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尿道控制/捅開宮口/c進深處灌精】
16. 舔狗的話題先放一邊……我沉默地推開了埋在頸窩里亂啃的那只師大校草,同時捂住了他的嘴巴——防止某些奇怪的話溢出來。 我一臉嚴肅地壓緊那孩子的手,決定無視他濕漉漉的眼睛和一下一下舔著我手心的軟舌,自動自覺地抬腰用陰xue吞吐起他的roubang。 嗯,舒服。 “清平,清平,”柳邊靠在沙發上,被我挑逗得滿面潮紅,連往上微彎的眼角都泛起了一層水光。他想掙脫我的束縛,輕輕甩了甩手,然后被我用力按回去了。 “別鬧。”我低下頭,輕輕舔了一下他的眼角,舌尖下的那片肌膚果然染上了一層誘人的桃紅,“再鬧,哥哥我就把這你根東西夾斷。”我故意抬起腰,讓roubang退到xue口,只留頭部塞在身體里,然后故意按著他的頭去看rou花慢慢吃進yinjing的情景。那根東西長得和他人一樣清秀,用了這么多年依舊粉里透紅,此時柱身上黏著一層透明的yin水,隨著xuerou的吸吮發出yin靡的咕啾聲。柳邊的臉更紅了,他盯著我們交合的地方看了一會兒,白皙脖頸上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大約是被這情景刺激到了。 “哼哼,想跟老子比sao,還嫩著呢。”這情景看得我惡念頓起,松開手在他鼻子上勾了一下,“再學幾年吧小崽子。” 哪知我剛松開他臉上的手,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定睛再看,那家伙已經掙脫了我的束縛,一個反撲壓了下來…… 我被他壓在沙發的軟墊上欲哭無淚,cao,我發誓我變回人之后馬上去練跑步,爭取不讓那張明晃晃的健身房年卡白費! 柳邊笑得很開心,他抬高我的兩條腿,搭在肩膀上,修長的手指順著大腿滑到胯部,在那根被塞著尿道棒的可憐yinjing上戳了兩下,用天真的聲音問:“清平要教我什么呀?說來聽聽唄?” 我掙扎了兩下,最后有氣無力地倒在沙發上,盯著他因為翻身把歌唱而意氣風發的臉龐,把手一攤,說:“來吧伙計,今天隨你玩。” “真的?”他扶著我的腰,那根猙獰的roubang在柔軟豐厚的陰xue內肆意沖撞,我被他頂得一顫一顫,身前那根東西也隨他的動作甩動,這畫面看起來還挺刺激的。 說句大實話吧……其實我早就想射了,無奈有根棒子塞在尿道里,而且看青年興奮的樣子,這玩意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被拔出來了。 “清平你舒不舒服?你的那里在很熱烈地吸著我呢,是想勾引我全部射進去,好早點懷上我們的小寶寶是嗎?” 柳邊果然很興奮,好端端一優秀青年都快變成了街頭滿嘴污言穢語的猥瑣大叔。不知道是不是我前后都插著東西的樣子刺激了他的控制欲,每一下都干得很深、很用力,我甚至覺得整個yindao都要被他的東西給填滿……不對,這句話不能詳細具體地表現我現在的感受,應該用那句小禾某天突然嘀咕的—— 一步到胃。 請等一下,這話說的我胃疼。 “哈啊——哼!”隨著體內roubang的大力頂弄,我渾身一激靈,突然瞪大眼睛,身體里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死命地要往前面爬,眼看那根roubang已經滑出一半,身后的青年卻不樂意了,兩手抓在我的肩膀上,把我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啊——”我大聲尖叫起來,聲音從喉嚨滾落,然后漸漸變得嘶啞而低沉,直至完全消失。 他這是插到了什么鬼地方! 我感覺整個身體都顫抖了,內壁緊緊絞著體內的roubang,有很多yin水從交合處被帶出來,整個下身很快便洪水泛濫。身體漸漸無力,連腦袋也整片都是空白的,只有扯住他頭發的手還抬在空中。等回過神來,我才發現自己竟然拔出了那根尿道塞,失去堵塞的yinjing像根壞掉的水管,成股的jingye一點點地從被擴張的馬眼里流出來,落在平坦的小腹上。 體內那根roubang在強烈的擠壓下跳了跳,還是沒有射出來。 柳邊的臉色也變了,他來不及追究我擅自拔出金屬棒的行為,停下動作,把我扶起來,圈在懷里溫柔地安撫了一會兒,才柔聲問道:“怎么了?” 