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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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處上吧,感覺都不一樣了。項一州當(dāng)即就行使了自己身為男朋友的權(quán)利,他問秦天:“你搬哪兒去了?” “單位附近的一處公寓。”秦天答。 “所以你上班沒開車?” “嗯。” “cao,怪不得守你好幾天,都沒見著你的車。”項一州又問,“那什么時候搬回來?” “等你出院就搬。”秦天想著既然處了,離太遠的話,zuoai也不方便。 項一州非常滿意,想不到肖越真是挺有腦子。現(xiàn)在的秦天老實又聽話,問什么答什么,讓搬回去就搬回去。比之前抽瘋的樣子,瞧著順眼太多了。 “不早了,你趕緊回去睡覺。”他倒是想再多聊幾句,不過已經(jīng)深夜了。 秦天拒絕道,“不用,我晚上就睡這兒。” 雖然住的是單間病房,但這醫(yī)院的設(shè)施顯然比不上私立醫(yī)院,除了有個獨立衛(wèi)浴之外,只有一張不大的折疊床。項一州沒想到秦天要繼續(xù)留下來照顧他,心里還怪感動的。 “這沒你睡的地兒。”他說,“明天再過來也一樣,趕緊回去。” 秦天沒有理會,而是問:“什么時候洗澡?” “晚上出門前洗過了,待會兒刷個牙就行。”項一州可沒打算讓秦天幫他洗澡,這么一想還真是有點怪怪的。 秦天沒說什么,他站起身,將折疊床打開了。 “別弄了,這么小怎么睡?”項一州看著窄小的床,別說睡一晚,躺上半小時估計都難受。 “能睡。”就算沒處對象,秦天也有照顧項一州的責(zé)任。弄完床后,他去衛(wèi)生間看了下,臺盆旁有新的洗漱用品和臉盆。 他把牙膏擠在牙刷上,用杯子接了溫水放在盆子里,端了出去。 項一州不知道秦天又在搗鼓什么東西,就見他一手拿著牙刷,一手端著個藍色塑料盆,走到了自己跟前。 “就坐著刷吧。”秦天把牙刷遞過去,盆子等在了項一州的下巴處,“直接吐里面。”[br] 項一州還從沒被人如此貼心地照顧過,真沒想到秦天居然會這么細致入微。他接過蘸著牙膏的牙刷,刷了起來。等刷完后,秦天又去衛(wèi)生間給他洗了一條熱毛巾。 cao,這也太…太貼心了。 等出院了,必須好好請肖越吃一頓大的才行。 秦天接過毛巾,“你睡吧,我去洗澡。” 項一州躺下后,聽著衛(wèi)生間里的嘩嘩水聲,覺得今晚就跟坐云霄飛車似的,發(fā)生的一切都有一種不實感。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跟男人處對象,這男人還是秦天。倆人這算是真的處上了?是談戀愛? 越想越他媽神奇。 秦天一邊沖澡一邊思考著處對象的事兒,雖然從沒談過戀愛,但他對這情感方面看得挺透徹,也不屑去談什么降智的愛情。 之所以答應(yīng)項一州,原因依舊沒改變。既然做不了朋友,那不如痛快來一發(fā)。如今機會擺在面前,哪有不cao的道理? 只要能徹底恢復(fù)曾經(jīng)的狀態(tài),應(yīng)付著處一下也不是不行。 … 項一州壓根睡不著,他聽到衛(wèi)生間的開門聲,睜開眼看了過去。秦天將還在冒著水汽的濕發(fā)向后捋了幾下,露出了精致的眉眼。看上去還挺… 項一州這會兒不得不承認,自己應(yīng)該是真的彎了。他以前就覺得秦天長得挺漂亮,現(xiàn)在再看,還是覺得漂亮。 秦天走到小床邊,見項一州一直盯著自己看,是他所熟悉的那種眼神。 他沒有回避,也看著對方:“怎么還不睡?要上廁所?” “……”項一州動了動身體,“疼得睡不著。” 秦天看著這樣的項一州,竟覺出幾分可憐。他有些后悔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沒控制住情緒,為什么會越來越容易暴怒。 畢竟是自己干的,他關(guān)心了一句:“哪里疼?” “頭疼。”項一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和太陽xue,試圖緩解后腦勺帶來的疼痛。 秦天猶豫了半晌,走到病床邊坐了下來。他伸出手按在了項一州按的位置上,將那只手給推開了。 陌生的觸感在腦門兒以及太陽xue處來回游走,力道很輕。項一州自然地享受著秦天的伺候,心里痛快得不行。 