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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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過后的項一州,頭痛欲裂。 陌生的情趣酒店讓他有些懵逼,身上還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但房間里并沒有女人的痕跡。他拿過一旁的褲子,被上面的酒味和臟污給熏到了。 在床上呆坐了半分鐘之后,他突然想起今天還得上班。于是忍著頭痛,嫌棄地穿上有味道的衣服褲子,離開了酒店。 … 項紹國聽聞兒子想取消婚約的事兒,再結(jié)合他的上班狀態(tài),覺得小兩口可能是處理不好了。于是在午休時給他打了內(nèi)線,讓他下班后必須回家一趟。 項一州難受了一整天,上班都沒什么精神,還被他爸數(shù)落了一頓。真他媽的啞巴吃黃連,昨晚就不該喝那么多酒,弄得他爸以為他是為了陸蔓才傷心買醉。 下班前,他接到了好友老薛的慰問電話。 “怎么樣啊,老州?” “頭疼了一天。”他想起被自己扔掉的褲子,問道:“我那褲子怎么回事兒,誰給我糊的?” 那頭的薛政噗嗤一樂,“昨晚的事兒都不記得了?” “沒印象了。” “我去,斷得夠厲害。”薛政說道:“你自己摔了撞上去的,可惜了那倆大奶子,直接被你給…你說你是不是成心的?” “我跑了多少家蛋糕店,你覺著呢?” 那頭笑了兩聲,“你可得好好謝謝秦天,要不是他,你估計得在廁所里睡一晚上。” “……”項一州一愣,“誰?” “秦天啊,”薛政吐槽道:“你說你多丟人,在廁所里抱著他睡著了,后來我跟他一塊兒把你送到樓上的酒店。” … 經(jīng)老薛這么一說,項一州仔細回憶著昨晚發(fā)生的事兒,但依舊沒什么印象。他只記得自己做了個夢,夢里有好聞的香水味。 老薛還在電話里調(diào)侃他,說他非得纏著秦天,跟狗皮膏藥似的,舍不得松手。 這要是真的話,那簡直丟大發(fā)了,cao。 秦天又走神了,他放下手頭的工作,閉上雙眼揉了揉眉心。 雖然瞧不上項一州昨晚的醉態(tài),但他猶豫再三,還是主動給對方發(fā)了微信。 項一州剛上車就接到了他媽的電話,內(nèi)容跟他爸說的一致。總結(jié)就是,回家挨批。 抽煙的工夫,微信突然響了。 打開一看,是秦天發(fā)來的,問他晚上有沒有時間。 他突然想起老薛說的那些話,頓時有些無法直視自己。昨晚除了抱著秦天,也不知道有沒有說什么不合適的話。算上Gay吧門口那一次,這都第二次了。 秦天會怎么想他? 思慮片刻后,他回復(fù)說沒時間。 不過也確實沒時間,主要今晚得回趟家。 秦天盯著回來過的消息,絲毫沒有意外。他不確定項一州是因為失戀所致,還是在躲他。 … 項一州剛進自家別墅,先是被他媽批了一頓,跟著他爸也加入了陣營。 “你自己說說是不是?”周蕓一臉嚴肅,“這么長時間了,去年怎么沒覺得不合適?” 項紹國也是一臉嚴肅,“我跟你媽的意見一致,你這么大個人了,準備玩到什么時候?” 項一州無奈一笑,“我真沒在玩,跟她也是真的不合適。” “不合適也是你自己找的!”周蕓氣急,“你這孩子!你說清楚,哪兒不合適了?” 項紹國瞪了兒子一眼,沒說話。 為了顯得逼真一些,項一州拿出正經(jīng)的姿態(tài),特別認真地說:“經(jīng)過小兩年的相處,我們都覺得彼此性格不合以及三觀不合。” “所以元旦那天,我們倆聊了挺長時間的,最后一致決定和平分手。” 周蕓不知道說什么了,兒子什么性格脾氣她是知道的。之前她以為小兩口就是鬧鬧矛盾,沒想到這回真的是分手了。 “我問你。”項紹國板著臉,“既然和平分手,今兒上班的狀態(tài)怎么回事兒?昨晚去哪里鬼混了!?” “昨天老薛過生日。”項一州趕緊賠笑:“不小心喝多了,下回我注意點兒!” 項紹國知道兒子口中說的老薛是誰,項家跟薛家關(guān)系也挺不錯。他瞥了一眼嬉皮笑臉的兒子,沒再說什么。 項一州沒在家過夜,他知道他媽不高興,所以為了讓他媽眼不見心不煩,挨完批后就火速開溜了。 … 秦天坐在書架旁的單人沙發(fā)上,手里正翻著一本之前還未看完的推理。一直停留在126頁,因為他走神了。 大腦不自覺地又想起昨天喝醉酒時的項一州。 白天走神非常影響工作,尤其是面對嚴肅的材料,如同帶著鐐銬在寫文章。有時候不光是忙,精神壓力也比較大。他刻意不去想昨晚發(fā)生的那些事兒以及那場夢。但現(xiàn)在一個人安靜地待著,昨晚的畫面一幀接一幀,不受控制地涌入腦海。 … 項一州覺得可能是因為跟同性戀接觸太久了,看到了些不一樣的,所以自己才會變得這么奇怪。像是為了應(yīng)證自己的想法,他突然靠邊停車,給好友薛政打了個電話。