丈夫趙自敬便恨不能酥倒他懷里,捧奶子到他嘴邊,平日更加千依百順,一時倒也夫妻恩愛,賢名遠揚。 昨夜里秦氏把趙自敬服侍舒坦了,才敢說這新婦霧憐之事。秦氏是極喜歡霧憐的,以為他相貌性格都是一流,也可憐他年輕守寡。聽丈夫說命他削發(fā)念佛,后半輩子為明兒祈福,心里更覺不忍。 于是昨夜里這秦氏便裸著身子,跪在丈夫身側(cè),用一對大奶子給丈夫按摩,一邊按摩一邊婉言進諫,說這新婦霧憐正是坐地吸土的年紀,家里孩子們也都饑渴,如何是能守住的。若一心命這霧憐削發(fā)念佛,反又被孩子們?nèi)绽锇丛诜鹛胘ianyin,才真成了笑話。 趙自敬聽了,也覺頗有道理。 趙自敬如何不知,秦氏心底里還有做男人的夢想,看他如今這樣溫順乖覺,處處為趙家體面著想,也不能只打巴掌不給甜棗,于是便順水推舟,賜下了霧憐貞潔帶,又允這秦氏明日親自來破兒媳婦的處子身。秦氏雖是個能生的,卻早被調(diào)弄的再不能使人懷孕,如此也不至于讓霧憐這小寡婦懷上孽種,敗壞了家風。 秦氏聽聞此言,喜出望外。他惦念著霧憐的小香屄,竟大半宿沒睡好覺。 此時秦氏歪在那椅子里,讓沉香木男形捅著腚眼,全身被管教嬤嬤們cao得綿軟無力,roubang卻教丈夫擼得挺硬。好半天回過神來,便對霧憐揮手道:“好孩子,你到母親這來。” 霧憐亦是又驚又喜。 他昨夜還在神傷,以為自己這小屄,保不齊要空虛一輩子。誰道公公竟然這樣開明,非但免去他削發(fā)之苦,竟準了婆母給他破處開苞,真是大喜過望,連忙來到秦氏膝前跪下。 于是便有丫鬟婆子上來,獻上霧憐貞潔帶的鑰匙,又捧來兩只金鑲玉七寶尿壺。 霧憐含羞帶怯,見秦氏挺著roubang,夾著腚眼里的男形,xue眼兒一陣陣不住吮吸,臉上卻極莊重,肅容規(guī)訓他道:“咱們趙家的媳婦,一向是最有規(guī)矩的。放尿由丈夫允許,caoxue時以女蕊尿口滴灑,似珍珠串而不斷,落入銀盆切不可有聲,不可濺起水花。你是沒了丈夫的,由我來督管,更要端莊。且好好習學了。” 霧憐連忙應是,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秦氏的rouxue尿眼。 秦氏便以身作則,為霧憐示演。只見他先是低聲哀求丈夫允他放尿,趙自敬開始還拒絕,又用許多下流詞語羞辱于他,他便一次求得比一次卑微恭順。等到第四回,趙自敬終于點了頭,丫鬟這才捧上尿壺,等在秦氏女蕊尿眼跟前。 秦氏也不慌放尿,反而握著椅子扶手上下挺身,吞吐起臀下沉香木的男形。趙自敬大手也上下擼著秦氏那根蠢笨東西,等他快去了,才道:“你這老婦,還不快尿?” 秦氏謝過丈夫,忍著前頭絕頂不敢泄身,這才張開女蕊尿眼緩緩尿了。呼吸間一收一放,尿珠子便一顆連著一顆,順著壺口邊沿,滾進那金鑲玉七寶尿壺。霧憐只見秦氏這尿珠子,不但每顆都是一般大小,間隔也相同,滾進盆里,竟是一點聲響也聽不見。 霧憐瞧了大為驚奇。他本是慣用女蕊放尿的,以為不用男根,便算是極規(guī)矩的雙兒了。如今見了這秦氏,才道自己竟是鄉(xiāng)野村婦一樣,根本不配伺候這高貴的趙家人。霧憐實在自慚形穢,連忙睜大眼睛,仔細習學了。 這秦氏尿得極慢,半天也不過把那尿壺沾了個底兒濕。趙自敬又玩他roubang,嫌棄道:“你這老婦,roubang粗蠢也罷了,竟是事事麻煩,尿水也這樣多。” 秦氏聽丈夫這樣說,自然羞恥極了,忙止住不敢再尿。 丫鬟便暫且將尿壺挪到一邊。趙自敬又對丫鬟頷首,他們便拿取鑰匙,解開了霧憐的貞潔帶,抽出了他腚眼里的玉塞。霧憐猝不及防,腚眼一松,流下一腿濃稠濁精,蓋都是昨夜春景春波所造之孽。 趙自敬見此場景,便蹙眉道:“明兒媳婦果是個yin蕩的。不拘著你,肚里早懷上野種了。” 于是又讓丫鬟,當場拿了刷子給霧憐清洗。霧憐嘴里喊著媳婦不敢懷上野種,讓兩個壯丫鬟按在地上刷洗腚眼,真是難堪極了。