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小叔子開苞俏寡嫂,慈婆婆遣賜貞潔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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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四少爺春波心性單純,卻頗有一股子癡勁。趙自敬續弦秦氏,養了五少爺春瀾以前,春波一直都是家中最小的孩兒,既得父親偏寵,又得兄長疼愛,性子也愈發狂悖。此時遭到阻撓,非但不思悔改,反竟踢打起來,嚷嚷著要cao嫂嫂小屄。 霧憐見春波這樣荒唐,便知他平素在家中一定受寵,更加不敢違逆,只哀求道:“好哥哥,我聽話,你放我一馬,只管弄我的腚眼罷!” 說著便往那蒲團上一跪,扭起兩瓣雪臀,親手掰開了后頭嫩粉粉xiaoxue眼兒,往春波那東西上套。這趙春波明知道小寡嫂打的是個圍魏救趙的主意,卻哪能守住,自然是一挺身,齊根兒地送進了霧憐的處子菊。 霧憐驚呼一聲,一雙手在地上亂抓起來,正抓到一條紅艷艷的蓋頭。 霧憐攥著紅蓋頭,瞧見不遠處又擺著他丈夫趙春明的靈位,愈發覺得自己命苦。新婚夜原是該洞房花燭,他卻被趙家兩個少爺剝得精光,當著一眾仆婢按在喜堂里凌辱,還教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叔子亂頂屁眼。 “憐哥兒莫哭。”趙春景在前頭玩霧憐的奶,見霧憐落了淚便安慰,“三弟弟雖然走了,我兄弟待你都是一般。” 霧憐想起這二少爺方才還戲弄自己,此時竟也開金口說了人話,心里果然好受了不少。而這趙春景,見這霧憐如此的溫順馴服,便也不客氣,解開衣衫露出自己的男物來。趙春景是早娶了妻的,那東西色紅,纏著青筋,尺寸也頗為可觀,就這樣彈出來,直棱棱撲在霧憐臉上。 “……二哥哥好厲害!”霧憐驚得忘了哭。 他不敢厚此薄彼,連忙半啟朱唇,含進了趙春景的東西。趙春景那根,霧憐瞧見了便面紅心跳,含下去更是通體酥軟。春波見他對二哥哥的東西這樣受用,心里不忿,恐他看輕自己,便愈發使力弄他腚眼兒,只把小雙兒撞得七葷八素,六神無主。 趙春景笑道:“不錯!四弟弟先把憐哥兒腚眼捅軟些,我再弄他一個屁股開花!” 霧憐臊得滿臉緋紅,小嘴還在吮春景的東西。他前頭奶子教春景抓著,又是團又是搡;后頭屁股蛋子在春波手里,也是揉個不止。至于檀口菊庭,更皆不曾空閑。細細想來,除女戶有些空虛以外,倒也無甚不滿足的了。 霧憐小舟似的在欲海里顛簸,忽然覺得股間一陣粘膩,竟是這四少爺春波,一時不曾把住精關,泄在了霧憐里頭。霧憐原本正享受,哪料到春波如此的不中用,想到他方才喊得那樣響,還以為有多么厲害,誰知道竟然是個銀樣镴槍頭,把他吊得不上不下,混的沒趣! 趙春波自覺得理虧,怕小嫂子生氣,連忙天花亂墜一通吹捧,“嫂嫂身子太美!里頭竟是個桃花源呢。這神仙地方,我進去便失了方寸,暈頭轉向的,只知道要出來!” 霧憐腮幫子鼓著,忙著舔春景的東西,懶得搭理春波。 趙春波見自己不招小嫂子待見,便跑去一旁,喝了茶水略歇著,蓄勢等一會兒再好好表現。趙春景在霧憐小嘴里進進出出,又逗他道:“憐哥兒是來我家做寡婦的,怎的這樣sao浪,夾得我四弟弟沒半刻便出了?” 霧憐哪敢回他。 道理說來,這霧憐既然未過門便死了丈夫,家人是不該教他閨房之事的。可霧憐并不是正經人家的哥兒,自小被拐子養在院子里,偽作大家閨秀,實授以yin惑曲媚之技。所以這些東西,他早便熟了。他亡夫趙春明,原本也是個會享樂的,那日與好友去人伢子處提個女婢,一眼便相中這外冷內sao的霧憐,回到家里便央秦氏為他娶妻。 