疼是疼,可摔得挺值。 “有沒有好一點?”秦天問。 項一州想說沒好,按到出院都行。不過該讓秦天休息了,他推開腦門兒上的手,“不疼了,你回去睡吧。” “有事兒叫我。”秦天坐到旁邊的陪護床上,躺了下去。 秦天那么大的個兒躺在窄小的床上,項一州怎么看怎么難受。 “要不擠一擠?” 靜悄悄的病房里,項一州的聲音清晰入耳。秦天睜開了雙眼,他側(cè)頭看向床上的人,直白道:“你不想睡的話,可以做點別的。” “……”項一州頓時語塞。 他沒有跟人一起睡覺的習(xí)慣,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才為秦天破例,這人也太他媽不識好歹了。腦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玩意兒,cao。 秦天不喜歡跟別人一起睡覺,沒了動靜后,他閉上眼繼續(xù)睡了。 項一州暗中打量著秦天的睡顏,怎么看怎么覺得神奇。這種不真實的感覺依舊還在,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對這男人有意思?不就長得好看了些? 長得好看有屁用,脾氣大不說,還動不動就抽瘋。直到迷迷糊糊睡著之際,他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 后半夜,秦天聽到了窸窸窣窣的動靜。他迅速睜開眼,看見項一州正在穿鞋。于是起身上前,“想上廁所?” “啊。”項一州點頭,“吵醒你了?” “沒有。”秦天剛要扶項一州,卻遭到拒絕。 “你接著睡,我又沒癱瘓,用不著扶。”項一州只是腰疼屁股疼,雙腿還是靈活的。他蹬上鞋子后,快步去了衛(wèi)生間。 秦天沒再跟著,不是洗澡的話,沒看頭。他躺了回去,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項一州走出衛(wèi)生間,看到縮在陪護床上的秦天,都有立刻出院的沖動了。他無聲地回到床上,繼續(xù)睡了。 … 秦天洗漱完,準備出去買些吃的。剛離開病房,就在走廊里碰見了昨天的男人。 肖越提著一堆早點,自來熟地沖秦天打招呼:“嘿,你干嘛去?是不是買早點?我都買好了,一州醒了沒?” “還在睡。” “走吧,進去一塊兒吃。”肖越說道:“還沒跟你自我介紹,我叫肖越。生肖的肖,穿越的越。” 秦天對肖越雖不討厭,但著實沒什么好感。他婉拒道,“你先進去吧,我出去抽根煙。” “哦哦,那你去吧。”肖越進去之前還不忘喊道:“抽完回來吃早點啊!” … 項一州睡了個還算踏實的覺,頭好像也沒昨晚那么疼了。 “一州,你醒了啊。”肖越把床上的醫(yī)用餐桌支了起來,將早點通通放了上去,“清淡的你吃,其他的是買給你對象的。” 項一州一聽對象倆字,心情還挺舒暢。他嗯了一聲,“不錯,上道。他人呢?” “瞧把你給美的。”肖越吐槽,“果然重色輕友,睜開眼第一件事兒不是感動我給你買這么多早點,而是找你媳婦兒。” 項一州一聽媳婦兒三個字,心情更他媽舒暢了。他咳了一聲,“還沒到那地步。” “呦嗬,挺純情啊?”肖越一臉壞笑的八卦道:“昨晚沒親熱?” “……”項一州罵道,“滾一邊去,我刷牙洗臉。” … “你知不知道昨晚我見到秦天時,還嚇一跳。”肖越感嘆,“你口味不一般啊,居然喜歡這么結(jié)實的。回頭那什么的時候,你壓得住嗎?” 項一州正喝著肖越帶來的皮蛋瘦rou粥,差點吐他一臉,“你他媽…沒看到我正在吃東西?” 肖越大笑,“早晚得面對啊,我這不是怕你還沒適應(yīng)嗎?提前給你上上課,那些視頻看了沒?” 肖越這話倒是提醒項一州了,他是想跟秦天處對象,可不代表他愿意被那什么,到現(xiàn)在還是覺得很驚悚。反正秦天是天生的同性戀,自己直接cao他不就完了么? “還沒,出院再看。回頭要真那什么,我再問你。” 肖越嘿嘿一笑,“行,回頭多教教你。” “行了,我先吃早飯。” 肖越還想說什么,見項一州沖他使了個眼色。他立刻閉嘴,果然秦天回來了。 秦天剛準備進病房,就聽到肖越說的早晚得面對,他站在門外靜靜地聽起了墻角。 昨晚他并不確定項一州彎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接受被cao。 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