他眼中含淚,心里又埋怨趙春景昨夜出這餿主意,使他丟了這樣大一個臉,被公公嫌棄。 好容易刷干凈了,霧憐跪在地上哭唧唧地不敢動,又聽趙自敬道:“景兒,來幫你弟妹。” 趙春景笑著應了。 霧憐尚不明所以,不知是個怎樣幫法,只聽見趙自敬吩咐春景,便覺有些晦氣。忽然間天旋地轉(zhuǎn),竟是趙春景小孩兒把尿一般,將他雙腿分開摟進懷里,那陽根一下便挺入他腚眼。霧憐驚叫一聲,后頭難免用力一夾。 這一夾可不得了,即便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如趙春景,也險些當場便給夾射了。 趙春景腳下一虛,因此便有些不滿,把著霧憐兩只小腳又揉又捏,又捉弄他道:“憐哥兒,還不快掰開小屄,讓父親瞧瞧這兩個金錁子花的值不值當?” 霧憐是最乖順的,又正想在公公面前表現(xiàn),連忙便掰開小屄,向趙自敬道:“父親,媳婦是完璧——嗚啊啊!” 霧憐還沒說完,便猛然yin叫一聲。原來是這趙春景故意作弄于他,還沒待他說完全,便將他面對秦氏,直直按到了婆母的roubang上。霧憐那嬌嫩小屄,根本未經(jīng)人事,簡直要被秦氏的roubang撐裂。薄薄的一層紅rou裹在秦氏那粗黑蠢物上,徒然落下幾滴處子血來。 趙春景本是作弄霧憐,卻不想這驚鴻一瞥,也讓趙自敬生出了別樣心思。趙自敬見兒媳婦這小屄,當真是如瓊脂美玉,緊致玲瓏,又想起秦氏那老婦,兩次生育屄rou便成了裙邊似的一團,腚眼也不緊了,烏漆漆掛在腿間惹人生厭。 趙自敬有了yin玩兒媳婦的心思,可顧忌著父親身份,不好對這兒媳婦下手。所以便暫且按捺住了,想著晚間吩咐秦氏,再為自己納一房美妾,聊解寂寞。于是按下不提。 且說這趙春景又使起了壞,竟問霧憐道:“憐哥兒可不要欺騙父親。你是哪門子的完璧,竟套在roubang上不松嘴?” 他將霧憐按在秦氏身上,自己的陽根也不曾拔出,只與秦氏的roubang一道,在霧憐兩只yin洞之中一前一后,你進我出。 霧憐被兩只roubang撐大了肚子,爽得只是大哭,根本顧不上趙春景說什么,也再不管什么處不處子、完不完璧了。他哪里能料到,嫁入趙家明明是做寡婦的,卻被人這樣反復地jian,新婚第二日便被婆婆與亡夫的兄長雙龍。婆婆破處他女戶,大伯子cao他腚眼,打樁似的片刻不停,真教他爽得無可不可。他頭頂那個寡婦髻,也被顛得散了大半,哪有半點寡婦樣子。 霧憐在欲海里顛簸,幾乎忘了自己是誰,不知所以,手都要摸起自己白嫩男根了,忽見兩個丫鬟,托著金鑲玉七寶尿壺過來,一個放在他尿眼跟前,一個放在秦氏處。霧憐這才想起來,他被婆母cao屄,原是為了放尿呢。 于是這一對婆媳,紛紛都不敢只顧享受了,趕忙放松尿眼,一滴一滴漏下尿來。 這主屋正堂之上,便見一對婆媳相對抱坐,身前都放了金盆,正滴滴地漏尿。這秦氏婆婆的蠢物,釘在媳婦子的女戶里,自個兒腚眼里卻也含著木質(zhì)陽根,挺著腰一上一下,又是jian那媳婦,又是被那男形狂jian,漏著尿竟也不亂。這媳婦子則更yin亂了,明明身量嬌小,卻貪吃吞了兩只那陽粗大的roubang,肚腹都鼓起兩處,還不知足地扭屁股亂動。 霧憐嫩白男根已然噴了幾次,兩個洞xue也早已一片狼藉。偏還要凝聚精神,一顆顆地往下滴尿。尿壺有婆子督管,倘或快了,婆子便拍打他屁股,倘或慢了,婆子便掐他奶頭,真是shuangsi霧憐了。 “嗚嗚,不要了——”霧憐忍不住求饒。 秦氏怕丈夫不喜霧憐哭鬧,連忙側(cè)過臉去,含住霧憐櫻唇,在嘴里吮吸起來。這婆媳當眾親吻,看得趙家男人們更血脈賁張。 于是又過了不多時,霧憐便將趙春景夾射了。可他這婆婆秦氏久經(jīng)調(diào)教,roubang早不敏感,不被玩弄女戶也輕易射不了精。加之尿水遠未漏盡,也不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