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發sao討roubang吃/電擊yd/女xue失禁】
9. 現在的氣氛很尷尬,特別尷尬。 我被柳邊雙手環住腰,根本沒有辦法動彈,那個破崽子還在我頸邊蹭了蹭以示主權。 天知道那邊的陳小禾同學什么心情。 “……哥,你認真的?”我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艱難地開口問:“雖然這個玩笑挺好玩的,我們班男生也經常這么干,但這次你們演的太像太真實,我差點真的信了。” 我一把推開身上的狗皮膏藥,試圖向我妹解釋:“小禾,其實這個是……” 然而對面的女孩子滿臉都寫著“你就說吧我不信你了”。 “……好吧,我是個基佬。”我把臉埋進手里,試圖逃避一秒鐘現實。 突如其來的出柜真是讓人猝不及防呢。 得到我親口承認的陳小禾如遭雷劈,過了許久才緩過勁兒來:“所以……其實,那邊的小哥哥真是你男朋友?” 不,是炮友。然而我只能在心里更正她的話,表面上還得頂著邊上柳邊期待的目光做做樣子點點頭:“嗯。” “我就說,哥你都二十好幾了還沒見過嫂子……對了你不會是拐帶了人家大學生吧!” “在你眼里你哥就是這樣的人嗎!?”我跳起來,作出一副要跟她決一死戰的樣子。 柳邊把我扯回來,“好啦好啦,說正事。” “所以我現在的情況是失蹤了嗎?”我問陳小禾。 小禾點點頭,用非常糾結的表情內心斗爭了一會兒,最后還是開了口:“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說啊。”我很好奇。 “你剛剛不是跟我說你白天會變成鸚鵡嗎,就我的那只咪咪。”陳小禾停頓了一下,然后眼眶就紅了,“我回去之后跟爸媽說鳥跑丟了,結果他們告訴我……” “告訴你什么?”我皺眉,不會鳥也跟我一個情況吧? “他們跟我說,咪咪上個月就死了。”陳小禾哭了出來,抽抽噎噎地接過柳邊遞的紙巾,說,“在我關門的時候不小心夾死的。” “啊!?”我露出驚奇的表情,“可是我白天還是會變成那只鸚鵡啊,難道……” 有什么靈異事件嗎?我咽下了這句話,畢竟我一個大活人變成鸚鵡已經很難以置信了。 “他們還指給我看了埋咪咪的地方,就咱門口那棵紫荊樹。”陳小禾抹了一把臉,“這幾天我做了好多次夢,大概也能知道清楚當時的情況了……我好痛苦。”然后她哭得更慘了,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那種情況。 我趕緊過去哄meimei,柳邊在一旁抱著紙巾盒子隨時準備。 最后她終于平復完心情,問我,“哥,你最近……有做什么奇怪的夢之類的嗎?” “沒……等等,好像是有的。”我突然回想起那天把柳邊薯片嚇掉的事情,很嚴肅地跟陳小禾說:“一個穿著漢服的女孩子,綠色漢服,戴紅色頭飾的女孩子。“ “然后呢?”陳小禾捧著個本子問我。 “她有一雙翅膀。”我至今仍然心有余悸,真的是非常印象深刻的事情,“然后我被嚇醒了。” “沒了?”陳小禾放下筆,很失望的樣子。 “沒了。”我說。 柳邊看看鐘,說,“現在也很晚了,要不改天再看看有沒有新的線索?” “好,小禾我送你回去吧。”我拍拍自家meimei的肩膀,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陳小禾啊,你說你是不是心太大了點兒?” “啊?”正在穿鞋的陳小禾突然遭受炮轟,很懵逼。 “三更半夜,你一個小姑娘,就這么跑過來?”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萬一我們是壞人怎么辦啊?或者路上遇到了什么變態大叔呢?” 陳小禾很瀟灑地從手提包里面掏出幾樣東西,“你看,瑞士軍刀、防狼噴霧……還有這個,”她把手機的一個頁面調給我看,“怕怕,我設了計時的。” “那你用瑞士軍刀多危險啊!萬一傷到自己怎么辦!”我不依不饒,總之今天肯定要訓這個膽大包天的家伙一頓的。 陳小禾吐舌頭,不理我。 很尷尬,我還是出不去柳邊家的門。 最后我非常不好意思地拜托柳邊把小禾送回去,還順便承諾了他電擊夾子的請求。 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 臨到門口,陳小禾像是想起什么一樣,問我,“哥,要把你的情況告訴爹媽他們嗎……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你。” 我思考了一下,“你就跟他們說你剛剛見到我了,說我這幾天過的還行,就是臨時有點事要辦,很快就能會來了。” “但你的錢包和手機都還在公寓里面呢。”陳小禾鄙視臉,“需要我幫你偷過來圓謊嗎?” “那麻煩你了。”