我靠在他肩上,青年柔軟的右手撫摸著我的頭,手指插進柔軟的發絲,輕輕地拍著,有點像在哄受了驚嚇的小孩子——我不禁這么想。 我平復了一下呼吸,才慢吞吞地,毫無底氣地,把剛才的感受說了出來,“我感覺……你好像捅開了什么東西。” “嗯?是什么?”柳邊埋在我體內的東西淺淺地磨蹭了兩下,我腰眼一軟,好不容易攢回的那點兒中氣又散了,“你不會要告訴我,我把你的zigong口捅開了吧?”他調笑著親了我一口,沖我眨眨眼睛。 我都要被他氣笑了,“你好歹猜個有科學依據的結構啊,zigong口是什么東西,那玩意兒多深你初中生理課沒上過嗎?就算我現在變成了……”我感覺到一絲不對,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 cao。 我竟然忘了。 人變成鸚鵡這件事本身就毫無科學可言啊!!! 柳邊說總之zigong口這種東西先放一邊。 因為他還沒射。 而我已經欲哭無淚了——大哥我都高潮不知道多少回了,這樣做下去遲早脫水而亡好嗎!? “別鬧了。” 柳邊的臉有些黑,他一手按住我的嘴,埋在我體內的那根東西卻絲毫沒有減弱攻勢的意圖。 “一晚上都沒過去,你這都已經死去活來多少回了?” 我掰著指頭數了一下,算是認可了他的說法。 然后被那位氣到炸裂的年輕人狠狠按著打了屁股。 “我問你多少回又不是真的讓你數數!”他似乎被氣急了,卡著我的腰,恨不得將下面的囊袋一起塞進洞里,“陳清平你是智商倒退成三歲了嗎?” “那你現在不是在強jian未成年?”可能是相聲節目看多了,我下意識地反嗆他,“是吧?柳邊哥……唔!” 那聲“哥哥”還沒喊完,我就感覺體內的火熱孽根又脹大了一圈,然而等到我一臉驚恐地喊停時已經遲了。 柳邊很大力地拍了我的屁股一下,那張俊臉上笑容燦爛得媲美清晨初陽。 “你不是想喊哥嗎?叫啊?啊?” 我這回是真的要哭了。 都是男人,我怎么忘了這種類似“哥”“爹”的特定稱謂在床上還有助興的功效呢??? 在他揪著我的陰蒂狠狠揉捏時,我已經眼如死水心如死灰,開始思考事后用藥哪家強之類的問題了。 呸,什么玩意兒。 “嗯?在想什么?”他見我明顯是心不在焉的樣子,眼睛微微瞇起,手上的力度逐漸加大,那塊軟rou被扯長,擠得扁扁的陰蒂頭都成了淡粉色。疼得我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輕點兒!都快被你扯壞了!” “沒事,不會這么容易壞的。”他松了手,那雙手卻不肯老實待著,握著我射過后疲軟的yinjing,把那根不知從哪翻出來的尿道棒重新插了回去,還滿懷惡意地轉了一圈。 金屬柱上凹凸不平的痕跡在敏感的尿道里摩擦,有點疼,但疼痛過后的快感卻如潮水般洶涌,我顫抖了一下,肩膀緊縮,用帶著水汽的眼睛瞪向身上的青年。他感覺到我的目光,溫和地沖我笑道:“剛才清平是自己拔出來了吧?這和我們之前說好的可不一樣哦。” “知、知道……”我緊緊抓著身下柔軟的沙發墊,聲音被體內熾熱的roubang撞得支離破碎,“等到你射的時候,我們再一起……唔唔唔!”突然,他把我的下半身整個抬高,往前撞了一下,借著姿勢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我弓起腰,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柳邊、疼……好疼……” 我其實不想向一個小自己整整九歲的青年求饒的,但是真的太疼了…… 似乎有什么隱蔽的地方被撞開了一點兒,開始是撕裂般的疼痛,但逐漸變成了難以言喻的快感,順著脊髓流向腦神經,像是在一片空白的大腦中放了把煙花,忽然就炸出五光十色的絢爛來。 “是這里嗎?”柳邊的眼睛亮了起來,他似乎很激動,就著之前的姿勢往那個地方頂弄起來,下面的兩個囊袋撞擊著我流滿yin液的會陰,像是要把我就這么頂穿。 “哈啊、啊……不要碰那里!”我想推開他,但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身上也沒剩幾分力氣,只能這么被他釘在yinjing上,被迫接受著每一次的撞擊,“那里、那里是zigong,我會懷孕的!” “沒事的,沒事的……” 他俯下身,在我耳旁呢喃著,用舌尖幫我舔去臉上的淚水,又咬住泛著薄紅的耳廓,虎牙滑過細嫩的皮rou。 “不要……我會被捅穿的……”隨著roubang不斷的擴張,我感覺那個小口越開越大,痛楚和快感摻半著流過全身每一寸血管。我死死抱緊身上的青年,在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情況下達到了一次高潮,插著金屬棒的yinjing也跳了跳,掙扎著要尋一個發泄的出口,“把那根東西拿開,我要射了……” 我感覺自己的聲音從未這么無力過,甚至還帶著嘶啞的哭腔。 他伸手撇開我額前被汗水浸濕的碎發,溫柔清朗的聲音里,染著濃烈的情欲,“抱歉,再等會兒,我們一起。” 說著,他把我的上半身抱起來,讓我整個人坐在他胯上,那根東西破開體內溫熱濕潤的rou壁,發了瘋似地往深處頂,然后…… “啊啊啊啊啊——”我腰眼一軟,迫不得已靠上了他的肩膀。 他竟然真的頂進去了! “唔……” 那里面似乎吸得很緊,我聽見他從喉嚨里發出一絲類似嘆息的聲音,半是疼痛,半是快感。 接著,他低下頭,和我親吻起來。 這是一個很深很長的吻,我被他親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混沌迷蒙的大腦卻在這時想到了某個可能,嚇得我差點咬到舌頭。 他不會是要射到里面吧! 想到這點,我不由睜大眼睛,想把他推開或者理論一番,但那雙搭在我yinjing上的手太會挑逗,只一下就把我的決心打散了。我仿佛能看見他白皙的指尖扣著尿道棒頂端的鐵環,輕輕撫摸著guitou上的嫩rou,像是在思考要不要拔出來…… 他拔出來了。 我渾身緊繃,腳尖蜷縮,顫抖著在兩人的腹部釋放了。 就在這時,他忽然湊到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清平,給我好好接住……” 接住什么? 我來不及細想,便感覺被一大股溫暖的東西填滿了肚子,體內某處被撐的滿滿當當,別樣的滿足感在大腦里炸裂開來。那根roubang意猶未盡地抽插了兩下,一邊享受著高潮時內壁緊縮帶來的快感,一邊戀戀不舍地退了出來。 完蛋,這回是真的可能要生崽崽了…… 我松開他,向沙發內側滾了一圈,感覺小腹處沉甸甸地,似乎真的有個新生命在孕育。陰xue幾乎快合不上了,被插成艷紅色的rou花在張合之間吐出濃稠的白濁,順著股縫流到沙發上。 我已經無力吐槽了,只想問候一下晏柳邊同志的親生母親。 柳邊坐在一邊,我們倆就這么沉默著休息了一會兒,忽然,他又靠了過來。 “清平?清平?” 他戳戳我的肩膀,我把腦袋往沙發里縮了縮,不理他。 “清平,生氣了嗎?”他問。 廢話。 我暗暗翻了個白眼。 連招呼都不打就擅自干出這種事情,有沒有想過可能的后果啊!? 他見我不理人了,稍微湊近一點兒,柔聲道:“我知錯啦,清平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他只有撒嬌求饒的時候才會這么頻繁地喊我名字。 我依舊沒理他,空氣就這么凝固了一會,他又靠上來討饒道: “對不起……” 我徹底對他無語了。 我翻了個身,掐住他白白凈凈的臉蹂躪了兩下,然后盯向這家伙含著水光的雙眸,逼問道:“你說,你錯哪兒了?” 他見我轉過來,眼睛頓時就亮了,也不管我捏在他臉上的兩只手,又撲過去蹭我的胸口,用舌頭撥弄了兩下柔軟的乳rou,然后張嘴含進右邊的rutou,一邊舔,一邊口齒不清地說:“我不該不顧你的意見,隨意就插到里面去。” “嗯,還有呢。”我在他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說話就好好說,吃什么東西。” “我不該射在你肚子里……”他捂著頭上被敲的地方,淚汪汪地說,“清平不要生氣了,好不好,生氣傷身體的。” 那雙眼睛、那個視線……我cao! 這也太他媽可愛了吧!!! 我強壓下那陣親上去的沖動,把頭轉向一邊,算是勉強認可了他的說法,“嗯,那你記住了,下次不能再犯哦。” “知道啦,清平。”他笑著,再次把頭靠上我的胸口。 “我愛你。” “嗯。” 我把手搭在他的頭上,懶洋洋地揉了兩把,然后笑了。 等等,為什么感覺這家伙毛巾下面似乎頂了個熱乎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