秦氏對這一家子男人,向來不敢違逆,問趙自敬的意思,說是不在意出身,明兒喜歡才有干勁。于是秦氏便拿了銀子,將這親事給定下了。 春景哪里不知道這霧憐的事,倒也不曾看輕他,只道:“憐哥兒這樣是最好的。別像我家的假正經,不愿伺候爺們兒,隔三岔五被母親關進祠堂教訓,我都替他臊得慌!” 一面又說:“憐哥兒舔的真好。” 霧憐也不知道春景媳婦是什么樣,只聽說秦氏把他關進祠堂教訓,心里便覺得十分害怕,生怕婆婆也將自己關進祠堂,因此伺候春景愈發賣力。這趙春景又在他嘴里進出了百十來下,便略拿出來些,在霧憐小臉蛋上射滿了濃精。 霧憐在喜堂中央的蒲團上跪著,身上也沒有衣服,臉上屁股都是精。方才春波去得太快,他前頭孽根還硬著,掛著露珠不曾疏解。可聽說出嫁后,那孽根便只有丈夫摸得,春波春景沒給他摸,霧憐自己便也不敢摸。 他撿起喜帕要擦身上精痕,一婆子便上來阻止,說是擦不得。霧憐于是便不敢擦。又撿了喜服,想略遮一遮身子。可婆子竟也不讓他再穿喜服。于是霧憐竟赤條條地挺著孽根,通身上下只穿著一對小鞋,被一堆仆婦簇擁著,抱著他丈夫靈牌往洞房里走。 霧憐是死了丈夫的,屋子里雪洞一般,什么裝飾也沒有。因為是新婚夜,才掛了一抹紅綢。 這樣的場景,霧憐瞧著便覺得傷心失落。原本以趙家的富貴,該是有數不盡的陳設玩物,一屋子的小廝美婢。想當初他聽說自己被趙家聘娶,真是高興壞了,以為可以享大半輩子的清福。誰料這天殺的趙春明,居然兩腳一蹬,說死就死了。 霧憐把丈夫靈牌放好,正傷心呢,忽然間天旋地轉,正是春波便將他攔腰抱起,抬了往大炕上扔。 霧憐一聲驚呼,便見趙春景也來了,笑盈盈地又抓住他奶子。兩個男人一齊將他按在大炕上,居然又要弄他。霧憐原本覺得冷清寂寞,怕長夜難挨,卻見這大伯子小叔子都不離開,繞在他身邊陪他玩耍,心里頓時好受多了。再說方才也沒被弄爽,當下張開了腿,任這男人們搞了。 霧憐如此乖巧可愛,春景春波自是喜歡的不行,兩人上下其手,一人一只奶子吃得正起勁兒,外頭忽然進來一個老婆子。 春景停下道:“是母親身邊的錢婆婆。” 霧憐嚇了一大跳,生怕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母親派這婆子過來訓斥。卻見這錢婆子上前來,取出一條貞潔帶道:“這是太太給三奶奶請的規矩。二位哥兒且稍待片刻,容老婆子伺候奶奶把這規矩立了。” 春景春波于是都讓開了。 霧憐不明就里,以為婆婆秦氏果然對他不滿,才派來這么個婆子。他哪里知道,這貞潔帶并不是秦氏的意思。其實乃是這趙自敬,生怕自己兩個兒子守不住,破了霧憐小屄,才急忙賜下的。只因為深宅大院里,公公兒媳之間總要避諱,不好說是趙自敬的吩咐,所以才假托了秦氏之名。 霧憐心里忍不住胡思亂想。這趙家宅子里,老爺嫌棄他克死兒子,婆婆厭惡他太過yin蕩,大伯子小叔子饞他皮rou。守寡的日子無所依傍,若他哪一日不慎,真被趙春波這小莽漢得了逞,搞大了肚子,弄不好便被抓去浸了豬籠,連個尸體都沒有了。 霧憐想到這里,不免自怨自艾,眼淚止不住地流。他惶惶然地張開兩條白生生的腿,任由錢婆子給他上規矩。 “喲,我的好奶奶,怎么好端端的竟哭了!”錢婆子哪料到他是這樣脆弱的一個。 趙春景道:“憐哥兒莫不是被這規矩嚇壞了?” 錢婆子便連忙安慰霧憐說:“好奶奶,這規矩也不是特意給你一個人立的。不說大奶奶、二奶奶,便是太太當年也是這樣過來的。且這貞潔鎖,材質做工都是頂好的,是老爺太太看中三奶奶你呢!” 霧憐聽錢婆子這么說,便問道:“這規矩不獨我一個,旁的奶奶太太也有?” 錢婆子回:“可不是!” 說著錢婆子又引霧憐去看那貞潔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