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生殺予奪
書迷正在閱讀:蓄謀、色情主播被輪記、我變成了炮友的鳥(雙性)、欲女獸父、枝游伊璋、義女復仇記、懷孕的雙性美人【rou】、媚毒傳奇、壞根、女主每晚都被壓
電影殺青之后,楊紹以就跟失蹤了一樣,再沒了音信。應閱本以為多少要去趟錄音棚配配音什么的,結果卻是毫無動靜。他的經紀人是他哥哥應深,可應大總裁總是一副很忙的樣子,不得空給他安排新工作。 整個【無光】劇組的成員都早已投入到下一個工作里了,只有兩個人閑著。一個是應閱,另一個就是匡大影帝。滕如黛基本上算是無縫進組了新戲,是原來匡皓簽她時候就允諾的一部現代戲。 自那次被應閱叫出來吃飯后,匡皓又恢復從前的狀態,日日去工作室報道,只是一直不肯接新戲,大有息影退居幕后的意思。圈內關于這位影帝的風言風語也經由曾瑞傳到太子爺耳邊,誰料太子爺根本不理會。 應閱隔個兩三日就要往滕如黛的劇組跑。也不干別的,就是給劇組送吃送喝,和滕如黛說幾句話,弄得全劇組都猜測深音太子爺在苦追當紅女星滕如黛。曾瑞勸說過兩句,應閱也放任不管。滕如黛更是不敢澄清,免得弄巧成拙,變成她上趕著要認領這個“太子妃”。 到寧侑和付進玉的劇播出一段時間了,他才停止了去滕如黛劇組探班的行為。曾瑞很不能理解太子爺為啥這么干,原以為是找到真愛,要迎娶太子妃了,結果轉頭太子爺就斷得一干二凈,再沒去過一次劇組。 就在劇播出的這半個月里,寧侑和桃思思仿佛住在了熱搜上一樣。幾乎每天都有他倆的話題上榜,超話排名也一路高歌猛進。各路寫手,畫手和剪輯手紛紛產出同人作品,“油桃夫婦”這個cp一時風頭無兩。正如當初付進玉說的那樣,這部劇真的火了,只不過紅的不是他,是寧侑。 應閱指著手機里桃思思的照片,對滕如黛說,“我說過她會紅的。”他笑得有些輕蔑。滕如黛有些慌張,欲言又止。應閱固然不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但是應深可以。這就是她當初跳槽怎么也不去深音的原因。無論是寧桃二人,還是付進玉,不過是應深隨意擺弄的棋子。 “最近怎么沒去找滕如黛了?”應深揉捏著他的rutou。應閱哼了一聲,繼續保持騎乘的姿勢扭動著腰肢。這個姿勢動了許久才找到舒服的點,這會他根本懶得搭理應深的問題。應深見他樂在其中,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直接掐住他的腰,進進出出地猛插了一頓。 “慢……哥……哥……慢點……我受不住……”應閱被固定住了腰肢,逃不開,只好求饒。好容易應深停下來了,他已經叫得沒力氣了,趴在應深胸口喘息休息。 應深時而摸著他光滑的脊背,時而捏捏他的后頸,又或是揉揉他的頭發,像是把應閱當成了他養的一只貓兒。“為什么一直去找滕如黛?”應深又問。 “我以為哥哥你是知道的。”應閱低低地笑了一聲,“我是直的。” 這話觸了龍鱗,是圣上最不愛聽,也最聽不得的話。應深一個翻身就把應閱壓在了身下,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禁錮住他,讓他不得反抗。巨物抵在xue口,潤滑液不斷流出來。他逼視著身下人的那雙清亮的眼睛,想看出哪怕一點點的愛意,甚至是恐懼都可以。 可那雙眼睛里裝著的只有刻毒的譏諷。應閱扯著嘴角,眼眸亮晶晶的。原該是自帶深情特效的高眉骨深眼窩,在他這個略顯詭異的笑容下,變得有些陰狠的味道。 “是不是很后悔把我帶上你的床啊?”應閱脖子被他掐得難受,也仍舊不肯說一句軟話。雙方就這么對峙著,直到應閱呼吸困難,臉都憋得通紅了,應深才回過神來,頹然放開了他。 “你恨我。”應深脫力似的躺倒在應閱身側,喃喃自語道,“閱閱你恨我,你恨哥哥。”應閱翻身又坐回他身上,扶著應深的yinjing吞回后xue,“你不是一開始就該預料到我會恨你這個結果了嗎?”應閱狠狠地掐了一把應深的rutou,嗔怪道,“應總你還做不做了?我沒射呢。” 歡愛到了激烈處,兩人都即將高潮的時候,應閱喘息間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在去......找滕如黛......之前......答應了匡皓......一件事......”他還沒說完,應深悶哼一聲射在了他的里面,他自己也在應深手里釋放了。 應閱爽完就翻臉,甩手給了應深一巴掌,“應總你騙得我好苦。”他笑得很明媚,一點怨怒都沒有。 “不過睡了幾次,捧影帝也就算了,你還給他開工作室。這么得不償失的事可一點都不像是老謀深算的應總會做的事。”應閱披上睡衣,笑望著他,“你以為事事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可唯獨算錯了你的舊情人是真的很喜歡我。是不是很諷刺?” “你答應他什么了?”應深拽住他的胳膊,將他摁在床頭。 “他說,你一開始就沒打算讓【無光】上映。我以為是我被算計,替他要來了滕如黛,沒想到原來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價值。早知道滕如黛是他拿版權換來的,我也少折騰一回,白白生了一場氣。”說著他又扯著嘴角笑了,“白挨了你一頓cao。” “你答應了他什么。”他的嗓音低沉,仿佛壓抑著萬鈞怒火。 “你讓我以為這么好劇本是我自己挑的,滕如黛是我自己要的,所以最后電影不能上映也是我的原因。”應閱避而不答他的問題,繼續自顧自地說著,“我說怎么這個劇本從頭到尾都沒人提出修改,原來是應總你精心為我打造的啊!你想叫我明白什么呢?想告訴我,和玉的下場就是我的結局?”應閱諷刺地笑出聲,“你要寧侑風光,要我落魄,是想提醒我什么呢?提醒我,你應深,應總,是掌握著所有人生死的皇帝嗎?” “你到底答應了他什么!”應深掐他的下頜通紅,怒視他的雙眼。 “你猜呀!”他的眼睛里除了刻毒,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