畢竟我不能天天蹭柳邊的東西吃啊……我偷偷看了他一眼,柳邊察覺到我的目光,很溫柔地說,“沒有啦,能夠養著你,我很開心。” 陳小禾捏住鼻子,回過頭酸溜溜地說,“我聞到了戀愛的酸臭味,你們慢慢秀,不用管我。” 我趕緊把柳邊打出來。 “咳咳,總之,明天你可以在七點左右來。”我說,“那~個時候我應該已經變回人了,可以給你開門。” “我盡量早點回來幫忙吧。”柳邊也說。 陳小禾說,“嗯。” 然后柳邊帶著陳小禾出門了,我一個人坐回了房間里,邊喝啤酒邊吃瓜子。 看起了世界杯直播。 最后柳邊回來了,他拿著一個小包,用黑塑料袋包了三層,在我驚恐的目光下從里面拆出了三個小夾子。 連著電極的那種。 我的內心過于崩潰,以至于不想反抗了。 所以他很順利地扒了我的衣服,一邊對我上下其手一邊把我抱到臥室的床上,然后開始擺弄他剛剛帶回來的東西——電擊夾子。 我漠然地看著他蹂躪我胸前因為被玩弄過頭顯得紅腫的乳粒,然后一個一個地夾上黑色的夾子。 我的臉頰微紅,性器微微抬起,兩腿間那個多出來的地方有點兒癢,后xue似乎也冒水了。 這沒什么,已經很習慣了。 然后他分開我的雙腿,露出柔軟濕潤的女性器官,略微粗糙的手指撥弄著xue口的嫩rou和凸起的陰蒂,將那兒玩得水光泛濫,黏膩不堪。最后捏著陰蒂拉扯,夾上了最后的那個夾子。 我有點兒忍不住了,從喉嚨間擠出柔軟的呻吟,yindao一陣空虛感,恨不得隨便抓什么塞進去。 這也沒什么,又不是沒有過。 然后在他拿出那個控制器時,我終于……慫了。 “晏柳邊!!!你是魔鬼嗎!?”我出手準備奪取控制器的持有權,畢竟這種事情我倆還沒干過啊! 他輕而易舉地把我按回床上,笑著解開褲鏈,然后掏出那個令現在的我垂涎萬分的大寶貝。 “清平你想不想吃這個?”他把yinjing湊近我的臉,我的嘴唇甚至能感覺到guitou難以描述的質感——好想吃啊。 我悄悄咽了口口水……呸,陳清平你這個蕩婦! 我一邊唾棄自己,一邊把想法付諸行動,張開嘴含住了那個頭。 柳邊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我嘴里的那個東西抽了兩下,拔出去了…… ??? 他笑得很開心,很溫和,簡直稱得上溫文爾雅:“清平想吃的話,首先要讓我開電流哦。” 你是男人嗎這種時候都可以拔出去天哪! 我無奈之下,和他簽訂了喪權辱國的條約——他打開了第一檔開關。 幾乎是在設備開始運作的那一瞬間,我就彈了起來,然后開始劇烈的掙扎:“晏柳邊!這個真的不好玩!” 柳邊把我按住,低頭在我眼皮上親了一下:“清平,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 但你讓我的心靈受到了萬噸的重擊!!! 我喘著氣,覺得奶頭和下面的陰蒂酥酥麻麻地,yindao里像是發了大水,xue里面流下的yin液一路黏糊到床榻上。 他見我安靜下來,又拿那根東西來回撩撥我,在臉頰邊上磨蹭,時不時塞進我嘴里蹂躪口腔軟rou,攪一圈然后又拔出來,拍拍我的側臉。 或許是之前他清洗過自己,那根東西挺干凈,沒什么亂七八糟的味道,還帶著一點兒他身上的皂角香氣。我鬼差神使地伸出舌尖,在guitou前段的小溝那兒舔了一下。 有點腥,是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呼吸一窒,那玩意兒在我嘴里進了幾分。然后我聽見啪啦一聲輕響,再回神來,柳邊已經把遙控器撥到了第二檔。 “啊……柳邊!”我從喉嚨間擠出幾聲破碎的嗚咽,淚水染濕了半邊臉頰,“好漲,疼……拿下來啊……” “還有最后一檔,再堅持一會兒吧。”他伸出一只手蓋住了我的眼睛,他的聲音很溫柔,軟得幾乎能掐出水來——當然前提是忽略這個家伙手里的控制器。 說著,他把電極調到了最高檔。 咔嚓聲響起的瞬間,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強烈的快感從下體和胸口擁向大腦,幾乎要將我整個人淹沒。 ……等等,好像,有點不對。 “十,九,八……”他拿著控制器,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目光像是最鋒利的刀刃剜在我身上。 我顫顫巍巍地夾緊了大腿,覺得有些什么沖動自上而下涌到那個隱秘的地方。 不行,柳邊你別看……別看啊。 “啊啊啊啊——” 我閉上眼,覺得有什么液體從那個女性器官里面漏出,一開始只是幾滴,然后逐漸變多…… 老子我,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小了我整整七歲的小朋友給玩失禁了。 cao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