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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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的幾天起了臺風,氣溫一下就降了下來,沒有空調也能安眠,談盡輝一個人睡在客廳里用來接客的床上,小舒住自己的臥室。 白天各忙各的,晚上回到出租屋,看他賴著不走,小舒也沒趕他,只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倆人幾乎沒什么接觸。 這天半夜,談盡輝醒來去廁所,看到里頭有人,關著燈,掩著門,只留道縫,他從門縫里看到小舒赤身裸體的在自慰。 身上不著寸縷,一身細致的好皮膚更是白得晃眼,她一臉陶醉靠在瓷磚墻上,雙手揉搓著自己的那對夸張的大rufang,夾緊雙腿,撅著屁股,下身插著一只膚色的假陽具。 她的手一直在玩弄奶頭,或掐或揪,把rutou拽著拉很長,再松手讓其復原,情到濃時還握住假陽具狠狠地捅自己幾下,大幅度的刺激爽得她直打顫。 這一幕香艷的畫面著實刺激到了談盡輝。 小舒沉迷探索自己的身體,踮著腳,站都站不穩,像條發春的蛇,佝僂著背,不住地發抖,她嫌假陽具捅得不夠深,又整根拔出來插進嘴里,潤濕了口水以后再次塞回去那里去。 眼看就要把自己送到高潮,yindao巨大的收縮力竟然把假陽具擠了出來,掉到地上。 塑膠陽具滾輪到墻角,顯得慘白又乏味,一下失去了活力。 即將到來的高潮隨著假陽具的掉落而跟不上趟,身體里的空虛讓小舒一臉懊惱,快要急哭了,正準備撿起來重新塞回去,這時她注意到了門外的男人。 有真男人不用誰用假陽具?男人胯下的那桿槍可不是塑膠棒能替代的。 她推開門朝著他連撲帶爬的靠了過去。 談盡輝一身精瘦的肌rou讓小舒饞得不行,女孩跪在地上,把臉埋在他的襠部深深吸了口氣,抬起手抹了抹自己嘴角的口水,便伸手扯下他的內褲,抓著那半軟不硬的話兒就往嘴里送。 談盡輝低頭就能看到自己黝黑的棒子含在女孩的嘴里,小舒一臉癡態,赤身落地的跪在地上,肌膚豐盈健美,高高抬起的屁股不斷扭動,還時不時伸手摳摳自己的陰部。她的身材不似少女那般貧瘠,相反頗有人妻少婦的美感,豐乳肥臀,rou感十足的腿,卻有一雙不大的腳和纖細的腳踝。 談盡輝膚色本來就不算白,加上后天也不注意防曬,站在人群中算是古銅色,尤其是那里,更不像亞洲人的尺寸。guitou倒是正常大小,只是棒身是常人的兩個粗,兩個組合在一起更是夸張,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眼鏡蛇——頭小身子大。膨大的棒身能讓yindao擴展到新的容量,撐開每一道褶皺。太稚嫩的女孩還是不夠味,他一向喜歡熟女人妻,比自己年紀大很多的那種,這些jiejie們面對他的陽具總是愛不釋手,包括現在的小舒,小嘴含不下去,只能包住guitou,手也幫著擼。 早聞小舒口活兒好,今日得此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難怪那三個流氓這么惦記著想約她群戰,手法確實入流,一看就是實戰經驗豐富,練出來的技術活。 小嘴忙得很,口中負壓,一會吸guitou,一會舔睪丸,手還配合著揉搓,一雙精妙的大眼睛更是赤裸裸的對視男人的眼睛,充滿挑逗。嘴里吃著大jiba,還不住向男人拋媚眼,賣弄風sao。 意識到自己的嘴可能含不下他的大家伙,她主動用一對大奶包住陽具來rujiao。 那話兒上沾滿口水,黏得都能拉絲,用guitou在乳暈上打圈,再用柔軟彈翹的rufang一夾,只露出一個guitou,來回晃動,光是視覺效果就很能讓男人瘋狂,更別說rufang的緊致了。 真他媽的是個小sao貨。 談盡輝絲毫沒有憐惜之情,扣住她的后腦勺,就狠狠地往她嘴里撞,捅得她差點沒吐出來,止不住的干嘔。小舒口腔里分泌出很多唾液,臉也憋的通紅,劇烈咳嗽起來,直到這樣,他才抽出身,把她從地上拉站起來。 干柴烈火,倆人急得都來不及找床,原地就干上了。小舒費勁的踮起腳,站立扶墻,他盡量往下蹲,從后面插了進去。