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愛恨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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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是匡皓點的。應閱看都不用看,也知道肯定都是點的他愛吃的。匡皓在這種事情上一直都做得妥善體貼,溫柔備至。吃飯不是應閱的目的,當然也不是匡皓的。按照匡皓的性格,肯定還要繞上一段再說這頓飯的主題。 “老調(diào)重彈的話就不必講了,我也聽膩了什么江山美人。”應閱夾了一口菜,說話的語氣十分冷淡。 “你和應深......” 應閱聽他提應深不禁覺得好笑。一輛布加迪威龍而已,至多不過是能博他一笑罷了,要他答應和他在一起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就是一夜情,他都還要嫌棄一下他的身材不夠好,不如應深。 “如你所見,”應閱扒拉了一下衣領,露出漂亮的脖頸,“做了。”他笑得好看,有些天真的味道。可天真往往是表現(xiàn)殘忍最高級的形式,是不自知的,是非意相干,會讓人覺得是在憐憫。 “我就不行嗎?”匡皓還是不愿放棄,哪怕赤裸裸的證據(jù)放在他眼前。 “不是你不行,是你承受不起。”應閱放下筷子,諷笑道,“應深......我哥哥他沒有我會發(fā)瘋的。”應閱敲著碟子,想象著要是應深知道他跟匡皓跑了之后發(fā)瘋的樣子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哥哥他還真是可愛啊!” 匡皓苦笑,到底沒能爭過。誰讓他倆天生里就還有血緣這一段不可斬斷,不可抹去,永恒的關系。他在發(fā)槍員還沒扣動扳機的時候就已經(jīng)輸了。這場名為“戀愛”的田徑比賽,他甚至都沒有站到起跑線上的資格。 “滕如黛的事,我想你大概也知道了一點。”匡皓換了話題,“她這段時間不太好,遇到些困難,又不是那種活潑的性子,拍戲的時候還要請你多多擔待。” “我的小助理是去問你的助理了嗎?”應閱哂笑,滿含挖苦。這次是這樣,上次去「effect」拍雜志也是,匡影帝似乎總是精力旺盛得用不完,專往他應閱身上使。 “因為我說過,別人的事我不知道,我只關心閱閱你的事。”匡皓嬉皮笑臉,一雙桃花眼眨巴眨巴著直放電。 “和經(jīng)紀公司有點紛爭就演不了戲了,這種程度的抗壓能力做什么演員,不如回家種田。”他是太子爺,就是寶二爺?shù)耐`寶玉也不如他的金湯匙,嘲笑一切比他好的比他壞的,“或者去開個面包店,說不定還能做個‘面包西施’!”當紅一線女明星的職業(yè)生涯就這么輕松隨意地被他安排好了。 “如黛簽得早,還在戲劇學院上學的時候就簽了經(jīng)紀公司。”匡皓言辭誠懇,頗有些憐愛關懷的意思,“還是學生,又是個未出道的新人,合約上難免有些強人所難的條款。” 應閱不以為然。匡皓說的關于滕如黛的這些事,于他而言根本無關緊要,他只關心他自己和他的戲。況且,在太子爺眼里,他沒有當面非難滕如黛已經(jīng)算是開恩了。這還是念在上次他為了報復楊紹以,作弄應深,連帶著滕如黛因為和他的緋聞上熱搜那件事上。 “你的打算我不感興趣,”應閱從冰桶里提出紅酒,給自己的高腳杯里倒了些許,“但是,我不會白白叫人算計去了兩次,還都是為了同一個人。”他在匡皓的注視下,喝下了那一口紅色液體,冷冷地笑道:“我可是很記仇的。” 說完就給應深打了電話,讓他來接他回家。 “你喝酒了?”應深問。 “沒有。”應閱答。言語里明明已有醉酒的氣息,可他偏偏就是咬死不承認,“你快來,我和匡皓在一起呢!” “你在哪?”應深沉聲道。 “皓哥你說一下地址,我哥要來接我。”應閱開了免提,對著匡皓。匡皓無奈地笑了笑,當初是怎么著了他這天真蠱壞的道,此刻就還是如何被美色所誤,老老實實地對著電話報了地址。 應閱掛了電話,把那酒瓶里剩下的全都倒進了冰桶里,留著一個空瓶子放在顯眼的地方。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也是這般喝了點酒,風情迷人。”匡皓望著他好看的眉眼,是那么得多情又無情,“當時我就想,我一定要和你談一場戀愛,不然這輩子就虧大發(fā)了。下輩子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遇到你這樣的人。” “今天這話說的新鮮,總算不是江山美人的陳詞濫調(diào)了。”應閱酒勁漸漸上來,“可你不配。” “誰配?應深嗎?” “我哥哥。”應閱調(diào)笑,“不過,我可以給個建議:你這輩子結束的時候去投胎做我哥哥,也許下輩子你還有機會。” 無論是清醒的他,還是醉酒的他,刻毒的本性總也不會改變。天真又殘忍,把天賜的一切優(yōu)點,例如美貌,例如風情......全都拿來當做玩弄別人的工具。恨他,也愛他;愛他,更恨他。 應深來的時候,應閱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快要睡著了。匡皓坐在對面,直直地看著他們倆,看著應深抱走他的大美人。 “匡先生,應閱他不能喝酒。下次如果你和他吃飯,還請關照一下我弟弟。謝謝。”應深從抱著換成背著,走到包間門口停下來,語氣不善地說道。匡皓沒應他,應深也就沒多留,背著應閱出去了。 應閱趴在他背上謔笑,“哥哥,你剛才應該說得狠點的。匡皓可是整整灌了我一瓶紅的呢!”應深嘆氣,又向上托了托他的大腿,“那一瓶不都倒在冰桶里了么。”應閱計敗不服氣,一口咬住應深的耳垂,舔了舔又放開了,到底沒舍得下牙,“哥哥,我頭疼。” “以后不許喝酒了。”應深放他躺進后座,“尤其是我不在的時候。” “可哥哥也不是一直都在我身邊的啊。”應閱爬起來,趴到前座上,“你對匡皓有點不同。”話說到這里就該打住了,但他確實有些疑惑。 “回家還是回酒店?”應深沒有接他的話。 “酒店。”應閱躺回了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