他的目的很明確,今晚就要找個長得漂亮身材好的女人痛快來一發(fā)。抱著女人不比抱著男人舒服么?還軟綿綿的。 一切都會回到之前的狀態(tài),畢竟他還挺珍惜秦天這個朋友的。 “多叫點人,熱鬧熱鬧。” “你想要多少人?”那頭的薛政納悶道:“不是,你頭疼了一天還有精力出來嗨?” “我跟陸蔓結(jié)束了。” 項一州只說了這么一句,對方立刻秒懂,“我cao!怪不得你昨晚醉成那德行,為了個女人至于嗎!?沒出息!等著,我今晚就給你安排,老地方。” “嗯,我一會兒過去。” “行,我正好在附近吃飯,一會兒見。” “嗯。” 雖然跟薛政關(guān)系不錯,但項一州和陸蔓的關(guān)系,只有肖越和秦天才知道。他不喜歡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他們這群公子哥,喝多了難免有說漏嘴的地方。 … 秦天第一次在工作日的晚上,去了Gay吧。也是第一次沒有排斥酒吧的熱鬧與嘈雜,他需要分散注意力,看書已經(jīng)不能緩解內(nèi)心的煩躁。 “你好,一個人嗎?” 一道略微粗礦的男聲在耳邊響起,秦天放下酒杯側(cè)頭看去,是個人如其聲的強壯男人,目測身高有180。男人沖他露齒一笑,“有沒有興趣一起喝一杯?” 秦天沒有回答,而是沖調(diào)酒師打了個響指,給男人點了一杯酒。男人自然地坐到他旁邊,笑著說了聲謝謝。 … 兩杯酒喝完,秦天不想再浪費時間。跟男人離開酒吧時,在樓梯拐角處遇上了林禹。 林禹收到Vi的短信時,別提多高興了。他一般只會周末去碰運氣或者等短信,沒想到才周一,就收到了Vi的短信邀請。 可等他趕到酒吧時,卻發(fā)現(xiàn)驚人的一幕。Vi為什么會跟一個強壯的男人在一起?他不是最討厭這種身型結(jié)實的壯0嗎?難道是他的朋友? “Vi,我來晚了。”他試探道:“這是你朋友嗎?” 秦天抬眸看了眼樓梯上站著的細胳膊細腿,確定自己口味可能真的變了。他還沒開口說話,旁邊的男人出聲了,“你確實來晚了。” “……”林禹看到那個壯0挽上了秦天的胳膊,心里頗有些不是滋味兒。尤其被那男人一副正宮的姿態(tài)搞得直上火,他無視那個男人,直接問道:“Vi,我今天還特地帶了不一樣的。你以前不是最討厭這種強壯的嗎?為什么?” 秦天心里有數(shù)是一回事兒,但被外人指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兒。林禹的話似乎在提醒他,因為項一州而改變了口味的事實。大腦不受控制地又想起了項一州,想起他紅紅的臉蛋,迷離的眼神。 “我不需要跟你解釋。” “……” 林禹懵逼地看著秦天帶著男人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他想不明白,到底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 … 男人表面強壯,卻有一顆溫柔的少女心。他高興地挽著秦天的胳膊,“如果你喜歡制服誘惑,我下次也可以準備。” 秦天沒搭理,他現(xiàn)在只想發(fā)泄,不想再浪費時間找酒店,于是就近選擇了對面那家名叫‘玫瑰樂園’的主題酒店。 項一州從薛政約的那些女人里,挑了一個不論從外形還是身材都比較滿意的女人。他目前不打算找情人,所以連對方叫什么名字都沒問,只了問她喜歡什么。 女人依偎在他懷里,搖搖頭:“今晚只想要你。” 他攬住女人,含笑道:“你倒干脆。” “外面太冷了,今晚去洞xue房體驗下好嘛?”女人笑吟吟地說:“會有種親近大自然的感覺。” “玩得還挺開。”他剛說完,陡然一愣。 … 秦天面無表情地盯著項一州,他在跟女人勾肩搭背,還有說有笑的。所以,他的沒時間就是為了跟女人約炮么? 看來沒想錯,這人是個雙性戀。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項一州這幾天的saocao作了,煩躁的情緒在見到這一幕時,越發(fā)地強烈。 男人問道:“怎么了?” “換個酒店。”秦天說完帶著男人,轉(zhuǎn)身離開了。 項一州沒想到跟秦天開房都能開到一塊兒,這招呼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他突然想起秦天給自己發(fā)過的微信,心里頓時有種被抓包的感覺。可他確實回家挨批了,所以說沒時間不是很正常么? 不對啊,就算他真的找借口,秦天自己不也出來約炮了? 今晚倒不是死娘炮了。 可這心里頭,怎么反而更加不痛快了呢? 真是cao了。 就在項一州經(jīng)過短暫的深思熟慮,決定上前打招呼時,秦天帶著那個男人,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 媽的,這人幾個意思?