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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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是不是騙我了?”在水沖上菊花時,項一州感覺到一陣刺痛。 “沒注意。”秦天小心地做著清理,“只是輕微撕裂,我一會兒去趟藥店。” 這點小傷對項一州來說算不了什么,他嗯了一聲,突然品出一絲不對勁,“你想趁機開溜?等我cao完你再說。” “……”秦天身為一個純1,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被男人給壓的。他低估了項一州的執(zhí)著程度,在清理的時候,故意在那已經(jīng)被cao到軟的腸道里留了些沐浴露。 “好了么?”項一州動了動腰,“我得趕緊站起來,這才好的腰又他媽要廢了。” “好了。”秦天把項一州扶起來,貼心地說:“先把水擦干,你待會去床上躺著,我給你按一按。” 項一州想了想,同意了。畢竟等著cao人呢,首要任務自然是把腰給弄好。他盯著正在用干毛巾給自己擦身體的秦天,伸手摸上對方的耳垂,一邊揉捏一邊調(diào)戲:“還挺有rou感,摸著比親著舒服。” “……” 調(diào)戲完,項一州又順著秦天的背脊,一路摸上他的屁股,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隨后現(xiàn)學現(xiàn)賣地摸過來,揉過去。 “……”秦天怕項一州待會兒生氣,只能任由他摸個痛快。 “手感不錯,你說我以前怎么就沒想過找個男人cao一下試試?”項一州邊摸邊說:“大學那會兒,還真有個學弟追過我。” “因為你是直男。”秦天不著痕跡地避開,給項一州擦起那雙筆直的長腿。 “現(xiàn)在不直了。”項一州嘿了一聲,“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早點找你。” 秦天聽到這話,動作一頓。如果早知今日,他不會把人弄傷進醫(yī)院。他站起來,看了眼項一州的腦袋,隨后才說:“好了,你先去床上躺著。” 項一州剛走一步,感覺屁股里還有黏膩的不適感,他問道:“你到底給我弄干凈沒?怎么好像還有?” “弄干凈了。”秦天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第一次,不舒服是正常的。” “行吧,外頭等你。” “嗯。” 秦天的yuhuo憋太久了,只做一次遠遠不夠,他擠上沐浴露給自己做著充分的潤滑。還好項一州撕裂的并不嚴重,趁著剛cao開,不多來兩回實在有些可惜。 … 項一州側躺在床上,耐心地等著‘推拿師’的伺候。聽到動靜,他剛要看過去的時候,病房里突然黑了。 “怎么把燈給關了?” 秦天慢慢靠近病床,“太亮了,有些刺眼。” “那把夜燈打開。”項一州想起來開床頭那兒的夜燈,手卻被秦天給握住了。 “不用了,就這樣吧。”秦天摸上項一州的后腰揉了揉,“好點沒?” “沒什么勁兒。”項一州說完,強調(diào)了句:“不過cao你的體力還是有的,放心吧。” “嗯。”秦天上床躺在一側,開始給項一州按摩。 “不錯。”項一州舒服地哼了一聲,開起玩笑:“要不你別上班了,以后乖乖在家伺候我。” “不上班沒錢。”秦天說。 項一州被這話逗得笑出聲,“怕什么,我能舍得讓你吃土喝西北風?以后跟著我,吃香喝辣不愁沒錢花。” 黑暗中,項一州爽朗的笑聲清晰入耳。秦天突然很想看他高潮時的樣子,想看他躺在身下,朝自己張開雙腿的樣子。 就像夢里做的那樣,聽話地任由自己擺布。 “差不多了。”項一州拿開后腰上的手,“我都等不及想cao你了,趕緊的。” 秦天伸手摟住項一州的腰,湊到他頸間親了一口。