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倚姣作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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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閱上了車,駕駛座上的應深還是西裝革履的模樣,應該是剛剛從公司出來。應閱故作乖巧地系好安全帶,等對方開車。 “不解釋一下嗎?”應深嘆了口氣,隨即發動了車子。 “應總你嘆氣太多了,會老得快的。到時候小情兒們可就嫌棄你是中年油膩男,上床都要捂著鼻子,生怕你有老人臭,直接萎了呢!”他這一鬧,心情好嘴巴就刻毒起來。 “在生誰的氣?”應深不搭腔。 “應總不是有通天的手腕么?何況今天是導演讓我和女主角要一整天都待在一塊,培養培養感情的。讓楊紹以發條微博澄清一下不就行了。”應深越不搭腔,他就越來勁,“哥哥,我們做吧!” 應深被他突然解開安全帶的舉動驚得趕緊路邊停車。車一停,應閱就趁機翻身跨坐到應深大腿上。應深連連搖頭,遲早要被這個膽大妄為的弟弟下出心臟病來,“下去。”應閱才不會乖乖聽話,早上就在想著昨晚停手太快了。 應閱捧起他的左手,進進出出地舔吮他的手指,模擬性器交合的場景。“我聽說車震很有意思,哥哥和我試試吧!”說著還扭動著屁股來回磨蹭應深的襠部和大腿。“你聽誰說的?”應深眼神黯淡了下來,嗓音變得低沉。“想不起來了,可能是匡皓吧!”應閱那三四分天真的語氣,配上六七分放蕩的表情,勾勾丟丟地簡直要命,“他還說把他那輛飛機送我呢!” 口水已經沾滿了整只左手,順著手腕滑進了衣袖。應深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手指進出應閱的口腔,摩擦著那紅潤的嘴唇。下巴上懸掛著透明的津液,有時滴落在他的西裝上,有時順著弧線優美的頸項滑落。“哥哥你硬了,膈到我屁股了。”明明是對方有意撩撥,卻故作天真。 應深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挪一挪位置。應閱得逞,嬉笑著伸手去解應深的褲子拉鏈。碩大的性器直直地彈出,早已蓄勢待發。應深把他抱坐回來,扒了他的褲子,將性器埋入雙丘,在股縫間摩擦。應閱其實沒多大感覺,但是他就是故意一直浪叫。天賦的演技全用在勾引他親哥哥犯錯上面,陪他一起墜入蔑倫悖理的深淵。 老狐貍太持久,動了許久也不見要射,應閱已經累了,有些喊不動了。“我累了,你快射吧。”應閱趴伏在應深身上,身體隨著應深的動作規律地晃動。股縫被磨蹭得熱辣辣的。老狐貍的性器還總是磨到他一張一合的xue口。原本沒多少感覺,磨久了居然也生出了些異樣,前面的小閱閱也跟著抬頭了。“布加迪威龍不適合你,”應深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車震也不適合。” 應閱聽了這句頓時就來勁了,一點也不覺累了。“我偏覺得適合呢?”他抬頭去吻他,勾著他的脖子和自己唇舌交纏。吻完了,又湊到他耳邊,輕笑道:“哥哥你把我cao硬了。”他這句簡直堪比春藥,股縫里的物什堪堪又脹大了幾分。“哥哥你太大了,我屁股夾不住了。”他邊說邊笑,扭動的身子佯裝要逃跑,浪蕩輕浮有如妓女。“夾不住也得夾。”應深把他拽回來,一只胳膊把人圈住。 “可是哥哥,閱閱的也硬了,怎么辦?”倚姣作媚大抵也不過如此。 “自己擼。” “我不會。”他勁頭上來了就要作天作地,“是像你對著我照片做的事那樣嗎?” 應深怔了一下。這件事一直都是他的心結,是潘多拉的盒子打開的契機。“那張照片里的我還未成年吧?”嬌艷鮮潤的嘴唇張張合合,吐出的每一個字似乎都浸潤過毒液,“是不是感覺既罪惡,又很爽啊?” 應深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抱下來,放平了座椅。“閱閱,對不起,是哥哥錯了。”應深壓在他身上,抱著他,聲音略略顫抖。應閱最見不得他這樣,他哥哥應深不該如此軟弱怯懦,“給我口出來。我累了,明天還要拍戲。”應深依言照做。 應閱的性器和他不一樣。應閱雖則風情妍媚,但于人事經歷卻是真的不豐富。年少時是萬般不入他眼,嘗嘗鮮覺得沒甚意思,也不大起勁。后來撞破了應深的心思,天生反骨叛逆得很,非要逼迫應深就范。兜兜轉轉最后把自己也折進去了,總是心有不甘。 應深大了他快10歲,身邊的情人換了一茬又一茬,什么沒玩過。應深有意贖罪,自然是拿出十二分的努力討他的歡心。應閱“嗯嗯啊啊”地呻吟著,喘息聲硬生生讓還沒來得泄出的應深又硬了幾分。他硬得發疼,只好伸出一只手去捂應閱的嘴,另一只手自慰緩解。 應閱先射了。 “吐掉。”應閱抽了幾張紙,擦了擦身體,“回酒店。” 應深沒聽他的,還是將他的jingye都咽了下去,又將自己的草草擼出來,就送他回劇組的酒店了。 曾瑞早就在酒店等得心焦,遲遲不見應閱回來。熱搜還掛著,滕如黛粉絲已經開始瘋狂謾罵應閱捆綁,炒作,吸血。曾瑞看得是心驚膽戰,這要是被應閱知道,不光是他倒霉,以應閱的性子,恐怕滕如黛也別想免于牽連。再說還有大老板那邊的壓力,應總的親弟弟被人在網上這么肆意辱罵還是應閱出道以來第一回。 曾瑞連畏罪自殺的念頭都起了。給薛霏打電話,薛霏也不接,只發了條消息囑咐他把手機關機,然后嘴巴閉緊實。等應閱回來的時候,發現大老板也在,這才心安了一點。 “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好好照顧應閱,一切照舊。”應深安撫了一下情緒焦慮的小助理,“以后注意點。”曾瑞連連點頭道歉,發誓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應閱不管這樣的事,更別說道歉了。滕如黛也好,滕如黛的粉絲也好,哪怕是整個劇組,他都不在意。應深走了,他就洗個澡,沒心沒肺地打算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