guitou貼著潤滑的陰部,稍微一挺就齊根沒入。 好松的逼。 談盡輝就喜歡這種松松垮垮的感覺,他之前找過一些年輕的女孩,逼太嫩,人也矯情,老是說痛,扭手扭腳,怎么都不過癮,后來更偏愛找已婚已育的婦女,豐滿懂事,更是會享受,玩起來更是放得開,什么都敢試。 小舒的臀部飽滿潔白,像個白桃兒,rou質厚實,男人撞擊著,臀rou起到了緩沖的作用。 談盡輝黑乎乎的手捏著她雪白的屁股,形成了鮮明對比。扒開桃瓣兒,能看到水盈盈的xue吞吐著性器。 “你這逼被多少男人cao過了,還這么水?” 抽了白屁股一巴掌,rou浪翻滾,肌膚泛出桃紅色,他隨即扶住,死命往里捅,rou與rou之間撞擊之聲不絕于耳,起來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去。 “拿個假rou糊弄自己,找我不好嗎?” 換了個體位,他躺到床上,托著小舒讓她騎上自己。 女孩也不含糊,跨坐而上,兩條腿大大的分開,像騎黑陽一樣駕馭著這匹大馬,她舒展腰肢,維持著平衡,巨大的陽具嵌在她體內,頂著zigong口來回摩挲,酥酥麻麻,又癢又痛。男人提氣往上頂,竟她cao得眼淚婆娑,渾身發抖。 小舒牽過男人的手,教他如何玩弄自己的rufang。談盡輝拒絕了,直接對著蜜桃就是一巴掌,“啪”得一聲打得奶子顫抖不已。 “sao奶頭癢了,誰允許你自己捏的?” 小舒委屈巴巴,只能干挺著胸,想揉胸又不敢,那副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模樣倒是常見。 男人死命掐住她的rufang,一頓狂捏,雪白的乳rou從黑漆漆的大手指縫里溢出。談盡輝皮膚糙,而她的又過于細致,不戴奶罩,兩只渾圓的rufang掉了出來,挺翹緊繃,沉甸甸的一只,他托在手上,仿佛隔著皮就是一兜兜鮮奶。 他捏住一只,想往嘴里送,卻發現不論自己怎么夠都吃不著。 于是,醒了。 原來這一切只是一個夢…… 談盡輝嘲笑自己,又不是年輕男孩子,怎么還會做這種能?當真太久沒碰女人?其實自己有幾個固定炮友,但是上個月都斷了,那些有夫之婦不免有些太投入,想要得多,讓他心煩,所以都斷了。 可能就是因為太久沒有疏解欲望,又和小舒住一起,他才做了這樣的夢。 面對自己勃起的下半身,談盡輝現在有兩個選擇。 讓它自己消下去,或者讓它釋放出來。 在離談盡輝不到幾米的地方就是小舒臥室的門,打開它,里面的姑娘能讓它消腫。小舒就是妓女,拿錢辦事,出賣rou體,眼下找她是最好的選擇,何況她就是春夢的始作俑者,拿她泄火最合適不過了。 要么就去浴室沖個涼水澡,強迫小兄弟消腫。 最后談盡輝選擇釋放它。 他脫下褲子,握住自己,擼了起來。 說實在的,他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這樣自慰了,因為向來不缺女人,有的是女人愿意被他內射,愿意給他口,他完全沒有必要自己動手。 而現在,他只能皺著眉,認真的自慰著。 加大手上的力度,賣力得玩弄自己的yinjing。閉上眼,他想到了小舒的白屁股,腦補又代入,想象著自己正在cao弄白屁股。 有時候身體太好,太持久也是一種苦惱,擼了半天小兄弟也不見得有射精的趨勢,相反越擼越精神。于是談盡輝決定再加深一下刺激。 衣架上有些小舒的衣服,他隨便扯了一件,拿到鼻子下深深嗅了一口氣,別說,真挺香的,帶著她身上特有的氣味,然后又用它包住自己的小兄弟,閉上眼,回想剛剛那個香艷的夢,guitou刮著衣服上的蕾絲,想象著自己陷入她的身體里。 有那么點意思了,再投入一點或許可以射出來。 他加快了打飛機的速度,呼吸也開始急促,發出悶哼。 可是就在這時,臥室的門突然開了。 小舒起來上廁所,推開門,剛進客廳就看到了如此下流的一幕——談盡輝正拿著她的衣服在自慰?! 先是愣了一會,應該是沒反應過來男人在干嘛,三秒以后,小舒突然懂了,她表現的非常平靜,默默縮回去,淡定的關上門,然后飛快拖來寫字臺抵住門,嚇得一夜不敢睡,看來是惡心壞了,第二天就給臥室加裝了一把插銷。 幸虧她是啞巴,要不然一定會大聲罵出變態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