項一州感覺屁股后頭又有東西戳著自己,他把手向后伸,剛想調(diào)戲一把,結果握了一手的黏膩。 “我cao。”他趕緊把手拿開,“怎么這么黏,你到底洗沒洗?” 秦天摟著項一州的手迅速下滑至他的膝窩,隨后用力抬起那條腿,將硬挺粗大的性器對著那個已經(jīng)被cao軟的xue口,一個挺腰就順利地全根插入到底。 “啊—”項一州這回是真怒了,“你幾個意…呃……”酥麻顫栗的快感再次來襲,給他爽得都罵不出來了。 “一次太少了。”秦天湊到項一州耳邊,低著嗓子說:“你這么緊,我還沒cao夠。” 說完后,他抬高項一州的右腿,疾風驟雨般地快速抽插起來,每次都重重地擦過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 “你他媽…敢耍賴皮…”項一州被頂?shù)角椴蛔越匕l(fā)出悶哼聲,他最后懶得再去計較,有什么事兒先爽了再說。 反正他給秦天把這賬記下來了,要是不雙倍奉還,他項一州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 燈打開的那一瞬間,項一州緩了一會兒才適應明亮的光線,他看著一片狼藉的病床,臉都黑了。床單和被子上到處都是jingye,空氣中還能聞到淡淡的腥膻味兒。 “cao。”他低罵道:“這他媽怎么搞?明天醫(yī)生來查房,會不會以為我在這床上瘋狂打飛機?” 秦天心情很好,嘴角也揚起了輕微的弧度,“確實都是你射的,跟我沒關系。” 項一州瞪著秦天,“我現(xiàn)在不跟你計較,等我這腰徹底好利索,你就該知道后果的嚴重性了。” 秦天心想,你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他克制著想cao第三輪的沖動,硬逼自己下了床,開始穿衣服。 “有煙沒?”項一州問。 “沒有。”秦天最近煙癮不太大,他給項一州把被子蓋好,“我先去趟藥店,再給你帶包煙回來。” “去吧。”項一州想到自己這腰,又把要走的秦天給叫住了,“等等,你再去買個貼的膏藥,我貼腰上。” “嗯。” … 秦天在醫(yī)院附近的一家24小時便利店給項一州買了包煙,又去藥店買了一盒消炎去腫的軟膏。至于那貼的膏藥,他壓根沒買。 回去的路上,他琢磨著等項一州頭上的傷口恢復了,自己就再加把勁多來點花樣。等把人徹底cao爽了,估計就能打消那執(zhí)著的念頭了。 項一州靠在床上抽著事后煙,突然想起什么,他問:“我那膏藥呢?你沒買?” “賣光了。”秦天面不改色地說道,“明天下班我給你帶過來吧。” “真的假的?”項一州瞇著眼看向秦天,故作嚴肅:“你可別誆我。” “真的。”秦天說,“你可以自己去藥店看看。” 項一州沒再說什么,他緩緩吐出口中的煙霧,“等洗完澡你再給我按一按,怎么還越來越疼了呢?” 秦天知道自己是罪魁禍首,項一州要是沒從樓梯上摔下去,腰怎么會疼。 他走到床邊坐下,把項一州拉到自己懷里抱著,手掌按在他酸疼的后腰處按了起來。 “對!就這兒,給我用點力。” “舒服多了…” … 都收拾干凈后,倆人重新躺回了那張已經(jīng)不干不凈的病床上。秦天抱著項一州,被窩里的手摸向了他的屁股,“還疼么?” “那藥都沒必要上,你說疼不疼?”項一州覺得,得虧自己身子骨硬朗,被cao了快三個小時也不過就是腰疼而已。菊花的痛早在cao完結束沒多久,就沒什么感覺了,剩下的只是異物感。 要是不摔這一跤,屁事兒沒有。 他突然想起之前遇過幾次的娘炮,忍不住問道:“你之前老約的那個娘炮,怎么沒被你cao死呢?” “……”秦天不想談這個,他輕輕地掐了一把項一州的屁股,“睡覺。” “還是說你對待娘炮,特別溫柔?看我這么強壯結實,就可勁兒cao唄?” “……不是。” “姑且信你。”項一州哼笑道,“你給我等著的。” 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